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艾琳沒想到從她進屋一直慇勤不斷的老金會不買她的賬,不由得也來了點小火氣,「你們現在看都沒看就想要多少錢?沒準你們還搞不了呢。」
「董小姐您別生氣,我這位朋友說的也是屬實,這樣吧,咱們就按照你現在說的基數,前提你把路費要先給我們報銷了,再交一萬定金,事成了你再付我一萬你看怎麼樣?」我想了想,兩萬塊也不少了,路費她出,之後我們五個人分,一個人還有四千塊呢,這又是第一單生意,賺多賺少也算是開門大吉了吧。
「行,請問您貴姓?」董艾琳對我的印象還是很好的,可能是因為我很好說話的原因。
「免貴姓李,叫我李東就可以。」我站起身來回答道。
「好的李老闆,我現在就去給你們定機票,我們就按照您的方式,在我們上飛機的時候我會給你一萬,事成之後我會給您餘下的部分,我先走了。」董艾琳看我站起來要送客竟然很自覺的交代完就離開了。
看著美女搖曳的出了門口老金有些抱怨的說,「東子,你怎麼就沉不住氣呢,你知道她說的宅子離我們多遠嗎?咱們這趟就算跑下來也賺不到啥啊,唉。」
「兄弟,蒼蠅腿也是肉啊,你知道我這麼多天怎麼過來的?可下來個顧客,差不多就行了,再說了,一萬塊定金給了我們,至於後期的我們說了算,你這麼精明,難道這點事還想不到啊?」我拍了拍老金的肩膀一個壞壞的眼神投了過去。
「你…你是說還想加價?」老金看著我的眼神有些不解,「這可是信譽問題啊,這樣做真的好嗎?」
「問題要是棘手呢?這不是加價的問題,要看情況視之吧,呵呵。」我壞笑了一聲轉身上樓去了。
留下二炮和老金在樓下大眼對小眼了。
中午放學後,老鬼和老鼠哥倆進了辦公樓,此時我和老金三人已經收拾好了行囊,「你們要去哪裡啊?」老鼠看著我身邊的旅行袋說。
「我們三個出差,上午的那單成了,鬼哥你們兩個看家吧,抽屜有些錢夠你們一個月的開銷了,這些都是要算在將來的收益中扣除的,有什麼事或者生意記得給我打電話。」我晃了晃手中的手機沖老鬼他們說道。
「哦,放心吧,這都不是事,是事就一陣。」老鬼拉開抽屜看了看裡面的錢說道。
其實我也不是小氣的人,不應該說這錢還要扣的,不過現在既然是公司,有了老金和二炮的加入,那什麼事還是要算清楚的好,不然因為錢傷了兄弟們的感情就不好了,再說我也能看出來老金稍微有些不愉快,畢竟出去辦事的是我們打頭陣,能和老鬼他們平分,這多半都是在看在我的面子上的。
「叮鈴鈴。」我翻開電話,「董小姐嗎?我是李東。」
「嗯,你們過來機場吧,沒有你們的身份證我也買不了票,咱們爭取做早點航班,畢竟還是要倒車的。」董艾琳在電話那頭甜甜的說道。
「好的,我們這就過去,再聯繫。」我掛掉電話背起旅行袋衝著二老和老金甩了甩頭。
「本來說晚上要為我們接風的,不想才來半天就要出差,還是你們美啊。」老金裝作委屈的模樣衝著老鬼和老鼠抱怨著。
老鬼的面色有些尷尬,他也明白這個中是非,「受苦了兄弟,回來我好好的陪你喝上一頓。」
「嘿嘿,我還沒那麼小氣,和你們開玩笑呢。」老金露出猥瑣的笑臉看著尷尬的老鬼齜牙一笑。
「行了,別貧了,一會趕不上二路汽車了。」我鄙視了一下老金照著二炮的胸脯上搗了一拳,還真硬,有這身板的和我同行,除了鬼怪都能放倒。
因為是出遠門,所以我沒讓老金開車去機場,而是打了一輛車,「你們做過飛機嗎?我還是第一次,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呢。」我不怕老金和二炮笑話,畢竟現在還沒到機場,萬一一會到了機場兩眼抓瞎做出一些讓人笑話的事那才丟人呢。
「哎喲,我們的李總竟然沒做過飛機啊,那這事咱可不能告訴他,一會讓他丟人丟到家,哈哈。」老金在後排座衝著一臉木然的二炮擠眉弄眼的說著。
「臥槽,就知道,這傢伙一天天就會使壞水,瑪德一會老子到了機場就跟著她,他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應該不會出問題的。」我看著老金那壞樣心裡做著打算。
一個小時的路程終於到了機場,進了大廳看著裡面的人員湧動,原來坐飛機的人不比坐火車的人少,只不過大廳裡的看上去更有素質一些,看來活在高層次的人群也不少啊,我心裡小感歎了一下。
撥通電話以後,我在一根大柱子附近發現了董艾琳焦急的身影。
「你們才來啊,五點半的飛機,現在都三點多了,在過一會都買不到機票了,快把證件都給我。」董艾琳有些埋怨我們來晚了,可是她難道不知道從市區到機場的距離嗎?我們也不想啊,要是能像火車站那麼方便還說什麼了。
看著艾琳消失的身影,老金不禁吧嗒了一下嘴唇,「你們說我能把她泡到手不?」
我看了看二炮,他的眼神和我驚人的相似,我倆同時豎起中指回頭對著一臉淫像的老金,「靠」
「謝謝支持。」老金沒臉沒皮的還自我感覺良好,我乾脆無視這個猥瑣帝了。
董艾琳把機票訂好以後就直接開始上機前的流程了,我不懂,所以我走在最後面,先是換登機牌,之後過安檢,在後機大廳按登機牌先是的出口處排隊,檢票登機,按照牌號入座,一些列的流程做完之後我就已經坐在了寬敞的飛機上了。
「老金,我覺得有些悶。」看著大家都井井有條的坐好之後,因為是第一次,我多少有些緊張。
「哦,叫空姐把窗戶開著店就好了。」老金趴在我耳邊小聲的說著。
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腦子瞬間的堵車,我竟然按照這犢子的話叫了空姐,當我說完我的要求之後我作為附近一陣哄笑,我才瞬間明白過來,瑪德被這孫子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