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2-16
「但無論怎麼樣我們都得試試啊。()」
現在似乎沒有更好的辦法,曠工決定拚一拚。
易小刀難得見他這麼都鬥志,也不說破,笑了笑道:「好,你上吧,我會在精神上給你加油的!」
曠工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到現在還有心情說笑,他只能挑起重擔了。
曠工握緊了手中的棍子,然後一步步的朝著頭狼走了過去,一手還勾了勾,喊道:「來,我跟你打一場,如果你輸了,就不許吃我們,ok?」
易小刀見他的模樣噗嗤一聲笑了,哈哈說道:「你以為它能聽懂你說的話啊,別做夢了,它們不是小說中的狼,頭狼還是狼,未必有靈性。而且看它的樣子,也不過是吃的多長的壯而已,又不動修煉。」
曠工沒搭理他,只是繼續朝頭狼逼去。
「嗚嗚嗚」頭狼見曠工朝它靠近,齜著牙低聲吼叫了起來,身子也微微弓起,脖子上的毛髮根根豎起,一副兇惡的樣子。
這是狼防衛和進攻前的架勢,說明它要行動了。
周圍的狼群也個個眥起了牙,似乎都有著要隨時進攻的舉動。
曠工離頭狼還有三步路,他停了下來,看了看周圍的狼群,他怕狼群會一起撲上來。
易小刀也在身後做好了準備,如果狼群真的有什麼異動,他會立刻出手以自己的方法逃脫。
「說好了,就咱倆pk,讓你的手下不要動哦,不然你當老大的也沒面子對不對?」曠工像是溝通似的對著頭狼說道。
頭狼眼神凶狠,齜著牙慢慢的挪動了腳步,緊盯著曠工往左面走動了兩步,然後毫無徵兆的一聲大吼,一下子就竄了過來,居然速度極快。
曠工大驚,沒想到頭狼說動就動,速度還這麼快,下意識的往旁邊一閃。
嗤啦
頭狼的爪子抓在了曠工的胳膊上,扯下了一條布條落在地上,重新回頭盯著曠工,毫不猶豫的張口衝了上來。
曠工胳膊上被抓出了兩道血痕,但是局勢根本不容他猶豫,眼見頭狼又衝了過來,他急忙用手裡的木棍擋去。
嗚嗚嗚
頭狼一口咬住了木棍,前身立起一個勁的往前撲,曠工奮力咬緊牙關抵擋頭狼的前撲。
卡嚓
那根木棍在頭狼鋒利的牙齒下,被咬成了兩截,曠工一驚,一腳踢了出去,踹在了頭狼的腹部。
嗷嗚
頭狼慘叫一聲被踹了出去,在山坡上滾了兩三圈又爬了起來,對著曠工更加凶狠的低吼了起來,眼裡的獸光越發的明亮。
狼性被激發了。
這樣只會更危險。
曠工也嚇的一頭冷汗,沒有跟野獸打架的經驗,剛才的過程也是凶險的狠。
「好樣的,加油!」易小刀在旁邊忍不住叫起了好。
曠工深吸一口氣,重新穩定一下心態,與頭狼一起轉悠了起來,彼此都在尋找時機。
身後的狼群都在憤怒的咆哮,對著曠工齜牙咧嘴,卻也沒有衝上來。
又轉了兩圈,曠工這一次沒有在被動進攻,而是主動出擊了,兩手合掐朝著頭狼撲了上去。
頭狼也不甘示弱,一下子躥了過來,張口朝著曠工的脖子咬來。
曠工兩手抱住了頭狼的前肢,頭頂在頭狼的下顎,讓頭狼一時咬不住自己。頭狼大急,腦袋不停的晃動亂咬,但是卻咬不住人,前肢不斷的掙扎。
身後的狼群再次嚎叫了起來,有的狼開始亂晃了起來。
易小刀警惕了起來,嚴防有狼偷襲曠工。
嗚嗚嗚
頭狼不斷的掙扎,曠工兩手死死的抓住頭狼的前肢,腳下一絆,將頭狼給摁倒在了地上,曠工趁機一腿壓住頭狼的身子,另一隻腳踩住頭狼的一個前肢,一隻手換而掐住了頭狼的脖子,死死的掐住。
此刻的曠工已經紅了眼睛,使勁的掐頭狼。
頭狼在地上開始亂掙扎,後腿不斷的彈騰,但是四腳朝天抓不住地面,它也用不上力氣,看著曠工凶狠的眼神,頭狼終於感覺到了危機,口中開始淒慘的哀嚎了起來。
嗷嗚
身後的狼群終於撲了上來,見頭狼有危險,所有的狼一起竄了起來。
「滾開!」
砰砰砰
易小刀趕緊跑上來,一腳踹飛前面的兩隻狼,抓住地上的曠工大喊:「快走!」
曠工紅了眼睛,只想著將頭狼掐死,死死的掐住頭狼的脖子不動。
身後的狼群越來越多的撲上來,易小刀掄飛了五六隻,使勁拖著曠工才將他從地上拖起來,快速的跑到了懸崖邊。
頭狼掙扎著爬起來,晃悠了兩下身子,然後仰天一聲狼嚎,下達了總攻的命令。
群狼長嚎,一起撲了上來。
易小刀拉著曠工二話沒說,迎著懸崖就跳了下來。
「啊你瘋了,我還不想死啊!」曠工終於清醒了過來,閉上眼睛掙扎了起來。
嗖
叮
易小刀一抖手腕,手上的天蠶鉤終於甩了出來,勾住了懸崖的峭壁,一手抓著曠工,整個人吊在了懸崖上。
