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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澎湃派出的三人雖然也是元嬰期高手,在各自的門派中卻都屬於比較普通的那種,修為上都是突破沒多久,畢竟對付季淺寧一個金丹期的修士,這樣的陣容,在澎湃看來,已經很強大了。小說吧
孔雀輪被靈力催動,散發出迷人光彩,半空中好似搭建了一座彩虹橋,帶著殘影,直擊丹靈門那位長老的面門,此刻這位長老已經反應過來,事情有變,他們佈置陷阱抓人,而別人則放出誘餌釣他們。
臉色突變,手中多出一截栗色長鞭,向上迎擊,這鞭雖然不錯,可和孔雀輪比起來,差距還是不小的,何況季淺寧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煉,已經隱隱有突破的徵兆,體內的靈力充沛無比,孔雀輪更是發揮了前所未有的威勢。
轟隆!
碰撞激起一片煙塵,季淺寧目光如電,透過煙塵,清晰看到這位長老的手臂寸寸斷裂,這摧枯拉朽的勢頭,讓他驚詫不已,孔雀輪的威力果然今非昔比。
僅僅是普通攻擊,就造成了這麼大的殺傷力,若是配合一些法訣,那結果會是什麼樣呢?
季淺寧心中一片狂喜,一直找不到試驗對手,這次人選自己送上門來,自是準備練練手,可不等他召回孔雀輪,再來一擊,季蒼寒的攻擊已經到了,天玄弓在射殺一人之後,沒有停歇,抽弓搭箭,出手毫不猶豫。
父子的配合分外默契,兩名元嬰期長老就這樣命喪齊陽山,而此刻的談天雖然佔據上風,卻沒有結束戰鬥。
季淺寧幾乎習慣性地在屍體的心臟位置重新補上一劍,同時,捋下手指上的儲物戒指,這個習慣是在出了荒原,參與那場大動亂首次大戰的時候,跟在季蒼寒身後養成的,覺得有趣,一直沒改。
季蒼寒笑瞇瞇地看著兒子的小動作,滿臉自豪,不錯,有進步。
談天氣憤地大喊:「你們倆兒再不幫忙,他可就跑了。」
談天空有一身修為,卻沒什麼逆天的法寶,一把飛劍看似不錯,和季淺寧兩人比起來,差距就大了。小說吧
當初獨自創立赤火宗,積蓄幾乎用盡,後來事情雖然慢慢好了,可宗門一直不富裕,他這個做掌門的自然不可能為自己添置太奢侈的法寶,免得讓大家覺得不公平。
看著季蒼寒兩人摧枯拉朽的戰鬥,談天滿臉羨慕,憑自己的修為,雖然也能戰勝此人,卻要費一些時間,可若是加上那樣的法寶,一擊敗敵據對不是傳說。
季淺寧一笑,重新祭出孔雀輪,七彩神光籠罩在那位長老頭頂,剛才同伴的死,他看的清清楚楚,此刻再次見到這光芒,心中充滿了絕望,本來以為是件輕鬆的差事,這才請命,誰知卻遇上了埋伏,丹靈門的長老平時作威作福慣了,此刻心中的悔幾乎把他淹沒。
好好煉丹有什麼不好,那麼多請命的,怎麼就答應自己了呢!
此刻想這些顯然已經晚了,三人聯手,他根本沒有逃走的一絲希望,在這位長老恐懼的目光中,被擊碎頭蓋骨,隨意,季蒼寒的一箭直穿丹田,談天順手在心臟補上一劍,以解剛才打鬥的鬱悶。
季蒼寒一愣,「寧兒你看……」
順著老爹的目光,季淺寧看到,一團青黑色的物體從盧靜屍體上飄出,四周立刻充滿了各種負面情緒,憤怒,不甘,怨恨……
「這是……」季淺寧一臉驚訝,他殺過的人絕對不少,可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季蒼寒卻滿臉笑容,拿出逍遙的那根魂幡,輕輕一搖,那團物體,就好像遇到了剋星般,尖利地嚎叫著,被收入魂幡中。
「這可是好東西,臨死時,心中的負面情緒達到一定數量,衝破枷鎖,形成單獨的個體,破體而出,經過修煉之後,很可能形成靈體,很難得的。
季淺寧想起這盧靜的心機和手段,點頭,就這樣死了,心中確實不甘心。
「好了,我們還是盡快離開吧,想來那些門派等不到人回去,一定會派人查探的。小說吧」談天摸了摸鼻子,這二人是不是把他忘了。
「掌門也來了……」季淺寧這才想起這個疑惑,轉眼看向老爹,一臉佩服,連掌門都忽悠來了,老爹天才。
「哼!淺寧現在才看到我呀!」談天一臉怨氣,見識了這二人的手段,說話的語氣不自覺放到了平輩,甚至顯得更加親近。
季淺寧嘿嘿一笑,「只是沒想到掌門會來幫忙。」
季蒼寒一拉兒子的手:「若不是我遊說半晌,他能好心的來幫忙,走,我們盡快離開,死了三個元嬰期高手,想來八大門派會疑神疑鬼一陣子,寧兒也會成為他們關注的對象,還是先去打探一下動向,好做應對準備。」
季淺寧點頭,談天也尷尬地跟在其後。
確如季蒼寒所說,當初他是不打算參與這些事情中的,畢竟赤火宗可經不起八大門派的打壓,但伏擊啊,這種事情若是做得好,消息根本傳不出去,而且還能出一口多年的惡氣,壓抑多年的心結也會鬆動不少,對修為有百利而無一害。
但是以幾人的修為能成功嗎?這兩人畢竟才進入元嬰期,談天對這二人的戰鬥能力還是有些懷疑的,畢竟年輕,在他看來,有滿腔熱血,缺少歷練,這件事有點懸,後來被季蒼寒的三寸不爛之舌也激出了血性,多年前的自己可不是這麼畏首畏尾,五五之數的伏擊,絕對有必要一試,談天這才答應前往。
可結果卻出奇地順利,拖後腿的反而是自己,而且看二人那熟練的殺人手法,還有純熟的小動作,這種事可沒少干,怪不得季蒼寒那麼自信,好似整件事都盡在掌握。
三人離開沒多久,此地就迎來了又一批客人。
澎湃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其他人也是面色難看,特別是虎哮門和乾干門,這其中的長老可有他們門派的一人,元嬰期可不是市場上的大白菜,那可是他們經過千辛萬苦培養的,花費不計其數,現在就這麼沒了,怎能不怒。
澎湃也是雙拳緊握,這件事透著股詭異,自己的不安應驗了,看來問題出在季淺寧身上,同時殺死三個元嬰期和一個金丹期,這樣的陣容……除非他們八大門派其中之一出場,否則,怎麼可能,連消息都沒機會送出來,這樣的結果只能說一擊必殺,難道是在這裡遇到了某些閉關的老怪物?
