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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5 暗中碰撞 文 / 姐是爺兒

    005

    在克裡斯托弗有意搭訕的話語中,危慕裳有一搭沒一搭的剛跟他交談了三句,突然之間一陣響亮的鈴聲就驚響在303陽台丹皇毒醫。

    瞬間響起的鈴聲不僅讓危慕裳和克裡斯托弗一驚,就連羅以歌自己也被嚇了一跳。

    羅以歌聽著宛如響在耳邊的鈴聲,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是他自己的手機在響。

    心知自己的偷聽事業宣告失敗,羅以歌在心裡懊惱的低咒一聲,緊接著一邊掏出褲兜裡的手機,一邊快速的往臥室移去。

    羅以歌快速走到客廳時率先按下了接通鍵,卻在閃回臥室關上房門後,這才將手機拿到耳邊接聽。

    「兒子!大事不好了!有人要逼你婚了怎麼辦?」

    在另一邊等得心急火燎的呂一茹,電話一被接通就開始咆哮了起來。

    呂一茹咆哮完等了一秒,卻不見另一端的羅以歌回話,當即拿下手機確認電話已經被接通後,這才繼續咆哮道:

    「兒子?你有在聽媽媽講話麼?兒子!你在不在?」

    「在!媽,你怎麼挑在這個關鍵時刻打電話來了呢?」羅以歌略微懊惱的回著呂一茹。

    他還什麼都沒聽到,結果呂一茹就這麼湊巧的打電話進來,萬一危慕裳起疑心了怎麼辦。

    「怎麼了?兒子你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麼?」呂一茹剛想繼續說危元溪的事情,卻發現羅以歌的語氣不太對,連忙出聲詢問道。

