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寇纖就開始求饒:「奴婢不敢了,放了奴婢吧!奴婢不敢高攀,不敢覬覦公子了,放奴婢回家吧!」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可以把你隨便處置,我爹官很大的,對你的心思,你死心跟著他吧,是會很享福的。」李繼揮手讓侍衛拉寇纖走,侍衛聽少爺的命令,拉寇纖奔外面的馬車,寇纖哭嚎掙扎。
老太太坐不住了,嗷嚎叫起來:「死小子!你敢對付你老娘!我就要對付小賤人。讓她不得好死!李繼!你等著,她不獻出美食的方子,老娘不會饒過她!」老太太氣勢洶洶的走了,追寇纖去了,侍衛得了李繼的暗示,拉著寇纖的馬車飛馳而去,老太太是不能落後,猛追一個點兒的。
李繼偷偷慶幸,可把瘟神送走了:「繼哥哥!」祖玉兒上前就要拉李繼:「繼哥哥!我冤枉,是姨娘拉我給你做媳婦,不是我願意的,這事兒錯不在我,繼哥哥你不能怪我。」
「既然你不願意回去正好,我也沒有留你,我已經把你給我爹了,你不快走還磨轱什麼?」李繼快速的趕人,一點兒情面沒有。
「繼哥哥!我已經是你的妻子,我還能嫁給誰,我從一而終是不會離開你。」祖玉兒口氣說的死死地,意思就是不走。
「不走怎麼由得了你,把她送去我父親那裡》」李繼就是給他老娘添亂,你給我送女人。我就給老爹送,找我的麻煩我就找你麻煩,祖玉兒哭嚎的鬧騰也沒用,李繼這傢伙不會可憐人,跟他哭嚎就是讓他開心。
李繼明白他老爹是不可能得到這兩個女人的,老娘厲害得很,老爹雖然不怕她,可是也置不起氣。想到老娘有忙的。李繼就愜意的笑了。
這些搗亂的都打發了,李繼就大喊:「娘子出來了吧?我餓壞了。」
「才吃的餃子你就餓?」青青似笑非笑的走出來:「我看你挺能,能對付老娘的人並不多,還真有兩下子。」
「你別牙磣我了,我老娘實在難對付,不為了你我早跑了。」李繼苦笑,拉住了青青:「我們還是進空間吧,那裡神清氣爽的讓人愜意,人世間太紛亂。頭疼啊!」
「真的疼嗎?」青青讓他躺下面朝上,就給他捏起了腦門,一會就是像紅星一樣的紫點子在腦門排了兩行。
「輕快一點兒了吧?」青青給他捏完。看到他的眉頭舒展開來。
「管事。我沒見誰這樣治頭疼,還挺靈的,為夫給你捏捏。」李繼坐起,抓住青青的手往懷裡帶:「躺下!」滿臉的期待,眼含渴望,青青擔心他耍什麼鬼:「我的頭可不疼。捏那紫點子我不喜歡。」青青猛然就掙脫了他的手,站到離他遠遠的。
「跑什麼,我也不是吃人的老虎,好像多麼害怕似的,還有我這人這樣老實的嗎?」李繼得意一笑:「老娘已經走了。你還怕啥?」
「別把你老娘說的那麼神乎其神的,我看她就一個紙老虎。嘴上不離殺,你們母子真的隨個貼。」青青貶他兩句,她在空間把他和他老娘的糾纏聽了個一清二楚,他老娘是個難對付的,還說他老娘憨厚沒心眼子,這個老太婆夠狡猾的,李繼不見得鬥過她。
「看,又開始貶人,為了你我都累死了,還一點兒功勞沒有,可惜了我的心。」李繼在抱屈,青青是啼笑皆非:還是為了她呢,誰讓你為了我?我招你們李家惹你們李家了?我是無辜的對不對?憋屈的是我對不對?
