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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5 何為真相 文 / 姐是爺兒

    085

    「歌,你怎麼來了?」

    危慕裳看著門口的羅以歌,眼裡有著明顯的震驚,她出來的時候羅以歌不是還忙的無法分身麼,怎麼這會兒就跑到這裡來了都市煉金術士最新章節。

    羅以歌一臉陰沉,他僅看了眼危慕裳,深邃異常凌厲的瞳眸便盯著尤金·金斯利,這尤金·金斯利還真是一點也不讓他省心。

    「羅,好久不見。」相比較於羅以歌陰沉的氣場,尤金·金斯利陽光滿面的臉上卻掛著蕩漾的笑容,眼裡有著一抹**裸的幸災樂禍。

    「看來你黑蟒蛇的恢復能力不錯麼,怎麼,這麼快就原地復活了麼?」

    羅以歌踩著沉穩有力的步伐,聲音倒不像他剛才猛地踹開房門那般火爆,只是冷冷淡淡的對著尤金·金斯利,並沒有過多的情緒外露。

    兩側的座椅是雙人沙髮式的,羅以歌走到危慕裳身旁,他瞅了危慕裳一眼,危慕裳便自動自覺的屁股一起一落挪到了靠窗的位置,羅以歌便在她剛才的位置坐了下來。

    危慕裳看看羅以歌和尤金·金斯利,兩人之間明明對話很正常,可他們的氣場和直勾勾看著對方的眼神,活像要吃了對方般,看上去一點也不正常。

    「你不說這件事還好,我倒想起來了,關於上一次你炮轟我黑蟒蛇的事,我得跟你討要一筆毀壞民宅的費用。」

    尤金·金斯利說到此事時,他眸中快速的閃過一抹狠光,盯著羅以歌看的眼神,辟里啪啦的閃動著小火苗。

    自從黑蟒蛇建立以來,那是第一次被外人侵入,更是羅以歌第一次正式拜訪黑蟒蛇,但老友拜訪對此造成的後果麼,尤金·金斯利只能安慰自己說,好在他黑蟒蛇底蘊醇厚,還扛得起這點小波折。

    「跟我討債?尤金,你腦子進水了吧?」羅以歌異常鄙視的瞥著尤金·金斯利,他倒要看看,誰能從他身上討得到債。

    羅以歌就沒見過,潑出去的水,他還得僱人打掃乾淨這回事,尤金·金斯利莫非是太缺錢,想錢想瘋了不成。

    「不給?你就不怕我把那事說出去?」尤金·金斯利微挑著眉,他視線微偏瞥了眼危慕裳的脖頸,他可以輕易看見危慕裳脖子上戴著一條銀項鏈。

    「你想威脅我?」羅以歌嘴角斜斜的勾起一抹弧度,直視著尤金·金斯利眼睛深處的瞳眸,有著尤金·金斯利顯而易見的危險眸光。

    危慕裳沉默著不說話,她先前一直沒將尤金·金斯利的話放在心上,但尤金·金斯利剛才那一瞥和語氣不善羅以歌的回答,讓危慕裳這心驀地就沉了下來。

    按尤金·金斯利的提示,他的重點顯然放在了危慕裳的項鏈,項鏈有什麼問題麼,這條是大哥哥寄給危慕裳的。

    看尤金·金斯利的神情,他貌似知道項鏈是誰送給危慕裳的。

    等等!

    危慕裳突然兩眼一瞪,傻瞪了尤金·金斯利幾眼後,危慕裳便突然轉去瞪羅以歌。

    如果尤金·金斯利知道項鏈的來歷,那羅以歌估計也知道,而且羅以歌還威脅尤金·金斯利不准說。

    「歌,你是不是知道項鏈是誰送我的?」危慕裳黑瞳微瞇,不放過羅以歌一絲情緒變化的緊盯著她,嘴裡便懷疑的低聲詢問道。

    危慕裳之前還懷疑過,羅以歌的佔有慾那麼強,為什麼獨獨對她脖子上這條項鏈視若無睹。

    自己女人身上貼身戴著一條來歷不明的項鏈,任誰都會有疑問的吧,可羅以歌從來就沒有問過危慕裳錯嫁相公,極寵妃。

    危慕裳她還想著如果羅以歌問起的話,她要如何回答才好,總不能直截了當的說是另外一個男人送的吧。

    對於羅以歌的不聞不問,危慕裳曾經還慶幸過,但現在看來,她藏著小心偷偷摸摸的慶幸顯然是一種非常愚蠢的行為。

    危慕裳帶著疑問的嗓音,讓羅以歌這顆心瞬間就漏跳了半拍,他微斂著眸不去看危慕裳,這個,讓他怎麼回答。

    羅以歌的沉默和他那明顯在逃避的眼神,讓危慕裳瞬間就覺得頭頂籠罩著一片烏雲。

    其實,危慕裳不是沒想過羅以歌會不會就是她的大哥哥。

    但那種微乎其微的可能性,及羅以歌和大哥哥相差太過巨大的性格,還有羅以歌也對她完全沒有印象,這些都是危慕裳否定這個猜想的原因。

    而且最主要的是,羅以歌從來沒提起過她童年的生活,如果存在著某種可能的話,羅以歌沒道理瞞著她才對。

    但此刻,危慕裳在心臟控制不住的狂跳時,她黑瞳瞳孔越漸的放大著,手一伸突然就緊緊的抓著羅以歌的手臂。

    「歌,你是不是知道大哥哥的存在?還是其實你……」

    危慕裳完全無視了尤金·金斯利的存在,她小心翼翼的看著羅以歌,有些不太敢問出她的猜測。

    現在的危慕裳只想從羅以歌嘴裡,知道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大哥哥的消息。

    尤金·金斯利甚是悠閒的喝著咖啡,他的視線不停的在危慕裳和羅以歌臉上流轉著,一雙高貴眼眸裡寫滿了濃濃的興趣。

    對於這件事,尤金·金斯利也是最近才知道,基於他對羅以歌的瞭解和各種觀察後,尤金·金斯利才得知羅以歌竟然一直瞞著危慕裳這件事。

    尤金·金斯利弄不明白羅以歌為什麼瞞著危慕裳,其實他們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經認識了的事實。

