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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71章 】 廢除封號 文 / 銘蕁

    潛龍殿

    「皇上,奴才伺候您休息吧。」

    「你說朕的淵兒真的不在了嗎?」月帝低垂著頭,燭光拉長了他的身影,顯得格外的孤單與悲寂,似乎一下子蒼老了好幾歲,憔悴的面容令人心疼。

    天空之中異象突現,烏雲密佈,電閃雷鳴,狂風肆虐卻又不見任何即將下雨的徵兆,不知為何,他的心就好像是被一隻手緊緊的掐住,冷汗涔涔。

    那種感覺,就如同當年送走百里宸淵時一樣,難以用語言去形容。

    傳來欽天監的人,也說每日夜觀天象,發現東方有凶星活動頻繁,原本明亮璀璨的血芒星則是光芒暗淡,隱隱有著消失的跡象。

    血芒星乃是代表著百里宸淵的星辰,它的光芒變暗,有消失的跡象,是否就是在暗示著百里宸淵將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他無法接受那樣的事實,因此,不顧欽天監的苦苦哀求,他依舊說他胡言亂語,罷了他的官,將他趕出了皇城,永世不許他再入皇城。

    「皇上,血王殿下福大命大,一定不會有事情的。」劉公公提著心,他能做的只有安撫,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

    那出現在天空中的恐怖異象,引得整個皇城裡的人都駐足觀看,流言四起,眾人奔走相告。

    幸好,還沒有人將這些矛頭指向血王百里宸淵,否則只怕皇上會龍顏大怒的。

    「你說得對,朕的淵兒一定還好好的活著。」

    「夜深了,奴才伺候皇上休息,或許明天血王殿下就來宮中請安,若是看到皇上如此,會很擔心的。」

    月帝深深的望了一眼劉公公,苦笑著搖了搖頭,淵兒是不會來向他請安的,可他卻又忍不住如此期盼著,好歹心中有個念想,不至於那麼心慌。

    「你去鋪床,朕在坐一會兒。」

    「奴才遵旨。」

    臨窗而立,迎著微寒的夜風,那龍袍上的金龍似乎都沉睡了,顯得無精打采。

    一刻鐘之後,劉公公輕手輕腳的走到月帝身後,恭敬的道:「皇上,床已經鋪好了,奴才伺候皇上上床休息。」

    「嗯。」

    「奴才就在外殿候著,皇上有事就喚奴才。」精細的伺候著月帝寬衣,直到將他扶上床,蓋好繡著金龍的被子之後,劉公公方才退出了內殿。

    殿內的紅燭依舊搖曳著,似跳動的星火,透著朦朧的光與影,月帝好不容易閉上雙眼,就看到百里宸淵滿身都是血的模樣,目光冰冷的瞪高著他,是恨也是怨。

    不一會兒,他又看到了楚寧寧哀怨的鳳眸,淚光漣漣的望著他,似有千言萬語,最後都化成恨意瞪視著他,那也是恨。

    恨他沒有能力保護他們的兒子,恨他讓他們的兒子有危險,都是他無能啊。

    「寧兒,寧兒你別走、、、、、、」

    「寧兒、、、、、、」

    月帝喘著粗氣坐起身,汗水浸濕了他黃色的裘衣,濕嗒嗒黏在他的皮膚上,風一吹散發出難聞的汗臭味。

    「皇上,可是做惡夢了。」劉公公推開殿門,手裡端著一杯安神茶就跑了進來,跪到地上小聲道。

    一直在守夜的他,突然聽到皇上大聲叫著楚皇后的閨名,驚得他立馬就跑了進來。

    自從傍晚時分,皇上見過暗衛首領之後,就一直心神不寧,派了很多人去血王府,結果全都被拒門外,沒有能得到血王百里宸淵的消息。

    若是血王真的出事,皇上肯定會承受不起這個打擊的。永壽宮的皇太后剛剛安靜一段時間,各宮的嬪妃也都消停了下來,只怕又會一石擊起千層浪,惹得皇上心煩意亂,傷了龍體。

    「朕夢到楚皇后了。」接過劉公公遞到手邊的安神茶,月帝輕抿了兩口,眸中滿是壓抑與痛苦。

    她怨恨他的無能,他又何嘗不願。有時候,他真的很希望百里宸淵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那麼他定然會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長大。