青青無語,自己和苗苗過得好好的,無意救李繼卻招了災星都是自己倒霉,被李繼的馬頭撞到了車子引來了賊人差點喪命,為了逃命拐帶救了他,倒霉的自己卻被他沾上,不講理的老娘來搗亂還說是為了她對付他老娘,他們掐死也沒有自己的一點兒關係。
「我可不是自願嫁你的,處理你們家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不想處理你就放棄我。」青青聽到了李繼的娘要抓為她做美食,想到有錢有勢的人就不知道怎麼猖狂了,死老太太不用臭美,再欺負人一定會把她裝起來吃豬食,青青心裡罵了一陣才解氣,李繼看她的神色異樣一定是氣很大了。
「好了!好了!老太太就交給為夫了。」李繼拉過她勸著。
青青說:「那幾個女人能到你爹手裡不?那個祖玉兒那麼小,你真下狠手讓你爹禍害她,也是你娘做的孽,祖玉兒這不是主犯。」
「你可憐她做什麼,她是我娘利用的一把刀,她願意被利又也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她已經是十三歲的人啥都懂了,那丫頭厲害還心狠手辣,你忘了見面就要給你巴掌的事了?」
「把她攆走就得了,給你爹是不是有點兒荒唐?」青青感到李繼做的過了頭。
「你也太實了吧?我老娘豈會讓她們見到我爹?」李繼笑起來。
「對呀,一個大母老虎在前邊擋道,小母老虎怎麼能接近大老虎呢?」青青貶了老太太一句。
李繼:嗯了一聲:「怎麼說話呢,那是你婆婆。」
「什麼婆婆媽媽的,她拿我當使喚丫頭,還要殺要砍的,可不敢攀這樣的婆婆。」青青的鼻子哼一聲,露出了一臉的不屑。
李繼就苦笑:老娘這婆婆當的多掉價,真沒有自知之明。
「我們不和她計較了吧,她也夠憋氣的,耀武揚威的跑了來,灰溜溜的又跑回去,她也沒有找到便宜,白跑了一趟,你還不開心?」李繼面色灰灰的,老娘丟人他也不露臉,是逼得沒辦法才這樣整治老娘,自己都覺得沒面子。
青青一想也是,李繼這個酸臉子的。對老娘也不客氣,把親娘整的灰頭土臉,夾著尾巴逃:「你不該給她好吃的,她惦記上了一定還會折回來,想著讓我給她做奴婢呢,也不知她的腦子裡都裝了什麼?一味的橫行霸道胡作非為,真不該是一個女人的性格。」
「好青青啊!你實在氣憤就偷著使勁罵吧,總當著我說你就不怕我臉上掛不住?」李繼訕訕地說。
「你還有臉啊。我覺得你像極了你老娘,橫行霸道欺男霸女的。」青青一說,李繼的臉通紅,他搶媳婦,他老娘搶丈夫,讓媳婦揭了底,李繼覺得這臉丟的,迅速的抱住青青,堵了她的嘴。
天色已經黑下來。就進空間去吃飯,苗苗正等在青青的房間:「阿娘,咱們的房子燒壞沒有。」
「沒事了。是小孩子玩火鬧得。」青青沒法和苗苗是是誰幹的。這個關係真是理不清。
「不是阿奶他們幹的?」苗苗就知道阿奶他們一家霸道,敢禍害她們母女。
「不是他們家人,是別人家小孩子弄火玩。」青青說完,苗苗才不那麼緊張了。
李繼突然想到過答應的苗苗去打獵的事:「苗苗,阿爹帶你們去打獵好不好?」
苗苗的二目立即就放光:「好哇!阿娘!我們去不去?」苗苗先問青青,還怕阿娘阻止。以前阿爹去打獵,苗苗要跟過,阿娘不准說危險,恐怕阿娘還不讓去。
青青說:「打獵很危險,不適合婦孺去。如果遇上了狼群,會成了男人的負擔。」青青不喜歡打什麼獵。自己也不會射箭,一點兒功夫沒有,還有喜歡打獵的。
「沒什麼危險,還有侍衛們跟著,你們只在山邊等著,也不進去,有幾個侍衛護著,不是深山裡沒有狼群的。」李繼笑道,摸摸苗苗柔軟的頭髮笑著說:「苗苗是不是盼很久了?」
苗苗正在呆呆的發愣,她想到了事情,阿爹不是被老虎吃了嗎,怎麼突然又回來了?