「啊啊啊啊」
曠工還以為在懸崖中,依舊不停的掙扎著。
易小刀無奈,喊道:「喂喂喂,醒醒,別鬼叫了,還沒死呢。」
聽到喊聲,曠工慢慢的睜開眼睛,抬眼一看,易小刀就在眼前,頭頂之上的懸崖還有狼頭再往下面不停的觀望,再摸摸自己,真的沒事。
「嘿,真的沒死啊。」
「你以為我傻啊,自尋短見!」易小刀跳崖跳樓的把戲早就玩過了。
先前在樹林中只不過都只是一些矮樹林而已,沒有高大的樹木讓他勾住飛,在說之前因為見到狼群太緊張了,一時間也忘了天蠶鉤這件事。
曠工看了看易小刀的手腕,這才發現他們是被一根晶瑩剔透宛如魚線般的線吊住的,他有些不放心,問道:「你這根繩子結不結實啊,別一不小心斷了我們就完了。」
「天蠶絲來著,你說行不行?」易小刀搖搖頭,苦笑一聲打趣道:「看你剛才跟頭狼搏鬥那麼英勇,怎麼跳個崖大呼小叫的,太丟人了吧。」
「我只不過是不想糊里糊塗的就死了罷了,誰讓你二話不說就跳崖的。」曠工有些臉紅的說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吊著吊一輩子吧。」
易小刀想了想,點點頭道:「也對,那不如我們還是掉下去吧。」
說完,根本不容曠工說話,手腕一抖天蠶鉤就被收了回來。
曠工立刻瞪大了眼睛,「我只不過是說說,不用這麼認真吧。」
「你說呢!」
倆人的身子再次開始墜落。
曠工一樣的閉上眼睛大呼小叫了起來,兩手不斷的掙扎,抓著易小刀抓的緊緊的,叫的好像是被狼**了一樣。
「喂,醒醒,你怎麼又叫起來了。」
耳邊傳來易小刀的聲音,曠工睜開眼睛一看,弱弱道:「你沒鬆開繩子啊,嚇我一跳。」
「鬆開了!」易小刀平淡的回答道。
「那現在」曠工低頭一看,臉色黑了。
現在他們已經到了地面,易小刀一手提著他的衣領在空中,他離地面不過一米罷了。
砰
易小刀鬆開手,曠工摔在了地上,爬起來怒道:「你丫的忒不厚道了。」
「切,剛才離地面也不過就兩米罷了,誰知道你會這麼怕,你恐高啊?」易小刀鄙夷的看著他。
天蠶鉤有兩百米,就算是從懸崖頂放下來也夠了。
「哪有」曠工心虛的回答道。
「說道這裡,我想起一個有趣的故事,說有一個探險家去南極探險,可是後來失足墜下懸崖,關鍵的時候他腰間綁有繩索,救了他一命,他就吊在繩索上,因為害怕不敢往下看,就這樣等著人來救,可是等人來救的時候,他已經死。可當時他離地面只有四米高,只要他解開腰間的繩索就能獲救,可就是因為不敢往下看,才這樣在繩索上吊著被凍死了。」
易小刀歎口氣道:「你說說你,如果剛才就你一個人吊在上面,我想你跟這個探險家的命運也一樣了。」
曠工臉紅的低下了頭,發誓回去後一定要練蹦極,不讓自己在恐高。
不然跟探險家那樣死的話,還真是死的憋屈。
倆人休息了一下,然後在馬路上等了老半天居然沒見有汽車經過,可能是時間已經很晚了,他倆開始朝著馬路對面前面的小村莊奔進,打算借宿一晚。
在長途公路邊,不一定哪裡會遇見什麼村莊的,就算是遇見,也就幾戶人家而已。
村莊裡看上去零零碎碎的,人口不是很多,大多的房子都是土牆,他們遠離城鎮,要買東西的話似乎趕很遠的路。
走進小村莊裡,這裡的房子幾乎都沒有院子,易小刀和曠工找了一戶人家,看屋子裡有燈光,上前拍了拍門。
沒多久,走出來一個頭髮花白瘦弱的老頭,手裡拿著一根旱煙袋,警惕的看了看易小刀和曠工,見他倆狼狽的模樣第一眼看上去還以為遇見了匪徒了,馬上就要關門。
「哎大爺,您等等,我們只不過是坐車的,後來被司機趕了下來,想在你這裡住宿一晚,明天我們就離開,麻煩您能收留我們一晚。」易小刀尷尬的笑了笑,給老人打了招呼。
老人又打量了一番易小刀和曠工,經過一番交談才在一晚一百塊錢的食宿費下,讓他們住了進來。
老漢還有一個老伴,問了易小刀他們的情況後,又給他們准了一些吃的,也就煮了碗麵條。
雖然清湯水面,但是易小刀和曠工卻是吃的津津有味,覺得這碗麵太好吃了,比五星級酒店的大廚都不看多讓,這也是因為他們倆太餓了。
吃完飯,老頭給他們倆准了一些鋪蓋,讓易小刀和曠工住進了廚房。
一個小土屋裡面全是柴和,雖然簡陋,但也比住深山老林強。
倆人經過兩天的疲憊,終於美美的睡了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