    「那是因為皇上思念楚皇后娘娘才會如此。」

    「呵呵,她恨朕,她那是恨朕吶。」

    「皇上、、、、、、」

    「什麼都不必說了,朕什麼都明白,也想得透徹。」月帝擺了擺手,打斷劉公公的話,冷聲道:「你下去吧,朕想一個人靜一靜。」

    「奴才遵旨。」

    待劉公公一離開內殿,月帝便翻身下床,動作利索的拿出一套夜行衣穿在身上,最後戴上一張黑色的面巾,身姿輕盈的躍窗而出。

    他不相信暗衛的話,皇城外去往三清寺的途中,他一定要親眼去那裡瞧一瞧,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百里宸淵的武功那麼厲害,還有寧兒留給他的鬼域夜神鞭,哪怕是遇到比他身手更高強的,也不至於會丟掉性命。

    皇宮裡的一切對於月帝而言太過於熟悉,哪裡有什麼,哪裡有巡邏的侍衛,他都了如直掌,尋找著近路穿過御花園,躍上高高的宮牆,消失在黑夜裡。

    他還要去見一個人,冷梓玥一直都跟隨在百里宸淵的身邊,憑她的本事,無論如何也不會眼看著百里宸淵受傷而無動於衷的,他們兩人聯手能被打敗的機率也就更低了。

    心思翻轉,月帝已經站到血王府的門前,這是他第一次來到這裡,唯一的一種感覺竟是覺得這裡很神秘,隱隱的透著某種無法抗拒的肅殺之氣。

    翌日

    陽光明媚,鳥語花香,晴空萬里,繁華的街道上,三五成群的百姓相互在訴說著一些什麼,每個人臉上的表情很是古怪,甚至帶著某種憤恨,不,那是怒氣。

    朝堂之後,氣氛詭異,任誰都是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金色的陽光照射進金鑾殿內,那一殿的光華越加的明亮,最上面的純金龍椅,更是閃爍著耀眼璀璨的光芒,有些刺眼。

    為了這張椅子,不知多少人擠破了腦袋,手足相殘,踏著屍骨往上爬。

    文武百官齊刷刷的跪了一地,每個人都低垂著腦袋,身體微微顫抖,甚是懼怕月帝的龍威。

    「父皇,您別動怒,保重龍體要緊。」百里自影冷冷的瞥視了一眼跪了一殿的大臣,眸色深沉,最好不要讓他查出是誰散佈的那些流言,定要將那人千刀萬剮了。

    昨日的天像他也看到了,騎著馬出了皇城,卻是怎麼也沒有尋找到百里宸淵與冷梓玥,豈知傍晚時,就收到消息說是百里宸淵死了。

    不過一晚的時間,整個皇城裡都散佈滿了關於百里宸淵乃是不祥人,那恐怖的天象就是在警告世人,要他們厭棄百里宸淵,將他趕出皇城,以求保全祁月國所有的百姓。

    人性都是自私的,為了自己活命,就要犧牲別人的性命,哪怕百里宸淵是皇子,為了天下百姓,父皇就是想要保全百里宸淵都保不住。

    「哼,你們全都巴不得朕早死,你們全都想要氣死朕才甘心。」月帝陰沉著一張臉憤怒的拂袖,低吼道:「不管你們是要死還是要活,朕只告訴你們一句話,誰也休想讓朕廢掉血王的封號,他永遠都是祁月國的血王殿下,身體尊貴,乃是皇后嫡子。」

