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街的一間新開張剛滿一月的小麵點鋪子裡,一個老太婆和她的孫女,正忙忙碌碌地趕製麵食,然後端到等待的客人桌前。這條街南來北往的客商倒也很多,祖孫倆做的麵食味兒非常地道,特別是女孩子的容貌又十分美麗,於是漸漸的傳了開來,生意便日漸不錯,偶爾地也會有一兩個貴客光臨。
這一日,忽然有數頂豪華的轎子停在了鋪子門口,一群衣著鮮亮的男子進入屋內。領頭那一人身材中等,長得猴臉權腮,一襲華美的緋色長袍穿在他身上,還是難以掩飾從他骨子裡透出的猥瑣感覺,此人正是彤寧縣的巡檢曹健。這幫人一進入鋪子,就把裡面的客人全都給轟了出去,然後坐到屋中間的桌子旁,眼睛直勾勾地就盯在女孩的臉上亂轉。
「客官想吃點什麼?」見來人氣勢洶洶的,祖孫倆知道這幫人惹不起,女孩就忙上前招呼。
坐在曹健身邊的一男子,附耳笑言:「此女水嫩嫩的,瞧那臉蛋果然名不虛傳,曹兄意下如何那?嘿嘿嘿……」
「嗯,有點意思!」這女孩年齡約在十六歲左右,穿著一身帶補丁的粗布衣服,但掩不住她玲瓏的身材曲線。巴掌大的小臉上柳眉鳳目,朱唇瑤鼻,五官甚為精緻。曹健盯著這女孩的目光,不自禁變得閃爍不定起來。
女孩看到這個男子的眼神,心中一凜。不知道為什麼,她頭腦裡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於是,便迅速地低下頭,不讓對方看到自己的長相,然後悄悄地朝後退去,想換祖母來招呼這些客人。
誰知,這人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邪肆的笑道:「整個彤寧縣可都是本大爺的地盤,你們的鋪子也開張一個月了,把孝敬本大爺的銀子交上來吧。」
老太婆此時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就趕緊走過來陪笑道:「咱這鋪子新開張,不知道有這個規矩,請問大爺這交的是啥錢哪?」嘴裡說著,手上就不動聲色的拂去男子握著孫女的手掌。
曹健也不以為意,反正他看中的獵物沒有到不了手的,只除了那一次付了銀子還雞飛蛋打。想到那次倒霉事,他的眼珠就變得陰森森的暗沉。
「保護費啊!你這老婆子連這都不知道。還開啥鋪子?」一人見曹健沒出聲,就溜鬚拍馬地說道:「你知道這位是誰嗎?」未等老太婆詢問,他就迫不及待的說道:「他可是曹巡檢。咱彤寧縣的治安都是由曹兄來管的。有他為你們罩著,保管沒人敢欺負你們。」
「大老爺,咱這小鋪子本小利微,不知得要給您多少保護費哪?」聽了這名頭,老太婆心裡一哆嗦。不由得暗暗叫苦。這樣的人比那些地痞流氓還要難惹,就忙顫顫巍巍地問價錢,想盡快打發他們走人。
曹健傲慢的斜睨老太婆一眼,用執扇輕敲著自己手心,彷彿給予別人恩典似的說道:「瞧你們老的老少的少,開個鋪子也不容易。那」他眼珠一轉,「那就每月五十兩吧。」
老太婆一聽,嚇得渾身一哆嗦。「大老爺,咱這鋪子開張到現在,賺的錢連本帶利的還不到一兩銀子,您行行好,能不能少收點?」
「沒聽曹巡檢說嘛。這已經是照顧你們了,老太婆咋這樣不識抬舉。」老太婆的話在他們意料之中。於是所有人都笑了。只見另一男子眼露曖昧之色,把玩著手中的扇子,似笑非笑地道:「你若是捨不得銀子,拿你的孫女抵上也可以。」
老太婆一聽,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些人完全就是衝著孫女來的,便驚慌失措的拉著孫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不住叩頭道:「我老太婆就這麼一個孫女,她的娘生她時就沒了,他爹也在去年因病去世,現在就咱祖孫倆相依為命。如今家裡的積蓄也都花光了,才不得不拋頭露面掙點活命錢。求大老爺開開恩,給咱祖孫倆一條活路吧。」
女孩也嚇壞了,臉色驚恐的跟著祖母磕頭。但她叩頭時露出的晶瑩悅目的頸項,卻給她帶來了更大的災難。
曹健盯著那一截玉藕般的後頸,忽然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來,彷彿太陽罩在頭頂,渾身都熱得在冒煙兒。**熏心之中,他幾乎是無意識地就伸出蒲團般的熊掌,一把摸向女孩的脖子。