    「媽,你兒子現在幹的事,有哪一件見得人了?」羅以歌莞爾,以他現在的身份,他做的每一件事,好像都不太見得光。

    羅以歌伸手扶了扶額,想著他今晚還要不要繼續呆在這裡。

    這鈴聲一響他再一躲,危慕裳肯定懷疑了。

    「那倒是,兒子,我跟你說,元溪說她媽媽逼她相親,然後她才逃到意大利來的,她還說她等你想嫁給你。」

    呂一茹想到羅以歌接手了火凰,做得也的確不是什麼正經事兒,便不再多問,繼而跟他述說著危元溪的事情。

    「媽,她怎麼想是她的事,反正我是不可能娶她的,這事你也別摻合進來,她要等就讓她等。」

    羅以歌一想到危元溪說著要嫁給自己的臉,他這眉頭就一皺。

    怎麼他不喜歡的女孩子全這麼主動,而危慕裳對他就一副不冷不熱,還異常嫌棄他的模樣。

    「我沒摻合進去,我就是告訴你如果危家真想讓元溪嫁給你,也許他們會逼婚也不一定,你要有所準備才行。」

    呂一茹真正擔心的是這個,現在只是危元溪一個人跟她說,她想嫁給羅以歌。

    危元溪在危家受寵也是真的,萬一將來某一天,危老爺子出面說兩家的親事,呂一茹覺得這事還真有點棘手。

    「有什麼好準備的?我又不是他們危家的人,逼婚也逼不到我頭上。」雖然危老爺子的威望是很高,但羅以歌可不認為這能影響到他的婚姻大事。

    「我知道你不擔心這事,但我可警告你,你處理這件事的時候,可別光想著你自己,老羅家和危家這幾代人的世交關係,你可小心點處理。」

    呂一茹就一個兒子,她自己都捨不得逼羅以歌的婚,更別說讓外人逼他的婚了,但她也不能讓羅以歌亂來,羅危兩家的關係還是得顧及到的無限之黑暗勢力崛起全文閱讀。

    「我知道,你就放心好了,媽,還有其他事麼?」對於危元溪的事,羅以歌不想多加討論,這就想掛電話了。

    「你個臭小子!跟媽媽講電話就這麼不耐煩了?」呂一茹一聽羅以歌又想提前掛掉她電話,保養得宜的臉頓時一拉就不滿的怒道。

    「沒有的事,媽你怎麼會這麼想呢。」

    羅以歌無聲的歎一口氣,這一年來,他越來越覺得他媽媽越活越回去了,一個五十多歲的人了,這會兒都學會跟他撒嬌了。

    「哼!我知道你個臭小子就是這麼想的!」

    呂一茹一手插著腰在房間來回走著,怒氣沖沖的就想再訓斥羅以歌一頓,卻在此時想起一個重要問題。

    「兒子,我問你,我兒媳婦是不是跟危家也有關係?」呂一茹差點忘了這事,在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緊閉著的房門後,這才小聲的詢問著羅以歌。

    羅以歌並不覺得私生女這個事算個事,也沒有打算滿著呂一茹這件事,只不過他不想讓危慕裳這麼快曝光而已。

    「嗯,她也是危老爺子的孫女。」不過,既然呂一茹問起,羅以歌便沒打算瞞著她,反正這事她遲早會知道。

    「什麼!慕裳真是危家的人?」

    雖然有想到這事是真的,但呂一茹聽到羅以歌親口承認,還是被驚了一下,腦中凌亂後一瞬後,就連忙咆哮道:

    「兒子!你說你幹的都是什麼事兒?元溪跟慕裳放在一起,危家肯定是希望你娶元溪的!你怎麼找來找去都沒找出危家這個圈呢?」

    這麼多年來,在跟危家通話和偶爾的相聚中,呂一茹就從沒聽危家任何人提起過危慕裳這三個字。

    對於危元溪的母親蘇琴而言,危慕裳更像是一個侮辱她的存在,要是她知道危元溪喜歡的男人要娶危慕裳,那她還不得鬧翻了天不可。

    「你兒子喜歡上危慕裳我又什麼辦法?反正我不管是危元溪還是其他女人,我只娶危慕裳,這點希望媽和爸你們都清楚明白。」

    對於呂一茹咆哮在耳邊的話語,羅以歌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危家怎麼想是危家的事,這完全與他無關,更不可能左右得了他的決定。