    百里宸淵的血統是毋庸置疑的,楚皇后的封號他都沒有廢,以怎麼可能廢掉百里宸淵的封號,他的皇位將來可是要傳給百里宸淵,又怎能容忍他們將一盆又一盆的髒水往他的身上潑。

    「請皇上三思,請皇上三思、、、、、、」原本氣勢已經矮了一截的百官對視一眼,默契的再次開口。

    只要他們站在同一戰線,就一定能逼著皇上廢了血王百里宸淵的封號,不管他們是支持哪位王爺的人,只要除了百里宸淵,接下來他們可以光明正大的繼續爭,繼續鬥。

    「混賬東西,誰還敢再說一句,朕就砍了誰。」

    「皇上乃是聖明之君,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臣等請求皇上廢除血王殿下的封號,以平息民怨。」

    「請皇上廢除血王封號。」

    「請皇上廢除血王封號。」

    、、、、、、、、、、、、、、、、、、

    這樣的聲音此起伏彼,久久迴盪在金殿之上,那氣焰令人氣得渾身發抖。

    以前他們的確很害怕血王百里宸淵,不敢與他正面為敵,甚至於見了他的面,都只有夾著尾巴走路的份,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眼下,血王已經不在,他們還有什麼可懼怕的。

    「你們、、、、、」一口氣沒能提上來,月帝不禁倒退一步,怒氣攻心,喉嚨裡泛起腥鹹之氣,臉色猛然變得蒼白。

    「皇上您別生氣,您別生氣。」劉公公心一緊,扶著月帝的手臂,一臉的焦急。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百里長青再也看不下去,溫潤的眸子微瞇,沉聲道:「古話有雲,君要臣死,臣不得死,若是各位大臣再如此不知進退,不懂禮儀,本王不介意親手執行父皇的旨意,將爾等斬殺於金殿之上。」

    「韓王殿下你、、、、、」

    「陳大人請注意你的稱呼,本王乃是皇長子,父皇親封的韓王殿下,身份尊貴豈是爾等能夠如此輕視的。」

    「兒臣也不介意接下父皇的旨意,各位大臣這樣的舉動,很難不讓本王聯想到你們這是在逼宮,以下欺上,目無王法。」

    百里自影的嗓音很輕,卻是很有威壓,自有一份上位者的氣魄。

    「好,真不愧是朕的兒子。」月帝嚥下喉嚨裡的腥鹹之氣,露出今日早朝的第一抹笑容。

    百里長青,百里自影這兩個兒子果然沒有讓他失望,到底還是站在他這一邊的。

    「請父皇保重龍體,兒臣自信可以處理好這些大臣。」百里自影邪氣的勾起嘴角,冰冷的目光如刀子一樣掃射在眾為大臣的身上。

    不管這些人裡面,是不是有人站在他的一邊,皇位,從來就不是他想要的,面對百里宸淵一次兩次的出手相救,他又怎麼可能再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好,朕現在就將這件事情交給你來處理,但凡是膽敢違抗朕命令的人,一律處斬,朕也不介意做一個昏君。」

    他一共五個兒子,全都封了王,為什麼要廢除淵兒的封號,他是絕不允許的。

    「兒臣遵旨。」

    「皇上怎麼樣,要不要傳太醫?」

    「退朝。」

    劉公公聞言,揚聲喊道:「皇上有旨,有本起奏,無本退朝。」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月帝頭也不回的離開金鑾殿,目光晦暗的瞥了一眼百里長劍與百里洪楓,看來這兩個兒子對於權利的**是越來越大了,絲毫不顧及手足之情。

    萬歲,他若是真能活到一萬歲就好了,但有他們在,就算是想活到一百歲都難。

    遲早有一天他會被他們給氣死,當皇帝當得他這麼窩囊,丟臉丟到了家。

    「各位大人還不願意離開金殿麼,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們心裡打什麼算盤,父皇的心思不是你們可以猜測的,也不是你們可以決定的,不管五皇弟是不是不祥人,那些天像是不是因為五皇弟而來,你們把主意打到五皇弟的身上,就要承擔起五皇弟回來之後的後果。」

