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彎身上只有一件空蕩蕩的襯衣,倒是十分方便了他的動作,大掌輕易的就從衣服的縫隙中摸了進去,觸手絲滑柔嫩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滿足的發出一聲喟歎,他近乎粗暴的加深了這個吻,貪婪的汲取她口中的芬芳,彎彎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身上倒是非常見效的不冷了,只是這種不能呼吸的感覺比冷也好不到哪去,而且胸前一對柔軟被慕容訣抓得好疼,她嗚嗚掙扎,奈何人小力小,不能撼動慕容訣分毫,反而是她掙扎的動作惹得慕容訣慾火更盛,他猛然翻身一壓,將彎彎嬌小的身軀完全罩在了身下,徹底將她困得牢牢的不得動彈。
後背碰觸到冰冷的大理石,激得彎彎一個激靈,本就沒有**的心更加清冷了。
慕容訣忍耐著,與她大眼瞪小眼。
兩人一冷一熱,形成鮮明的對比。
「怎麼了?」彎彎不解的問道。
怎麼了?慕容訣聽著她冷靜的聲音,欲哭無淚,懊惱的錘了下地面,大理石鋪就的地面紋絲不動,倒把彎彎嚇了一跳,連忙去查看他的手,抓起來小心的拿在手裡,看到手骨上點點血跡,心疼的瞪了他一眼,有些微怒:「你幹什麼呀?」說罷小心的把他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吹氣,吹了幾下,抬眸問他:「疼不疼?」
慕容訣直直的望著她,心裡的懊惱頓消,融化為一片柔軟,猛地將她拉進懷裡緊緊抱住,將臉埋在她脖頸,悶悶的的聲音帶著絲委屈,道:「手不疼,下面疼!」
「下面?」彎彎沒反應過來,【以下省略一千字,審核不過,要看原文請進群。從十一點半開始上傳修改了好幾次都不行,刪掉的話字數又不夠原來的還不行(規定,修改舊章節字數不能少於原字數,)我淚奔了,這一下子我哪兒修改的完啊,情節挺長的,所以找了一段番外加這裡,原文會上傳到群裡,親們可以去看,嫌進群麻煩的親,也可以告訴我怎麼把文給你,留個郵箱號發給你也行,總之,這一章就這樣了,其實這一章一點兒都不h的,就是些親暱行為,可惜我說了不算,鄭重說明,真的不h,但是個人認為這段很精彩的,建議親們都看。以下是替補缺少的字數,為過審核,番外:上午十點,林熙準時將店門打開,海灘上已經有一些遊客,日頭很毒,林熙將手遮在眼上擋住刺目的陽光,伸個懶腰,深深吸了一口帶著腥鹹海水味道的空氣,然後便開始一日的準備工作。
一年前,林熙來到這個人煙稀少的海港小城,用手頭的積蓄在這塊海灘上開了一間照相館,說是照相館,其實賣的東西很多很雜,只要是遊客有可能需要的他都會準備一些,畢竟來海灘玩的人多半都會自帶相機,靠照相吃飯他估計得餓死,這個小城的人雖然不多,但是這塊海灘上的遊客卻從不見少,林溪的小生意倒也做的十分不錯。
林熙還給人畫素描,用畫筆凝聚出來的人像跟用相機照出來的感覺不一樣意義也不一樣,很多人就愛好這一口,還有一些人覺得新鮮也會讓林熙給畫一張,林熙一半的收入倒都是這個臨時起意的人像素描掙來的,但他不會因此就畫個不停,他只在下午三點到五點畫上兩個小時,他的美術功底很好,半個小時就能完成一幅,每幅兩百塊,在這塊旅遊勝地任何東西都要比別處貴上兩到三倍,他每幅畫只有兩百塊遊客都覺得很便宜,可是兩個小時的時間只能畫四個人而已,每天都會有人敗興而歸,即便如此,林溪也從未破例多畫一幅,如果上午有人需要的話他也會看情況給畫,有時候感覺來了,他會把店門關了專心的畫他的油畫,其餘的時間,他會賣賣東西,做些自己的私事。
美術並不是他的專業,只是他的愛好,是他唯一僅剩的、誰都搶不走的、也絕不會傷害他的、屬於他自己的東西,除非將他的手砍了,不然,林熙覺得這一輩子讓他放下畫筆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從來沒想過這一輩子還能留有自己的愛好,但那個人滿足了他,也許,這也是他不想放棄也放棄不了的最終原因吧,林溪口上不承認,但心底答案,只有心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去深想,一想心便會痛,他真的不想再品嚐那種滋味!