    「哎呀……我知道我明白!我也沒想讓你娶元溪,我就是想讓你明白,慕裳是危家人,這會讓這件事更加的複雜麻煩,你更要處理好明白麼。」

    呂一茹語重心長的提醒著羅以歌,危家對危慕裳應該還是有些顧慮的,她就怕羅以歌一個衝動讓兩家的關係陷入僵局。

    「我會處理好的,你就放心吧。」為了盡早結束這通電話,羅以歌以肯定的語氣應著呂一茹,至於能不能處理得好,這件事以後再說。

    當羅以歌好不容易掛了呂一茹的電話,再次鬼鬼祟祟的摸黑走到陽台門時,他已經聽不到陽台上有什麼聲音了。

    偷偷的掀開簾門一角,羅以歌微微探出腦袋去,發現302的陽台上早已沒有了人,倒是301房的陽台上,克裡斯托弗正拽的二五八萬似的癱在沙發上。

    羅以歌看著克裡斯托弗那雙,高高抬起翹在陽台上的腿,就想凌空飛一把砍刀過去剁上幾刀。

    大晚上的,在陽台上賣什麼騷,耍什麼帥,是太寂寞了以為自己是牛郎不成。

    也許是羅以歌的視線太過怨念凌厲了,他盯著克裡斯托弗看了三秒,結果原本閉目養神的克裡斯托弗,突地就轉頭看向他的方向閒散小女人的狼君們全文閱讀。

    見克裡斯托弗突然扭頭的動作的,羅以歌連忙放下窗簾後退一步。

    看不出來克裡斯托弗那個所謂的特警警察,還有兩把刷子,這麼快就察覺到他了。

    羅以歌在悄無聲息的放下,微微掀開一角的窗簾後就轉身離開,不再留戀沒有了危慕裳的陽台。

    克裡斯托弗轉頭時一掃平時的友好臉色,神情異常嚴謹的盯著的303陽台。

    他剛才明明感覺到一道凌厲視線盯著他,但這會兒303陽台連一絲動靜都沒有。

    即使303陽台黑暗的一點動靜都沒有,克裡斯托弗還是盯著它的方向審視了一分多鐘的時間。

    從先前突然驚爆出的手機鈴聲,再到他剛才感覺到的凌厲視線,這都有些不正常。

    克裡斯托弗基本可以確定303房是有人的,但303的客廳從開始到現在,連客廳的燈都沒打開過,有誰回了家會不開燈的。

    克裡斯托弗從303陽台收回視線時,不經意的瞟過302的陽台。

    302房的人也有些奇怪,一個女孩子獨自來到意大利,不去意大利那個繁華的北部,怎麼非要到南部這麼亂的巴勒莫來。

    危慕裳還大晚上的一個人在街上遊蕩,這是一個正常普通女孩會做的事情麼。

    克裡斯托弗的視線在302和303的陽台轉了幾眼,302本身是個空房,危慕裳住進來也無可厚非。

    但303房的住戶可是在這裡住了五六年,連夜搬走不說,前腳才空出來的房,後腳就有人住了進來,這就更讓克裡斯托弗懷疑了。

    原本平靜的生活,突然多了兩個行徑異常的鄰居,克裡斯托弗心想,他以後沒事得早點回家才行。

    猶豫著今晚要不要走的羅以歌,最終還是留了下來,到浴室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後,公寓烏漆墨黑的連燈也沒開,羅以歌就在客廳看起了電影。