    如果說這是威脅,百里自影也不認否。

    「臣等告退。」

    「自影,你覺得五皇弟他、、、、、、」那天晚上遇到的那兩個人,武功詭異難測,城外那場戰鬥若是與那兩人展開的,眼下百里宸淵又失蹤,難不成真的遇險了。

    「他不會有事的。」沒有任何的原因,百里自影就是深信不移他不會有事。

    「那些大臣明天肯定還會像今天這麼鬧,咱們必須想個一勞永逸的法子才好。」

    「咱們去一趟忠君候府,見一見冷梓玥。」

    「嗯。」

    百里長劍壓抑著怒氣,站在出宮的必經之路上,他要親口問一問他的好哥哥,為什麼處處都要與他作對。

    他才是他的親弟弟,為什麼他維護的人卻是百里宸淵。那個男人什麼都有了,什麼都是最好的,憑什麼他們同樣是皇子,身份卻又是那麼的不一樣。

    「大皇兄,母妃身體欠安,說是要見見咱們。」

    百里長青停下腳步,眸光掠過百里長劍的臉,沉聲道:「二皇弟,為兄還有一點兒事情,晚些時候再進宮看望母妃。」

    聰明如他,怎會不知道百里長劍在打什麼主意,對於姜貴妃,他是又愛又恨的,對於這個親弟弟,他更是無言以對。

    或許他們本就不是同一路人,勉強走在一起,才是真正的痛苦。

    「你連母妃都不放在心裡嗎?」

    「大皇兄,我在外面等你。」

    「嗯。」輕點了點頭,百里長青望向百里長劍,眸色複雜,長袖中的雙手緊握成拳,「我不會主動壞你的事情,可是你也別想阻止我想做的事情。」

    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他們曾經做過的一切在還債,這都是他們欠百里宸淵的。

    「百里長青,你不要後悔。」

    「本王不會後悔的。」望著百里長劍大步離去的背影,百里長青轉身黯然離開。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百里宸淵,只要他回宮了,那些大臣也就不足為懼了。

    「劉公公,傳忠君候來見朕。」

    「奴才遵旨。」

    月帝一巴掌拍在書案上,英俊的臉龐慘白慘白,沒有絲毫的血色,昨晚他趁夜出宮卻是一無所獲。

    血王府的神秘遠遠超出他的想像,想往裡靠近一步都難於上青天,於是他又去了忠君候府,隱隱查覺到些什麼,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冷梓玥也不在府裡,那她去了哪裡?

    淵兒又是不是跟她在一起,只要他們平安,月帝也不用那麼憂心了。

    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冷錚,或許他能從他的嘴裡探聽到一些什麼,從而猜測出些什麼來。

    「奴才參見皇上。」

    「何事?」

    「回皇上,皇后娘娘求見。」

    濃眉一蹙,月帝直言的拒絕,冷聲道:「讓她回去,朕不見她。」

    小太監苦著一張臉,想起蕭皇后的話,不由得壯著膽子低聲道:「皇上,皇后娘娘說一定要見您一面,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皇上商量。」

    「讓她進來。」

    「奴才遵旨。」

    一襲艷紅色的鳳袍,繡著大朵大朵的金色牡丹花,鳳冠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華貴無雙,「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平身。」

