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在努力的思考著對方的身份,所以也是一時之間忘了彼此的手還緊緊的握著。
「咳!咳!咳!」
辰南在一旁咳嗽了一聲,兩人才反應了過來鬆手。
辰琳琳臉一紅,竟然感覺自己的內心有著一絲悸動,不由的捂著了自己的胸口,暗道:
「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見到這個張揚會有這麼奇怪的感覺呢?」
三人愣在那裡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氣氛也開始變的有一些尷尬起來。
張揚首先打破了沉默道:
「對了龍哥到了嗎?」
「哦,到了,龍哥在裡間等著你呢!房間是天字閣."辰南道。
張揚點了點頭,就先去了酒樓內找龍哥去了。
看著張揚走遠,辰南才小聲道:
「老妹,你怎麼了?怎麼一見到這個張揚就心不在焉的啊?你們認識。」
辰琳琳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總是感覺他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算了管他呢?沒準是在大街上碰見過吧?」
「嗯,走吧!咱們進去吧。」
張揚來到酒樓內的天子閣,正好看見龍哥坐在一桌人群中間侃大山呢?
龍這些年來,還是沒有變,和與自己在一起的時候一樣。
張揚在門口敲了兩下,隨後進屋,正好和龍的目光接觸在了一起。
「阿龍」
「楊哥,你來了。」龍哥看見是張揚進來激動的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張揚的手,隨後兩人一塊坐在了人群中間,阿龍抬手為各位引薦道:
「各位!這位就是我的好兄弟!張揚!」
周圍的一群人看見連阿龍都要管這位叫楊哥,也連忙跟著叫楊哥,最搞笑的是其中還有幾個四五十歲的男的,弄的張揚也是一陣不好意思。
這個時候辰家的兩兄妹也走進屋子,然後才開始開飯。
張揚倒是沒有怎麼在意餐桌上吃的是什麼?只是不斷的和龍喝酒,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聊起過去一塊打架的事情。
「楊哥,咱們一塊干吧!現在我在毒蛇幫說句話還算句話,我希望你能來,以你的實力,在毒蛇幫幹不了多久,就能在我之上。」
阿龍一臉認真道。
張揚苦笑一聲,咧嘴道:「你就不怕我出賣你」
阿龍微微一愣:
「楊哥,你還沒有忘記那件事情嗎?其實那件事根本就不怨你。」
張揚搖了搖頭,並沒有做出過多的解釋,只是繼續喝酒,酒過三巡。桌面上也就不剩下幾個人了。
這個時候辰家的兩兄妹也開始為個桌敬酒,當敬到張揚這的時候。
阿龍碰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喝道:
「他麼的,你們憑什麼和我兄弟喝酒啊!都他麼的給我滾,不要臉的玩意。」
辰南尷尬一笑,以他的脾氣也就配在一邊挨龍的罵。
但是一邊的辰琳琳卻是不樂意了:「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哥哥」
「你說什麼?」阿龍眼睛一冷,屋內的人便感覺四周的溫度一下子變冷了不少。
張揚喝了口酒,隨後用手拍了拍阿龍的肩膀,為他輸入了幾股元氣道:
「龍!喝多了!」
感覺到了張揚輸入過來的元氣,阿龍便感覺自己的精神為之一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張揚雖然對辰南沒有什麼好感,但是卻感覺辰琳琳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便端起了自己酒杯道:
「來我和你喝!」
「楊哥,剛才真是謝謝你」
辰琳琳趕緊走上前,下意識用自己的胸前觸碰在了對方的胳膊一下。
感覺到了胳膊上的柔軟,張揚鼻子一熱,趕忙用手捂了捂自己的鼻子才沒有出醜。
但是他卻沒有注意到此時一旁的辰南小手指做出的一個細微的動作。
「嗖!」
一聲微弱的聲音,藉著張揚便感覺自己的脖子刺痛了一下。
「有蚊子?」張揚用手要去摸自己脖子,接著卻眼前一黑,倒在了餐桌上。
「楊哥,喝多了!我去照顧他休息。」辰南趕忙去扶住張揚往外走。
阿龍喝醉了,當時並沒在意,只是擺了擺手道:「好好給我照顧好我兄弟。」
接著辰家兩兄妹和昏睡的張揚就一塊出了屋子
張揚半夢半醒間只是聽到耳邊傳來一陣交談的聲音。
「怎麼樣了,那個小妞喂完藥了嗎?」
「放心吧!少爺,那小妞現在被灌了藥,正在屋裡**呢?」
「這樣就好,保險起見給這小子也餵上兩顆。」
接著張揚便感覺自己的嘴巴被強行掰開塞入兩顆固體藥丸,然後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陣燥熱,被推倒了床上。
