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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蒼寒大喊一聲:「別讓他跑了。」閃身追去。
季淺寧緊隨其後,高聲喊道:「爹,窮寇莫追,咱們還有弟子在這裡需要保護呢!」
季蒼寒的動作一緩,袁朗顧不得身後和肩膀上的傷,趁機加速,眼看身後的人越來越遠,心中這才鬆了一口氣。
若是那兩人不管不顧地追來,他還只能運用秘法逃跑,所謂秘法,都是有副作用的,若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是不願意冒險的。
心中不由感激起那個少年人來,此刻一咂嘴,這才回過味兒來,聽那男人寧兒寧兒的叫,莫不是季淺寧?那個男人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不是季蒼寒還能是誰。
想起之前那齷齪的一劍,袁朗就咬牙切齒,還有那個女人,看起來天真可愛,誰知卻是個魔女,只是這女人又是誰?
沾上朝陽商會,事情似乎都變得神秘莫測起來,看看身上的傷口,不知為何,袁朗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清源門這次也許真的會丟了比賽冠軍,丟了海月城的控制權。
自己和卓曉飛先後敗在同兩個人手中,這就是徵兆,現在唯一指望的就是清源門的弟子能堅韌些,留下來的人數能超過朝陽商會。
剛才他也注意到那些弟子數量不多,掌門曾經說過,朝陽商會這次參加的弟子人數不會超過30個,而清源門則有50之眾,這也是人數上限。
算上剛才跟著卓曉飛當了炮灰的20人,清源門應該還剩下近30弟子,自己這次是不小心才著了道,重整旗鼓的話,勝負可不好說,袁朗不服氣的想。
這樣一來,清源門還是很有希望的。
袁朗鬥志昂揚了。
危機解除,袁朗簡單處理了下傷口往下一個陣法所在地趕。
他身上的都是外傷,只是說傷的不是地方,處理起來很是尷尬,好在這傢伙身上有不少好東西,不管有用沒用的,先用上,只要能止住那種鈍鈍的疼,袁朗願意付出任何代價,這玩意實在不是人可以忍受的。
危機真的解除了嗎?
季蒼寒和季淺寧向身後的肖天宇和追魂使了個眼色,兩人就隱身追了上去,至於魔女蕭韻兒,有本事就跟來,沒本事留在原地。
通過這次戰鬥,季蒼寒徹底不擔心這個女人了,這麼彪悍的作風,不是寧兒那盤菜。
沒看到眾弟子看蕭韻兒那目光中帶著的隱隱忌憚嗎,這就是效果,是男人都會離這女人遠一點。
蕭韻兒在接近數名男子,卻被遠遠躲開之後,徹底爆發了。
雙手叉腰,做潑婦狀:「我數到三,都給姑奶奶滾過來,否則……」
聽到否則二字,眾人一寒,儘管不情願,依舊靠了過來。
蕭韻兒這才滿意的呵呵一笑,「都聽好了,你們老大去幹正事了,咱們也不能坐著乾等不是,被人一直保護著心裡很不舒服吧,想不想給自己找點刺激?」
肖天宇和追魂眼前一亮,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乾等著有什麼意思,這是比賽場地,弟子們試煉的最好場所,不能讓他們被一直保護著,得去試煉,大的打不了,小兵小將總還是可以的吧,況且有兩個人在旁邊看著,出不了大問題。
只是這魔女可是個不穩定因素,肖天宇再次打量了蕭韻兒幾眼,確認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
「行了行了,大男人這麼婆婆媽媽,淺寧他們在前面衝殺,我就不信你們不想,走,我們尋些小將,讓這些弟子們歷練一下。」
肖天宇一揚脖兒:「你這女人,誰婆婆媽媽了,這是好事,誰不敢了,走!」
三個人帶著十幾名弟子,奔著一個方向就下去了。
反正季蒼寒和季淺寧兩人神通廣大,總能找到他們的。
季蒼寒和季淺寧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弟子們已經被拉跑了,依然吊在袁朗身後,不遠不近地跟著。
「寧兒,你對那個蕭韻兒有什麼看法?」
季淺寧一愣,回頭看那了老爹一眼,季蒼寒目光盯著遠方的袁朗,根本沒有回頭,剛才的問題似乎很平常,好像在說你吃了嗎一樣隨便。
「沒什麼看法啊,只是覺得這女人還不錯,很直爽,沒那麼多彎彎繞子。」季淺寧想了一下,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季蒼寒一瞇眼:「寧兒不喜歡心裡彎彎繞子多的人?」
「嗯,跟那樣的人相處,累!」
這次季蒼寒終於回過了頭,眼裡閃著危險的光芒:「那寧兒覺得爹心裡的彎彎繞子是不是很多,相處起來是不是也特累。」
季淺寧語塞,老爹似乎在找茬,但是自己哪裡得罪他了嗎?少年反省,對了,剛才說到蕭韻兒,難道因為這女人,老爹又吃醋了?
