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女孩曲線玲瓏的身體,曹健的手像有意識一般,自己就興奮地向她雪白的腹部摸去。女孩驚嚇的失聲尖叫,渾身抖得如篩糠似的想往後躲。然而只朝後挪動了一點點,曹健就抓著她散亂的頭髮又給拖了回來。
「乖一點,不要惹怒了本大爺。」說著,他嘴裡就噴著灼熱的氣息,猛地低下頭去,張大口如老鷹吞小雞般,牢牢地含住了她乳峰上的那點殷紅。
這種可怕的羞恥和屈辱感,使女孩忽然忘記了害怕。雙手被曹健箍住,她就掙扎著俯身,張嘴一口咬住了他趴在自己胸前的耳朵。
「哎呦!小賤人,你找死!」曹健痛呼一聲,使勁扯著她的頭髮掙開時,耳朵已經鮮血淋漓。這一口咬得極重,差點咬掉他半個耳朵,「敢咬老子,今晚就讓你生不如死。」摸到耳朵上黏黏稠稠的,竟然流了大片的血,曹健眼中凶光一閃,恨恨地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就伸出熊掌粗魯地按住她的胳膊,然後翻身壓了下去……
隨著一陣撕心裂肺的疼,她的身子被曹健狠狠地荼毒完之後,女孩感覺有一根木棍,被他插進了自己的下體。「啊——!」她慘叫一聲,要掙扎著躥起來,卻被曹健喘著粗氣死死按住。疼痛越來越劇烈,甚至連五臟六腑都疼了起來,她拚命地掙扎,踢打、撕咬、號啕……但一切都無濟於事。
「小賤人,老子一定要把你折磨死……」隨著這聲咆哮,女孩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待到醒來時,她發現雙手反綁,被赤身露體的懸空吊在樹上。而在樹的四周,還圍著一圈披頭散髮。面色慘灰,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的女子。
這時,站在一旁的曹健,隨手折了根樹枝,手臂一揮就狠狠地朝女孩瑩白纖細的腿上抽去,女孩不由得失聲慘叫。然而,隨著她一聲聲地淒慘叫聲,曹健手中的樹枝抽的反倒更加兇猛了。
「小賤人敢咬傷老子,不把你整治得服服帖帖的,大爺我就不姓曹。」曹健一邊訓斥著。一邊惡狠狠的朝那幾個環肥燕瘦的女人掃視一眼。被他的目光掃到的女子,全都嚇得渾身顫抖如篩糠。
看到她們的反應,曹健很是快意。「今兒你們都瞧好了,再有人不聽話,甚至想逃跑,就和她的下場一樣。」
女孩受了這麼久的折磨,慘叫逐漸變得嘶啞。直到發不出任何聲音。她瞪著絕望、不堪屈辱的大眼,悲傷地看看入夜的天空,想著爹、娘、祖母慈祥的笑臉,慘笑一聲,就用盡全身的力氣咬了下去。
當曹健發現她的異樣,急忙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挽救時。已經遲了一步。大股大股的鮮血從她的口中湧出,女孩已經咬斷了自己的舌頭。只見她腳無力地亂蹬了幾下,大張著死不瞑目的眼睛。就結束了花兒一般的生命……
「死了?」瞅著女孩沒了動靜,曹健氣惱的大罵:「又是個賠錢貨!」往女孩屍體身上狠抽了幾鞭子,發洩一通後他才清清嗓子,陰沉著臉對眾女子說道:「平日裡本大爺吃的穿的從不短你們,自問對你們盡了仁義。只要你們聽話。我就把你們賣進當紅的青樓裡,或者送給權貴為你們謀個更好的前程。」
說到這裡。他眼中厲光一閃,「可是偏偏有人就是不知好歹,那麼,這種人下場只有兩個。」他指著女孩屍體,「要麼像她一樣死,要麼賣到最下等的窯子裡。」
女子們都被震懾的低垂著頭,有膽小的嚇得全身哆嗦,連呼吸聲都不敢發出。
但曹健嫌這震撼的還不夠,又道:「為警示,這具屍體懸掛院中三日,誰若再不老實,下場就和這小賤人一樣!」
子時,黑漆漆的夜空一絲星光也沒有,旎芳園湮沒在死寂的黑暗中,一片萬籟俱寂。忽然,有兩個黑影出現在牆頭,然後恍如鬼魂一般,輕飄飄的落進了旎芳園內。
「小姐,除了這棟宅院,曹健的另外三個私宅我都沒查到可疑之處。」一個頭臉包的嚴嚴實實的黑衣人,對身旁同樣打扮的一個小小黑影說道:「而且,我聽說曹健在這裡設有地牢,專門關押那些倔強不聽話,被他強搶來的女子。因此奴婢猜測,趙參將被關在這裡的可能性很大。」
「嗯,既然如此,咱們就先從園中找起,然後再進入房內。」身材矮小的身影說道。這兩個突然到訪的黑衣人,自然就是冷凝霜和迎紫。