現在的他,就像有了強迫症一樣強迫著自己堅持自己的決定,不敢想,不敢回憶,怕心底會突生出他不能控制的**。
可,心若能控制自如,他便不需這般強迫著自己了。
「林老闆早啊,現在有空嗎?給我畫張素描像吧?」
「是你啊,今天來的這麼早。」林熙記得這個女孩子,昨天下午過來畫素描像的,她來的時候晚了,林熙畫素描的時間已經結束,可這個女孩子就是不走,纏磨著非要讓林熙給通融通融,但在這一點兒上林熙很堅定,說起來,自從他一個人以後,就變得一直很堅定,以前也不是沒有碰到過遊客要求破例,但他從來沒有松過口,其實他也看出來了,這個女孩子對他有好感,所以才一直纏磨他。
「什麼來的早啊,為了今天讓你第一個給我畫像,昨天我就沒走。」女孩子性格很開朗活潑,也毫不掩飾對林熙的好感。
林熙笑笑,對女孩的暗送秋波只當不懂,道:「那你坐著等一下,我去拿畫具。」上門是客,生意還是要做的,這女孩子的磨人功夫,不給她畫估計能賴他這不走,還是早早畫了早走人吧。
「唉,我可以叫你林熙嗎?」
「可以。」林熙無所謂的道,名字本來就是讓人叫的。
女孩子的眼睛一下子閃亮起來,一直到林熙拿好畫板畫筆出來,她眼中的亮光也不曾退去,望著林熙俊美的臉龐,熱切的道:「我叫張曉曉,你叫我曉曉就行,我今年大三了……」
「麻煩你坐在這裡,盡量保持一個表情不要變化。」林熙固定的微笑模式打斷女孩子過度的熱情。
「哦,好,對了,我聽說你半個小時就能畫出一張很好的人像,是真的嗎?」
「嗯,畫的多了練出來的。」
「呵呵,我想也是,我上高中的時候去美術班看過他們畫素描,都要花兩個小時以上呢,林溪你給畫一張全身的吧,要大的,多畫些時間沒關係,該加多少錢你直接加,我現在沒別的事,就想要一張跟我本人一般大小的素描像。」
「抱歉,我沒有準備那麼大的素描紙。」林熙客氣的笑笑,表示抱歉。
「啊,這樣啊,好可惜,那就用你這最大的紙給我畫一張吧。」
「好。」
林熙畫的時候,張曉曉的嘴巴就在一致不停的張張合合,很多時候還會詢問林熙的意見,林熙也不制止,好脾氣的笑笑,或者點點頭。
他的心是靜的,也許稱荒涼更合適,不管別人有多熱情多活潑,都不能感染他,只因不是那一個人。
漸漸的,身邊圍了一些觀看的人,走了一批,又換一批。
林熙專心的畫自己的畫,因為女孩子要求畫大的,所以花費的時間也多,遮陽傘遮不住太陽的火熱,林熙背上的t恤衫漸漸被汗透,顯出他骨架分明、過分瘦削的背部。
刺痛了站在他背後的一雙眼睛!
