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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紅裝,與君執手 【332章 】 月環陣法 文 / 銘蕁

    「最好把你那令人作嘔的眼神收起來,否則本王不介意挖掉你的雙眼。」朦朧的燭光將百里宸淵頎長的身影籠罩在陰影裡,看起來極不真實,鮮紅似血的新郎服將他的肌膚襯得如雪般晶瑩,絕代風華的俊美容貌勝過璀璨的星辰,夢幻而迷離。

    無論是在魔界,抑或是在神界,他都不喜歡女人們看他時那種癡迷而貪戀的目光,總會讓他覺得噁心。

    記憶中,不管再怎麼出色的女人都很少敢明目張膽直勾勾盯著他瞧的,敢用那種目光看他,不是化成塵煙,就是被挖了雙目,從此生活在黑暗之中。

    似乎歷經輪迴之後,也沒能讓他改變多少,女人只敢背著他小心翼翼的打量,從不敢直視他的雙眼,否則下場同樣只有一個,那便是死。

    沐容綾竟然敢穿著與小女人一樣的嫁衣出現在他的面前,就得有死的覺悟,哪怕她從頭到腳穿著的都是假的,都只是西門棠為了迷惑他而變出來的,也改變不了他心中一早下的決定。

    「我看你的眼神跟她看你的眼神不一樣嗎?為什麼你喜歡她那麼看著你,而我就不可以如此看著你。」

    火紅的嫁衣有著長長的拖地裙擺,沐容綾拂了拂裙擺,寬而大的水袖中白嫩如蔥的十指屈握成拳,手心裡滿是流淌的冷汗。

    她長這麼大,第一次如此大膽的說話,心中既是害怕,卻也有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欣喜與激動。

    原來,親口告訴他,她對他的喜愛是件如此高興的事情。

    很小的時候,她看著她的父母相親相愛,彼此之間的眼神是那麼的溫柔而深情,心裡暗暗發誓,長大了她也要找一個如父親愛母親那般的男人嫁了,幸福的過一生。

    後來,她被姑姑沐百花接進宮中,養在宮中,看盡了後宮裡女人爭奪寵愛,勾心鬥角的陰謀詭計,漸漸的她遺忘了那些最初的東西,學會了玩弄心術。

    對於愛情的理解,也變了。

    最開始,她如同沐百花教她的一樣,她也以為她愛的男人就是西靈國中最出色的冥王,她的表哥西門棠,為了配得上他,她學習一切閨閣小姐必學的東西,樣樣都是第一。最後她還學習男人該學的東西,目的就是為了在西門棠需要她的時候,助得上他一臂之力。

    玲瓏宴,祁月國之行,一點一點的剝開了她心底深處厚厚的繭,讓她看清楚了她的內心,她一生所要追求的到底是什麼。

    「戀愛中的女人看男人都只有一個眼神,她看你,就如同我看你一樣,有什麼不同。」冷梓玥看著他的時候,他會溫柔而寵溺的回望她,為什麼他就不能給她回應,沐容綾自認,她並不比冷梓玥差。

    她承認,世間女子如冷梓玥般,一千人之中難尋一個,但是她沐容綾也是出色的女子,為什麼就入不得百里宸淵的眼。

    她所以為的愛情,在看到百里宸淵如何縱容寵溺冷梓玥之後,徹底的被推翻了,腦海裡慢慢浮現出父母的模樣,她才知道,原來她所追求的,不過如此。

    只是她到如今都不明白的是,愛情是兩相情願的,兩體一心。不是誰的單相思,兩體兩心。

    「你找死。」

    漆黑如子夜的眸子依舊低垂著,百里宸淵出手快而迅猛,連眼皮都不曾輕掀一下,掌心劃出的暗紅色流光直射向沐容綾的雙眼,頓時鮮血如柱,飛濺而出。

    「啊——」

    淒厲的尖叫聲穿透了夜的沉寂,似乎連窗外的明月都不忍見到這一幕,悄悄的躲進了雲層之中。

    沐容綾驚恐的伸出雙手摀住自己的雙眼,狼狽的倒在地上,她的眼前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唯一的能清晰感覺到的是從眼睛裡不斷流出來黏稠的血水沾染了她的兩隻手,還有啪嗒啪嗒滴落在地上的聲音。()