輕手輕腳的在園中轉了一圈,就在迎紫走到一棵樹前時,黑暗中,忽見一條人影直挺挺地吊在半空中。她頓時嚇了一跳,打心底生出一絲驚悚。迎紫雖然是練武之人,且武功高強,但敬畏鬼神之心卻和常人無異。這時,她感覺自己的汗毛都立了起來,但還是壯起膽抬頭瞧去,隨即她大眼一瞪,就壓低聲音急急道「小姐,您快來看!」
冷凝霜聞言走過來,便見到在粗大的樹枝上,懸掛著一個血淋淋的**女孩。看她身體上縱橫交錯的傷痕,無疑是受到了非人凌虐,而從已經凝固的血跡和青灰的皮膚來看,這個女孩應該死去幾個時辰了。
四周如地獄般的死寂,過了片刻,冷凝霜唇邊忽然漾起一絲笑意。但這絲笑意,讓人望之心中卻頓生毛骨悚然的感覺,「本想一刀了結他便罷了,現在看來那樣太便宜了他。既然他如此迫不及待的自尋死路,咱們今晚就成全他吧。」她的聲音如同歎息般很輕很輕,但說出的話卻透出一股冰寒冷酷。
隨著卡噠一聲響,地牢的門緩緩打開,一些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但眼中依然有著那種倔強怨恨之色的女子,都扭頭狠狠地朝門口望過來。結果卻讓她們微微一愣,因為進來的並非是那個仇人,而是兩個黑衣蒙面人。
「你們想離開這裡嗎?」其中一個身材矮小的黑衣人問道。
「想啊!求恩公救我們出去!」這人聲音聽起來非常稚嫩,像是一個小女孩的聲音。但這些女子此時根本顧不上想這點,她們的注意力全都在她說的話上。只見女子們紛紛激動地撲上圈禁她們的柵欄。睜著渴求的大眼望著冷凝霜和迎紫。
「那你們想報仇嗎?」冷凝霜烏黑的眼珠幽幽的閃著冷光,她打算讓這些弱弱女子,親自了結自己的仇恨。
這一次女子們沒有吭聲,在她們睜大的眼睛裡,都流露出一絲疑慮之色。就在迎紫漸漸對她們生出鄙夷,覺得這些女子被欺辱成這樣,卻連報仇都不敢的時候,突然聽到牢房角落裡,有一個細細地聲音說道:「想,我做夢都想殺了他!」
冷凝霜朝那個角落望去。見到一個血肉模糊的女子,奄奄一息的躺在那裡,但她的眼中卻像燃燒著火焰一般明亮。
「好!」冷凝霜點了點頭。「你們不要發出聲音,互相攙扶著跟我走。」
所有的女子欣喜若狂,她們沒有想到還有被救出的這一天,急忙爭先恐後的從打開的牢門裡往外走。就連躺在地上的女子也忽然生出了力氣,步履蹣跚的被其他女子攙扶著。一起走出了暗無天日的地牢,重新呼吸到了外面清新的空氣
「園中沒有發現暗道,地牢裡也沒有,難道是被關在了屋子裡?」找了大半夜還沒見到趙顯的影子,迎紫有些焦急起來。
「抓了曹健問問,不就知道了。」冷凝霜說完。就讓這些女子在某處等著,然後就和迎紫走過園中嶙峋疊石,饒過曲折迴廊。再穿過一個月亮門之後,便到了一處四周設有欄杆迴廊的三層樓前。兩人朝上張望一眼,就見正堂匾額上寫著「旎芳閣」三個字,十分顯眼。
冷凝霜和迎紫相視一眼,正準備推門進入。忽然聽到有腳步聲漸近,兩人連忙閃身躲入花叢後。隨即。就見不遠處有提著燈籠的護院走來,只聽一人小聲道,「我真的看到園子裡吊著一個光著身子的女子,咋一看見真把我嚇壞了。」
「這半夜三更的還吊著,那還能活嗎?主子喜歡虐待女奴,可那都是白花花的銀子,他也捨不得殺了呀?」另一個護院有些半信半疑,隨即又有些猥瑣地道,「白天咱不能隨便來這園子,也不知是啥情況?不如我再跟你去瞅瞅,如果那女的沒死,咱們也能偷著玩玩。」
「是啊,我咋就沒想到!」一人語聲轉為興奮,「我瞧那女子長相甚美,若真沒死,咱倆可就艷福不淺嘍。」
「哼,跟著曹健,這些狗奴才也變得和他一個德性了。」迎紫憤聲低語,「小姐,要不要解決掉他們?」見冷凝霜點頭,她就嗖得從指尖甩出幾枚飛針。
兩個護衛正嘻嘻哈哈的往園子裡走,一陣風吹過來,手裡提的燈籠一下子都滅了。一人張嘴正想咕噥幾句,忽見另一人突然倒在了地上。他一呆之下扭頭就往後跑,正想尖叫一聲「有鬼!」誰知還沒跑兩步,就覺得有個東西扎進了心口,還沒來得及慘叫,就徹底嚥了氣。
見他們已斃命,迎紫就走上前,把兩人的屍體連同他們提的燈籠一起藏好,便與冷凝霜躡手躡腳進入了旎芳閣內。
曹健睡的正香甜,迷迷糊糊中忽然感到身子異常的冰冷,似有寒風迎面吹過一般,手臂也酸澀脹痛,讓他難受的厲害。正打算睜開惺忪睡眼瞧瞧究竟,整個人突然失去重心,好像被人懸空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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