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剛走進男生宿舍樓,就聽見裡面的人在議論著外面剛剛發生的一幕,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瑪德,我們被陷害了。」我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現在說這話還為時過早吧,也許是這女的有什麼事想不開呢?」鬼哥還是心存僥倖的。
「我特麼敢肯定,這是陰謀,你們想想,為什麼早不跳,晚不跳,偏偏我們去找她才跳,而且我剛才在宿舍樓附近看到了林胖子慌忙躲閃的身影。」我把我心中想的和剛才看到的說了說來。
鬼哥和老鼠一聽不在說話了,我們三個就這樣靜靜的坐在宿舍裡,老鼠的身體有點發抖。
「就是他,他說自己是錢多多的弟弟。」宿舍門口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說話聲能聽出來是帶著老鼠上女生宿舍的那個女人,他的身後站著3名身穿警服的警察。
「你跟我們走一趟。」為首的一名警察沒有多餘的廢話,上來就抓住老鼠的手腕子。
「為什麼抓我,她的死和我無關,放開我。」老鼠被這突如其來的場面嚇得魂都飛了一樣,只是拚命想要掙脫那只有力的大手。
「你放開他,這不關他的事,我才是主謀,要抓抓我。」看著哆嗦的老鼠摸著眼淚泡子,這回他不是在演戲,而是真的害怕了,但是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把我指示他的事供出來,可見這個兄弟很夠有意思,我不能讓我的兄弟替我背黑鍋,一種正義之氣使我勇敢的站了起來。
「對,主謀是我們,放了他。」我看了看同樣挺身而出的鬼哥,我笑了,兄弟就是不只是同甘,還要共苦,可能我這一生不會得到很多的財富,但是有友如此,我真的很欣慰。
「都帶走,跟這墨跡什麼呢,有什麼回所裡說。」後面一個身穿警服好像是三人中的頭頭發話道。
就這樣我們三個被警察壓著下了樓,這時候樓下圍了滿滿一群人,有男有女,老張頭也在其中,他只是乾著急說不上話,在眾人指指點點之下我們上了警車,隨著警笛聲長鳴,在快出校門口的時候我回頭看看了後面的校園,在辦公樓的五層的位置,我赫然的發現林胖子正在雙手托著巨頭一臉的陰笑。
派出所裡,一個帶著眼鏡的警察坐在辦公桌前,我和老鼠還有鬼哥則是雙手抱頭的蹲在地上,「瑪德,事情還沒弄清楚就這待遇啊。」我嘟囔了一句。
「不准交頭接耳,我看你小子皮癢了是不?」站在門口一個年輕的警察照著我p股就是一腳把我踹了個狗吃屎。
「小王住手,沒落案之前不能這樣。」戴眼鏡的那個老民警制止了對我施暴的年輕民警,我站起來恨恨的瞪了一眼這個王八蛋後又從新蹲好。
「知道為什麼讓帶你們過來吧,我也不和你們廢話了,有目擊證人說,死者在跳樓的時候最後看到的就是他,這點你怎麼解釋。」老民警拿起手中的筆指向最邊上蹲著的老鼠。
「我說過好多遍了,不是我推她跳樓的,我只是找她問些事情,你們不能冤枉好人,嗚嗚………」老鼠邊說邊哭。
「既然你沒有犯罪動機,那你為什麼撒謊說是死者的弟弟?這個你又怎麼解釋。」老民警確實很具有推理能力,一副不急不緩的樣子邊說手上的筆快速的在紙上寫著老鼠的口供。
「這…這個…」老鼠一時詞窮沒有說出來,其實就是我和鬼哥當時問不出結果他才撒謊的,可是這樣的解釋誰能信呢?
「問你話呢,你在那支支吾吾的幹啥呢?草。」那個姓王的民警一看老鼠答不上來,一個飛腳踢到老鼠的背上,我現在懷疑這個姓王的不是民警而是打手,人民警察為什麼這麼暴力呢?
老鼠被踹趴在地,鬼哥這下火了,站起來就和那個姓王的警察筆畫上了,「你要幹什麼,襲警嗎?我看你是不想出去了。」姓王的警察一看鬼哥敢喝自己撕吧,氣的他嗚嗷的叫喚上了。
「小王,你給我出去。」老民警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
剛才還一副趾高氣揚的王姓民警被老民警拍桌子嚇了一跳,「李隊長,就他們幾個小流氓不教育是肯定不會說實話的。」
「你聽我的,還是我聽你的,給我滾出去。」老民警徹底暴走了,姓王的民警一看勢頭不對,回頭瞪了我們一眼出去了。
「要不是看你老爹的面子,老子早把你開除警隊了,得瑟。」老民警自言自語後重新坐了下來。
鬼哥把倒在地上的老鼠扶了起來看了看我,「這個警察還不錯嘛。」聽著鬼哥的話我點了點頭。
就在老民警要繼續發問的時候,外面又進來一個身穿警服的,由於當時我蹲著,只能看到這個警察的下面神,筆挺的警褲下面一雙黑色的半高跟鞋,是個女警?
「爸,怎麼回事啊,王哥怎麼氣沖沖的出去了?」聽這個女警的話原來是這個老民警的女兒。
「沒事,這小子竟胡來,不用管他,你來審吧,這是你出色的學弟們。」老民警放下手中的筆站了起來。
聽他們的談話這個女警竟然是從我們哪所破爛學校畢業的,事情好像有了轉機了。
我抬頭瞄了瞄我的這個學姐,大眼鏡,高鼻樑,雖然沒化妝,但是英氣逼人,配上筆挺的警服有一種巾幗不讓鬚眉的氣勢在她身上顯露出來,好一朵警花啊。
「看什麼?一個學校的又如何,現在我問什麼你們答什麼,如果你們做假口供,一切後果你們自行承擔。」女警發現我在偷窺她氣不打一處來,說出來的話語氣硬了三分。
「你叫什麼名字,多大年紀,家庭住址,父母的聯繫方式…。」女警指著老鼠提出一大堆身份證上都有的問題。
我看著審訊桌前的女警神情恍惚了,「這個警花看起來不比小喬差,而且霸氣十足啊。」這個時候我的心裡並沒有為老鼠擔心,而是有些想入非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