「姐姐!姐姐!……」那姐倆假親假近的給青青溜須,都想第一個佔住李繼,搶著諂媚姐姐長,姐姐短,叫了個嘴溜,青青看著眼暈,急忙就打發她們走:「散了吧!我要休息了。」青青直接攆人。跟這樣低智商的人說話就是減色,她們也不想想,要殺人孩子的話被人聽了正著,轉眼就信人家要娶她,還是孩子的媽說的,她們也信。
好像就是兩個小玩鬧,難道大唐的女子都是這樣和胡人一樣缺心眼?
倆人不依不捨的走了,青青就是感到哭笑不得,這都是什麼人?
看來在任何時代都不缺願意坐二奶的女人,為了錢為了勢力,排名八百八她們也認可。
這可倒好,來了一幫下奶的,倒成了一幫回奶的,依仗青青有後招收拾她們,不至於氣得帶死帶活的,要是換個軟弱的女子,就捎就得氣死,孩子還有什麼奶吃。
坐月子十幾天的人被娘家一幫人搶丈夫,不會生氣的就得是傻丫頭。
青青想這娘家認得不借光,只借氣,想想就洩氣,老夫人的作為證明沒把她當女兒,反過來就利用她,借她的手給李繼安插她們祖家的人。
好像誰想借他們的光似的,她的好心成了驢肝肺,反倒被人利用,不想想誰上趕著你們家了?這個堵青青記住了,一定要給她堵回去,青青不是什麼聖母,誰想拿她的土鱉,也會讓她癟的要命。
但有一點人味的人。也不忍在別人坐月子的時候要治死人家。
青青長出了一口氣,揉揉心口,慢慢的躺在床上,氣才順了一些。依仗李繼沒有順乎,要是李繼真納那倆女人,想的多開也得氣半死。
不管什麼人納妾也沒有在妻子坐月子的時候干的,老夫人到底是在想什麼?莫非她知道李繼不會同意?才借李繼飢渴的時間幹這事兒?她可倒瞭解男人。
青青想的頭暈。就昏昏的睡去,她睡得不沉,似醒非醒的樣子,聽到了外邊的腳步聲,很輕的腳步,有人進來了,沒有說話的動靜,青青的眼稍微睜開點縫兒,又是那姐倆。她們又來幹什麼?
倆人滿屋子找。把後邊的小間都找了。好像是沒有收穫,青青猜想她們是在找孩子,又來謀殺孩子?都答應她們圓房了。還來害她的孩子?
倆人沒有收穫,正在耳語。青青猜想她們一定沒有好道兒,就提高了警惕,果然倆人奔了她來,抓起來床上的被子往她的頭上捂。
原來是來殺她們母子,青青默唸一聲就進了空間。倆女人被帶了進去,一進去倆人就老實了,像兩個二傻子一樣,懵懵懂懂的不知是哪裡。
青青冷笑一聲,這裡只有主人一家進來才不會被迷了心智,外人一進來就得迷糊,一開始李繼和崔巖受傷被青青救進來,也是迷迷糊糊的。
小美子小猴子拍手笑:「主人收了壞蛋?」
「這倆是殺我的兇手,是兩個淫婦,看看怎麼處置她們,不讓這兩賤貨在這裡待,半夜就把她們扔出去。」青青一吩咐,小美子就笑呵呵地說了:「把她們交給老豬媽的兒子收拾夠了奴婢就把她們給主人送來。」
青青說:「有勞小美子了。謝謝了。」
「主人別客氣,小主人呢?」小美子問。
「家裡來人了,苗苗和小客人玩呢」青青到房間看看田田,田田還在睡著,青青給她餵了奶,把他安置好,就走出空間還是躺倒床上瞇眼假寐,她並沒有睡意,半天時間發生的事情讓她震撼不已,怎麼還有覺呢?
