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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天呆在一起的時間多了,季蒼寒發現,兒子一點都沒誇張,論起知識的淵博,這白天幾乎無所不知,心中大喜,這樣免費的百科全書,不掏空了,實在浪費,季蒼寒在閃珠中呆的時間越發多了。小說吧
開始白天是不樂意的,畢竟開始看不順眼的人,現在整天纏著你,甚至用上了激將、威脅、利誘等等手段,白天不得不懷疑,這季蒼寒是不是有被虐傾向,自己說得越難聽,這廝一點都不在乎,瞇著眼,還很享受的模樣,最後白天無奈了,時間長了,他發現和季蒼寒聊天也是件不錯的事。
他是一個很好的聽眾,對於不瞭解的事物,從不隱藏自己的無知,正大光明地擺出來,毫不覺得丟面子,羞恥,而且,他的思路很開闊,見識廣博,往往能融會貫通,從一句話中,分析出很多信息,和這樣的人聊天,不費心神,也很舒服,雖然偶有爭論,白天倒覺得這是一種好現象,說明此人不盲從,對於自己認為對了,堅持到底,除非你有足夠的理由,讓他信服。
這天,因為一個修真問題,季蒼寒正和白天爭得面袖脖子粗,互不相讓,卻都說服不了對方,白天耳朵一動,笑了。
季蒼寒警惕:「發生什麼事了,你笑得這麼幸災樂禍。」
白天挑眉:「有嗎?某些人是怎麼說來著,這個秘密院子的信息是絕對不會洩露出去的,現在呢?」
白天一抬手,季淺寧只覺得眼前一恍惚,再睜眼,小院中的情形已經近在眼前。
暗中足足來了十幾人,而且個個修為不低,整個小院處於被包圍狀態,甚至有四名元嬰期高手在試圖衝破小院的禁制。
季蒼寒臉黑了,才跟白天保證過,就被人找上門來,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還從來沒這麼丟臉過,看著外面那些人的眼神已經帶上了凜然殺意,既然敢來,就不要想著回去了,都留下來澆灌後院的蓮池吧。
「爹,有熱鬧了哦!」
正要出去,身邊就傳來兒子似笑非笑的聲音。
季蒼寒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寧兒出關了,這次是爹大意了,看來不管是修士還是凡人都不能留情啊,爹還是心軟了。小說吧」
「這不能怪你,畢竟一件事不可能完美,有點漏洞是必然的,爹做的已經很不錯了,不過看這次的來人似乎是一個門派的,難道他們想獨吞紫嬰丹?」
「哼!爹早說過,在利益面前他們的合作就是個渣,又一個野心氾濫的傢伙,既然寧兒突破了,我們正好去試試身手,看看寧兒變厲害了多少。」
季淺寧眼珠一轉:「那我們來比賽吧,看最終誰留下的人多。」
季蒼寒失笑:「好,我們分頭行動,開始吧!」說完不等季淺寧反應,人已經消失在了閃珠中。
季淺寧瞠目結舌,這人還能再無恥點嗎!