不至於這麼倒霉吧,除了這種意外情況,他實在想不出還能有什麼可能,朝陽商會是不可能有這樣的實力的,即使散花商會也不可能,和他們一流門派相抗衡,這樣的勢力不可能默默無聞。
憐小茜也是滿臉悲慼,盧靜可是她秘密培養了很久的嫡傳弟子,還沒有開始歷練,就香魂飄散,連帶對季淺寧也怨恨起來。
「我們先回去,這樣聚在一起,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儘管他們想把這件事壓下去,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何況這幾天各大門派弟子的活動頻繁,現在突然沉寂下去,自然有人注意到了這一反常現象。
最終消息還是洩露了出去。
一時間花月城充滿了各種猜測,其中最廣泛的一種就在季淺寧身上,作為此事的直接參與者,只有他知道那天的情況吧,可惜,自從這件事之後,季淺寧好似失蹤了一樣,不見了蹤影,甚至不少人懷疑,此人是不是也死了。
隨著拍賣會的臨近,季淺寧也忙碌起來,他的修為已經到了元嬰初期的頂峰,隨時有進入中期的可能,以他的性格,直接進入閃珠,來衝擊中期,非常時刻,實力的提升就是安全的保障。
兒子不出去『惹是生非』,季蒼寒自然高興,舉雙手贊同,他已經是閃珠的常客,每天做完商會的工作之後,就跑到閃珠,暗中看看兒子,然後和白天鬥鬥嘴,倒也樂趣無邊。
經歷了此事,七大派雖然心中異常憤怒,憋屈,卻也不敢再冒然行動,元嬰期的高手可不是他們損失得起的。
比如虎哮門,若是再死一個元嬰期高手,那麼他們八大門派之一的地位將不保,地位的下滑直接導致利益的流逝,這樣的後果根本不是他一個掌門能承擔得起的,儘管心中不甘,卻只能忍著,憋著一股濁氣,就等拍賣會的時候,看這父子還能逃避到哪裡去。
乾干門的掌門凌飛康卻不這麼想,他才不信區區一個朝陽商會能有這麼大的能量,他更相信澎湃所說的意外,若是這樣的話,何必等到拍賣會,他就不信找不到季淺寧的住所。
表面上沒說什麼,暗地裡,凌飛康交代了門人弟子,多注意朝陽商會的動向,分發了季淺寧的影像,有消息之後不要打草驚蛇,直接通知他。
十天後,還真讓他找到一絲蛛絲馬跡,一名金牌拍賣師喝醉酒時,吹噓說見過一位公子,那氣質,那容貌,說得跟天上的謫仙似的,凌飛康上心了,派人抓了此人,拿出影像一對照,果然是同一個人。
拍賣師清醒之後,嚇得腿直發抖,一直知道喝酒誤事,沒想到自己終究還是毀在貪杯上了,想起臨走時那位氣質高貴之人的警告,不由打了個寒顫,這可如何是好。
凌飛康此人長著一張鷹鉤鼻,眼窩很深,高高的顴骨,平時不怎麼說話,性格也不討喜,睚眥必報,這次損失一名元嬰期高手,讓他給其他人帶上了有色眼鏡,得到這個消息之後,他沒有大張旗鼓,而是不動聲色地佈置起來。根據這此拍賣師提供的地址,觀察了兩天之後,確定了事情的真實性。
他心中的想法很簡單,若是和丹靈門合作,以乾干門的地位,只能淪為打手,實質性的好處,一個也落不著,若是單獨動手,有至少三成幾率,得到紫嬰丹,或者還會有其他收穫。
不得不說這凌飛康太過樂觀,也太過自信,他打心眼裡就看不上朝陽商會。
一個暴發戶般的商會能有什麼勢力,以自己乾干門的實力,只要找到目標摧毀他還不是手到擒來。
至於花月城不能動手的規矩,那是不能大規模打鬥,若是偷偷捉人,還是可以的。
不得不說這凌飛康膽子很大,連澎湃都不敢觸犯一絲的定律,他決定無視。
季蒼寒這幾天過的很舒爽,寧兒修煉已經到了緊要關頭,商會的事情也逐漸步入正軌,八大門派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開始觀望起來。
殺死三名元嬰高手的震懾力果然不是蓋的,連澎湃都忍住了紫嬰丹的誘惑,決定觀望一陣再作打算。享受閱讀樂趣,盡在吾網,是我們唯一的域名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