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相公做的真不容易,養了傻子十年了,若不是她來了,那得是養一輩子呢!不過她現在也就是傻子啦,享受著體貼和寵愛,她真的希望一輩子就像個孩子似的待在他邊上,看著他為她做著一切,害怕萬一哪天他知道自己不是傻子了,就會把這些寵愛全部都收回去。好愁人呢,寶兒無奈的皺著眉頭,耷拉著腦袋。
「寶兒,把衣服脫了再睡。」樂墨看寶兒直接合衣躺著,伸手給她脫衣服。寶兒一瞬的呆滯,這,這是要發生什麼嗎?心裡還很期待呢,是不是很二、、、、、
樂墨只給寶兒留了件小衫,直接把她抱到了懷裡,吹熄了油燈仕途巔峰。寶兒神經緊繃著,貼著樂墨的胸膛感覺渾身都熱熱的。眼睛咕嚕的轉著,不斷地扭著身體,變換姿勢。「寶兒,乖點」樂墨是受苦了,你說抱著一個肉呼呼的人兒,再淡定也會有反應啊。
「相公,我覺得我身上有蟲子,你快幫我捉住。」寶兒撓著後背。「寶兒,別急啊」樂墨趕緊把燈點著了。掀開她的後背,翻找了一番。蟲子是沒有,但是他覺得自己的蟲子進腦子裡了。看著那白嫩嫩的肌膚,對於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那是多大的殺傷力啊。
樂墨趕忙熄了燈火,緊緊捆著寶兒,我想說寶兒剛才是真的後背癢癢,給寶兒整的是莫名其妙。
樂墨準備自己開灶的事讓樂婆子知道了,老婆子反應很強烈,哭著喊著說樂墨不孝啊,引得左鄰右舍都評頭論足的。
「樂家老二啊,你娘養你也不容易,還供你考功名,你是考上了,有公家養活了,可是你怎麼現在只想著自己呢。哎」一大幫子人又開始議論了。寶兒是無奈啊,想著自己昨天就用的這招,可真是屢試不爽啊。
寶兒其實想爆發的,可是考慮到樂墨的立場,只能伸手拉了拉樂墨的袖角。樂墨拉上了寶兒的小手,給了寶兒一個安慰的笑。劉氏得意的在邊上煽風點火,寶兒只能說這種女人很悲哀。
現在大家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各自都不舒服。今天好不容易見到肉了,一條不大的鯉魚,寶兒剛想伸筷子,柱子就叫了,「娘,我要吃魚。」劉氏就把魚給端到了另一邊了,到了她面前。樂墨的面色頓時冷了下來。
寶兒只能拉回來一雙空筷子,胡亂的扒著碗裡的飯。劉氏將整條魚都夾到了碗裡,給小兒子餵著飯。我總不能和小孩子搶吃的吧,寶兒自我安慰那受傷的小心臟。自從來了這裡,肉也吃不著了,最愛吃魚了,也能擦肩而過。一塊土豆進了碗裡,寶兒給了樂墨一個大大的笑容,把土豆想像成肉,美美的嚼著。
「哎呀,她嬸子,這剩個魚頭呢,這魚頭可是好東西,來」說著劉氏就把魚頭從自個碗裡遞給了寶兒,寶兒剛開始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了才知道是叫她呢,那裹著劉氏口水的魚頭就進了碗裡。
我去,你當我是要飯的呢!內心的怒火翻滾著,表面上風平浪靜啊,寶兒笑嘻嘻的起身把碗端到了樂婆子的面前,「娘,嫂嫂說魚頭是好東西,寶兒要把好東西留給娘。」那個天真爛漫啊,於是乎那魚頭就進了樂婆子的碗裡了。樂婆子翻了劉氏一眼,隔誰誰願意啊,那上面肉都被啃光了,就差不都是個骨架了。「好,好,寶兒真乖樂婆子強顏歡笑的摸了摸寶兒的腦袋,寶兒乖乖地回到了桌子上,低頭時眼中閃著得意的光芒。樂墨愣了一下,想想可能是看錯了,又給寶兒夾了塊土豆。
寶兒現在都沒有什麼味覺了,就像耗子一樣的嚼而嚼。每天就是鹹菜和土豆或者是蘿蔔條。其他兩樣還好,蘿蔔條可是寶兒最討厭的東西了,每當看到菜是蘿蔔條時,寶兒就一點食慾都木有了。」寶兒,我們一起去採花好不好?「一個看著十二三歲的女孩滿是渴望的站在籬笆外面望著寶兒。寶兒第一次被當做正常人對待,真有點不適應。額,」好啊「不知道是誰,那就先應和著。
