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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思量,不難忘。 第十九章 鬧劇 文 / 歡七

    第十九章鬧劇

    「我說,真的不用給老爺念叨念叨?」宛宛湊過來小聲的說道,長平翻了個白眼,擺擺手不爽的道:「我的事情,我自然會解決。」

    宛宛也不多話,點了點頭,既然說道:「要讓那個小小的古董店破產這還不簡單,幾個贗品也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不……我不要他們破產……」長平瞇了瞇眼睛,聲音有些陰涼,「我要他們半死不活著……明白麼……」說著長平咯咯的笑了起來,繼續道:「並且,若是從錢莊借錢,就借給他們。」

    「這樣借出去的錢還能還的了麼。」宛宛翻了個白眼,「這不就是肉包子打狗了麼?」

    「笨。」長平無奈的點了點她的額頭,繼而說道;「不還錢……那還要官府做什麼?」

    「這樣一來。」宛宛驚訝的捂緊嘴巴,「那豈不是對賀姑爺有……」宛宛話沒說完就停了下來,看著瞇著眼睛笑的主子,清咳了一聲,說道:「宛宛知道該怎麼做了。」

    「嗯,你去吧。」長平點了點頭擺擺手,似是想到了什麼忙招呼道:「對了,這事莫要讓爹爹察覺了。」

    「明白了。」宛宛眨了眨眼睛,就起身一躍從房頂上離開了。

    「小姐,您要動手了?」阿奴泡了一杯茶放在長平的手邊上說道:「可是為什麼要動三爺的鋪子?」

    「哦,那鋪子一向是三叔母在打理著。」長平淡定的抿了一口茶,皺了皺眉說道:「這味道有些澀了,放些冰糖果子吧。」

    「小姐不是一向不耐煩那甜膩的滋味麼?」阿奴疑惑的問道。

    「哦,換了吧,有時候改改口味也沒什麼不好的。」長皮無所謂的擺擺手。

    「小姐,這事情交給宛宛真的可以麼?」阿奴湊到長平身邊,小聲的說道:「那我們需要做什麼?」

    「我們?」長平挑了挑眉,說道:「什麼都不需要,別小看宛宛,這小丫頭心腸狠著呢。」

    「我知道。」阿奴嘟了嘟嘴,有些不滿的說道:「奴婢自然是知道的,真不明白寧大人這麼好的一個人,怎麼會喜歡上宛宛這個小魔女的。」阿奴眨了眨眼睛,又笑著說道:「宛宛在外的名聲可不怎麼好呢。」

    「這有什麼關係?」長平笑著搖搖頭,點了點阿奴的腦門說道:「你還要多跟著她學學呢。」

    「奴婢才不要呢。」

    「大/奶奶,不好了!」卻在這時,只聽一陣喧嘩聲傳來,長平疑惑的挑挑眉,只聽院子裡的丫頭怒道:「出了什麼事情,這般吵嚷。」那丫頭確實沒有開門,只聽芳卉走上前去笑著說道:「雁歌,這是怎麼回事?不在你們姨娘那裡伺候著,怎麼跑到這裡了?」

    「芳卉姐姐,求您讓我見見大/奶奶~~救救我們姨娘吧!」雁歌哭的有些不成樣子,芳卉沉吟了一下,看著自家小姐的臉色,繼續說道:「不是我們小姐不幫忙,你也知道,我們小姐這個如今正被老太太禁著足呢,實在沒這份心力呀。」說著又看了自家小姐一眼又道:「你也知道,如今我們爺院中是二姨娘當的家,你來了這裡,這不是至我們小姐於不顧麼,沒得讓人編排了去。」

    「求求您了!大/奶奶您一定要為我們姨娘做主啊!」雁歌繼續哭訴,卻半句都說不到主題上。

    「怎麼了?」長平翻了個白眼,出了聲音,那雁歌聽到長平的聲音,哭聲也更大了,「大/奶奶您來水榭瞧瞧吧,我們姨娘快要被二姨娘打死了!」

    「什麼?」長平皺了皺眉,示意芳卉將門打開,看著雁歌紅腫的雙眼,以及略顯的狼狽的身影,疑惑的問道:「你什麼意思?」

    「大/奶奶您還是去水榭看看吧。」雁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長平遲疑了片刻,看了周圍並沒有其他人,歎了口氣,說道:「走吧。」真是她不去惹麻煩,這麻煩自己撞到她身上了。

    長平讓阿奴和芳卉攙扶著自己去了水榭,這水榭是三姨娘和四姨娘住的院子,走進院子的時候,氣氛就有些不太好,長平走上前去,看到被三姨娘被人按到在地上,背部已經有些血跡,皺了皺眉,問道:「怎麼回事?」