一隻柔弱無骨的身體也被推在了自己的懷裡。
然後一隻手就開始不斷的解開著自己的衣服,起先張揚雖然處於昏迷的狀態,但是還保持有一絲理智,不斷的反抗著對方。
但是漸漸的身體的燥熱越來越不能忍受,便主動的配合著對方的動作。
片刻之間兩人赤身相對,互相親吻著能接觸到對方的每一片肌膚,呼吸著對方身體上淡淡的清香味道。
兩具火熱而又發狂的身體此時已經到達了忍耐的極限。
接著張揚將自己的堅挺置於一處溫濕柔軟當中,這種被包容的感覺幾乎讓張揚欲仙醉死,不斷的向那一處極樂的終點迸發。
幾度瘋狂之後,張揚釋放出自己身體的精華,如同是爬上了一座巍峨的高山,倒在了床上昏睡了過去。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一早,張揚捂著自己的發痛的腦袋,從床上爬起來,自己的腦袋就如同是被個賊人敲了一遍一樣發疼。
「呼呼呼」
身邊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一陣若有似無的呼吸聲。
張揚微微一愣,隨後向身旁看去,不由的愣住了,之間身邊赫然躺著的是顧研姍,只是對方的身上一絲不掛什麼都沒有
張揚狠狠的掐了自己的臉蛋一下,才反應了過來眼前的場面是怎麼回事。
「天啊!我昨天做了什麼?難道是我被這丫頭給迷.奸了!!!」
張揚心中狂跳不已,自己的第一次就這麼不清不楚的沒了,這找誰評理去啊!而且自己還一點記憶都沒有,只是下身的一陣陣酸痛無比的真實。
「嗚,頭好疼~我這是在哪啊~」顧研姍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慢慢的睜開雙眼,正看到赤.身.裸.體坐在自己身旁的張揚。
面對著這個場面顧研姍也是微微一愣,緩緩低頭向自己的身體看去
「哇啊啊啊啊啊啊!」一陣足以刺破人耳膜的女子尖叫聲。
「你先聽我解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張揚剛要解釋藉著便感覺自己的胸口一疼,低頭一看顧研姍的拳頭正打在了自己的胸口。
只感覺胸口如同是突然是壓過來一座大山,張揚趕忙向後退去,吐出了一口鮮血。
顧研姍這形意拳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了的,一拳的威力少說也得有個200多斤,要不是張揚這些日子練了些道法有元氣護身,這回估計就要去閻王那裡報到去了。
這時張揚才看到兩人曾經睡過的純白床單,除了能看到一片狼藉之外還能看到一片血染的殷紅。
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顧研姍也是第一次。
知道女孩子對於自己的第一次都格外的在乎,張揚的臉上也露出了懊悔的表情。
顧研姍看著那一處殷紅,微微一怔,眼淚再也忍住流了下來:
「嗚嗚嗚,我我」
「顧研姍,你聽我說,我」
張揚剛要說幾句解釋的話:「碰「的一聲門便被強行一腳踢開,衝進來四五名手裡拿著手槍的刑警。
這幾名刑警進屋便三下五下將張揚按在了地上。
張揚被按在了地上依然不斷的對著幾人掙扎著咆哮道:
「這件事和她沒有關係!你們不要抓她!」
「哼哼!這件事當然和她沒有關係了,因為她是受害人,你這個可惡的強.奸犯。」
那其中一個最年輕的警官走過來狠狠的用自己的皮鞋踢了張揚的嘴巴一腳。
這一腳把張揚踢的眼睛一陣冒金星,然後自己就被壓在了警車裡。
這期間張揚可以感覺到四周傳來的各種冷漠以及藐視的目光,但是他現在都沒有時間顧忌,不過倒是有一點張揚現在很明白,那就是自己被人陷害了
吳家三口現在正吃早餐,吳越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一根油條,然後就從餐桌上挑了兩根被炸色澤剛好的黃色油條往一個所料帶裡面塞。
吳立軍坐在太師椅上看著報紙,沒好氣抬頭白了她一眼道:
「放心,晚一會,你那個如意郎君餓不死啊!」
「老爸,討厭,什麼如意郎君啊!這個是我,看見附近有一隻流浪的小狗,給他吃的」吳越在一邊小嘴一崛不滿道。
「親愛的你慢慢飛,小心前面帶刺的玫瑰」
一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吳立軍皺了下眉毛,放下了手中的報紙,拿起手機卻看見是警局的工作電話。
一般這個時候,都是很少有工作電話打來,如果打來的話,只能說警局發生了大案子。
吳立軍接起了電話:「喂我是吳立軍~」
「」
吳立軍臉色開始越來越難看了起來,隨後放下了電話。
一旁的李怡如看出了吳立軍的臉色不對,便小聲尋問道:「怎麼了?」
吳立軍呆愣了半天才抬起頭一臉不可思議道:「張揚因為涉嫌強.奸罪被抓起來了。」
「什麼!」吳越表情一震,手中拿著的裝有油條的袋子:「啪「的一聲脫手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