    尤金·金斯利也沒想在這件事多做手腳的,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羅以歌的反應更出乎尤金·金斯利的意料之外了。

    這樣懂得逃避的羅以歌很可疑,非常的可疑。

    「羅,就這麼難說出口麼?需不需要我幫你?」

    尤金·金斯利等了三秒也不見羅以歌回答,他杯子一放便沖羅以歌猛眨雙眼不懷好意道。

    尤金·金斯利算是明白了,敢情羅以歌這麼狂霸拽都是裝,說到底他就是一個妻管嚴。

    「你滾!」

    羅以歌氣不打一處來的冷瞪著尤金·金斯利,本來他已經計劃好要在近段時間告訴危慕裳這件事的,但尤金·金斯利這麼一攪,羅以歌瞬間又變得很被動了。

    「羅以歌!這件事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清楚!」

    羅以歌的反應讓危慕裳黑瞳一冷,她一瞬不瞬的冷盯著羅以歌,危慕裳眼裡有著明顯的怒意。

    危慕裳怎麼就忽略了羅以歌的實力,羅以歌要是真想知道她項鏈是怎麼來的,他大可以去調查的一清二楚,哪還用得著來問她。

    而且,從羅以歌的反應來看,羅以歌非但真的去調查了,他肯定還查出了一些危慕裳所不知道的事情。

    「慕兒,你就沒想過,送你項鏈的那個人,他很有可能已經不在了麼?」

    當著尤金·金斯利這個深知真相的人的面,羅以歌深邃瞳眸轉向危慕裳,有些猶豫有些忐忑的一本正經道嫡女不乖之鬼醫七小姐。

    「噗!」羅以歌的話音一落,他對面的尤金·金斯利滿嘴的咖啡,當即不客氣的全噴了出來。

    「……」羅以歌黑色西服上瞬間沾染上好多滴咖啡漬,一小滴一小滴的褐色液體轉瞬又被羅以歌的西服給吸收了。

    羅以歌瞳眸異常的冷漠,他緩緩抬起眼眸看向滿臉錯愕失態的尤金·金斯利,羅以歌毫不掩飾他眼中宛如刀鋒的冷厲。

    「……抱歉,你這回答實在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尤金·金斯利也沒想到一向高雅慣了的他,竟然會有血口噴人的失態一面,在羅以歌警告的目光中,尤金·金斯利便有些呆愣的無奈攤手回道。

    看著重新側頭看著危慕裳的羅以歌,尤金·金斯利覺得這事貓膩更重了。

    多大的事兒啊,羅以歌非得弄得這麼複雜,這裡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麼。

    危慕裳重新對上羅以歌的深邃瞳眸,羅以歌在轉向她時,眼裡已然撤去了冷厲,換上了一抹有些無辜的眼神。

    「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你認識大哥哥?然後……他已經不在了?」

    危慕裳黑瞳左右轉動著,反覆審視著羅以歌的神情確認著,不敢去相信羅以歌所說的話。

    尤金·金斯利看著危慕裳不停轉動的黑瞳,連他都清楚的感受到了危慕裳的情緒有些不太穩定。

    「其實我覺得吧,這件事沒那麼複雜,不就……」

    尤金·金斯利不忍羅以歌這麼欺騙危慕裳,他想安慰危慕裳幾句,但他話裡的意思還沒傳遞完,就被羅以歌突然冷射過來的利箭給逼了回去。

    尤金·金斯利關切的看著危慕裳的眼神瞬間一呆,他緩緩轉動視線去瞅羅以歌,此刻的尤金·金斯利面無表情,又呆又愣的回視著羅以歌。

    『**!你什麼意思?』尤金·金斯利桌下的腿不客氣的踹了羅以歌一腳,用眼神無聲的傳遞著他的怒火。

    『你給我閉嘴!滾蛋!』

    羅以歌左小腿突然一痛,他同樣用眼神回答著尤金·金斯利時,羅以歌也默默地抬起右腳狠狠踩向尤金·金斯利的腳掌。

    尤金·金斯利以為羅以歌會跟他一樣回踢回來,所以他在保持上半身不動的情況下,快速又敏捷的雙膝猛地分開。

    「嗯……」

    左右小腿意料之中的沒傳來疼痛,但尤金·金斯利還是疼痛難耐的嗯哼了一聲,就算穿著皮鞋,他也覺得他的左腳掌快廢掉了。

    「慕兒,回家!」羅以歌不像在這裡跟尤金·金斯利糾纏下去,他抓起危慕裳的手,當即起身想離開。

    「**!這就想走?」

    尤金·金斯利一再忍讓之後,他在羅以歌突然起身想離開時,他猛地一撐桌面就單腳站立的喝止了羅以歌。

    「尤金·金斯利!你別以為我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你!」

    尤金·金斯利一扯下臉上的面具,羅以歌也不再跟他客套,一把將危慕裳扯到身後護住,他便氣場全開強硬的壓迫著尤金·金斯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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