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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十一章 翻盤依舊被黑(二... 文 / 樓台孤坐

    邵博正給田智和講當年諾裡斯爵士在1919年的傳奇故事。

    1915年年末,英甲聯賽的最後三名分別是曼聯、切爾西和熱刺,然而曼聯和利物浦打假球,2:0戰勝對手後逃離降級區。但這場假球如此明顯,做得如此明目張膽,以至於足協不得不採取措施,把兩隊送上了法庭。而據說,這也是歷史上的第一件假球案。

    因為世界第一次大戰而暫停了判決。然而等到了1919年又重新開賽的時候,聯盟決定擴軍。甲組最後兩名不降,乙組前兩名自動升級,這也是給受到假球案影響的兩支球隊一個安慰。

    然而當時阿森納主席諾裡斯爵士利用自己和當時英國足球聯盟主席的交情,裁定尚且處於乙級聯賽第六名的阿森納升入甲級聯賽,而當時甲組的最後一名熱刺被擠了下來。

    當時聯盟把理由歸結為「阿森納長期對聯盟的貢獻,尤其是他們比熱刺早加入聯盟十五年」。

    聽著這些軼事,兩人哈哈大笑著。百年前的故事了,沒有必要在固執於假球或是什麼受賄,這些都已經是蒙上了塵埃的歷史。

    在廚房泡咖啡的秋任琪聽著有些好笑,明明是自己俱樂部的黑點,這些人還能笑的這麼張狂囂張!

    「喂,小琪。」凌瑤瑤用手捅了捅秋任琪的胳肢窩。

    「別鬧!」

    「我說,你看這傢伙怎麼樣?」凌瑤瑤將腦袋靠在秋任琪的肩膀上,紅艷的小嘴輕吹口氣,送進秋任琪的耳朵。

    被吹的渾身一軟的秋任琪鬧了個大紅臉,「什麼怎麼樣啊。瑤瑤姐你瞎說什麼呢」。

    「哼!」聽到邵博不滿的聲音,秋任琪和凌瑤瑤以為是她倆的談話被偷聽到了,趕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進屋裡。端著咖啡的秋任琪發現邵博確實有些生氣了,有點不知所措。

    「沒事、沒事兒」田智和趕忙指著邵博手裡的報紙,「這裡面有些文章黑邵博了」。

    「不好意思啊,我有點失態了」邵博向三位道歉。

    「也不怪邵博,你們看看,這報紙上都說的什麼玩意兒。」田智和看著報紙上的報道也覺得很不滿,無良媒體都瞎說什麼啊,雖然這些報紙本來就是他帶過來的。田智和白天就看到這個了,不過他不相信這些報紙上寫的東西。想拿這個問問邵博,一直沒找到機會。

    《手段用盡、博·邵的戰術了無新意》

    《更衣室醜聞,主教練的髒話連篇》

    《暫時的第一背後是即將的墮落》

    從比分和場面上我們可以簡單的看出,邵博帶領的阿森納已經被對手們漸漸的摸透。從2:0的完勝5:3的膠著到最後3:2的險勝,邵博已經證明了他的勝利將成為歷史。當其他球隊的主教練熟悉了博·邵的戰術指揮之後,阿森納就將陷入不可避免的敗亡。

    職業足球歷史上從來不乏一個新人、或者是一個新的俱樂部異軍突起,在短時間內取得極為不錯的成績,然後漸漸銷聲匿跡。也許只有三板斧的博·邵和他率領的阿森納隊也即將走向這不可避免的危局。

    這些都不過是一切批評和看衰的評論,看多了這些不著邊際的胡亂評論,邵博的心胸還沒有這麼小。

    最讓人可氣的是《太陽報》的一篇報道。

    《神奇翻盤不在戰術,金錢攻勢腐蝕足球?》

    這篇報道通篇都是「據知情人透露」,「據某位不願透露姓名的工作人員說」這種口吻,來添油加醋繪聲繪色的描寫了一個故事。

    邵博在球隊落後兩球後,提前回到了更衣室,並且偷偷進入了客隊阿斯頓維拉的更衣室,將一個紅包遞給某位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人。

    最後的結果大家都看見了,阿森納奇跡般的逆轉贏得了比賽。不光如此,這篇文章還用極其隱晦的手法,表明阿森納聘任邵博擔任主教練也是由於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許有大規模的中國財團將要收購這家百年俱樂部。而邵博,只不過是他們的代理人。這些收賄受賄的手段也是來自中國的人安排的。

    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

    別的都好說,什麼批評的多了去了。嘴長在別人的臉上,只要沒有問題人家可以隨意的猜測,反正又能賺夠眼球和稿費,又不擔責任這種好事兒上哪兒去找啊。邵博就算抗議也沒有用,多少大牌明星不比你牛?媒體該曝光還是會曝光,你邵博一個小小的球隊主教練又算得了什麼,你再厲害能和總統比?

