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和老鬼說了我手心發燙的事,老鬼說我是多心了,火車站這麼多人怎麼會有鬼怪出現呢,我一想也是。()
回到學校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我和老鬼剛到校門口下了車就見王輝和老鼠仔門口轉悠呢。
「東哥,你回來了,張大爺上車了嗎?」老鼠跑過來笑瞇瞇的說。
「嗯,上車了,今天晚上咱們好好喝點。」我衝著王輝和老鼠點了點頭。
我們四個人這次沒有打車,直接走著去了聚福樓。
步行了大約二十分鐘左右,一座二層小樓出現在我面前,裝修還算可以,在我們學校附近算得上是高級食府了。
「先生,請問你們幾位?」漂亮的服務生走到我的面前。
「四個人,給我們找個包間吧。」王輝在我後面伸出了頭說道。
「哦,好的,跟我來吧。」服務員微笑著扭著大p股在前面帶路。
我們跟著服務員來到一個掛著「桃花庵」門匾的包房。
王輝他們三個進了包房,我在門口看著一樓大廳滿園的食客,「嗯,這飯店還真是火爆,將來我也在這裡開一家不知道會怎麼樣。」我現在滿腦子都想著賺錢,不因為別的,只是佐籐蘭給了我賺錢的動力,奶奶的,有錢就可以開好車,就可以泡帥妞,將來老子也會有的。
「東子,進來啦,愣著幹嘛呢?」老鬼的聲音從包房裡傳了出來。
我們四個人做這個包廂裡面點的有些浪費了,屋子的空間很大,一張大圓桌坐下十個人都沒有問題,服務員按照王輝的意思上了滿滿的一桌子菜,紅燒帶魚,鍋包肉,豬肉燉粉條,剩下的就是青菜之類的了。
老鬼要求來瓶好酒,結果老鼠說「燒刀子」就行,「啪」一聲,鬼哥給了老鼠一巴掌,「你有點出息行嗎?燒刀子也算好酒嗎?服務員,來瓶小鳳仙。」
「幹嘛又打我,我不是想給輝哥省點錢嘛。」老鼠哭哭唧唧的很是委屈的說。
「鬼哥打的對,老鼠,我理解你的好意,但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今天咱們就好好的喝上一頓。」王輝豪氣雲天的說。
「好了,開始吧。」看著桌子上的美食我的肚子開始叫了,端起倒滿的酒杯,衝著眼前爭辯的三人說道。
可能是最近我們都沒吃到了可口的飯菜的問題,喝酒的氣氛反倒是沒有那麼濃,大家都只是一味的在飯菜上下工夫,不一會桌子上的盤子就被掃了個精光。
「哎?你這是我們點的嗎?」我看見服務員居然還在上菜,點菜的時候明明沒要這麼多啊,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看著邊上的三個人,看他們的樣子也沒有要這麼多。
「哦,先生,這幾個菜是外屋的老爺子送給你們的,沒錯的。」服務員解釋道。
「老爺子?什麼老爺子?老張頭才上火車沒多久啊。」我好奇的站起身來走出包間,之間外面的時刻都在悶頭吃飯,根本就沒有服務員說的那麼一個人,這可真是奇怪了,居然還有人給我們送餐。
「哎呀東子,管是誰送的呢,我們吃就是了,來來。」老鬼摟著我的肩膀拉我回了包房。
「額,輝哥,鬼哥,;老鼠,我李東本事一個農村來的毛頭小子,今天能解釋你們這些兄弟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咱們也算是共過生死了,我希望以後我們大家就像是親兄弟一樣,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來,這杯我敬我的兄弟。」我實在是想不出哪裡出來這麼個老爺子給我們送菜,進了包房後看著從新換了一桌子的佳餚,我的肚子反而不是很餓了,於是我舉起手中二兩半的口杯開始說上了祝酒詞。
「好,東子,其實在我的心裡你早已經是我的兄弟了,這次要不是你出手相救,我們幾個早就嗝屁了,這杯酒應該是我們三個敬你才對。」老鬼說著說著還站了起來,邊上的老鼠和王輝也都陪著站了起來。
看著眼前的三人,我的心裡很熱乎,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我出來不到段段的四個月,竟然有了三個生死與共的好兄弟,這怎麼能不讓我興奮呢。
「什麼都不說了,干了。」一股子英雄氣在我的丹田遊蕩,我站起來一揚手中的杯子,滿滿一杯五十二度的小鳳仙順著我的喉嚨到了個乾淨,辛辣的味道充斥著我身體的每個器官。
「東哥,我看我們不如結拜吧。」王輝和老鬼都是揚手幹掉了手中的酒杯,唯獨老鼠只是稍稍的免了一口,我知道他的酒量不行,所以也就沒有責怪他,但是這小子提出的這個建議讓我心中一陣大快。
「對,結拜。」老鬼和王輝也都在邊上贊成小宋兵的這個提議。
「服務員。」我坐在屋子裡大聲的呼叫著吧檯服務。
「先生您有什麼事嗎?」美女搖著豐滿的臀部走了進來。
「你這裡有香火嗎?」結拜要燒香扣頭的,所以我才喊她進來。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裡是高檔食府,不是寺廟,所以沒有您要的東西。」服務員說完撇了我一眼走出了包廂。
老鬼他們三個看著我哈哈大笑,是啊,上飯店吃飯居然不點菜點香火,這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人家沒罵我就是不錯的了。
「小伙子,你需要這個嗎?」就在我為香火的事情煩心的時候,包廂的門開了,一個我不願意看到的人進來了。
「是你?」我抬頭看著一頭白髮身穿中山裝的老頭,他不是別人,正是在鬼樓事件中騙我錢的全虛散人。
「呵呵,你以為是誰,難道你認為這個酒樓裡還會有人請你吃免費的午餐嗎?」全虛散人好像把上次我叫人把他按在地上洗劫他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一樣,臉上的笑容很自然,那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你…你還來做什麼?難道你還想騙我一次不成?我上次沒有報警抓你已經是給過你機會了,你不要自己找難看。」我坐下來沒有給他好臉色看,鬼哥和王輝他們幾個也是一副冷漠的模樣,誰讓這個全虛散人天生就張了一副不招人待見的模樣了。
「呵呵,小友多慮了,我們這次真的是偶遇。」全虛散人似乎對我們的態度一點也不反感,反而是滿臉微笑的把手中的一捆香火遞到了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