    清晰得令她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明明雙眼被刺瞎,該是極痛的,但是她已經麻木了,感覺不到痛楚,除了那一聲淒厲的尖叫之外,她不曾再發出過聲音。

    他對她真狠,他對她真的下得了手。

    只因,她不是她麼、、、、、、、

    「為什麼?」

    殷紅的鮮血與火紅的嫁衣滲透在一起,濕濕的黏在沐容綾的身上,血腥的味道充斥在她的鼻翼間,難受得令她作嘔。

    明知問了也不會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可她還是忍不住想要問上一問。

    難道除了冷梓玥之外,真的就再也沒有人能得到他的解釋。

    「本王的王妃豈是你能提的,你能比的。」百里宸淵留下來可不是為了跟沐容綾談論這些有的沒的,他只需要從她的口中得知有用的東西,其他的他不想知道,更不想聽。

    廢掉她一雙眼睛只是懲罰她的不自量力,她以為她是誰,可以與小女人並肩,有膽那樣看著他,就得有膽承擔起他給的後果。

    「呵呵、、、、、」仰著頭大笑出聲,笑聲是那樣的可悲與蒼涼,沐容綾不禁感歎她的一生,若是她的生命中沒有貴為皇后的沐百花出現,會不會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她是否能夠活得自在一些。

    作為巫族聖女,她是尊貴無雙的,多少青年才俊欲要求她為妻,為何她要羨慕姑姑沐百花的風華,也想要做一個有野心的女人呢。

    眼淚混合著血水,流著她的臉頰往下滑落,分不清楚哪是淚水,哪是血水,她的面容精緻而美麗,此時此刻,卻是顯得格外的猙獰而可怕。

    她彷彿來自地獄找人索命的女鬼,一身的紅衣讓她看起來更加的讓人不寒而慄。

    「石妖,她留給你收拾,別讓她死得太痛快。」

    百里宸淵冷冷的掃過狂笑不止的沐容綾,好看的眉頭打了幾個結似的,語氣冰冷而無情,他可沒有興趣呆在這裡看一個不喜歡的女人發呆,有這點兒時間倒不如去尋他的小女人,眼看月亮都要爬上當空了,他可不想自己一個人獨過新婚夜。

    「是,尊主。」

    石妖恭敬的聲音飄浮在空氣裡,半晌之後他的整個身影才由數不盡的碎石凝聚成一具完整的身體,半跪在地上,一襲青衣長袍,黑髮披在腦後,僅用一根細細的黑繩綁起來。

    沐容綾的身體崩得緊緊的,彷彿是一根拉得快要斷裂的橡皮筋,隨時都會斷掉一樣,停止了瘋狂的大笑,身體依舊不斷在輕顫著,整個人跌坐在地上瑟瑟發抖,她什麼也看不到,聽覺變得敏銳起來,黑暗中有一雙冰冷可怕的眼睛在盯著她,讓她恐懼。

    「百里宸淵、、、、、」她試著輕聲的喚,回應她的只有冷冷的風聲,不自覺的抱緊雙臂,剛才她好像錯過了什麼。

    「百里宸淵,你在哪裡?」

    染了血的雙手不斷的在地上摸索著,沐容綾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大,她知道西門棠安排她來代替冷梓玥,一旦被百里宸淵發現之後,她便只有死路一條。