    而且這些都算是言論自由裡面的,你還不能通過法律不讓別人說。

    但是有這麼一種文章是邵博堅決不能忍的——那種能壞了他名聲的。看不起他無所謂,反正老子好好打比賽,跟你們這幫子媒體較什麼勁?老子成績好,到時候有的是跪舔的記者,反正幹這行的都沒剩下多少節操了。

    不過你丫不能無中生有、無事生非瞎造謠啊!造謠個轉會什麼的邵博也就認了,你丫造謠這種假球案,對邵博的聲譽會造成多大的影響?加上不瞭解真實情況球迷,萬一再被誰煽風點火鬧上一鬧,再影響下球員的情緒。好嘛,這比賽不用再打了,任是它有11個球王也得輸。

    幸虧昨天剛比完賽,邵博又給球員們一天假。不然這份報紙是早上就發行了的,邵博肯定會被不明真相的球迷包圍。

    邵博上一輪比賽也算是自己輕敵大意了,無論是獲勝卡,還是進球卡都沒有使用。他想試試自己球隊的真實水平,畢竟一場比賽嘛,他還輸得起。後來他在中場休息時候的訓話——沒有一個主教練不會這樣做的。

    「邵博,這件事兒是真的嗎?」田智和小意問道,畢竟邵博才剛剛給他講了阿森納的「黑歷史」,搞不好還真有可能。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要是個逆轉就是假球,那足球也不用踢了,先進球的直接判決勝利就好了。」邵博冷笑道。

    「這是**裸的誹謗!哼!我完全可以把他告進法院。」

    看著這份報紙,邵博氣呼呼的。不過這是在別人家,邵博強忍下這口氣,起身告辭。幾個看著正在氣頭上的邵博,沒敢再說什麼,只是安慰幾聲。

    ······

    回到家中的邵博給大衛戴恩打了個電話,要求他幫忙找一個律師。

    剛剛瞭解情況的大衛·戴恩也是火冒三丈,好久沒出ど蛾子的太陽報竟然能刊登這麼腦殘的文章!不知道這種文章一被刊登,這就是敵我雙方必不能共存的局面嗎?大衛·戴恩安慰邵博兩句,表明了在這件事兒的立場上俱樂部是完全支持他的。他願意提供任何能夠幫助邵博的證據,另外讓邵博安心,不要被這些打擾,好好帶隊打比賽才是最重要的。

    「他妹的!系統,給我查查這幾個記者編輯的資料。老子要跟他鬥到底!」

    很快,系統把資料傳輸給了邵博的電腦裡。瀏覽著電腦裡的資料,邵博嘴角一歪,露出弒人的冷笑。

    倫敦的某處。

    「哎呀,這回可出大事兒了。我當時就出去一會兒,你怎麼就把這篇給通過了!」在沙發前急躁地走來走去的老頭抽搭著煙,瞪著悠閒的坐在沙發前的年輕人。

    「好啦,老叔。我不會有事兒的,到時候我就一推給某個知情人不就完了?你們報道不都是這麼幹的嗎?」

    「你知道個屁!」老頭氣急了,快步上前,給了年輕人一巴掌。

    「叔,你竟然打我!」年輕人好似從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不可置信的叫道。

    「打你?你看看你幹的好事兒。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個熱刺的球迷嗎?叔告訴過你多少次了?做傳媒的就不要把個人感情放在裡面,你偏偏不聽!再說了,你以為這就是隨便的流言,傳言就可以過去的嗎?這是登上報紙上的了,人家可以告你誹謗!」

