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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上的孩子走光,大人為了禮儀就是吃完的也還是穩坐在桌前,宴席的最後就開始熱鬧起來,主人給撂筷的客人讓菜布菜,男人的酒桌也熱鬧起來,靜俏的喝了一陣,就互相猜拳行令勸酒讓酒,主人客氣的讓客人多喝多吃,氣氛一下子就活躍起來。
青青也起來給客人讓酒布菜,親朋都誇她懂禮儀,老夫人樂得嘴大眼小,看著自己流落民間的女兒長成了這樣懂事,不用人教養就自成才。
老夫人欣慰,失而復得的喜悅一直衝動她的頭腦,做了美夢一般,頭腦一直處於興奮狀態。
一頓飯的臉上總是笑著的,祖玉兒的姨娘心裡不忿,她們為什麼能生在官宦家庭?生出來的女兒也高貴,就那麼一個賤丫頭卻讓李繼捧在手心,她的遭遇比誰都賤,沒有資格嫁給李繼,長得漂亮又怎樣,也不帶會讓男人喜歡的樣子,關姨娘狠狠的罵了一頓。
關姨娘是和狗子婆娘關瑜有淵源的。關姨娘也是關家村的人,跟狗子婆娘的娘家是一族的人,關瑜跟關姨娘是姑侄的身份,關家一族都是窮人,關姨娘是被人販子販出來的,做了環兒三嬸屈氏的貼身丫環,屈氏嫁過來關姨娘是陪嫁丫頭,爬了姑爺的床,生了祖玉兒,做了姨娘。
祖玉兒知道自己的身份低,比不過嫡姐祖雅琴,婚姻一定是和嫡姐比不了的。在她姨娘的教導下,才不大就懂了勾引男人,所以她極愛往外跑,在城裡抓不到少爺們的心,鄉下的少爺她也干。
經常去她姨娘的娘家走動,和關瑜很是要好,她們是表姐妹的關係,關瑜這個寡婦好結交男人。信息是極靈的,發現了崔巖買了青青,是個有錢的富家公子,關瑜就盯上了。
關瑜知道崔巖不好攀,寇纖的身份也低,二人幾次追求崔巖不成,就是不死心,寇纖看到李繼的一身衣衫,就認定李繼是個貴人。就掉轉了風向。
進京找貴人幫忙,巧的很,祖穎寬做知縣的時候。寇纖的哥哥是縣尉。寇纖與哥哥一說就找到了祖穎寬,祖穎寬有人脈調查,探明了李繼是他祖家的故人。
聽說李繼在外邊偷著娶妻,祖穎寬就有了勝利的把握,他給了寇纖的哥哥一個條件,寇纖得給李繼做妾。她的女兒才是正妻。
寇纖就想利用祖玉兒官家小姐的身份做過牆梯,攀上李繼那樣高貴的人,也只有做妾的份,寇纖也是認可的,盼望以後飛黃騰達。
祖玉兒是極動心了。沒等她的父親行動,就和寇纖到了北嶺村。沒想到她在北嶺村遇到的竟然是小時認識又不見多年的李繼,雖然不太確定,她也猜個七老八成。
轉了幾個彎子,托了幾個有身份的親屬才和李府搭上話,祖玉兒比她父親先下手了,藉著大伯母于氏的名頭,送了李繼母親很多喜歡吃的東西,祖玉兒和李家一下子親密起來。
虧得是問計關瑜,祖玉兒一個小孩子沒有多大章程,認為倆人是她的智囊,願意她倆跟著做妾給她出謀劃策整治那個苗青青。
三人趕巧就對了武氏的撇子,她聽李繼娶了帶孩子的寡婦,心裡大大的不悅,一怒之下答應了三人的要求,許了一妻倆妾的願,還和祖穎寬寫了婚書,因為沒有得到李繼的同意,怕的是以後事不成祖玉兒難嫁。兩家是偷偷的的舉行的,長輩只有祖穎寬和武氏知道,其餘的人都是瞞著的,環兒的一家也是一點不知。
是以,祖雅琴一點風聲沒有得到。祖雅琴今年十五歲,比祖玉兒大了兩歲,她是正妻屈氏的的三女兒,由於屈氏沒有生出兒子來,很不受丈夫待見,還沒有那個爬床的姨娘得寵。
因為愛屋及烏,祖穎寬對這個姨娘生的祖玉兒十分的嬌慣,大膽的幹出了自找婆家的事,祖穎寬也沒有怪罪她,認為這倒省了自己的事,還覺得自己的女兒挺本事呢。
直到祖玉兒被送回家來,祖穎寬更不敢聲張,祖穎寬還不知道祖雅琴也惦記李繼,要是聽到腦袋一定會很大。
祖雅琴也被蒙在鼓裡,做夢也沒想到庶妹成了她的情敵,在酒席延上祖雅琴發現了祖玉兒的怪異,一個十三歲的小丫頭,就好像動了春心,望著李繼一個勁兒的發情,這個庶妹就和她姨娘是一路的貨色,覬覦別人丈夫的妖精。
