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抬著高傲的臉蛋沒有正眼看老金,這讓剛才還是一副慇勤的老金有些失望。
我沒有理會老金和二炮在邊上的嘀嘀咕咕,起身給這眼前的美女倒了一杯開水,「我這裡沒有茶葉,白開水可以嗎?」
「嗯,謝謝,現在我要說一說我來的目的了。」女人接過水杯捂在手心。
我做了個請講的手勢坐在了美女的對面。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這個女人叫董艾琳,她從小生活在南方,老家是舟山的一個老村子,在她五歲那年隨著父母的工作調動也就跟著北上來到了現在的城市。
這麼多年過來,她的父母也從原來的機關單位到現在下海經商而且也做得風生水起,她自己說雖然不算是富二代但是也是吃穿不愁了,當然我知道她這是在謙虛,從她的行頭來看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富婆了。
她們在舟山的老房子還在,自從她們搬出來以後就把房子交給她叔叔來看管,老家的爺爺奶奶都過世了,但是艾琳的一家在夏天的時候喜歡回老家住住以前的老宅子,因為那裡的民風要比城市淳樸很多,說是世外桃源也不過分。
就在今年暑期艾琳的父母因為生意上的事情沒有回去,只有她自己回到了老宅,她的叔叔嬸子,還有兩個乖巧的女兒把她當做上賓一樣接待。
她在這裡每天要做的事就是早上起來推開木質的窗戶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之後去去散散步,偶爾陪著兩個妹妹一起玩耍一會,日子過的倒也舒心。
可是有一天中午,她正在房裡玩電腦,就聽見兩個妹妹哭著跑進了她的房間,於是她就問發生了什麼,是不是姐姐又欺負妹妹了呢。
但是兩個小姑娘的回答著實讓她這個成年人一驚,大妹說在和小妹玩耍的時候發現院子裡的牆上出現了鬼頭,艾琳是個新時代出生的無神論者,她當然不會相信兩個妹妹的胡言亂語,於是她親自跑出去外面看了看妹妹們所說的那個牆,除了有幾條樹蔭在上面晃蕩並沒有發現什麼鬼頭一類的東西。
艾琳就安慰兩個妹妹,是她們玩的時候看花眼了,可是妹妹們可不同意她的說法,堅持說她們是真的看到了,於是兩個小大人在晚上的時候就把這件事和艾琳的嬸子說了,叔叔和嬸子也覺得是兩個小孩子玩昏了頭才會看見這種幻像的,就沒多想什麼。
第二天,艾琳的嬸子在家洗衣服,她習慣的把洗好的衣服掛在牆前的晾衣桿上,就在她抖落著濕漉漉的衣服的時候,她發現在兩滿了衣服的桿子後面的牆上出現了一座塔形的東西再牆上若隱若現,這可是她在這裡煮了二十來年不曾發現的,難道真的和兩個女兒說的一樣,這座牆是個鬼牆?
艾琳的嬸子發現後第一時間把這情況和艾琳說了一邊,但是艾琳還是不相信,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不科學的東西存在呢?一定是嬸子在農村這麼多年被封建迷信的思想給左右了,在加上兩個妹妹那天的童言無忌讓她嬸子心中有了陰影才導致她的心裡暗示而已。
叔叔回來以後聽見艾琳的嬸子又把白天的事情說了一邊,也是搖頭,他和艾琳的想法一樣,無神論者,何況就算有鬼也不該是白天顯形的啊,雖然說他們叔侄從心裡不想接受這個存在,不過在嬸子和兩個妹妹的蠱惑下,全家人都有一種心慌慌的感覺。
艾琳決定要把事情的真相搞清楚,於是她每天有意無意的時候就關注這那面古老的牆,一連幾天下來她並沒有發現什牆上有任何的異樣,看來還是她們心裡有鬼自己嚇自己。
暑期快要結束的時候,艾琳準備回到北方收拾行李時,她覺得自己應該帶些老房子院裡的井水回來給爹媽,因為他父母很喜歡喝這口老古井中的水,要比純淨水還要甘甜。
就在她用鹿鹿打水的時候,一個震驚她世界觀的一幕出現了,她也看到了對面的牆上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顯現出來一些類似經文一樣的字跡,而且是密密麻麻的,按理說經文這種東西是震陰的不應該害怕才對,可此的艾琳就是感覺腿肚子轉筋,渾身的汗毛都是一根根的站著的,這太驚悚了,前面妹妹們說看到的鬼頭,嬸子能看到一座塔,而自己看到的是經文,這一切的一切都太詭異了。
無神論的她也是被眼前的畫面驚呆了,於是她草草的收拾了行囊就回來了,回到北方的家裡後她把看到的和自己父母一一的講了,但是讓她無奈的是,他們的父母就像她當初不相信自己的妹妹和嬸子一樣,他們覺得這都是無稽之談,也就一笑而過了。
不過艾琳的心中卻永遠的都有著陰影,她要把這事弄個清楚,如果真的有鬼那她必須要吧這鬼捉到,還老宅子一個情景,這也是她的一份產業,不可能就這樣讓叔叔的一家在驚悚中生活,這才有了昨天晚上聯繫我們的事。
聽完艾琳的講述我也是很是驚奇,從她說的情況來看那牆絕對是有問題,但是也不能關聽她一面之詞就確定裡面是否是真的住著一隻鬼怪,還是要現場去考察的,只不過她說的地方離我這裡很遙遠,單單是差旅費就好大的一筆開銷。
「美女,只聽你自己說是不行的,我們還是要現場揣摩的,不知道你能出多少錢。」老金總是喜歡在最適當的情況下出現,比如現在的砍價。
董艾琳低頭摸了摸手上的桌子思考了一會,「如果你們能幫我這事情搞定,我願意出兩萬塊,怎麼樣?」
「兩萬?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我們這是公司,不是個人的江湖郎中,這是個團隊,不說別的,就我們三個過去的差旅費要多少錢?太少了。」就在我還在算著兩塊錢的支配的時候老金搖了搖頭,很堅決的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