    那麼驕傲的男人,他怎能允許自己的新娘是個冒牌貨。

    正如西門棠所說,她對百里宸淵的愛並不比冷梓玥少,冷梓玥的愛是愛,她沐容綾的愛也是愛,為什麼她不試一試,賭上一賭。

    贏了,她便是百里宸淵唯一的妻子。

    輸了,頂多不過性命一條。

    不管她同意還是不同意,西門棠都有辦法將她送到百里宸淵的新房裡做個假新娘,與其沒有意識的任他擺佈,倒不如從頭到尾都保持清醒。

    她在用自己的命賭百里宸淵的眼裡能否看到她沐容綾,結果已經很清楚的擺在她的眼前,那個男人的眼裡容不得一粒沙子。

    除了冷梓玥是他用生命去深愛的女人之外,任何一個膽敢冒犯冷梓玥的女人,統統都得死,而她便是第一個踩到他禁忌的女人。

    不過只是愛戀的看進他的眼裡,他便親手毀了她的雙眼,他說『她看他的眼神令他作嘔』,呵呵,她多麼的可笑,多麼的可悲,明知道結果是這樣,依舊飛蛾撲火般的朝著他撲去,換來一身的傷。

    身體上的,心靈上的,再也回不到原來了。

    初見,他的眼裡就只有冷梓玥,唯有對她是不同的。

    世間女子千千萬萬,入得了他百里宸淵眼的女人,唯有那麼一個。

    冷梓玥,你是多麼的幸福,而我又是多麼的嫉妒你。

    「尊主已經走了。」石妖冷冷的低睨著地上的沐容綾,毫無情緒的陳述這個事實。的確,百里宸淵在招喚他出來之後,閃身離開了這裡。

    「你是誰?」

    「取你性命的人。」

    「他讓你殺我。」沐容綾聲音沙啞的問道,什麼才是痛,此刻她真正的領悟到了。

    還知道痛,那便不是真的痛。

    只有不知道什麼痛,才是真正的痛。

    「尊主說別讓你死得太痛快,你似乎沒有拒絕的能力。」殺一個人類對於石妖來說,太簡單,完全沒有挑戰性。

    不過,怎麼讓一個人類死得最痛苦,對他來說卻是一個挑戰。

    「呵呵,他真的好狠,好狠吶。」

    「尊主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普普通通的人類,怎能仰望天神一般的魔尊,簡直就是愚昧無知。

    魔界上下,承認的女主只有魔妃冷梓玥一人,誰也別想動搖魔妃的地位。

    「你讓他回來,我有很重要的話要對他說。」即使他能她狠,沐容綾想恨他,但又恨不起來。

    雙眼已瞎的她,已經沒有了繼續活下去的勇氣,怎麼在痛苦的折磨中死去,還能嚇到她麼。

    「你的話,尊主沒有必要聽。」

    該說的時候不說,不該說的時候想說,石妖理解不了人類的思想,看向沐容綾的眼神越發的不屑,她以為這樣就可以讓尊主改變心意,可笑。

    「你告訴他,如果他不想永遠的失去冷梓玥,就回來聽我把話說完,否則他會後悔一輩子的。」沐容綾沒有理會石妖話裡的嘲諷,急切的開口道。

    巫族雖然比不得隱族與暗月城,但她好歹也是年輕一輩中巫術修練得最好的,西門棠的變化她能感覺得到,同時她也幾番試探從姑姑沐百花的口中得知,她的表哥還是她的表哥,同時也不是她的表哥,他根本就不是人。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清楚他做出來的那些事情。

    西門棠明知道百里宸淵會識破她假新娘的身份,但他還是將她送了進來,他不是想要成全她的幸福,而是為了給百里宸淵一個莫大的羞辱,也算是一個警告。

    既然西門棠不是常人,那麼百里宸淵肯定也不是常人,否則又怎麼會讓西門棠想出各種各樣的法子來對付他,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那便是從正面動手,西門棠不是百里宸淵的對手,甚至於他也不是冷梓玥的對手。

    如此,西門棠才會借助外力,藉著百里宸淵大婚,抓住冷梓玥才是他真實的目的。

    「你的話可是真的。」

    「是真的,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百里宸淵與她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冷梓玥才是與他同一個世界的,他對她半分憐憫都沒有,更何談感情,臨死之前,就讓她把所有的秘密都說出來吧。