她正想的癡了,李繼的話沒有聽到,突然就問:「阿爹,老虎吃了你又把你吐出來了?」
李繼就是一怔,瞬間就明白了,立即接了苗苗的話,這個孩子既然認了他這個爹,就把她當成自己的親生養著,不要讓孩子失落不要讓她知道真相,青青在苗苗誤認她阿娘的時候,她可是個姑娘,看在孩子可憐的份上,頂了個寡婦的名也咬牙認下了這個孩子,自己怎麼忍心打破孩子美好的夢想呢。
「苗苗,老虎根本沒有吃阿爹,那都是村裡人的誤傳,要是被老虎吃也得有殘骸和衣服鞋襪的對不,阿爹是去遠處給你們掙錢去了,我們現在就能吃到好東西了。」李繼瞪眼說的跟真的一樣。
苗苗高興的小臉一揚:「阿娘,老虎不吃人的,看咱們的老虎多善良。」苗苗期盼的眼神看著青青,請求阿娘的允許呢。
青青指尖點一下兒苗苗的鼻子:「好吧,就聽你的。」
苗苗跑起來:「太好了,阿娘!」激動得一陣就竄出老遠,找小美子炫耀去了。
晚飯吃過,安置了苗苗睡著,抱起青青就走,青青也是很困很累,光聽那老太婆吼就氣得不輕,也想早早的歇了,被李繼蹂躪了一陣子,便沉沉睡去。
李繼還巴眼瞅著媳婦,一副脈脈含情的樣子,直到青青一覺醒來,李繼還沒睡,他今天被老娘刺激大發了,雖然表面看著雲淡風輕,實際他非常的生氣了,老娘不憨不傻,竟這樣整兒子,實在是憋氣。
把老娘說的話想想,更是鬱悶的不行,他這樣想折騰媳婦,就是想折騰兒子,她太閒得慌了,得讓她進空間改造。
「你瞪眼幹什麼呢?還沒睡著?」青青看李繼瞪眼望天窗,直勾勾的發愣,不禁問道。
「沒什麼,睡吧。」李繼安撫的摩挲一下青青的頭,他突然想到了什麼:「那個莊子的麥地還沒種呢。」
「別惦記了,已經種好了。」青青滿臉的睡意。
李繼詫異了一下兒,就明白了是怎麼種的。安撫的拍了青青一把:「好好睡,我們明天就要去打獵。」
苗苗很早就起來了,興奮的抱著青青給她裝好吃食的小筐。跳來跳去。
青青裝了兩大桶玉米,一桶是生的留著到山裡烤著吃,一桶是煮熟的,三大桶生紅薯,兩大桶烀紅薯,再就是還有肉餅饅頭等吃食,李繼說要到幾百里地的遠山狩獵。
秋後已經是狩獵的好時候,吃食都留在空進裡。因為有侍衛,就假裝用一輛車裝食物,實際吃食都是放在空間裡,空間裡不壞食物,放到外邊幾天就餿。
青青也不知要去哪裡狩獵,就是跟著出去玩,李繼走哪她就跟哪兒。
苗苗挎著小筐,美美滋滋的就被李繼抱上了馬車,青青隨後就上去。
李繼院裡的丫環婆子一個也沒帶。人多眼雜手雜,青青怕人發現空間的秘密,喜歡清靜。
不讓丫環婆子跟著李繼已經聽她的了。
青青和苗苗坐一輛車。裝食物的一輛車。兩輛空車預備裝獵物。一共四輛馬車,李繼和六個侍衛騎馬,車上還裝了很多弓箭。
李繼和侍衛都是短打衣靠,英姿颯爽的騎在馬上,非常的威武。
馬車行進了一天,據說離獵場還很遠。真慢吶!可沒有坐空間到各地又快又舒服,跟在家炕頭上一樣。
天氣很是涼爽,坐車倒不悶熱,只是這個顛勁兒是真難受,直直的走了三天。還沒有到,受這個罪可真沒意思。
苗苗倒是很期待。自己的阿爹是獵人,阿爹沒被老虎吃,還能給她打獵賺錢,感覺實在是幸福。
一路有好吃喝,渴了有空間水喝,小孩子就是貪玩,總是那麼高興。
青青瞅著苗苗高興自己就欣慰,不負人所托,心中就不愧疚,確實苗苗和她也算是患難與共的,苗苗阿娘的錢救了她們的命,苗苗把她認成了親娘,從感情上苗苗是真的成了她的孩子,沒有一點點的隔閡,抱養的孩子和養父母的關係實際就和親生父母一樣,苗苗又把李繼認成了親生的阿爹,三口人現在是不可分割的。
馬車停住了,苗苗喊起來:「阿娘!到了!到了!」苗苗拍手跳腳,激動的嗷嗷叫。
青青一看獵場附近的道路軋得光溜溜的,這裡好像來過很多狩獵的,密密麻麻的車印子,山邊被人砍開的小路,都見證上山的人不少,李繼怎麼還能跟獵場掛上勾?