    羅以歌在邊喝酒邊看電影期間,還不忘時不時的到陽台偷瞄幾眼,想看看危慕裳會不會再到陽台上去。

    但令羅以歌失望的是,他再也沒看到危慕裳的身影了。

    到了凌晨十二點三十分的時候,羅以歌都沒再等到危慕裳出來,他最後在陽台上偷瞄了一眼,想著他還是去睡覺好了。

    羅以歌關了電影這才剛躺下,他的手機恰巧在這個時候又響了起來。

    「我馬上到!」

    是馬修打來的電話,羅以歌在聽他快速的說完一句話後,連忙翻身起床穿上黑西服,把沙漠之鷹手槍別在腰後後,羅以歌就從303房奪門而出。

    電梯剛好停在三樓,羅以歌進去後先按下關門的按鈕,這才按了下一樓的按鈕。

    在電梯門緩緩關上時,羅以歌看到301公寓的房門突然被拉開了,從裡面快速閃出一抹高大身影緊接著就砰一聲關上了門。

    「等等!」這棟住宅有兩個電梯,克裡斯托弗出門時看著羅以歌那個即將關上門的電梯,連忙關上門就一邊喊著等他一邊奔向電梯。

    301公寓在最左側,從301房門到電梯的距離,也就短短十多米的距離而已慾火焚村全文閱讀。

    從越漸縮小即將關上的電梯門中,羅以歌聽到了克裡斯托弗吶喊著等他的聲音。

    但從羅以歌一動不動,站在電梯裡的身影看出,他並不打算按下開門鍵等克裡斯托弗。

    雖然羅以歌眼觀鼻鼻觀心的不打算等克裡斯托弗,但克裡斯托弗憑著手長腳長外加頗有速度的疾跑幾步,還是趕在電梯關上門的那一霎那,從外面按下了按鈕。

    眼前著就要關上的電梯門再次打開,羅以歌瞟也沒瞟門外的克裡斯托弗一眼。

    在電梯門被打開的一瞬間,克裡斯托弗看到電梯裡唯一的一個人時,明顯愣了一下。

    一個東方男人。

    「嗨嘍……」克裡斯托弗跟羅以歌打了聲招呼後,就連忙閃進電梯。

    對於克裡斯托弗主動示好的招呼,羅以歌看他一眼點了點頭,隨後繼續一本正經的站在一旁,目不斜視的瞟也不瞟克裡斯托弗一眼。

    羅以歌站在電梯右側數字按鈕前,克裡斯托弗則站在電梯中間靠後一點的位置。

    克裡斯托弗默默斜了右前方羅以歌的背影,沒他高,但是身材很不錯,修長挺拔的。

    長得也挺帥,從羅以歌的左側臉看去,臉龐線條分明硬朗的很。

    一層樓裡住了兩個東方面孔,不由得讓克裡斯托弗多大量羅以歌幾眼。

    這棟公寓每層樓有五套房,305房的人克裡斯托弗認識,304之前一直空著,302的危慕裳克裡斯托弗也認識。

    羅以歌跟他一樣是在三樓進的電梯,克裡斯托弗就不知道羅以歌是303房還是304房的住戶了。

    如果是303房,那他和危慕裳在陽台聽到的那個鈴聲,就有可能是羅以歌的了。

    「嗨嘍,我叫克裡斯托弗,你也住三樓是麼?我們是鄰居。」

    或是出於好奇,也或者是身為警察對周邊環境的安全考察,克裡斯托弗往前一步就跟羅以歌並排站立著,主動的跟羅以歌打招呼道。

    羅以歌微微偏頭看向克裡斯托弗,在克裡斯托弗被他太過深邃的眸光給射殺到時,羅以歌唇也沒啟就從震動著喉嚨發出一個音:

    「嗯。」

    聽著羅以歌太過簡單的回答,及他轉瞬又目視前方的視線,克裡斯托弗愣了一愣,有些尷尬的想他要怎麼接下才行。

    三個樓層,電梯轉眼就降到了一樓,不等尷尬中的克裡斯托弗想出什麼話題來接話,隨著電梯門的打開,羅以歌已經率先走出了電梯。

    「哎……怎麼z國人都這麼被動的麼。」

    看著羅以歌頭也不回招呼也不打就離去的背影,克裡斯托弗想到同樣不怎麼理他的危慕裳,就在電梯中默默的呢喃了一句。

    「啊!」

    克裡斯托弗像是想到什麼般,突然就驚呼了一聲,隨即他又自言自語的低喃道:

