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西邊,北山坡上,有一片山地,種的是西瓜。現在正是西瓜成熟的季節,滿山坡的大西瓜,分為醒目。地東頭用樹杈子搭建了一個小窩棚,裡面設了一張床鋪,主人王寡婦正躺在床上大睡。她四十五歲的年紀,身體胖的溜圓,大屁~股有一扇門那麼寬,正面進出家門口,很是不便。她上身穿了見坎肩汗衫,沒戴xiong罩,一對大海碗般的nai子隱約可見。圓圓胖胖的一張大臉上,一個皺紋都沒有,依舊保持著年輕時的媚態。因為她很是風流,村裡人都叫她「貴妃」。三年前死了男人,一直沒有再嫁,獨生子王大海二十五歲,己經娶了媳婦,一家三口小日子過得其樂融融。
馬二山便是王寡婦的情夫之一,他一路哼著小曲,走到瓜棚跟前,笑道:「貴妃啊!你在嗎?」
王寡婦輕輕坐起,睜開朦朧睡眼,道:「要死,嚇我一跳。」
馬二山走進窩棚在她身邊坐下,笑道:「這不晌不夜的,睡得哪門子覺,發春夢呢吧!」雙眼直盯著她的一對大海碗一般的nai子。
王寡婦嫵媚的笑道:「就是發春夢了咋地,現在都流水了,你個沒種的能怎麼樣?給你,你還不是個看著。」
馬二山伸手隔著衣服摸著她的一對……yin蕩的笑道:「這兩個東西,好像越來越圓了。」
「去,死一邊去。」王寡婦一巴掌打開他的手,道:「上次搞得老娘不上不下的,你拔出傢伙就跑,難受了好幾天,沒種就別來招惹我。」
聽到她tiao逗味兒的語言,馬二山局部已經有了反應,yin賤的笑了笑,道:「哎!昨天我在我大哥家,看了會兒錄像,學了幾招新鮮的,要不要試試?」
「滾一邊去吧!」王寡婦笑得更加嫵媚,大眼珠子白了他一下,道:「又想把老娘搞上半山腰就跑,我才不尿你呢!」
「不會的,這次咱玩點刺激的,一定爽死你。」馬二山說著,便抱住她,雙手從左右伸進她的寬大的汗衫裡,揉搓她的一對……。她不禁輕吟了聲,道:「沒種的,今天你再不讓老娘舒服了,老娘下半輩子都不尿你,啊……喔……」說著自己解開汗衫上的幾道紐扣,一對白花花的大nai子完全徹底的奉獻給他。
他忙轉到她身前,將她放倒在床上,俯身張口含住她那大棗一般的峰首,瘋狂的xi允。一隻手滑過她重重溝壑的大肥肚皮,伸進她帶有鬆緊腰的褲子裡,探進好大一片,並且十分茂密的叢林裡……
完事兒後,二人纏繞在一起,休息了一會兒。
馬二山起身穿好褲子,道:「你睡吧 !我去摘兩個西瓜。」
王寡婦白了他一眼,微微喘息著道:「你小子可只是『只進不出,干吃不拉』,白幹了老娘一回,我還得搭倆西瓜。」
馬二山yin賤的笑道:「說誰說只進不出,射的我腿都他娘的軟了,你睡吧!我去摘西瓜了。」說著走出窩棚,鬼迷溜眼的走進西瓜地。
王寡婦起身穿著衣服,道:「別他娘的摘太大的,差不多就行了,你他娘的也不值倆西瓜錢。」
馬二山在地裡溜了一圈,貓著個腰,彈彈這個,敲敲那個,摘了兩個大個的,很吃力的抱著兩個大西瓜走出西瓜地,道了句「貴妃啊!我走了啊!」急匆匆的離去。
王寡婦躺在床上,看也不看他,閉目默默地享受著那甜美的滋味,滿臉燦爛的笑容。
馬二山抱著兩個大西瓜,越走感覺越沉,一路上歇息了好幾次,才累的大喘粗氣走回家門。進門就喊:「朱艷、朱艷啊!快出來。」
朱艷忙走出房門接過他手裡的一顆西瓜,笑道:「在哪整的這麼大倆西瓜?」
馬二山白了她一眼,道:「買的唄!這青天白日的,我還能去偷啊!竟球說廢話。」說著,抱著西瓜進屋,放在地上,深呼吸道:「這倆西瓜來之不易啊!累死我了,快切開一個解解渴。」說著進屋坐在沙發上。
朱艷忙抱起一個西瓜,放在櫥櫃上,嘁哩喀吃,切開一個,笑道:「真好啊!又砂又紅,不知道甜不甜。」說著,拿起過水果盤,撿了幾塊切好的西瓜,端進屋裡,放在茶几上。
馬二山道:「竟球說廢話,能不甜嗎?這可是我歷盡千辛萬苦得回來的。」語畢,那一塊兒便吃。
朱艷邊吃邊道:「真甜,又是王寡婦家的吧!」
馬二山白了她一眼,道:「廢話還真多呢!哎對了,不是讓你去看桂枝嫂子了嗎?她咋地了?不是說快沒氣了嗎?」
朱艷吃著道:「我連人影都沒見著,聽說是李程錦把她送醫院去了。」
馬二山啪的將半塊西瓜扔在地上,怒道:「他李程錦算哪根蔥啊!他給送醫院去了,不行,這裡頭一定有問題,我的趕緊去找大哥去。」起身便走。
「你別胡整事了,有啥問題啊!」朱艷起身喊道:「你那個沒人味兒的哥哥不管她,還不行人家救人啊!」
馬二山頭也不回的奔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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