得出這個結論的季淺寧臉黑了:「爹你腦袋裡究竟在想什麼?我只是覺得蕭韻兒為人不錯,沒有那些女人的麻煩嗜好,這才同行的,她怎麼能和爹比,爹的叫智慧,如果爹是個頭腦簡單的人,我還真不敢和你在一起呢!」
「哦,此話怎講?」季蒼寒心裡舒爽了,很有興趣地問道。
「頭腦簡單的人只顧眼前,而我們的關係若是遇到這種性格,根本走不下去,我才不信爹看不出來。」季淺寧撇嘴。
老爹的醋勁兒也太大了,不過這種被人放在心裡的感覺還真的不錯。
季淺寧看著老爹修長的身材,冷峻的面容,臉上莫名一袖,擁有了此人就好像擁有了全天下。
上前一步,摟住季蒼寒的腰,不滿道:「爹吃醋了?難道寧兒的心是那麼容易就變的嗎?還是說爹對寧兒如此不信任?」
季蒼寒一愣,反手把兒子摟入懷中:「爹只是太緊張寧兒了,寧兒不要生氣,以後不會了!」
有時候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樣的感情會得到回應,季蒼寒幾度以為自己是在夢中,總有種不真實不踏實的感覺,苦笑一聲,遇到寧兒是自己的劫,也是自己命運的轉折,當年若是有人跟他說,有一天他會為一個人牽腸掛肚,患得患失,他只會嗤之以鼻。
可現在,看著懷裡的人兒,季蒼寒恨不能掏出自己的心給對方看,只要對方要的,他拚命都會弄過來,心甘情願地送到對方手裡。
這就是以前自己所不齒的毛頭小子在心愛的人面前才會有了表現方式,可現在的自己和那些人相比,有過而無不及。
季蒼寒失笑,只要守住這個人,其他的又有什麼關係。
季淺寧撲哧一笑,「爹能這樣想就好。」說完還在季蒼寒臉上親了個帶響的,這才呵呵一笑,鑽出老爹的懷抱,衝向袁朗的方向。
季蒼寒摸著被親過的臉頰,看著少年的背影,臉上是膩死人的溫柔,在這一刻,老爹突然覺得什麼勢力排位賽,什麼朝陽商會,這一切都遙遠起來,只要有這個人在自己身邊,一切都不那麼重要了。
袁朗的速度並不快,一方面有傷在身,另一方面他並沒有將接下來兩個陣中困的人物放在眼裡,若不是對季淺寧口中的兩個哥哥有點興趣,他都想直接和卓曉飛會和,尋找那些散落的弟子,為清源門再拼一把了。
兩天後,三個人先後來到了一個山頭。
袁朗腦中仔細回憶了一下佈陣的位置,點了點頭,確實是這裡。
季蒼寒和季淺寧也嚴肅起來,小心地靠近這個山頭,季蒼寒觀察了一下地形,點了點頭:「和之前那個一樣,可以確定,這裡應該是另一個鎖龍陣,不知道裡面困的是不是老大和老三。」
此刻袁朗已經進入陣中,季蒼寒拉著季淺寧根據鎖龍陣的特點也悄無聲息了跟了進來。
還真是巧了,這個陣中困的正是耷拉著腦袋的季軒隆二人。
「大哥,咱們不會被困死在這裡吧?」季軒隆在試了所有手段之後,終於蔫了。
「不會,比賽結束之後,我們就能出去,不過既然有人佈置了陣法,總會出來驗收成果的,我們安心等著就好。」季軒凌依舊那麼淡定從容,季軒隆看得暗自佩服,這份心態,就不是自己所能比的,看來,自己所要學習和鍛煉的東西還很多呀!
幾兄弟中,也就自己最菜了。
正在兄弟聊天的時候,袁朗趕到了,仔細打量了兩人一遍,哈哈大笑起來:「你們一定就是季淺寧的兩位哥哥吧,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
季軒凌倏然站起身,季軒隆則楞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看著袁朗,神色很是變化不定,最終化為一個問句:「你不是袁朗,你究竟是誰?」
季軒凌一愣,這才想起,自己這個弟弟之前可是清源門的弟子,那眼前這個囂張的人定然是清源門的人了,但三弟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袁朗一愣,上下打量了季軒隆一番,確定不認識。
季軒隆哈哈大笑:「看吧,連我都不認識,你肯定不是袁朗,袁朗才不會露出你剛才那種噁心眼神,說吧,你究竟是誰,把袁朗怎麼樣了?」
袁朗一愣:「你是誰,我憑什麼認識你!」
跟在後面的季蒼寒和季淺寧也不著急了,饒有興趣地看著激動的老三,還有莫名其妙摸不著頭腦的袁朗,真是有趣的發現呀!
「憑什麼認識我,憑我們曾同宿兩年,同時進門,還是要好是師兄弟,看清楚了,現在站在你面前的人,你究竟有沒有印象?」季軒隆漲袖了臉,激動地吼道。
袁朗和季軒隆原本關係還不錯,此刻卻全然不認識的模樣,自然引起了季軒隆的懷疑。
季蒼寒眼珠一轉,頓時明白過來,趴在季淺寧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季淺寧贊同地點頭。
「同門?你是清源門的人?」袁朗徹底懵了,清源門的人怎麼會是季淺寧的哥哥?
「哼!看樣子,袁朗是不在了吧,你這個孤魂野鬼,佔據袁朗的身體,還殺了他,囚禁我們兄弟這麼些天,我和你勢不兩立。」
袁朗一皺眉,自己的身份不能暴漏,看來這兩個人今天必須得死。享受閱讀樂趣,盡在吾網,是我們唯一的域名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