    「危慕裳是z國人,如果剛才那個男人也是z國人的話,也許他們是認識的!」

    兩人前後隔了幾天住進同一棟公寓,還是同一層樓,又都這麼神秘,克裡斯托弗這顆偵探般的心便自動開始推理起來了王棋遊戲最新章節。

    「欸……別關!」逕自幻想中,克裡斯托弗一抬頭就見電梯門要再次關上了,他連忙喊了聲就伸手擋了一下。

    克裡斯托弗剛走出公寓,就見羅以歌開著黑色悍馬越野車,咻的一下從他面前開了過去。

    克裡斯托弗瞪著羅以歌那輛悍馬越野車的車屁股,那雙瞬間睜大的雙眸就洩露了他的驚訝與懷疑。

    這是在南部不是北部,南部比北部落後的可不是一點點,像羅以歌這麼好的越野車在南部並不常見。

    克裡斯托弗不知是羨慕嫉妒還是恨,瞪著羅以歌的車尾就碎碎念了一口。

    要是他有錢買得起這麼好的車,說不定他早搬到北部去住了,那還用得著在巴勒莫這麼混亂的地方摸爬打滾。

    也正是因為羅以歌這架太過惹眼的好車,克裡斯托弗這心裡的懷疑就更大了。

    一般人要是像羅以歌這麼有錢,早去北部發展了,就算在南部的話,也應該去住那種高檔豪華的別墅小區才對。

    他們這裡頂多算個中檔等次的公寓,克裡斯托弗就不明白羅以歌怎麼會住在這裡了。

    而且,看羅以歌那氣質,身上那套價值不菲的西裝,就知道他不是那些吊兒郎當的有錢公子哥。

    在克裡斯托弗看來,以羅以歌身上那資本那氣質那駕座,他應該是某個行業裡的成功人士才對,出現在他們這個中檔公寓根本就不合情理。

    克裡斯托弗帶著滿肚子的疑問不解,取了車就出門了。

    若有人仔細留意一下的話,會發現,羅以歌的車和克裡斯托弗的車,是往同一個方向開的。

    巴勒莫某荒蕪僻靜角落,一輛大卡車三輛黑色汽車跟另一輛黑色汽車對峙著。

    孤零零的跟大卡車對峙的那輛黑色汽車,它右側的車輪旁躺倒著一抹身影,在月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到他身下溢出一攤血跡。

    大卡車的前方停著三輛黑色汽車,汽車旁零零落落的圍著八名男子,而三輛汽車前,有一名挺著大肚腩的中年男子,正軟倒跪在地上。

    跪倒在地的大肚腩男子旁,有一名年輕男子仰躺在地上,他的胸前被鮮血染得通紅一片,一雙無神的眼睛久久的大睜著。

    在各自無言中,大卡車的後方,有一輛黑色悍馬越野車正緩緩行進,最後呼嘯一聲停在大卡車旁。

    「boss!」馬修見羅以歌從越野車上下來,連忙迎了上去。

    「boss!」

    另外在汽車旁看著大肚腩男子的七名男子,看見羅以歌也立即身板一挺喊了一聲。

    「怎麼回事?」羅以歌在快速的環視了一圈後,也明白了個大概,一邊朝唯一倖存的敵人大肚腩男子走去,一邊詢問著身旁的馬修。

    「boss,這次的軍火交易不知道是不是走漏了風聲,被這三個條子插了一腳,不過問題不大,就是這個喬治警官說認識你,非要跟你見一面,他態度堅決我就留下了他等你處理。」

    馬修一邊跟著羅以歌往前走,一邊指著跪倒在地的大肚腩中年男子解釋道。

    「喬治?」在一眾黑衣男子的擁簇下,羅以歌走到喬治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跪倒在地的他。

    喬治在跟馬修求饒別殺他時,他跪著都快癱倒在地了最強機師全文閱讀。

    在終於求得馬修打電話等羅以歌的期間,喬治看著一雙雙冷盯著他,好像他是一個死人的眼睛,更是連站都不敢站起來。

    當喬治看到代表著希望的黑色悍馬越野車停下時,這心驚膽戰的心終是稍微放下了一點。

    但是,當喬治看到越野車上走下來的是羅以歌,且馬修在喚羅以歌boss時,他那雙眼睛就震驚得大睜起來。

    「你、你是火凰的boss?」喬治明明記得黑手黨火凰的教父不是這張臉的,怎麼半年多不見,這教父就換了個人?

    「正是,喬治警官,你這大半夜的叫我來,是有什麼事麼?」羅以歌嘴角勾起一抹輕笑,看著喬治就緩緩說道。

    羅以歌的聲音並不嚴厲,也不冷冽,就好像在跟老朋友聊天一樣,聽上去非常的友好。

    「不,我要找的是火凰教父沒錯,但不是你,我認識你們火凰的上一任教父,我救過他一命,你們不能殺我!」

    盯著羅以歌瞧了半響,喬治在確定眼前的羅以歌,不是他認識的那個火凰教父後,整個人瞬間就處於晴天霹靂的狀態,揮舞著雙手就焦急的跟羅以歌解釋道。

    「我知道,他跟我說起過你。」羅以歌的嘴角依舊洋溢著輕笑,說出口的也輕輕淡淡有絲懶洋洋的味道。

    「他是不是說一命抵一命?是不是讓你……」喬治一瞬間就彷彿從地獄升到天堂般,喜出望外的仰看著羅以歌。

    身為巴勒莫的警察,他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幸虧他早有準備,不然今天他就回不去了。

