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蹤的人只是看到了青青抱著苗苗,他們的眼可是沒有眨一下兒,這母女就消失的無了蹤影,怪怪怪,三波跟蹤的人全都大眼瞪小眼,一撥是想弄明白這對母女究竟是何許人也。
一撥人想跟蹤到僻靜之處把這個美貌女子劫回自己家,這樣美貌女子也是巧得出奇,竟然能做出這樣好吃的東西,這些人可不知是玉米紅薯是怎麼個來頭,世間可是沒有的東西,他們沒有往什麼莊稼能長出這樣的好吃的上面想,以為就是青青做的美食,這個女人太巧了,以他的權利,劫掠了這個婦人,為己所用,奪得她的美食招數,奪得美人芳心,什麼美事都是自己的了,算盤打得很響,只要探知她的居處,弄明白她的根底自己就可以手到擒來,一個賣吃食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囊中物。
一撥人更是感到震驚,自己走了才半個月這個女人怎麼竟追到長安,嘴上說著不想嫁他一定是見到了聘禮也動了心。
嘴角不禁沁出得意之笑,有錢能買鬼推磨的真言在他的心裡又堅定了許多,不管這個女人是愛財也好,還是勢力也罷,自己就是看她模樣順眼,他的行事作風與眾不同,是自己最愛的一點。
以為是她專門給自己做的吃食,原來她在做這個買賣,一早晨起來才小半天,她就賣了幾車的貨物,可以賺到很多錢,自己的聘禮也不見得打動她,人家自己會賺錢,有生存能力,看她轉眼之間就消失,有種神出鬼沒的本事,她是會什麼輕功還是有什麼土遁的法術?
他搖搖頭:真是個奇怪的女人,基於她這樣神奇這樣的巧手,自己就不能失去這個人,不管她是情願也好,還是需要強迫,自己都是勢在必得。
那一個還沒有生出要把這個女子怎麼樣的葛堯,只是好奇她的吃食,喜歡女子的美貌,至於強搶或是感化,現在他還沒考慮。
他的一幫學友哥們,大多是混他的吃喝,他的父母拋下萬貫家財已經作古,他也不是一個傻子白讓人噌吃喝,這些學友什麼類型的人物都有,給他帶來極大的信息量,他不用雇偵探,也不用專門出去打聽消息,京城的奇聞異事都會自動到他的耳中。
這些人家裡都不是特別窮指望他活命,只是在一起喝個小酒,吃點稀罕物,沒有人專門搜刮他的錢。
他以一種放蕩不羈的神態游離在這些人之間,在京城混了十來年,誰也不知道他的根底,就知道是一個從遠方來的很普通的一個學子,到京城求學,他也不花大錢,只是買些小東小西的和這些名義上的學子哥們打打牙祭,聯絡一下感情。
沒人認為他有多少錢,他也是個有心計的,就是不露紅。
還有那個嫉妒葛堯的人,也對青青母女動了邪念,心裡合計了很久,他和葛堯一起逛集市,見到青青不止一次了,他家比葛堯身邊的任何一個人都窮,只是他隱瞞得好,不讓別人看不起他,他跟遠親討來了兩件衫袍,都是中上等的料子,雖然舊了些。穿上卻是很闊氣,起碼他是那樣認為的。
別人也不知他的根底,在族裡他家也是最落魄的,族裡看他有些小聰明。盼他將來出人頭地為族裡帶來利益,對他小有幫助。
他恨族裡助他的太吝嗇,他沒有錢結交權貴,葛堯這樣的人他還真是看不上,自己要是有錢早就攀上權貴了,只要中了舉人,就可以謀到官位,有了錢再步步高陞,還愁做不了封疆大吏?
他看中了青青的美貌,這個女人激起了他原始的獸慾,要是能把她劫掠走,玩耍個百十天,自己就心滿意足了,把她弄到遠遠的,賣給一個老頭做妾,沒有一千兩自己是不會出手的,那個小丫頭和她長得一樣讓人愛不釋手,要是賣到**幾年後就是一個最火爆的紅牌名妓,千兩的銀子或許可以弄到手。
兩千兩,要是不會算計,到死也是不會有的,咬咬牙正想對她下手的時候,她突然消失了,讓他傻的不能再傻,這個女人太神奇呀!
要是能把她騙到手,就她一早晨賺的錢估計也有幾十貫,要是讓她服服帖帖的跟定自己,比賣掉還合算,他的心活了,決定要把這個女人弄到手,管她是有婦之夫還是一個富翁的老婆,只要使出勾魂攝魄的絕技,不怕她不上鉤。
一般的男人都沒有他會**女人,拿出來真手段,不怕她不服帖。
幸好她跑得快,不然自己一出手,把她嚇壞在沒有了緩和的餘地,賣那一千兩頂啥,花完了就沒,不如長期財源滾滾,全都是自己享受。
他不由得冷笑了一陣,老遠的葛堯已經看到這小子魚飛天在盯著青青母女,她們消失後。他還站在原地不動,隨即的冷笑聲,隨風飄過來餘音,葛堯心裡就是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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