    其他人都不說話,一個個嘴巴閉的比河蚌還嚴實,長平瞇了瞇眼睛,「怎麼都不說話。」

    沈冉笑著走上前去,攙著長平說道:「大/奶奶怎麼來了?」

    「這紫梧究竟犯了什麼事情,需要二姨娘這般動手的?」長平不動聲色的抽出自己的胳膊,冷笑著問道:「誰給了二姨娘這麼大的膽子?」

    「呦,感情大/奶奶來就是對我興師問罪來著?」沈冉笑著坐了下來,指了指雁歌,冷笑道:「我當是誰請了大/奶奶來呢,原來是這丫頭啊。」說著臉上的就沒了表情,直接指揮人說道:「你們還傻站著幹嘛?這一個搬弄是非亂嚼舌根子的丫頭還留著作甚?!」長平也算是聽明白了,這是在借題發揮來,「既然喜歡嚼舌根子,就攪了她的舌頭,看她以後還敢不敢!」

    丫頭們被她嚇的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直接就有婆子想要壓雁歌下去,紫梧急的跌坐在地上,長平臉色發冷,待那幾個婆子過來的時候,就示意身後的嬤嬤動手,待將那幾個婆子摔了出去之後,冷笑了一聲,「原來,還真當我這個主母是個死的呢。」長平坐在芳卉搬過來的椅子上,輕佻了吹了吹手指,「說說,紫梧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了?」

    「呵呵,大/奶奶莫是忘記了吧。」沈冉垂了眼眸,輕笑著說道:「這王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紫梧不過一個妾侍,手腳確實有些不乾淨了,如今相公信任我,將這後院中的事情交給我打理,如今出了事情,妹妹也是沒法子的事情啊。」這一唱三歎的一通說道下來,無非只是想要表達自己已經被踢出局了,這事情她插不了手罷了。

    「哦?是麼。」長平也不惱,淡淡的笑了一聲,又道:「想必妹妹還不曉得吧,這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就算她長了個三頭六臂,可是妻妾之別,差之千里,只要相公沒有一封休書將我休妻,那麼,你終究還是要就我一聲姐姐的。」說著轉了轉眼珠子,笑著說道:「你說是不是?妹妹?」

    沈冉的臉色有一瞬間的發黑,看著長平冷笑一聲,說道:「不過是一個沒人要的罷了。」

    「你說什麼!」阿奴氣的直接上前,被長平攔了下來。

    「有沒有人要,你不是清清楚楚麼?」長平笑的開心,歎了口氣繼續說道:「也是……我承認,相公是喜歡你多一些的嘛,畢竟青梅竹馬的情誼的,不過,二姨娘怕是忘記了,為什麼我能成為相公的妻子,而你卻只能是個妾呢?」

    「說說吧,究竟怎麼回事?」長平見好就收,直接詢問緣由,「紅喜,你說說怎麼回事。」

    「大……大/奶奶……」紅喜略有些結巴的朝著沈冉走進了一些,笑著說道:「這原也不是什麼大事。」

    長平笑瞇瞇的看著她,只聽她繼續說道:「前些日子,老祖宗賜了奴婢一串手珠兒,妾身甚是喜歡。」紅喜抿了抿唇,繼續說道:「可誰知昨兒那手珠兒卻是怎麼尋也尋不到了,妾身當時嚇壞了,就尋思說不定就在水榭的什麼地方,就私下裡尋了尋,可不巧的就在四妹妹那裡找到了……妾身就問了四妹妹,可誰知……」說著紅喜捂著臉頰,很是委屈的哭訴道:「可誰知……四妹妹不光不承認,還打了奴婢,奴婢知道……您您一向喜歡四妹妹……這才尋了姐姐來的,大/奶奶您可一定要為妾身做主啊!!」

    「你胡說!」紫梧恨的咬牙切齒。

    好啊,一個個倒是真有能耐了,瞧這話說的,奶奶個腿的,做你妹的主啊,拿著那死老太太壓我不說,明明是因著我被禁足,瞧不上我了,居然還說什麼是怕我偏袒,靠,偏袒你妹啊!

    雖然心中怒火中燒,長平還是擺著一張笑瞇瞇的面孔,說道:「哦~~那紅喜的手珠兒是從紫梧那裡找到的麼?」

    「自然。」紅喜挑了挑眉,很是不以為然,彷彿她問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

    「那麼,紅喜的意思是紫梧妹妹偷了你的手珠兒了?」長平拄著下頜,笑瞇瞇的說道:「紫梧你偷了她的手珠兒,放在了什麼地方?」

    「大/奶奶!奴婢冤枉啊!」紫梧臉色有些發白,出了些虛汗,長平皺了皺眉,「雁歌兒,卻請了大夫來,請你們姨娘瞧瞧。」

    「大/奶奶莫惱,這事情還未有個結論,這時候讓四妹妹離開,怕是不好吧。」沈冉笑著說道,「並且這事,也沒有什麼好辯解的,當初雁川奉了四妹妹的命令去藏那手珠兒,這才被三妹妹過去撞了個正著的,人贓並獲,那雁川也已經認罪,大/奶奶可要秉公辦理啊。」沈冉說這話的時候,說的可是有些意味深長了。

    長平挑了挑眉,看著雁歌說道:「怎麼還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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