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氏說了祖穎寬心尖兒寶貝女人的女兒,祖穎寬自是心中不悅,他一直冷淡這個女人,進她的房也是在和關姨娘搞的精力全無的時候到她的屋裡喝茶養精神,夫妻間的事他是應付,夫妻間浮面皮還沒打起來鬧和離就是女人忍了又忍。
夫妻面和心離,同床異夢,屈氏能不明白祖穎寬的心思,就是看不上她,半生屈氏總是遷就他,以她不生兒子為由,左一房右一房的妾侍抬進門,屈家的勢力沒有祖家大,屈氏只有避蔫兒,如今祖穎寬的官職沒了希望晉陞,只有在家裡蹲著。
屈氏有些揚眉吐氣的時候來了,她的哥哥已經晉陞從四品的高官,很快就會成為三品大員,祖穎寬還得指望她的哥哥提攜,所以,祖穎寬不痛快也不敢深表在面上。
屈氏不讓動現場的狼藉,早就打了眼色著她的心腹請族長族老過來,派了手下的婆子去請祖穎寬的長兄嫂祖穎琦和夫人于氏,祖家的人她一個也不會落。
族長們來的很快,屈氏是打了祖穎琦的招牌招呼的族老們,直到進了祖宅,管事引他們到了三房,族老們才明白他們是被慌慌了,知道是三房他們何必腳不沾地的往這裡跑,三房不知是什麼事,值得請他們。
祖穎琦來的也不慢,他早就從衙門回來,找到了女兒興奮的不能辦公,一回來和老妻談著女兒的事,等了一陣子,下人回稟三房的祖玉兒在鬧脾氣。砸了滿屋子的狼藉。
祖穎琦聽了興奮異常,和老太太對視笑起來:「夫人的眼光真的是不錯,那時我還瞧他頑劣不起眼的一個小孩子,你怎麼就知道他配咱們環兒?」
老太太得意的一笑:「繼兒是極聰明的,幾歲的時候就很有智謀,咱們環兒是個柔弱而善良的性子,繼兒是個本性忠厚外表滑稽的性子。他特別的會疼人,對他祖母的表現我就看好了這個孩子適合咱們環兒,環兒就得有這樣一個知道疼人,良心還正,還是計謀百出嫉惡如仇的繼兒保護才能有幸福的一生。」
「沒想到你這個軟弱的性子是個會動腦子的高人。咱女兒有福,繼兒真是個情深意重的,那麼小的孩子喜歡環兒就是環兒丟失了也不會記了幾年還拚命的找,心誠則靈,我們對女都沒有他的的情分重。」祖穎琦歎息了一陣:「繼兒太聰明了,恐怕不是池中物。就怕女兒適應不了他的身份。」
「可不是嗎,沒想到他抱了環兒去閨房的行動有這樣大的效果,屈氏該坐不住炕了。」
「聽說屈氏最近頭抬起來了。她的哥哥要晉陞正四品。」祖穎琦眼角一抬,不用咱們動手,這個女人就會除掉那個丫頭。」
「她會把她送人做妾嗎?」于氏期盼的問。
「要是單純的做妾還行,就怕為她哥哥謀前程給一個該死的老頭子做妾。老頭子死了就會被人家賣掉。」祖穎琦帶了些憂思,畢竟祖玉兒還小,也是他兄弟的骨肉,他是不忍對她下狠手,屈氏是個極陰毒的性子,拿女人換前程是個最高的招子,也是最受人歡迎的。祖玉兒長得不錯,雖然刁蠻任性,也才是個十三歲的孩子,也是屈氏的哥哥正需要一個女人去送禮,屈氏也想攀附這樣一個人家。
送幾個丫環也不抵送一個千金小姐,是給男人長志氣的事情,明明辦不成的事也會辦成。
屈家不會拿自己的女兒去送禮,屈氏也不會把她的女兒去送人,祖玉兒要是沒有這樣的錯處,不除去祖玉兒的嫡女身份,屈氏也不敢把祖玉兒送人,看來屈家是要飛黃騰達了。
不除去這個祖玉兒自己的女兒是不會得安生的,祖玉兒從小刁蠻成性,在青陽都是出了名的纏人,那個黏糊的性子和那個厚臉皮,是不會放棄李繼。
她的年齡還小,還可以糾纏幾年,自己女兒也沒有好日子過,原因李繼有個母親是個和祖玉兒一樣性子的貨,權勢後台還硬,她跟著攪合,李繼沒個太平。
那個武氏還沒有兒子,對李繼也沒有多大惡意,也是和祖玉兒一樣養成了刁蠻的性子,混橫不講理。
祖穎琦咬牙,就是屈氏把祖玉兒嫁給七十的老頭子自己也不要管,任她自生自滅,丟了些祖家的臉面,剷平了女兒的道路。
一會兒屈氏的的心腹就到,請祖穎琦夫妻去三房,老夫妻相視一笑。
丫環婆子簇擁,坐上了軟轎,進了三房的客廳,族老們已經到了,互相見禮過後,沒等祖穎寬吱聲,屈氏搶丈夫之前發言,本來不是祖穎寬的意思,屈氏沒有徵求他的意見,他的本心怎麼會整治自己的寶貝女兒,屈氏不給他留客氣,擅自就請了族老和兩位兄長。
「今日請族長族老屈尊光臨寒舍,還勞動兄嫂費神,實是情非得已,勞煩兄嫂長輩到玉兒的房間看一看。」屈氏抬腿就走。
祖穎寬臉色陰沉,妻子的張狂讓他尷尬,處理這事應該是他的事情,輪不到一個女人插言,怎奈形勢比人強,自己現在惹不起她,屈氏一出門他就怒上了頂梁。
「站住!小孩子的事情你也鬧得驚天動地,勞煩這些長輩你也忍心,趕快設宴請長輩到花廳一敘,到女兒的閨房做什麼?」祖穎寬喝住屈氏,攔阻來人往花廳讓。
屈氏冷笑一聲:「枉你是個做父親的,縱女刁蠻成性,私婚淫奔,攪鬧家宅,敗壞門風,去她的閨房怎麼不成,一個**私奔的貨,有什麼金貴的,我請族老和兄嫂來,就是讓大家見證這丫頭的惡行,她不配做嫡女。
你寵妾滅妻,還有臉管不讓我正家法?