    「謝皇上。」

    蕭皇后鳳眸微垂,輕移蓮步走到皇上的身邊,突然大力的跪到地上,柔聲道:「臣姜該死,請皇上恕罪。」

    皇上喜歡血王百里宸淵,那她又何必處處與血王作對,倒不如順了皇上的心意,說不定還能拉回月帝的心。

    這個男人雖然不愛她,也恨著她,可是他畢竟是一個重情意的男人,對她這個陪伴在他身邊二十多年的女人,怎麼都會有些不忍心的。

    百里宸淵已經不在了,他回不來了,那麼宮裡就只有她的兒子才是名正言順的,儲君之位一定是影兒的。不說能力,就說皇上對百里自影的喜歡,那是僅次於百里宸淵的。

    「皇后何罪之有?」

    「皇上,這段時間臣妾想明白了很多的事情,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可恨與可悲,以後臣妾都不會再那樣了。」蕭皇后一邊說,一邊垂淚,接著又道:「皇上,臣妾承認以前臣妾真的好嫉妒好嫉妒楚皇后姐姐,可是現在臣妾想明白了,也不在嫉妒與怨恨楚皇后姐姐了,都是臣妾心胸狹窄,沒有容人之量,與血王比起來,臣妾很是汗顏。」

    月帝不語,只是靜靜的看著蕭皇后的表演,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又想要唱哪一出。

    「血王救了臣妾的兒子不只一次,在影兒的身上臣妾也學到了很多的東西,其實什麼都不重要,只有親情才是最重要的。」盈盈水眸望著月帝,語氣一頓,又道:「臣妾希望以後影兒能與血王相親相愛,做一對好兄弟。」

    「皇后竟有如此覺悟。」

    「臣妾知道皇上不相信臣妾,但是臣妾已經決定那麼做了,影兒剛才入宮朝著臣妾大吼了一通,於是臣妾也明白了今日朝堂之上都發生了些什麼。」小心翼翼的瞥了眼月帝的臉色,蕭皇后欲言又止。

    「說說看。」

    「臣妾已經見過臣妾的父親,並且嚴厲的告訴他,在朝堂之上一定要幫著皇上,還要狠狠的訓斥其他跟著鬧事的同僚,血王乃是皇上的親子,封王是理所當然的,不是大臣們可以左右的。」

    真定候府在祁月國的朝堂之有上著一定的影響力,也是一股屬於支持百里自影的勢力,他們依附著蕭皇后生存,她若是說了這樣的話,或許明天他的頭能少一些疼痛。

    「影兒已經出宮去解決那些流言,皇上放心,咱們的兒子一定可以處理得很好的。」

    「皇后起來吧。」

    「謝皇上。」

    「如果皇后真能那麼想,朕很是欣慰,你暫且先回去,朕晚上到你的宮裡。」

    「謝皇上,臣妾告退。」蕭皇后知趣的沒有再多說別的什麼,只要月帝去她的宮裡,那麼她在後宮裡的威性就又回來了。

    「路上慢著些,讓宮女兒們好生伺候著。」

    「勞煩皇上掛心。」

    蕭皇后柔柔的福了福身子,儀態萬千的朝著殿外走去,招呼了兩個宮女,踩著碎步離開。

    時日一長,皇上必然會發現,影兒將是皇位的最佳繼續人,她要做的只是耐心的等著,並且守好後宮裡那些總是喜歡興風作浪的女人便好。

    「娘娘,咱們這就回宮嗎?」

    「不然呢?」

    蕭皇后突然想到姜貴妃,秋水眸裡掠過一抹恨意,想要去炫耀卻又強忍了下來,她可不能再這個時候讓不好聽的話傳進月帝的耳中,否則她的苦心可就全都白廢了。

    「奴婢該死,奴婢多嘴求皇后娘娘饒命。」

    「以後可得長點兒記性,起來吧。」跟在她身邊伺候的宮女兒都是她的心腹,若無必要,她並不會重重的懲罰她們。

    如今正是用人之計,想要培養一個忠心耿耿的心腹不是一樣容易的事情,剛剛培養起來的人,用著她也不放心。

    「謝皇后娘娘。」

    「安排人出去打聽聽關於血王的消息,隨時向本宮回報。」

    「奴婢會立即吩咐出去的。」

    「嗯。」

    ------題外話------

    不好意思,今天有事,蕁只更這麼多,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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