再往裡走就很熱鬧了,一排就有二十輛馬車,有很多人在裡邊說話,好像也有女人來了,還有孩子的說話聲,兩名侍衛留在青青的馬車邊,其餘的跟李繼往前走去,能聽到李繼和那些人的寒暄聲,說的都是什麼還聽不太清楚。
時間不長走出來男男女女的二三十人,青青趕緊從車上下來,李繼介紹和大家見面,見了禮。李繼把苗苗抱下車,介紹了苗苗是他女兒,眾人都楞了一下神,隨後就說:「三郎!,成親不告訴我們,有了女兒還不告訴我們,我們會罰你三杯酒。」一位很溫柔端莊的婦人說道。
「三郎做的對,不張揚就是福氣。」一位很苗條斯文的婦人說道。
「三郎有福氣,看媳婦多端莊俊秀。」這是一位很漂亮的婦人說道,眼光讚許得很,幾個人同時點頭。
「三郎你藏得真深,幾年的事都保密,媳婦這樣漂亮,也不張揚張揚,傻小子,你想磕磣我們,我們連見面禮都沒帶。婦人笑著擼下手腕的玉鐲子,親切的給青青戴上,青青謙謝不想受,婦人確是懇切的,這個婦人是李繼的大嫂岑氏。
大概是都沒有帶別的的東西,青青收了五隻玉鐲子,看鐲子的玉質極好,是很貴重的。
李繼的大嫂二嫂都給了青青見面禮,還有李繼的幾個朋友,都是叫嫂子的都送了見面禮,她們帶來的孩子們也紛紛給苗苗禮物,一會就和苗苗玩到了一起。
幾個侍衛看著這些孩子,免得他們走失,這些個嫂子們還有長輩的和青青嘮起了家常。
這些家每家都有侍衛保護,青青真的猜不到他們的身份,好像很有權勢的家庭,又像是極隱忍的樣子,說話都很小心的。
並沒有對青青問東問西的追根求底,好像李繼很信任他們,他們對李繼也沒有戒備的樣子。
還有幾個姑娘,年齡都不大在十四五歲的樣子,有一位祖家嫂子很是親近的和青青說話,叫過來在一邊低頭不語的姑娘和青青認識:「琴兒!這是你三嫂。」
姑娘的臉是羞紅的,站到青青身邊福了個禮,輕輕的聲音說到:「三嫂好!」話一說玩,臉色更紅,青青還了禮,姑娘就沒有了話,青青也找不到話茬兒,祖家嫂子又介紹了其餘三個小姑娘,幾個也都挺禮貌的。
青青看這些人很順眼,和李繼她老娘帶的那些人真有天淵之別,每個人都帶善意,沒有看不起譏諷之容,叫琴兒的姑娘名祖雅琴,互通了名字青青也沒有多話,究竟她是誰家的人,跟李家是什麼交情,青青是一無所知。
這些女人都是跟來賞秋景的,哪個也不會打獵,只有在這裡閒談,青青對李家人是猜測的,可是也自覺的沒問,想讓她知道,李繼必會告訴她,不想認她知道,這些人也不會說,李繼他們配合得很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