搖了搖頭,也消失在閃珠中……
白天樂呵呵看著這一幕,有這樣一個人護著小寧,似乎也不錯,起碼不會一直孤單寂寞被欺負。
季淺寧經過這段時間的閉關,已經衝破元嬰初期,進入元嬰中期,只是境界上還需要鞏固,本不打算出來,可看到小院的情形,心裡癢癢起來,戰鬥本就是鞏固修為的捷徑,何況有四名元嬰期高手陪自己練手,這樣的陣容可難得一見。
隱身於虛空之中,孔雀輪是不能用了,那光芒太過耀眼,祭出來的話,不用打,就被盯上了,季淺寧可不想主動權掌握在別人手裡。
手中的無影劍吞吐著劍芒,隨著修為的提升,這無影劍的威力也水漲船高,不動聲色地盯著西北角的一名元嬰中期修士,這人全身都籠罩在一件黑衣中,只是袖口有金色的絲線纏繞,想必是用來做記號的。
順手解決一名金丹期蝦兵,直接把屍體丟入閃珠,交給白天處理,畢竟紫靈花的生長環境是需要陰氣的,現在有這麼好的材料送上門來,不能浪費了。
這位乾干門的長老,正試圖衝破院子的禁制,先一步進入,找到紫嬰丹,猛然間感覺心神一陣搖曳,有種危機感突然鄰近。
不敢置信地抬頭,四周還是死一般的靜寂,沒有任何人影,狐疑地再次查探,這時就聽到不遠處傳出一聲悶哼,那是被人突襲之後措不及防,臨死下意識發出的聲音。小說吧
這位長老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忙向那個方向的長老發出傳音,可惜石沉大海,這人臉色一變,再看四周的景物,越發覺得這小院詭異起來,想起之前死的三名元嬰期高手,心中一陣慌亂,片刻之間,就萌生了退意。
掌門的命令自然要聽,可和自己的小命比起來,根本是不用思考的選擇。
身體後撤,剛要離開,就覺得眼前一晃,意識已經回到了家中,兒子正端著茶杯笑看著他,不好,這是幻覺……
季淺寧要的只是這一瞬間的愣怔,無影劍毫不留情衝破護身靈氣盾,狠狠插入丹田紫府,鋒利的劍氣在其中肆虐,這位長老下意識地發出一聲哀嚎,手不由自主地摀住幾乎斷成兩節的身體,滿臉震驚,一個胖胖的小長老飛出丹田,就要向外逃竄,季淺寧冷著臉,雙手一握,抓住要逃跑的元嬰,一捏,在胖胖的嬰兒恐懼的叫聲中,化為一道道靈氣歸於塵土。
身體一扭,再次消失在虛空中,經過這兩次的哀嚎,暗中乾干門的人沉不住氣了,一檢查,個個臉色灰敗,這片刻之間,自家門中損失了八名金丹期兩名元嬰期高手,這是怎樣的手段啊,一時間,恐懼退卻的情緒蔓延,連暗中的凌飛康也焦慮起來。
眼珠子都袖了,難道自己推測錯了,這朝陽商會暗中真的有超強大的高手護法?
可現在已經沒了了退路,損失了兩名元嬰期高手,若是空手而回,自己這個掌門也就到頭了。
「眾位弟子莫慌,警惕自己周圍的動靜,縮小包圍圈,兩個人一組,不要分開。」
獵人在一瞬間變成了獵物,季蒼寒暗中露出一個讚許的笑容,寧兒確實進步了,手段也幹錯利落不少,戰鬥中就需要這樣的果敢,不然死的就是自己,在修真界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掌門,咱們還是回去從長計議吧,這麼長時間,損失了這麼多人手,連這禁制的都破不了,他們在暗,我們在明,這樣下去……」這位長老可不想遭受同門的慘劇,還是盡快離開這詭異的地方吧,紫嬰丹若是那麼好得的,丹靈門怎麼不打頭陣,真以為人家沒有得到消息嗎?人家把咱們當炮灰,探路石了。
只是這話可不敢在掌門面前說,掌門什麼性子,這麼多年大家都知道,只能順毛,不能觸逆。
「哼!難道我們就這樣空手而回,還損失了兩名長老?」凌飛康的嘴角直抽抽,那是兩名元嬰期呀,加上之前的那位,三名元嬰期高手,就這麼沒了,敢肯定的是,這次若是得不到足夠的利益,回去之後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結果。
「那也不能坐以待斃吧,掌門要早做準備。」
正當凌飛康猶豫不決的時候,又一聲慘叫傳來,在靜謐的夜空中格外淒厲恐怖。
兩人一驚,身形一扭,立刻趕往事發地點。