    「是。」羅以歌不等喬治說完,就語氣肯定的打斷了他。

    羅元奇確實跟他說過喬治這個警察,也確實說過喬治警官曾不小心救過他一命。

    「所以,你不會殺我的對吧?」喬治看著羅以歌那張帶笑的臉,這心裡就有些沒底。

    這半年來,他們巴勒莫這些警察的日子,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難熬,道上也曾傳說黑手黨突然狂暴起來的行為,是不是火凰換了新教父。

    但那也只是傳說而已,並沒有被誰證實過。

    事實上,喬治在巴勒莫當警察那麼多年,他也只見過上任教父羅元奇一次而已。

    要是喬治那時知道羅元奇就是火凰教父的話,他早一槍就斃了他了,哪還會那麼烏龍的救了他一命。

    火凰的教父一向神秘,除了爬到火凰最高層的風雲人物外,就連他們火凰的很多弟兄都沒見過他們的教父長什麼樣。

    羅元奇在火凰那麼多年,一直到他退休,巴勒莫的警局裡有很多關於火凰教父羅元奇的資料,但警局裡連羅元奇的正面清晰照片都沒有。

    就連羅元奇這三個字,巴勒莫警局也是在幾年前才確定他就是火凰教父的。

    而警局裡唯一見過羅元奇真人的喬治警官,也因為跟羅元奇一命抵一命的暗下交易,而沒有將羅元奇的真實面貌供出去。

    「嗯,按理說我是應該還你一命。」羅以歌看了眼天上的盈白月光,今晚這月色還真不錯,不知道遠在世界某個角落的羅元奇怎麼樣了。

    「按理說?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想反悔麼!」喬治一聽羅以歌的話,頓時覺得不對勁,連忙焦急的追問道流氓艷遇記。

    雖然黑手黨的名聲非常的爛,但他知道火凰的教父還算是一個挺守信用的人,不然他也不會傻得替羅元奇隱瞞他的真實面容。

    作為一名警官,喬治知道他的行為很可恥,不配做一名警察。

    可是,他是一個有家庭的人,他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他的妻兒著想。

    火凰的暗黑事業那麼龐大,幾十年來,就連意大利最好的特警警察都奈何不了他們,他一個小小的警官又怎能奈何得了火凰。

    他只是為了自己的家人,不想讓他們活在失去他的悲苦中而已。

    他沒錯,他不是為了他自己,他應該是沒錯的。

    「當然不是,我從沒說過我要反悔。」羅以歌微低著頭看著喬治,嘴角的那抹笑意彷彿更深了幾分。

    『咀——』

    就在羅以歌話落之時,他原本垂放在身側的右手,突地就向腰後一掏,在其他人都還來不及反應之時,他已經快速的朝喬治射擊了一槍。

    位置,不偏不倚射在跪倒在地的喬治的腦門正中間。

    「嘶……你!你……」

    身體一僵間,喬治瞬間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仰視著羅以歌,在緩緩往側邊到的身影中,喬治閃現在腦中的最後一個念頭是。

    不是說不會反悔的麼。

    果然黑道之人都是不守信用的。

    「我沒有反悔,我只是從沒答應過他要放過你而已。」

    彷彿在回答喬治沒來得及問出口的質疑般,羅以歌看著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喬治,一邊收槍一邊緩緩的解釋道。

