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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ruler 文 / 無限叔

    ]]這是誰的圖?還用問嗎!

    出了教堂,笪樞依舊沒有放鬆警惕。一直到教堂已經沒了蹤影,才長長鬆了一口氣。他自然知曉這兩父子早已是遠阪時臣的內應,但為了盡快得到servant,卻不得不冒險。

    不過,他也並不是沒有絲毫把握就深入虎穴。實在迫不得已,笪樞也只好將自身格式化,花費3000度能量再現燒燒果實的能力了。屆時,對付區區assassin還是沒有什麼壓力可言的。

    雖然看似沒什麼威脅了,但笪樞還是有些不放心。他突然站定,張口喝道:「assassin,出來吧。」

    「……」沒有任何回應,而笪樞卻好像知曉什麼似的冷笑一聲。「我的servant是ruler,聖盃選出來的監督者,索敵能力是通常servant的幾十倍。我想,我們沒必要再玩捉迷藏了吧?」

    「那麼,您找我有什麼事嗎?」隨著一個陰冷的聲音響起,在百米開外,戴著骨髓假面的assassin出現在夜色中。

    彷彿是為了回應assassin一樣,笪樞身邊也顯現出英姿勃勃的少女。見到ruler,assassin情不自禁擺出戒備的姿勢。這也難怪,assassin本來就是servant中戰力最低下的。況且這次的assassin性質特殊,個體戰力比起以往任何一屆assassin都要低好多。

    「回去告訴你的master與合夥人,我們只是為了讓聖盃戰爭順利進行下去而存在。只要他們不勾結奇怪的人,我們並不會予以干涉。」

    「明白了,我會轉告master的。」assassin示意明白,消失在黑暗中。看樣式,是離去了。而ruler,也在同時隱去了身姿。

    笪樞這才真正放下了心中的石頭。聖盃確實賦予了ruler通常servant幾十倍的索敵能力。笪樞不知道以前的ruler怎樣,但他召喚出來的ruler只有幾十倍的距離而已。至於像assassin這樣有著氣息遮蔽特殊技能的servant,只要不露出破綻,還是很難感應到的。方纔,他只是依仗自己熟知劇情,再扯上聖盃督察這面虎皮,耍了個小手段而已。

    獨自一個人漫步在冷清的夜色中,笪樞閒得發慌,不禁開始騷擾隱身在側的少女。

    「ruler,別再躲在一邊了,實體化和大叔聊聊天吧!」

    「沒有必要,即使靈體化,也不會影響servant與master交流。」

    「莫非……生氣了?」

    「哼,雖然servant不是人類,但我希望master給予我起碼的尊重。」

    「哦,剛召喚出來時真是對不起。實在是ruler和我知道的一個人太過相像,一時之間沒忍住。」

    「那個人是master的熟人嗎?」

    「想知道?」

    「當然。」

    「如果你實體化,master就告訴你。」

    「那……master必須答應我,要尊重我身為女性這一事實。」

    也許確實好奇什麼人和自己長得如此相像,少女終於還是不情不願顯現出了身姿。霎時間,笪樞一雙死魚眼略過少女金紗一樣的頭髮,精緻的面容,最後定格在少女的胸前。

    「你……你答應過我的,要尊重我。」少女霎間就如受驚的小動物一樣,不自覺往後退了半步,抬起雙臂護在胸前。

    「我說,少女你不覺得,見到一位如此美麗的女士就在面前,身為男人如果沒有什麼反應,豈不才是真正的失禮嗎?」

    「master!」這個給笪樞弱氣印象的少女英靈突然面色一肅,認真勸誡:「我雖然不知道master為什麼有這樣的想法,但我認為這樣對一位女性來說非常不禮貌。」

    「咦?」笪樞被突然認真起來的少女搞得微微一怔。撓撓頭,他突然壞壞一笑,盯著少女故作驚訝:「你到底是什麼時候的古人?這個時代的女性,不是只要不被男人色瞇瞇的注目,就會感到受了侮辱,大發雷霆嗎?」