中午的飯就算草草吃過,到了晚上擺起了接風宴,李繼先送了一桌給青青吃,青青說:「我不想吃了,噎得慌。」
李繼嚇了一跳:「氣病了?」
「不只是氣得,是被堵的。」青青心有餘悸的說道,
「出什麼事了?」李繼急急的問。
「差點沒命,要不是我醒了,就被堵死了。」青長出一口氣。
「怎麼堵的?」李繼要暴跳了。
「她們姐倆又來了,沒有抓到孩子趕巧我正好醒來,她們用被子捂我的頭,想悶死我,我沒辦法把他們弄空間去了,真不想讓她們進空間,怕她們有記憶洩露了秘密,沒辦法了,為了活命就不怕洩密了。」
李繼的牙已經咬得吱吱的:「就讓她們死空間吧。」
「怎麼能讓她們死呢,老太太要把她們給你,我沒有答應,如果人沒了,還得懷疑是我害死了她們,等半夜她們就會出來,晚宴磨轱一會,就到山谷去找人吧,她們也沒臉在這裡待了。」李繼一聽就笑了:「青青能夠自保就好,要不我們就要陰陽兩隔了,這兩個女人真瘋狂,以為殺了人就白撿了?狠狠的收拾她們。」
「不用狠狠的收拾也夠她們受的。」青青神秘的一笑。
「多少吃點兒壓壓氣。」李繼摸了一把青青的臉蛋兒:「半天的功夫就瘦的這樣,都怪我,我不該讓你認什麼娘家,你就是你,就是我愛的人,從今以後再不叫你祖環兒,你就是青青,是我最愛的人,當著她們我也不會再叫環兒,原諒我以前的錯誤,我會改。」李繼這人是個敢承認錯誤的人。
「好了,人都有執著的時候,人生哪有那麼一帆風順的,你先去招待客人,還是別慢待她們吧。」
李繼感動,媳婦就是個不願意抱怨人的,自己是真的錯了,青青喜歡清靜,自己非得給她添亂,這要是到了陰陽兩隔的地步自己幼小的兒子沒了親娘,孩子一哭自己就會難受,給這兩個女人的懲罰太輕,一定讓她們落了最悲慘的下場。
李繼去了宴席,祖家帶的下人都被安排到下人的餐房去用餐,在招待祖家主子的餐廳,就是一幫丫環伺候,祖家給青青的四個丫環,還有武氏弄來的十五個丫環,都是被青青裝空間的改造了一年多的,她們的記憶還是在進空間前的,奴婢只管幹活,也沒有說話的權利。
等宴席擺好,也沒有幾桌人,祖家二房老兩口帶了那麼兩個女兒。三房是祖穎寬和屈氏還有一個祖雅琴,長房就是祖穎琦夫妻,祖文濤夫妻和兒子孫子,還有他的兄弟兩家。
只有三桌,李繼的家裡只他一個人,年長的男子一桌,年輕的一桌,女人一桌,。
從開席到結束祖雅琴總是盯著李繼看,李繼覺得這個女人特別的深沉,那兩個是毛毛愣愣的饑色鬼,這個是穩坐釣魚台是姜太公,心有城府,自己會不會被她吊住?
開席了缺了兩個姑娘,丫環出去找了找,說沒有找到,猜想是出去玩了,鄉村的小地方也霧迷不了人,興許和村子的姑娘成了玩伴,她們在家就結交很多閨蜜,到哪兒都愛交朋友,大唐的女子相當開放,走哪兒都不眼生。
這茬兒就放下了,眾人都飲酒,李繼一個勁兒的敬酒百般的慇勤,眾人喝的都有些多,把那倆進空間的都忘了個乾淨,誰也沒有想著找她們。喝到了小半夜,男的女的都是醉醺醺的,酒桌的菜太好,雞魚肉肘丸,空間的新鮮菜,是任何一家都沒有的。
眾人都是貪吃誰會想著倆丫頭,只有倆丫頭的娘,雖然大醉卻沒有忘了女兒,就問李繼:「姑爺……」還八字沒一撇就叫上了姑爺,李繼沒有搭理他,他可不想撿倆破爛。
李繼不理她,她就讓自己的丫環找,李繼的院子不算大,很快就找完,丫環回報沒有,郎氏急出一身冷汗,馬上就醒了酒。
郎氏可是個潑辣的,一聽找不到女兒,馬上就來了氣:李繼實在不像話,是要把閨女給你,可是你連個聘都不下,就這樣先嫁後娶了,磕磣人怎地,當時就要翻臉,想到了李繼的身份,嚇得沒敢放屁,出言也是語氣不善:「姑爺,你把他們弄哪兒去了,你也不能太色急了,還是等下了聘再說吧。」
李繼眉頭皺了:「二夫人的話是什麼意思,好像是我藏起了你的女兒,我要是想要她們,我岳母說時我就不會推辭,以為我現成的不要反而去偷,以我李繼的身份值得偷女人?
沒有管教好自己的女兒,還派人不是,你懂不懂怎樣做長輩?」
李繼把她熊一頓,郎氏很下不來台,吩咐丫頭們再去找,不敢跟李繼發什麼脾氣,就她那身份也不配。
院子裡找了個八開的,幾十號人都在找,李繼沒空伺候她,回來就和青青進了空間看自己的兒子。
郎氏叫了半宿青青的房門,就是沒人搭理她,整整的折騰半宿到天亮。
次日天明,祖家的二房就張羅走人。也不見兩個大美女顯魂了。
走就走吧,李繼也不深留,長房的僕人也跟著找人了,于氏知道了內情,郎氏還要和李繼理論,自己女兒在他家出了事情還要賴上李繼,你李繼不要也得要了,
許是你李繼干的,就得讓他負責,不要她的女兒她就是不幹。
夫妻倆商量了一通,就咬定你李繼干的,李繼是有口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