林熙感覺到一陣風從背後疾馳而過,緊接著面前面板上的素描被一雙修長有力的大掌撕下,瞬間粉碎在掌下,落了一地。
來者不善啊!圍觀的人被驚的往後退,對這個無緣無故毀壞別人東西的入侵者指指點點。最生氣的是畫中的主人張曉曉,「喂,你什麼人啊這麼無禮?為什麼要撕我的畫像?」
來者對張曉曉的控訴充耳不聞,一雙鳳目只凌厲憤怒的盯著林熙:「誰准你給別人畫像的!」
林熙表面鎮定,內心慌亂而又有一種莫名的塵埃落定,他一直不願去想為何停留在這裡而非四處飄流躲避他的尋找,現在看到了他,才明白,他所謂的堅定原來只是為了等待,即便等待的是未知的變數,也從來不曾動搖。
熟悉的人熟悉的氣息讓林熙控制不住眼睛裡的濕意,可是他沒有從那雙熟悉的眼睛裡看到熟悉的思念,垂下眼簾,待眼睛恢復了正常,他才面無表情的抬起頭。
曾經那般相愛的兩人,如今卻是相對無語。
圍觀的遊客也均看出兩人之間的異樣,是認識的,那他們便更無多管閒事的必要了。
只有張曉曉一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擋在林熙身前,怒視毀她畫像的男子,剛要張口開罵,卻突然驚嚇般一個字都說出不口,男人絕美無雙的容顏以及那鳳目裡發射出的凜凜寒光,讓她瞪大了眼睛長大了嘴巴,只覺得一顆心害怕得顫抖。
「曉曉,真是對不住,今日怕是畫不成了,日後有機會我再給你畫,你先走吧。」林熙自然知道很少有人能不怕對面男人聲色俱厲的模樣,看張曉曉嚇得身子都發抖了,忙把她往後扯了扯,覺得嚇到了她心裡很是過意不去。
本是客氣有禮的言行,落在某人的眼中卻成了親暱的維護,本就凜寒的目光頓時又沉了幾分,雙拳緊緊握起,壓抑著恨不得將林熙拆吃入腹的衝動。
好不容易才找到,好不容易!
林熙將張曉曉打發走,掃了一眼面色陰沉的男人,心中泛起難言的苦澀,一言不發的低頭收拾起畫具,轉身回屋,完全無視男人。
男人終於爆發,長腿一邁,擋住林熙的去路,一手狠狠抓住林熙手腕,一字一頓道:「你—還—敢—逃!」
手腕傳來的劇痛讓林熙明白男人有多麼憤怒,心裡的酸澀難受竟莫名的消散了,他平靜直視男子,淡淡道:「我沒想逃,倒是你,真的想清楚了嗎?不後悔?」
這是以前寫好的一段宋天城和林熙的番外。】
牢門外傳來腳步聲,是女人的高跟鞋擊打在大理石面上發出的清脆的響聲。
被這麼一驚,慕容訣徹底釋放不出來了,男人在這種事情上被打斷,可想而知那是種什麼滋味!
「光啷」一聲,鋼鐵打製的牢門被推開。
閻妍穿著長袖衣褲走了進來,面容顯然是精心收拾過了,再不見一絲狼狽,美麗精緻得像個可愛的天使,只那眼中陰冷的恨意,打破了她天使的面孔。
閻妍看了一眼慕容訣,對隨從揮了揮手,道:「把他們兩個給我帶去刑室。」
慕容訣感覺到懷中的彎彎身子一顫,知道她害怕,抱緊了她安慰:「別怕,有我在呢。」
兩人被關押的這間牢房是封閉式的,只有門上帶著一個四方的小小的口,是用來遞水和吃的東西的,門從外面被鎖上,在牢房裡的人就是拿到鑰匙也夠不到鎖眼,所以,如果沒有人打開牢房門,裡面的人是無論如何都逃不出去的。
慕容訣往閻妍身後看了看,沒有見到她那個貼身的厲害保鏢阿強,對,他打傷了阿強的腿,他應該在養傷,也沒有見到葉綿風,多半閻妍是背著葉綿風來的,慕容訣心裡一動,覺得,這未必不是一個好機會,彎彎現在在他身邊,只要他能夠制住閻妍,就能夠離開了。
歷史好像一直在重演!每一次的機會都是在彎彎和閻妍兩人之間。
第一次,在閻子烈的地盤,他贏,閻強輸。
第二次,在司徒闖的地盤,葉綿風贏,他輸。
第三次,在空曠的郊外,葉綿風又贏,向西輸。
這是第四次機會,是閻妍自動送上門的,是否又該他贏了?