    先不說喬治是個警察還看到了他的臉,單就為了羅元奇能有一個逍遙自在,無後顧之憂的晚年,羅以歌也不可能會放過喬治。

    若他現在放喬治回去,無疑是給羅元奇還有他自己放了一抹定時炸彈。

    一個隨時就會被全球通緝的定時炸彈,一個不能給危慕裳平靜生活的定時炸彈。

    聽著羅以歌和喬治之間的對話,馬修和其他弟兄也大致知道了是怎麼一回事。

    但馬修沒想到的是,羅以歌最終還是開槍了,不過仔細想想,開槍是最明智的選擇了。

    「boss,像今晚這種事,下次你直接交代一聲,我會搞定的,哪用得著你親自來啊。」

    馬修看著羅以歌散發著陣陣陰暗氣息的挺拔背影,看了眼地上三隻眼睛的喬治後,就肯定的說道。

    「這是我欠他的一個交代,你替代不了。」羅以歌回頭拍了拍馬修的肩膀,語重深長又如釋重負的解釋道。

    羅以歌上任後,其實他第一個想解決的就是喬治,雖然喬治認識的不是他,但他不可能會置自己家人的危險於不顧。

    但羅元奇欠下的債得還,所以他才忍住沒對喬治動手。

    但如果是喬治自己撞在他的槍口上,那就另當別論了。

    「boss,我一直覺得你比老boss還狠,但我今晚才發現,好像又不是。」

    馬修聽見羅以歌說他欠喬治的,驚得他瞬間瞪直了兩隻眼睛,他們道上的人從不說欠這個字眼,要什麼直接搶奪就是,欠這個字太軟弱了修仙之師弟難纏最新章節。

    「怎麼,你是覺得我對你太溫柔了麼?」羅以歌走向越野車的腳步一頓,回頭看著馬修就眼眸微瞇的反問道。

    「不!不!不!一點也不!你跟溫柔簡直是八輩子都攀不上關係的事!」

    一對上羅以歌那雙深邃瞳眸的陰暗眼神,馬修瞬間就被嚇成什麼樣了,連忙大弧度的搖著手,堅決否定羅以歌的溫柔之論。

    「跟溫柔八輩子都攀不上關係?我看是你這幾天過得太舒服了吧?明天開始到黑城去值班!」

    羅以歌自認為溫柔他還是有的,被馬修如此堅決的否定,他頓時就不樂意了,他的溫柔只留給某個小女人,別人休想看到但也休想說他殘暴。

    「去黑城?不是吧boss!我前天才從黑城回到你身邊!」馬修一聽羅以歌又要讓他去黑城,頓時就連想死的心都有了,連忙求饒道。

    但是,對於馬修的哀嚎,羅以歌連頭也沒回就直接上了車。

    「唉……嘴賤的下場!以後咱得多學著點。」

    看著羅以歌無情離去的背影,再看看馬修快要哭出來的臉,勞倫斯攀著身旁哥們的肩膀,就幸災樂禍的看著馬修道。

    「你!勞倫斯你信不信我讓boss派你去黑城,讓你每天都跟巴多羅買喝酒聊天!」

    馬修本就鬱悶懊惱的想哭,再被勞倫斯一刺激,當即就黑色非常之不好的警告道。

    「馬修我還告訴你了,要是老boss還在任的時候,你這麼說我還會有點怕,但現在……嗯哼!你以為boss那麼好糊弄?」

    勞倫斯一聽馬修想給他穿小鞋,當即就硬著脖子瞪著眼回過去。

    他勞倫斯是那麼好欺負的人麼。

    「還不走!想等條子來抓?」

    羅以歌上車啟動完想走,卻見車外的七名弟兄還依依不捨想在這過夜的情景,當即搖下車窗探出頭就厲聲吼了一句。

    「馬上!馬上!」

    原本還在看熱鬧,想看馬修和勞倫斯會不會打起來的火凰弟兄們,被羅以歌一吼,瞬間就一蜂窩散了開來,朝各自的車輛跑去。

    羅以歌這才剛吼完呢,他的頭來不及縮回車裡,結果他就聽到身後傳來了警鳴聲。

    羅以歌連忙回頭看去,之間前方三百米出的拐彎路口,一下子湧了三輛車過來,拐角處還陸陸續續有車隊開進來。

    「該死!」羅以歌就不明白了,他什麼時候說話這麼準了,說警察結果警察就到。