    至少,她可以求他一件事,也算是完成她人生最後的願望。

    「你要是敢說假話,看我怎麼收拾你。」石妖聽到冷梓玥三個字,心裡就著急起來,要知道尊主最在意的便是魔妃,萬一西門棠那個老妖怪真的要對魔妃下手,尊主還不得震怒,思考再三,用最緊急的信號密傳給了百里宸淵。

    時間似乎在這一刻靜止了,什麼聲音也聽不到,沐容綾不禁要認為這間新房裡只有她一個人的存在,空洞的雙眼就是兩個血窟窿,血依舊靜靜的流著,她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強咬著牙才能撐下去。

    她不能在這個時候倒下去,絕對不能。

    「他回來了嗎?」

    「石妖,怎麼回事?」百里宸淵的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怒氣,尋著冷梓玥留下的記號他都快要找到小女人了,居然接收到那樣的信號。

    石妖猛然跪地,沉聲道:「石妖該死。」

    「是我讓他找你回來的,聽我把話說完,你想怎麼處治我都可以。」

    「說。」

    他的怒氣沐容綾感同身受,苦笑了一下,小聲道:「從收到你喜帖的那一天開始,西門棠的計劃中就把我算了進去,利用我對你的感情,打開我心中那扇貪婪的邪惡之門,明知道你不會愛我,可我還是忍不住跟著他來了祁月國。」

    「說重點,本王沒有興趣聽你說廢話。」

    「你就沒有一點點耐心聽我說完嗎?還是說冷梓玥對你而言根本不那麼重要。」沐容綾咬著嘴唇,嘗到了血腥的味道,鹹鹹的,像眼淚一樣的味道。

    「本王的耐心從來就不是對你。」

    「來祁月的路上,我反反覆覆的猶豫著,當我終於想明白要逃離開的時候,他攔住了我,告訴我不管我願意還是不願意,他都有辦法讓我乖乖的做一個假新娘,代替冷梓玥坐在你的新房裡,成為你的新娘。」百里宸淵與冷梓玥在外面拜堂的時候,她就已經秘密的被凌王張嘯送進了新房裡,就藏身在屏風後面的衣櫃裡,誰也不會發現她的存在。在兩個丫鬟伺候冷梓玥用完膳,退出房間之後,冷梓玥躺在房上休息,而她就從衣櫃的縫中看著她絕美傾城的臉蛋,不得不承認她美得令人心驚動魄,沒有一個男子會不愛上她。一直到冷梓玥熟睡,沒有意識之後,張嘯出現了,她依舊還在猶豫,於是便有了那一番談話。張嘯帶走了冷梓玥,而她則穿著與冷梓玥相同的嫁衣,戴著與她相同的鳳冠端坐在床上,等著與百里宸淵的洞房之夜。沐容綾看不到,也不知道百里宸淵是怎樣的神情,接著又道:「西門棠似乎早就知道你會識破我的身份,也猜到了凌王張嘯會私自帶走冷梓玥,準備了一個假的冷梓玥交給他,就在你屠殺掉整個凌王府的那段時間,差不多足夠他的陰謀得逞。」

    這些全都是她無意中聽到西門棠在密室之中與人對話的結果,更不會知道他為了得到冷梓玥做足了那麼多的準備。

    同時,沐容綾也很好奇,他到底會怎麼對付一個比他厲害的女人。

    「他也認定了小女人會主動去找他,一早便在那裡等著了。」百里宸淵暗磁的嗓音裡夾雜著隱隱跳動的怒火,難怪他覺得西門棠在宴席上的笑容別有深意,原來他的準備不僅僅只是他所看到的那些。

    他該為了他喝彩嗎?