    「是……是這樣嗎?」少女大吃一驚,像是要拯救世人一樣,慌忙虔誠禱告:「主啊,請原諒這個罪惡的時代!」

    「傻妞。」笪樞見狀,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祈禱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少女身上驀然多出一股迫人的威嚴,她嚴肅地凝視的自己的master。「我不會強迫master也信仰主,但請您至少學會尊重他人的信仰。」

    「不!不!你誤會了,我沒有侮辱你信仰的意思。」笪樞也正色搖搖頭,歎道:「只是你的祈禱從一開始就沒有意義!」

    「master!」少女的聲音陡然變大,她首次露出明顯憤怒的神色。「即使是master,如果褻瀆了主,我也不會原諒你的!」

    「真是個單純的姑娘。」笪樞有些頭痛的翻著白眼,沒好氣彈了少女的額頭一指頭。「就算時代再怎麼變化,所有女人怎麼會因為男人不視.奸她就大發雷霆!」

    「啊!」少女總算反應過來,窘得滿臉通紅。她伸出手指著笪樞,結結巴巴指責道:「master,說謊是不對的!」

    「喂!喂!你也太死板了,七宗罪裡不也唯獨沒有謊言嗎?」

    「正因為教義沒有明令禁止,所以我們才要更慎重的對待,不要褻瀆主難得恩賜我等的自由。」

    注視著臉色肅穆,神情虔誠的少女。笪樞長長出了一口氣,無奈感慨道:「我總算理解你堂堂一個聖女,為什麼會被當作女巫燒死了!」

    「master,請您注意自己的言辭。我的犧牲是有意義的,它向人們展示了絕不向絕望低頭的勇氣。」

    笪樞吃了一驚,他注視著少女面龐上堅定的神色,不由問道:「付出了那麼多艱辛,做出了那麼大的貢獻,最後卻以那樣的慘劇收場,你難道沒有一點怨懟?」

    「我也是人,怎麼可能沒有。」談到自己淒慘的末路,少女竟然露出了讓笪樞為之眩目的笑容。「但是,看到人們在我以那樣的結局收場後,依舊真心為我祝福,虔誠地祈禱我回歸主的懷抱,我突然明悟了自己犧牲的意義。」

    「原來如此。」笪樞也心悅誠服,由衷感慨。「聖女貞德,果然名不虛傳!」

    沒錯,以ruler職階被笪樞召喚來的servant,正是聖女貞德。一開始,被其和saber過於相似的容貌所迷惑,笪樞還沒認出來。冷靜下來以後,笪樞馬上就知曉了自己servant的身份。

    在fate一系列故事中,有本類似外傳性質的小說。講的是第三次聖盃戰爭以後,大聖盃被盜走,在遙遠國度發生的一場7vs7的servant大亂鬥。笪樞進入主神空間時,這本小說尚未出版。他也只看過一些官方流出來的設定。隱約中,他記得這場聖盃戰爭中被召喚出來的servant好像並不只有十四位。除了紅黑雙方各有的七位servant外,還有一名作為監督降臨的servant。這第十五位servant,就是聖女貞德。

    「master,冒昧問一句,你參與這場聖盃戰爭,是要實現什麼願望呢?」也許是受不了突然沉默下來的笪樞,貞德突然問出了這個在締結契約之初,雙方就應該坦誠的問題。

    「那麼你呢?作為聖盃戰爭的管理者,嚴格來說你不能算是參賽選手。這樣一來,你就沒辦法角逐聖盃,實現自己的願望了吧?」

    「master,我已經說過了,我只是來維護聖盃戰爭的秩序,避免事態失控,波及無辜。」

    「還真像你這種聖女的風格。」

    「我已經回答了問題,那麼,master該告訴我你的願望了吧?」

    「我的願望和你差不多,只是讓聖盃戰爭正常運作到最後階段而已。」

    「啊!」貞德明顯對這個答案大吃一驚,不過轉瞬之間,少女臉上的吃驚就被欣慰所取代。「原來是這樣,看來,我被master召喚而來,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笪樞只是笑笑,沒有予以評論。

    兩人有著相同的目的,所以笪樞召喚出的servant是聖女貞德——事實,真是如此嗎?

