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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 文 / 周郎顧LongKoo

    古長今已經在衛生間待了很長時間了,水聲不斷,是在洗澡嗎?怎麼沒聽到其他聲音?

    客廳外坐著的秦可歌憂心忡忡地看著衛生間那扇緊緊關閉著的門,若是古長今真的在洗澡,秦可歌不會繼續聽些什麼,偏偏除了水聲,秦可歌便再也沒聽到其他聲音,所以秦可歌在擔心,古長今會不會在衛生間睡著了。

    要進去看看嗎?秦可歌膽怯了,想到剛才兩人對視的情景,平復的心跳又快速跳動了起來,臉上也重新冒出了紅雲。

    秦可歌不是像古長今想像中的淡定,她只是強裝鎮定。與古長今的身體反應一樣,臉紅心跳發熱一項不缺。

    她心虛地走遠了,如果古長今能保持清醒和理智,就一定會發現秦可歌的腳步不像平日一般有序有力。

    拿起剛才放下的書卻一字都看不進去,她心裡想的都是剛才自己奇怪的反應,她感受的都是自己飛速跳動的心跳和持續不下的紅暈。

    秦可歌素來清冷,世間男女之事對於她來說不可不謂陌生,來到現代後,在古長今的熏陶教育以及近來的眼見耳聞後,她開始對於感情有了初步的瞭解,或者說,她開始慢慢推開感情的大門,而古長今卻已經在感情路上越走越遠,現如今已經走到了新的領域。

    因而兩人的步伐不一致,一個尚未察覺,一個察覺卻不敢前行,種種外在或內在因素,都是兩人需要克服的困難。

    最早發現她們不對勁的是蘇言,可感情從來都是兩個人的事情,其餘的人難以摻和也不應該摻和太多。蘇言沒點明沒戳破,其因有三。

    一是古長今單身太久封閉太久,在秦可歌來之前,她從來都是獨居,冷冷清清也拒絕所有追求者的示好,自從秦可歌來了之後,不管是出於何種原因,古長今的確是有了很大的變化,或者說她慢慢地放下心防,慢慢地回復了從前大學時候逗比貧嘴的古長今,到底是古長今賦予了秦可歌新的人生還是秦可歌給古長今帶來了人生的新轉折,蘇言不知道,或許是兩個人都改變了彼此吧。出於作為古長今發小的私心,對於秦可歌給古長今帶來的種種變化,蘇言私心地沒有戳破,也沒有多次試探,而是選擇了順其自然。

    二是蘇言相信古長今鐵定是懵了,換言之,就是蘇言發現了古長今有彎的可能,古長今卻不知道也沒發現,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自古總是如此。如果真如蘇言所想,是互相喜歡上了,那麼讓他們二者慢慢消化發現點明是最好的,旁人從來都不能是也不會是兩人感情的主導因素。

    三是蘇言抱著僥倖的心態,希望只是她自己敏感,不是她想像中的那種喜歡。對於秦可歌,蘇言是喜歡的,秦可歌淡高潔,不求名不求利,心中所在乎的也只會是古長今一個人,除了是個女人,蘇言說不出秦可歌哪裡不好,最加分是秦可歌是塊寶,古代來的能不是寶麼。

    這條路很艱難,所背負的世俗壓力太多太多,這份感情是一生的事業一輩子的奮鬥,所承受到各色眼光太多太多。蘇言並不希望古長今走上這條路,可是作為古長今半生的好朋友,看著古長今在感情路上一步一個腳印艱難走來,蘇言絲毫找不到理由去阻止,而且古長今喜歡的是秦可歌那樣的女子,那樣足以折服所有人的女子。

    蘇言只能選擇避而不談,順其自然,若是兩人真的喜歡且在一起,那麼蘇言會笑著衷心祝福,反之,蘇言決不會讓古長今單獨走上這條路單獨背負所有,蘇言認為秦可歌也一定是對古長今有情的。