只見地上除了一灘還泛著熱氣的血跡外,什麼都沒留下,又一位長老失蹤了,還是距離他們如此近的地方,最後一名長老幾乎崩潰,渾身寒毛直豎,下一個目標一定是自己,他還不想死,越是活的久遠的傢伙越怕死,現在能救自己的唯一方法,就是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永遠不再來。
「掌門……」長老的聲音幾乎帶著哭腔,祈求的意思毫不掩飾。
凌飛康的手也抖了,騎虎難下,信心滿滿而來,卻落得這樣的下場,心中有是悔又是恨,眼睛變得通袖,高高的顴骨一抖一抖的,心理承受能力也達到了極限,回去根本無法交代,乾干門本就是八大派中的末尾車,被自己這麼一搞,回去只能算二流勢力,這樣的損失,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承受的。
心中一向自負又驕傲的凌飛康想不通了,頭髮根根飛起,黑袍飄揚,嘴裡發出一聲尖利的嘶吼,似乎在發洩心中無限鬱鬱。
最後一位長老驚訝地看著自家掌門的變化,滿臉驚駭:「這……這是……掌門難道入魔了?」
心理壓力到了極限,凌飛康壓抑不住心魔,最終被控制了心神,這也算逃避責任的一種吧!
這可苦了那名長老,離凌飛康最近,等反應過來,再想離開,已經來不及了,被凌飛康一把抓在手中,毫無反抗之力,直接扭斷了脖子,然後發洩般分了屍,死的最是冤枉。
暗中的季蒼寒父子也被這幅詭異的變化驚呆了,內訌?
餘下的弟子一哄而散,有的嚇得腿肚子轉筋,動了不地方,直接被路過的季淺寧扔進閃珠,做培養紫靈花的肥料了。
凌飛康似乎沒了神智,四處亂竄,最終消失在遠方,此刻東方泛白,天已經亮了。
而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以詭異的結果,落下的帷幕。
此刻的丹靈門,只剩下六個門派,經過昨晚一事,乾干門以後恐怕都將淪為二流。
澎湃臉色很難看,也很慶幸,慶幸昨晚去的不是自家弟子門人,否則,那下場,想想都讓人發寒,什麼意外,之前三名元嬰期根本就是那父子的傑作,警告其他人不要亂打主意,好在自己忍住了,讓乾干門做了探路石。
大殿的氣氛很沉悶,人人臉色難看中帶著驚懼,想想若是以自己門派的實力,派出去的隊伍也不會超過乾干門,這樣的結果自己能接受嗎?想到這個,人人臉上都帶著慶幸,對待這件事還是謹慎點好,瞄了眼四周,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成為敵人的踏板,同盟的炮灰。
「各位,這件事……」澎湃的聲音嘶啞,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成竹在胸。
「澎湃掌門,不用說了,這朝陽商會的底兒不摸清楚之前,我們是不會再行動了,免得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對手,鬧出昨晚的笑話。」憐小茜一臉咬牙切齒,卻不得不忍著,現在基本肯定,她的嫡傳弟子盧靜就是死在那對父子之手,而且還是順著他們的思想,設的埋伏,可憐自己的弟子,那麼好的天賦,還未出道,就夭折了。
「這個道理大家都明白,在沒有弄清他們的底牌之前,稍安勿躁,目前最主要的是徹查這二人的來歷,最好從出生到現在,全部弄清楚,他們不是來自凡人界嗎?派人到凡人界打探,這麼出眾的相貌,相信不會是默默無聞之人。」
眾人點頭,不弄清這二人的來歷出身,心中總是沒底兒。
「而且我們可以大肆宣揚昨晚的事情,讓大眾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這二人身上,這樣情報收集起來更容易些。」即使他們不說,想必外面已經傳得風風雨雨了,澎湃苦笑,這次雖然是乾干門吃虧,可丟的終是他們這些名門大派的臉。享受閱讀樂趣,盡在吾網,是我們唯一的域名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