祖玉兒偶而發現了祖雅琴對李繼深情的一瞥,氣得已經了不得,想扇祖雅琴倆耳光,可她是仗嫡母的名下才能給李繼做正妻,她要打了祖雅琴,她再得寵也會被嫡母趕走,一個妾生的丫頭只要沒有嫡母的光環籠罩,連個丫頭也不如,自己活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怎麼敢放肆呢,咬牙強忍的氣在肚子裡一定要爆炸了。
青青發現這倆人又叫上了勁,明白她們一定是發現了對方的苗頭。
青青不知道李繼的爹到底是幹什麼的?他爹可能很有權勢。
等都所有的賓客都走淨,青青告別了父母兄嫂,帶著苗苗和李繼回了自己的住宅,等苗苗睡下,二人才回了自己房間,青青雖然對李繼的身世猜疑,可是李繼不說。青青也不想問,等他想告訴自己的時候再說。
說起了祖玉兒,青青才知道祖玉兒叫繼哥哥的原因,他是因為環兒才認識的祖玉兒,青青也知道了祖玉兒的身份,祖玉兒是早就喜歡李繼,怪不得那麼處理品的送上門。
李繼笑道:「把祖玉兒給我爹送去。」
青青就搖頭笑:「你還真幹得出給你母親添堵的事了。」
「她也不是我親娘,我只是記在她的名下。我母早亡,其實我始終不知道我母親是誰,最近才查到一些線索。
她就是一直想控制我的,我厭煩面對她,總想離她遠遠的,她給我劃拉女人我就都給我爹送去,只有這樣教育她,她很霸道,張嘴閉嘴的我不孝,不是自己的親娘,她又心懷叵測,怎麼孝順得來。
把祖玉兒給我也不是她的本意,她早就選好了人,她知道我不願意要祖玉兒,是故意在整我,我屈服了她她達到目的。
青青一聽還挺複雜的,還有惦記李繼的呢,李繼看著很霸氣,也有做不了主的事情,他的家到底是個什麼家呢?
「把祖玉兒攬到你家裡你做得了主嗎,你家裡有沒有其他人?」青青一問,李繼就是一怔,他還是真的難以回答了。
她的父親現在被貶在青陽,這樣複雜的身份怎麼給青青說。
李繼的臉色一閃的無奈,青青是覺察到了,不明白李繼有多大的難言之隱,莫非他也是穿越者,和自己一樣沒一個正式身份,要不為什麼這樣保密?
青青心想自己已經是上了李繼的賊船,也不問前程了頂多就是搭上苗苗倆的性命就是最糟的結局,真要是那樣或許能帶苗苗去現代找她阿娘呢,也不見得是壞事。
青青什麼也不問了,對著李繼平淡的道:「還是別給你父親找病了,你那個娘也會鬧騰死你爹,你記在她名下她就是你娘,你弄得太過分會讓外人說閒言,只要你自己不上鉤她們也成不了你的女人,我們就不要管那些閒事,咱們走了是眼不見為淨,她們愛折騰就讓她們隨便折騰好了。」
「這個道理對是對,只怕……」李繼沒有說出,青青明白他是有隱情的,也沒有追問。
李繼覺得媳婦就是善解人意,自己不說的事情她就不問,不是怕嚇著她早就告訴她了。
青青想祖雅琴和祖玉兒還是一個爹的嫡庶姐妹,成了爭一個丈夫的情敵,倆人一定掐得難解難分,讓她們狠勁掐吧,掐死才好呢。
怎麼能讓祖雅琴知道祖玉兒成了李繼的女人的事呢,祖雅琴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掐死祖玉兒的,究竟祖玉兒是怎麼和李繼的母親搭擱上的,連李繼現在也不知道。
次日青青給老太太去請安心裡就悶悶不樂的,老太太發現了心裡就難過了,是誰欺負了環兒?老太太心生疑竇,忍不住就要問了:「環兒,有人欺負你沒有?」
青青歎道:「好容易找到父母是多高興的事,沒想到有這樣巧的事情。」青青就把祖玉兒的事情一說,又說出了祖雅琴在獵場和那三個姑娘的行為,老太太一聽就腦了,趕緊吩咐人招呼兒子,老頭子過來。
祖文濤一聽老母召喚,軟轎都不坐,撒腿跑了來,老頭子正在書房,就知道老太太沒有重要的事不找他,以快速的到了他老太太的院子。
老太太把情況一說,祖穎琦的眉頭立即皺起,祖文濤只是在獵場發現了四個姑娘覬覦李繼,沒想到祖玉兒早就伸出了手。
這個三叔藏得太深,他謀得不小,想謀家國天下?
祖文濤看向她老爹,見老爹眼裡藏滿了陰厲,老爹可是封疆大吏,殺伐果斷,一定是容不下祖玉兒,祖玉兒倒是好處理,找個主兒,小轎兒一抬送去給人做妾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