*
閻子烈這一天,心裡一直不平靜,不知為何,眼前總是浮現彎彎眉眼彎彎的甜美模樣,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打從內心裡不怕他的女人,明明是那麼柔弱的一個小女人,竟然不怕他,是真的不怕他,並非偽裝,這讓他覺得很新奇,總忍不住去逗弄她,嚇唬她,想要看到她害怕的樣子,可是她真的露出害怕了,他心裡又覺得很不爽,這種心裡實在很矛盾,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慕容訣把她給救走了,他氣得暴跳如雷,他告訴自己是因為慕容訣炸死騙他,還和司徒闖聯手砸他的場子,可真的緊緊是因為這些嗎?他不敢深想。母親的插手讓他擔心彎彎的安危,但最終,他強制自己放手不管,他是鬼盟的盟主,是閻王,不能有弱點,不能心軟。
然而,他的言行做到了,心卻難以平靜。
煩躁紛亂之際,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上面閃爍著孫千惠的名字,他愣了兩秒,還是接了起來:「喂。」
「烈,你抓到她了吧?有沒有替我報仇啊?」孫千惠聲音溫柔,帶著明顯的討好意味。
閻子烈皺了皺眉,眼中劃過一抹冷嘲,他對孫千惠是比較特別,但那並不是因為愛,他不過就是想看她撕下那張虛偽的面具,在他面前露出她的真容,沒有誰比他更清楚,t市有名的溫柔與美貌並重的孫氏千金,骨子裡是多麼豪放浪蕩多麼虛偽惡毒的一個女人,上高二那年就已經臣服在他的身下,曾經一度,他十分迷戀她的身體,喜歡她在床上的那股狠勁,那時,他倆幾乎是夜夜**,恨不得做死在床上,他不在乎她是個惡毒的女人,若她真是個溫柔善良的千金小姐,還不能吸引他這麼久,那時,他不止她一個女人的,可是只有她能在床上帶給他**的激情,他要一個女人的保鮮期從來不會超過一個月,可是跟她上床上了一年多竟然也沒有厭倦,所以他決定給她正名,讓她做他公開的女人,沒成想,她竟然不願意,竟然跟他說只是玩玩,別玩不起!他很吃驚,她是第一個敢拒絕他的女人!
他閻子烈什麼時候有想要的東西得不到的?她越是不願意,他還偏偏非要她不可了。
最後,她竟然逃到國外去了。
如果這一輩子再也看不到她,也許就這麼過去了,他也不會記得有過這麼一個女人,可一切彷彿冥冥中自有天定,她回國的第一天就好巧不巧的讓他遇到了了,幾年不見,她褪去了當年的青澀稚嫩,變得妖嬈魅惑,胸也變得更大了,一下子就激起了他體內的熊熊**,想要狠狠的將她壓在身下蹂躪,想到就做,他當下就將她拽上車,開到地下停車場玩了幾個小時的車震,他太瞭解這個女人對性的強大需求了,只看看她這對胸就知道,在國外的這幾年她肯定夜夜都不寂寞。
事後,他提出交往的意思,她說好好考慮一下,他並沒有強求,其實提出來只是一時衝動,話說出來他就後悔了,因為她不知道跟多少個男人做過,早已經沒有資格當他的女朋友了,他看她的態度也只是敷衍,並沒有真要考慮的意思,也就放心了,跟她說,相交一場,有什麼困難需要他幫忙的地方可以找他,其實就是個應付的場面話,不曾想,沒過多久她竟然就打來電話讓他除掉一個女人,孫千惠既然都開口了,他說過的話也不好不算數,所以就派了鬼盟兩名殺手去做了許彎彎,也怪他動手前沒有先調查一下許彎彎是何方人士,竟不小心著了孫千惠的道,跟慕容訣交惡了。
鬼盟跟慕容家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多年來相安無事,這一次算是他的錯,他死了兩個得力干將也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可是沒想到這樣慕容訣還不滿意,竟然又動手毀了他一個重要的據點,害他一下子損失了上千億,這口氣他怎麼能嚥下?再嚥下去他在兄弟們面前就沒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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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悲催!怒吼這bt的審核啊!
今天大封推的,原想著爆發一下,這下把我打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