    「對,你認定了冷梓玥會去找他,所以他在那個地方布下了天羅地網,只等著冷梓玥自投羅網。」

    「天羅地網也困不住她的。」他的女人是何許人也,豈會被困在一個小小的陣中,西門棠是太自信,還是太看不起他的女人。

    「冷梓玥真有你想的那麼厲害嗎?」沐容綾嘴角彎起一抹淺笑,她是羨慕冷梓玥的,可以那樣恣意妄為的活著,不受任何的束縛。

    「你是在為他拖延時間嗎?」

    「西門棠對不起我,他不該這樣利用我的,我恨他,怎麼可能幫他。」

    「你要如何讓本王相信你的誠意呢?」

    「我不需要你相信,只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就告訴你最重要的一點,或許也是你能救出冷梓玥的關鍵。」冷梓玥就是百里宸淵的死穴,只有冷梓玥的安危才是百里宸淵的軟脅,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動搖百里宸淵,只有冷梓玥可以。

    無疑,沐容綾是聰明的,知道利用冷梓玥來跟百里宸淵談條件。

    「說來聽聽。」

    「你想要我怎麼死都可以,求你保住我父母一條性命,別的我什麼也不求。」她的命是父母給的,他們給了她世上最好的疼愛,而她不知珍惜,臨死前能讓他們活下去,也算是她為他們盡上最後的孝道。

    「本王答應你。」

    「西門棠與他請來的人在密室裡談話被我不小心聽到,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知道冷梓玥其實比西門棠更厲害,他就是擔心自己一個人的能力不足以制住冷梓玥,因此請了那兩個人幫他一起佈陣困住冷梓玥。」冷梓玥到底有多厲害沐容綾不知道,但她卻親眼見識過那個陣法的厲害。「他們呆在密室裡我沒能看到,但是我能肯定那兩個人是女人,其中一個女人說話溫溫柔柔的,卻很有氣勢,連西門棠對她都要敬上幾分,就好像是你的下屬見到你一樣的恭敬。」

    「說完了。」

    「月亮升到當空了嗎?」

    「你問這個做什麼?」石妖看了百里宸淵一眼,冷聲質問。

    「他們的陣法只有當月亮最亮,月光最盛,並且當空時威力才最大,如果你想要救她,在此之前動手,勝算會更大一些。」該說的,沐容綾都說完了,緊崩的身體放鬆下來,竟是一下子趴到了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我說完了,記住你答應過我保住我父母的一條命,現在隨你怎麼處治我。」

    活著,是痛苦的。

    死了,她便解脫了。

    「你自裁吧。」

    「什麼?」

    啞著聲反問,只可惜百里宸淵並沒有回應她,石妖望著已經消失在房間裡的百里宸淵,沉聲道:「尊主讓你自裁,你是要毒藥還是匕首。」

    「給我一把匕首吧。」一刀插進胸口,痛痛快快的死去,便是她最好的結局。

    百里宸淵會放過她,沐容綾只是苦笑一下,拾起石妖丟擲到她腳邊的匕首,狠狠的一刺,血花飛濺,無力的倒在地上,鬆開緊握匕首的手。

    腦海裡飛快的掠過些什麼,無憂無慮的童年,開心的,不開心的,好多好多的畫面湧進她的腦海裡。

    若有來生,她只願做一個平平凡凡的女人,擁有一段平凡的愛情便好。

    「小玥兒,你等著我。」

    月環陣乃是月神所擅長的陣法,月桂神樹被拔,此刻她應該與瑤神相鬥才是,怎麼可能與西門棠聯手對付冷梓玥,其中是否有什麼陰謀,百里宸淵來不及細想,他只想盡快趕到冷梓玥的身邊,絕不能讓她孤軍奮戰。

    瑤神要除掉月神,鞏固她在神界的地位;月神欲要取而代之,成為新一代的神界之主。兩人之間經過冷梓玥的挑拔,大戰一觸即發,又如何能抽身到人界與西門棠一同佈置月環陣,難道除了月神之外,還有別的神會此陣法。

    月桂神樹是月神的法力來源,神樹被拔,月神法力大減,應付瑤神就足以讓她自顧不暇,沐容綾口中的兩個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就讓他親自會上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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