她的嫡女名是除定了,你護著也沒用。」
屈氏前邊走,祖穎琦夫妻跟上去,根本沒搭理祖穎寬的,族長族老看的是祖穎琦的眼色,祖穎寬不受他們待見。祖穎琦夫妻跟屈氏跟得緊,族老們緊追其後。
到了祖玉兒的閨房,一地的狼藉,滿屋的凌亂,祖玉兒母女被丫環婆子看著,現場保護的完美,祖穎琦夫婦嘴角翹起,全都在他們的預料之中。
族老們眉頭微皺,問了祖玉兒一聲:「這是你砸的嗎?」
祖玉兒還不知道災禍降臨,她硬氣的很,砸完了有她爹給買:「我自己的東西,我願意雜就砸,用不著什麼人來管。」祖玉兒不屑的一哼:管閒事的老東西,瞎問個啥勁?也不是花你們錢買的,用不著你們心疼,沒砸你們家的東西,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祖玉兒心裡罵了一陣,鼻子一哼臉子一扭:「我是郡王妃,你們沒有資格和我說話。」
族老看她的德行,鼻子都氣歪了,沒有教育的東西,家裡族老來了沒個禮節不說,還那個狂傲樣兒,氣不打一處來的族老們哼一聲,看了一眼祖穎琦的表情,心裡就有了數,祖玉兒不是祖穎琦的孩子,他們也會看祖穎琦的臉色,祖穎寬可不能讓他們理會的。
族老們看了看祖穎琦夫妻,二人都點了點頭,族老心裡有數,看向屈氏,根本就不搭理祖穎寬:「這樣不懂禮儀的丫頭,怎麼配做嫡女千金,我會給她除名。」
祖玉兒一聽族長敢動她的身份,咬牙恨齒地說:「看你們誰有那個本事?我是郡王妃,你們有膽子就試試!」
關姨娘可不是傻子,也是經過大宅門較鬥倖存的佼佼者,怎麼不明白其中的關竅,祖玉兒是觸犯了祖穎琦女兒的利益,以他的身份,就是不發一言,祖玉兒也沒有好下場。
屈氏是恨祖玉兒搶了她女兒的位子,對玉兒進行報復,屈氏還不知有什麼陰謀算計玉兒呢,玉兒這個傻貨還敢得罪祖穎琦,要是祖穎琦說句話,玉兒的嫡女身份是可以保住的,可是她就不明白這個道理,十三的自己早就懂了這些,可是玉兒就不懂,自己還認為嬌慣女兒是好事,到現在才知道是坑她。
關姨娘匆忙的下跪:「玉兒快給族長族老們賠罪,跟大伯大娘請罪,快跪下。」
祖玉兒狠狠的瞪了關姨娘,出言就是不遜,嘴上罵著:「賤人!」伸腿就踢了關姨娘一腳:「我是嫡女,沒有你一個賤丫頭賤的給人下跪,我是郡王妃,為什麼要跪這些低下的人。」
關姨娘一看祖玉兒的行為,知道自己的大勢已去,可是那是自己的親骨肉,怎麼也得給她保住嫡女的名分,如果成了庶女,屈氏不知拿她怎麼宰割呢。
屈氏的狠厲她是最瞭解的,在屈氏的身邊幾十年,是最知底的,怎麼自己也是糊塗了逐漸養成了肆意的性子,認為祖家是自己的天下了,沒有把這個孩子管好,也真是倒霉,那個郡王妃偏偏是祖環兒?老天不公,不可憐她這個受了一輩子苦的人,女兒可傍上了一個好主兒,怎麼就平地鑽出失蹤多年的祖環兒?
女兒的命運就坑在了祖環兒手裡,要是換個人,自己也不會認輸的,想到此關姨娘爬到祖穎琦夫婦身邊為女兒求情:「大老爺,夫人,看在四小姐是三姥爺的親骨肉的份上,給四小姐說句話,保留她的嫡女身份,要是成了庶女只能給人做妾,求求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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