    一般來說,一位英靈只會參加一次聖盃戰爭。英靈畢竟不是傻瓜,只要有過一次參與儀式的經歷,就會明白這是一場騙局。沒有英靈會傻乎乎的願意第二次被作為祭品送上門來。

    按理說,貞德已經在冬木之外的土地上參與過一次儀式了。那麼,她為何還會第二次主動踏入這個騙局中來呢?

    況且,若貞德真參與了那場異國的聖盃戰爭,定然知道大聖盃已經被污染了。那麼,作為一位高潔的聖女,她現在的態度就值得推敲了。

    除非,這個世界根本沒有發生大聖盃被盜事件,貞德是第一次參與聖盃戰爭。

    再說了,笪樞記得外傳《fate/apocrypha》中,ruler是被聖盃本身召喚出來的servant,並沒有master。仔細想想,ruler這種統率聖盃戰爭的督察,真需要master嗎?

    總之……在得知自己召喚來的servant是貞德後,笪樞就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違和感。無論怎麼解釋,這種違和感都一直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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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不佔字數,為貞德在《fate/apocrypha》中的屬性。

    將奧爾良從百年戰爭中解放出來的法國英雄。天主教聖人。作為被聖盃戰爭本身所召喚的英靈,有著正確管理聖盃戰爭的職責。因此,她和其他servant不同,會繼承這不斷重覆的遊戲中的記憶。以servant身份相待時,沉默寡言而冷靜。另一方面,本來的貞德是個素樸又溫順的十六歲女子。雖然將規律放在第一,為了守護規則而揮劍,但基本上她重視全部參與聖盃戰爭的人類和英靈。

    職階:ruler

    出處:史實

    地域:法國,棟雷米村

    屬性:秩序·善

    性別:女

    身高:159cm

    體重:44kg

    武裝:旗幟

    能力值:

    筋力b耐久b敏捷a魔力a幸運c寶具a++

    持有技能:

    對魔力:ex

    由於不可動搖的信仰心,加上saber的對魔力,而發揮出高強的抗魔力。不過,只是將魔術錯開(閃開)而已,在廣範圍魔術攻擊的情況下,能得救的只有聖女貞德。並不適用於教會的秘跡。

    啟示

    和「直感」同等的技能。直感是戰鬥中的第六感,但「啟示」適用於所有關乎到目標達成的事象。由於毫無根據,所以沒辦法向他人好好說明。

    領導力

    指揮軍團的天性才能。貞德在戰場上舉旗參與突擊的姿態,把士兵的士氣提高至極限,讓大軍化成一體。由於領導力的緣故,她能使他人相信毫無根據的「啟示」內容。

    聖人

    表示她被認定為聖人了。聖人的能力是在作為servant被召喚時,從「秘跡的效果上升」、「hp自動回復」、「領導力提升1級」、「可以製造聖骸布」當中選擇其一。

    特攻寶具:

    紅蓮之聖女(lapucelle)

    以「主呀,委以此身--」這句臨終詩作為發動的咒文,讓火焰顯現的聖劍。將貞德的烤刑詮釋成攻擊而產生的概念結晶武裝。固有結界的亞種,將心象世界結晶化而成的劍。此劍正是英靈聖女貞德其本身;一旦讓寶具顯現,戰鬥後貞德就會消失。

    (註:lapucelle是聖女的意思)

    (ps:看過《fate/apocrypha》的第一卷了,但裡面貞德出場的次數實在太少,具體性格大叔只好自己把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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