    「那我們買通個人,把這事兒弄假成真!」年輕人小聲提出來個不靠譜的主意。

    「屁!你現在是兩邊都得罪了,人家阿斯頓維拉的憑什麼自己沾污點幫你啊!」老頭子痛心疾首的說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這讓我怎麼辦嘛。」年輕人有點慌亂了。

    「現在知道出問題了?」老頭冷哼一聲,「現在也只有找個替死鬼了。你小子準備一個道歉信吧,我估計也會因為這事兒擔點責任。」

    年輕人老老實實的寫起了道歉信。老頭站在電話旁想了半天,終於拿起了話筒。

    ······

    一直在正在等著電話的邵博,一等到鈴響就按下了接聽鍵。

    「博,《太陽報》給我來電話了,」聽到是大衛·戴恩的聲音,邵博應了一聲,等著他的律師呢。

    「他們的主編打過來電話是要道歉的,這篇文章是個烏龍。一個新人編輯不小心把一個被退稿了的文章給發了。」

    「你相信嗎,這種理由?」邵博覺得有些好笑,他已經查到了作者的資料。

    威利·羅斯科,他的叔叔馬丁·羅斯科是《太陽報》的主編。威利是一個極端的熱刺球迷,曾經多次的在公開場合發表對阿森納的侮辱性言論,當然這種言論是個酒醉的球迷就會說的。

    但是!他同時也是個種族主義者,他認為邵博這個黃種人根本就不配執教阿森納。雖然他是阿森納的死敵熱刺的球迷,但是也不能接受阿森納被一個黃種人執教。

    死敵。什麼是死敵?那就是勢不兩立的敵人才能稱呼的。勢不兩立還不夠,還得是地位相當,或者差的不多。熱刺最近幾十年一直在阿森納之下,但是也沒有差的太遠。

    威利心裡也承認阿森納的重要地位,但是你丫的竟然敢請一個黃種人來做主教練,我這個死敵也不能忍!我承認你是和熱刺在一個水平的(實際上比熱刺高),所以你們怎麼能夠請一個黃種人呢!

    更何況了,你們請了一個黃種人做教練也就罷了。慘敗就是接下來的節奏,但是你們竟然敢連勝3場!連續的勝利扭曲了威利的心理,於是他根據自己的想像寫了一篇文章。在實習的報社,趁著自己擔任主編的叔叔接個電話出去的時候,順手插進了排版中。

    這種微妙的感情是邵博所無法理解的,反正他就知道一件事兒。丫的竟然敢黑我,我能就這麼的輕易繞過他?但是大衛·戴恩的意思是什麼呢?他需要瞭解俱樂部的立場,這才方便自己的動作不要太過,影響了俱樂部。

    「我覺得這個事兒就這麼算了吧,他們已經決定在明天的報紙裡發一條道歉了。說這個事情是個烏龍,我們沒有證據,奈何不了他們。能夠得到他們的道歉就很不容易了,要知道利物浦的那件報道,仍舊沒有下文。」

    邵博知道,這說的是1989年的事兒。希爾斯堡體育場舉行的利物浦隊對陣諾丁漢森林隊的足總杯半決賽中,由於發生了踩踏事件,導致了96人喪生、200餘人受傷。因在場警官的謊言、媒體的惡意報道與政府的失公處理,迄今還沒有人為希爾斯堡慘案負起應有的責任。

    當然這個慘案也直接促使了所有英格蘭和蘇格蘭頂級聯賽的球場逐步淘汰階梯式站立看台,改建為全坐席球場。這也是你不會在英格蘭的球場上看到鐵絲網的原因。

    《太陽報》就是其中惡意媒體的代表,它甚至在頭版《真相》公開指責利物浦球迷。至今,利物浦人為了表示不滿,這個在全英都數一數二的小報,卻在利物浦沒有一個人購買、訂閱。利

    物浦的球迷太過於敵視《太陽報》,以至於有報道說,當利物浦出身的球星歐文準備再《太陽報》發表專欄的時候。狂熱的利物浦球迷紛紛謾罵、警告,甚至發出死亡威脅。

    導致《太陽報》不得不為其虛假報道道歉。但是這件事情對歐文也造成了很大的困擾,歐文自己還鬱悶,這不是無辜躺槍嗎?

    不過邵博知道,關於希斯堡慘案,《太陽報》在2012年時候,由於英足總將真相公佈出來而道了歉。

    到底怎麼解決呢?邵博沉默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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