那個小女孩開心跑過來拉著寶兒往外走,也沒給寶兒一個打招呼的機會。」荷花,別帶寶兒跑遠「樂墨對著那兩個背影喊道。茉兒那個汗啊,一個二十來歲的人了被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帶著去玩,然後她家相公還讓人家看好她,唔,好奇葩。」寶兒,你看,好不好看?「荷花把一朵小野花插到了頭上問著寶兒。」好看「寶兒只能這麼回答啊。」是嗎「荷花滿臉的潮紅。怎麼個情況,這不就是思春的表情嗎?這麼小的孩子就想那麼多了?」寶兒,明天來我家好不好?明天會有親戚來。「荷花扭捏著,臉還一直紅著。」哦「寶兒應著,她不敢多說話啊,說岔了不就穿幫了嗎肥田仁醫傻包子最新章節。看來這個荷花以前和寶兒很熟啊。看剛才樂墨的反應,好像很是滿意她和荷花呆一起。這應該是寶兒在這裡的唯一玩伴吧。」荷花,相公教過我編花環,我給你編個好不好。「寶兒提議道。」好啊,好啊「荷花滿臉的期待。給她編了一個花環,又講了一個梁山伯與祝英台的故事,荷花聽得那個入神呢。」寶兒,你都會講故事了,寶兒「荷花聽完後滿是驚訝。額,寶兒又忘了裝了,剛才就把她當做一個小孩子了。」哈哈,我聽相公給我說的,等相公下次給我講我再說給你聽。「寶兒歪著腦袋道。
和荷花玩了半天,還是樂墨來找了,他們才回去。樂墨拉著寶兒的手,寶兒就一直偷偷看樂墨。樂墨蹲下身,」寶兒,這幾天為什麼總是偷偷看我啊,腦袋裡想什麼呢。「寵溺的摸著她的腦袋,隨即轉身讓寶兒爬到了他背上。
寶兒現在一腦袋漿糊,樂墨不會真的就把寶兒當成自己的孩子了吧,這關係怎麼看也不像情侶啊。這,這,這怎麼解決?
到了床上,寶兒是翻來覆去啊,合著樂墨就是把她當成孩子,每天抱著睡覺,她就是個抱枕?不行,我一定得讓他把我當媳婦,樂寶,他不出手,你得出手啊。誰能受得了天天被個大美男干抱著啊。」相公,我熱「寶兒嘟著小嘴。」那相公給你扇扇「樂墨拿了把蒲扇。」相公,我還熱「寶兒繼續嚷著。」那相公再用力些「樂墨加大了力道。」相公,我要脫衣服「寶兒巴巴的望著樂墨。寶兒現在就剩一個薄衫了,脫了就剩肚兜了。樂墨臉色微緊,」寶兒,待會就好了,好不好。「」不好,寶兒好熱,相公。「寶兒快委屈哭了。樂墨只得行動了,給她脫了小衫。寶兒已經十五歲了,身體已經基本成型了。該豐滿的地方已經很不錯了。樂墨目光那個飄啊,就是不往寶兒身上落。
每天晚上都練你一練,你還能一直這麼撐著?寶兒得意的搭著二郎腿,眼睛直直盯著樂墨。樂墨那個神經緊繃,寶兒,你怎麼如此不乖了,你還小、、、、
這一晚對於樂墨是莫大的煎熬,寶兒是在暗笑中睡著的。樂墨在寶兒睡著後起身洗了個冷水澡,才上床睡覺。
寶兒吃完飯就去了荷花家,樂墨把她送到了門口,不然她真找不著。到了荷花家只看到了一個三十來歲的婦人。」寶兒來了,荷花,寶兒來找你了。「婦人很熱情,看樣子很喜歡寶兒呢。荷花聽見喊聲就趕忙出了屋,把寶兒拉近了房裡。婦人就待到了破舊的小廚房了在剁著什麼。
荷花今天很不一樣,穿上了一個勉強算得上漂亮的布褂,頭上還紮了個布花。這不會是要相親吧?才多大的孩子,這就要嫁人了?寶兒沒意識到自己也就是十五歲而已,樂墨都娶了她一年了!
荷花還在搗鼓著什麼往臉上塗,把整個臉塗得一塊白一塊紅。寶兒看不下去了,」荷花,我幫你塗好不好?「。荷花本不願意的,可是看著寶兒那閃閃發光的眼睛,就點頭了。
寶兒三下五除二,一個小美人就出爐了。荷花難以置信的對著鏡子摸著臉,」寶兒,你跟誰學的,真好看!「。額,沒跟誰學,不對,得找個合理的借口。」相公給我畫過一幅畫,那上面的美人臉上就是你這樣的。「瞎編唄。荷花顯然是相信了,」寶兒,你一定要教我。「」沒問題「寶兒應道。
那婦人應該就是荷花的娘了,可是荷花的爹哪去了?正思考著,外面好像有人來了,荷花娘親熱的把人請到了屋裡。屋子就是一間,只要進門就能看個遍了。
來的是兩個三十來歲的婦人,寶兒鬱悶了,怎麼不來男的?難道古代都是娘來給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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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啦親們,今天出去玩了,回來的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