    以前幹著光明正大的事,要等警察來幫忙的時候,警察三等四等都不來,現在倒好,他一轉到暗處,這警察就開始緊追著他不放了。

    羅以歌見其他弟兄也都上了車後,也不再多說什麼,加足馬力就朝前方飛馳而去。

    還好這裡不是一個死胡同,後面的路被堵了他還可以走前面的路。

    這時候,羅以歌突然想到跟他一起出門的克裡斯托弗,他連忙看向後視鏡,想找找看有沒有克裡斯托弗的車。

    要是克裡斯托弗認出他的車,那事情可就大發了漠良女將最新章節。

    碩大的車燈閃爍下,身後又有馬修等人追在後面,羅以歌找了兩眼沒找到克裡斯托弗的車,便不再管他的甩掉身後的警車。

    羅以歌的車行走在平坦的馬路上,優勢跟馬修開的那些改裝小汽車,優勢不是一點兩點,他很快就馬修等人拉開了一段不小的距離。

    羅以歌在確定馬修他們能警車後,一個調頭便駛進大馬路上,混進車輛不算多的正道上。

    話說,當天晚上凌晨一點半,危慕裳在睡了一覺起來後,她喝了口水就默默的走到了陽台上。

    危慕裳端著水杯在陽台上一邊賞月,一邊不留痕跡的探查著四周的情況。

    夜黑風高夜,危慕裳在確定四周無人後,她將水杯放在陽台的圍欄牆上,隨後她身形一轉就向右側走去。

    走到陽台圍欄前停下,危慕裳偏頭又掃了眼周圍的環境,隨即她兩手一撐圍欄右腿一提,她的小身影一下就站在了圍欄上。

    站在圍欄上後,危慕裳甩了兩下手臂,隨後她的猛地往前一跳。

    只見危慕裳清瘦的身體凌空一躍,身姿輕盈的一下就掛在了大水管上,掛在跟303陽台中間的那條大水管後,危慕裳僅停頓了一秒。

    隨即她踩著水管接口處一蹬,她清瘦的身體再次越過一米多的大間隙,輕而易舉的就站在了303房的陽台上。

    剛在303房的陽台上站定,危慕裳就立刻跳了下去。

    從302房的陽台到303房的陽台,危慕裳僅僅用了三秒不到的時間。

    這期間危慕裳更是看也沒看腳下一眼,彷彿三層樓這點凌空高度她完全沒放在眼裡。

    危慕裳身上穿著寬大的白色體恤,下身穿著寬鬆的短休閒褲,腳上蹬著拖鞋就這麼潛進了鄰居家的陽台。

    危慕裳眸色淡然的再次掃一眼四周的環境,隨即她在確定昏暗的303客廳無一絲動靜後,就一步步淡定的走向陽台門。

    危慕裳那鎮定自如的氣場,就好像是在自己家陽台閒逛一樣。

    擰了一下陽台門的把手,沒落鎖,對於這等喜事,危慕裳擰開門後緩緩拉開門,又悄悄拉開窗簾一角,從窗簾小縫隙裡探查著303客廳裡的情況。

    危慕裳從手指掀開一條縫的窗簾中,僅往裡看了一眼,她立即就閃身進了客廳。

    黑暗中,危慕裳悄無聲息的審視著客廳裡的情況。

    沙發,電視,桌椅,很正常。

    當危慕裳花了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將整個303公寓都查看了一眼後,她震驚的發現。

    臥室大門沒人不說,303房除了浴室有一套需要換洗的男性西服外,完全看不出有人居住的痕跡。

    就連主臥室,也是只有幾套西服而已。

    就在危慕裳站在303臥室門口沉思之際,她突然就聽到303的大門處傳來一絲動靜。

    『砰!』

    就在危慕裳聽到動靜暗道不好,主人回來了時,她緊接著就聽到了砰的一聲關門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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