    現如今證明,蘇言的猜測一點都沒錯,蘇言是個心細如髮也是深明大義的人,她會是古長今一輩子的好朋友。

    在現有條件和平靜安穩的生活下,秦可歌難以發現自己的心思,她只當是像往前一般,只是不習慣與人靠得太近而產生的反應,至於為什麼會和古長今靠得如此近,近到能蹭蹭鼻子磨磨臉,秦可歌沒有多想,起初她連古長今輕輕牽著她的手都是帶著排斥和反感。

    許多事情就在這些不變中發生了改變,改變得那麼自然,改變得那麼習慣,自然到習以為常,習慣到自然而然。時間和習慣大概是最可怕的兩樣武器,能解決一切原以為無法改變的事情,比如恨一個人比如愛一個人。

    秦可歌不是不喜歡古長今,是不知道自己喜歡著古長今,所以現實對於古長今來說半殘酷半幸福,幸福的是喜歡的人也恰好喜歡著自己,殘酷的是喜歡的人不知道她自己的感情,互相喜歡卻不在一起的感情最是心癢而又離不開。

    秦可歌在門外焦急等候,古長今在門裡無助掙扎,隔了一道門卻像是隔了一個世界。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衛生間的門把有了鬆動,古長今從裡面走了出來。

    秦可歌即刻便迎了上去,古長今全身都是*的,連頭髮也在滴水,只是臉上沾了墨水,至於洗得這麼徹底嘛。

    「你怎麼濕成這樣?這麼大個人怎麼洗把臉都弄成這樣。」說著就從衛生間拿出乾毛巾輕柔地古長今擦拭著濕頭髮,秦可歌的舉動是那麼的自然和一氣呵成,遲鈍的人偶爾也是很幸福的,秦可歌現在沒過多的心思。

    古長今卻不一樣,她清楚自己的感情,她貪戀著秦可歌此時的溫柔,卻又害怕會繼續沉淪,「我自己來就好。」說完就把頭撇到一邊,拿過秦可歌手裡的毛巾掛在脖子上胡亂地擦拭著。

    秦可歌的雙手就那麼地被冷落在空中,看著古長今那略顯生硬的動作滿腹疑問,平時有這麼見外嗎?

    「快去把衣服換了吧,會感冒。」古長今只是用鼻子嗯一聲就走回了房間,留下秦可歌孤零零一個在客廳裡。

    相對古長今的故意疏離,秦可歌覺得有點失落,她不知道古長今怎麼了,剛才還是好好的,怎麼進去一趟出來就這麼奇怪了。往日都是一

    一個無賴流氓樣,故意和自己親近甚至是討好,現在這麼冷淡疏離,秦可歌一點都不習慣也不喜歡。

    由於性格以及生長環境的原因,秦可歌沒有拉下臉去問古長今,作為一名曾經的宮主,一名身負絕世武功的高手,秦可歌有她的驕傲,也有她的架子,現在,她還在端著。壓下滿心的疑惑端坐著繼續看書,耳朵卻緊緊關注著古長今在房間裡的動靜。

    換好衣服後,古長今躺在床上抱著她喜愛的熊寶寶,她現在不想出去,不想去面對秦可歌。

    現在她倒寧願秦可歌像起初那樣冷漠了,不要對自己溫柔不要對自己好,那麼她就不會那麼難受不會繼續沉溺下去,她感覺她快要窒息了,沉溺在深不見底觸不可及的愛的海洋裡,只有她一個人在原地徘徊,前進不能,後退也來不及。

    古長今不敢輕易踏出這一步,一是因為她認為秦可歌不可能喜歡她,不可能喜歡女人,二是因為過往所受過的傷還在作祟,那段感情過去了,可是留下的陰影或者說傷痕卻一直在。

    從前與趙進是兩情相悅,滿心歡喜地相戀,最後卻遭遇了痛徹心扉地背叛。趙進是愛過古長今的,深深地愛過,儘管他最後出軌了,古長今也是對這點深信不疑。可是秦可歌呢,古長今簡直不敢認為秦可歌同樣喜歡著自己,那麼就算前行了又能如何。

    這一刻,古長今自卑又懦弱,她開始討厭起自己了。

    輾轉反側,從床頭滾到床尾,一向喜愛的熊寶寶也被冷落在一旁,滾落在地上,古長今無暇顧及。她還在苦惱呢。

    破罐子破摔吧。無論如何,喜歡上秦可歌已經是不爭的事實,捫心自問,自己能做到不想念不喜歡嗎?做不到吧。既然這樣,那就乾脆勇敢些大無畏些吧,平日那股衝勁就該在這個時候好好發揮,喜歡就喜歡了,不要掙扎不要害怕不要恐慌。

    不要被秦可歌知道,不要造成她的困擾,她那麼有魅力,喜歡上她也是極為正常的事情。古長今不停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不停地打氣。

    在自以為存夠了足夠的信心和勇氣後,古長今英勇就義般地從離開她的席夢思,走到門邊,可在手握上把手那刻,她又洩氣了。

    想是一回事,到了真正面對又是一回事。古長今自問沒足夠的定力做到對著喜歡的人淡定如一啊。

    古長今一會歎息一會翻來滾去,一會喋喋不休地說著怎麼辦怎麼辦完了完了,一會又說沒事的一定可以的,秦可歌愣是被搞得更糊塗和更好奇了,古長今到底是在煩心什麼事情。

    當聽到古長今走到門邊的時候,秦可歌的心眼也莫名其妙地提到嗓子處,可是等了好一會,古長今還在磨磨蹭蹭地不出來,在門邊走來走去。

    眉頭緊緊皺起,古長今太過不同尋常。按照秦可歌對古長今的在意程度,古長今的一舉一動都落在秦可歌的眼裡心裡,古長今再這麼磨磨蹭蹭又不願意說出來的話,秦可歌一想到這裡就不高興,她真不喜歡古長今什麼事都瞞著她。

    儘管內心戲一百分,表面還是那麼鎮靜淡定,秦可歌端坐在客廳的中央。古長今一打開門就對上了秦可歌的眸子,一股熱氣立馬從腳底冒上來,直衝雙頰,古長今忒沒出息地一遇上秦可歌就來了個關公臉。

    頂著一張關公臉拖拖拉拉地走到秦可歌身邊坐下,秦可歌一看古長今通紅的臉,以為她是洗澡淋濕感冒了,想都沒想就把手蓋到古長今的額頭上,探下/體溫。

    感受著秦可歌冰冰涼涼的手,古長今更不爭氣地持續加溫了,一張小臉熟的能蒸龍蝦,心裡卻又在暗自竊喜,竊喜秦可歌對自己的親近,竊喜秦可歌對自己的關心,竊喜秦可歌的體貼,總之古長今很開心。

    「怎麼越來越燙,你發燒了。」秦可歌用著毋庸置疑的口氣對古長今說,不是發燒會臉紅髮熱成這樣麼。

    古長今心虛地吐了吐舌頭,她哪裡會是發燒。「我沒發燒啊。」而是發.騷。

    秦可歌還是去找了藥箱,從裡面翻出感冒發燒藥給古長今,古長今看著這些小藥片,愁得無法,她最討厭看醫生打針吃藥,況且她壓根就不是發燒。

    秦可歌又端來一杯溫水,然後看著古長今,眼睛又轉了一下,示意古長今趕緊把藥吃了,頂著一張皺巴巴的臉,古長今閉著眼睛把藥吞了下去,從小到大,她最討厭的就是吃藥,尤其是中藥。

    「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一雙深邃的眼眸在古長今身上打量,拿著杯子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難道是宮主大人發現我喜歡她了?古長今心驀然掉到深淵,連落地聲都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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