所有人都被他的這一舉動驚住了,但轉瞬間男人們全都大笑了起來,紛紛調侃道:「曹兄不會是想在這裡,就要了她吧?」
女孩和老太婆更是驚懼的臉上變顏變色,下意識的身子就向後挪去。看到她們畏懼他的樣子,曹健大笑一聲,就伸手強行把女孩挾到腋窩下。
「啊!放開我,放開我」女孩顫抖著身子驚呼,掙扎著要跳到地上。曹健卻面上帶著色迷迷的笑容,道:「你撩起了老子的興趣,那就用你抵銀子吧,以後這個小鋪子,就由本大爺來罩著。」
「大老爺,求您饒過我孫女吧,你把她帶走了,叫我一個孤老婆子怎麼活呀?!」眼看著孫女就要被擄走,老太婆心頭的恐懼越來越大,哭喊著就往地上使勁的叩頭道:「您要的銀子,我會想辦法湊齊的,求您饒過我孫女」鮮血順著她的額頭滑落,老太婆似乎沒有痛覺一般還在使勁的磕著。
「放開我!祖母,祖母」女孩失聲痛哭著,彷彿即將被摧殘的雨中小花。
「跟了曹巡檢,你就不用這樣辛苦啦。」祖孫倆這番淒慘情景,那些男子們卻絲毫不曾動容,依然笑鬧著說道:「曹兄莫不是要將此女,也養在你的旎芳閣?」
「哈哈,那是自然。等本大爺玩夠了,再給你們嘗嘗鮮,然後按例賣到青樓裡,又能賺他個幾十兩銀子,哈哈」正好可以補償上次三十兩銀子的損失。曹健心裡打著如意算盤,臉上越發顯得紅光滿面。
「瞧著曹兄的氣色,必能財運亨通,小弟們也能跟著吃香喝辣啊。」一人看到他臉色甚佳,又聽說此美女以後也給他們玩玩,心裡一喜,就趕緊拍馬奉承。
「哈哈,還真叫你說對了。」這話曹健聽了高興,就得意地炫耀道:「本大爺最近真的是得到個美差,只要此事辦成了。必能陞官發財。」
「那是何事呀?曹兄說出來,讓兄弟們也長長見識。」一男子就八卦地問道。
「此事暫時不可言傳,等時機到了自然會見分曉。」曹健得意忘形。很想拿這份美差炫耀炫耀。但關係到他的腦袋和前途,總算尚有一分理智,強忍著心癢難耐,終究沒有說出口。
這幾名男子嘴上如此這般的瞎侃著,卻沒影響到他們的腿腳。只見曹健像拿著自己的東西一般。夾著亂踢亂蹬的女孩,就與其他人往小鋪外走去。
「放下我的孫女啊,這世上到底還有沒有王法啊」眼見苦求無用,老太婆就淒惶的撲上前,死拽著曹健的衣角不讓他走。
「去你娘的。」曹健見一身嶄新的緞袍被抓出褶皺了,頓時惱羞成怒。一腳踹到老太婆的心口窩,罵罵咧咧地道:「窮老婆子,若是抓壞了本大爺的這身衣裳。用你的命來抵償也不夠。」說完,看也不看被踢趴下的老太婆,就夾著女孩與其他人一起揚長而去。
「還我孫女還我孫女還我孫」七十多歲的老太婆,哪經受得住壯漢的全力一踢。只見她匍匐在地,哭嚎的聲音隨著她口中吐出的一大口鮮血。突然戛然而止,竟然就此氣絕身亡了。而她直到死去。眼睛都還在盯著孫女被擄走的方向。
夜色中的旎芳閣,楊柳依依、山石壘壘,仍舊顯得風光旖旎。而在園中一間間門楣裝飾得流光溢彩的小屋子裡,圈養著曹健用各種手段,從多處收集來的美女。
曹健是個**熏心之輩,按理說他如此喜好女色,應該懂得憐香惜玉才對,可是卻恰恰相反,美女落到他手裡,大多是生不如死。因為他喜歡虐待美女,喜歡看到無力反抗的柔弱女子,被自己玩弄在鼓掌之上的情景。當然了,等把她們玩夠了,這些女子還可以幫他生出錢財。
此時,他從外面喝過花酒,正搖搖晃晃地哼著荒誕不經的小曲兒,往旎芳閣中的一間小屋走去。嘩啦一聲,隨著房門的打開,他的巨大黑影緊跟著投射在屋裡的牆壁上,把新擄來的女孩嚇了一跳,驚懼的蜷縮著身子就往牆角里躲。
「美人兒,想大爺了吧?哈哈哈哈」瞧著女孩驚恐的樣子,曹健就好像貓抓了老鼠不吃,只肆意欣賞老鼠的膽戰心驚一般,感到很是過癮、有趣。就淫笑著伸出手抓向她的頭髮,想把她拉到自己跟前。
女孩頭往左邊一偏,避開他的手掌,就往另一邊逃開。見她居然還敢反抗,曹健就跨前一步拖住她的頭髮,如老鷹抓小雞一般就給拎到面前。頭皮被拉得劇烈的疼痛,一根根的頭髮彷彿要被拔光了。女孩瞪著驚恐、絕望的大眼睛,忍痛強行掙扎著。
而曹健卻有趣地看著她,一伸手,忽然就往她的胸口撕去。渾身的衣裳立刻碎裂,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和胸前的粉色布兜。
喉嚨裡咕嚕一聲,瞧著她雪白的肌膚,曹健如一頭餓狼般,睜著充血的雙眼,伸手又撕下那塊遮蓋著神秘地帶的肚兜。頓時,少女青澀而柔軟的胸脯,就落在了他獸性的眼睛裡。
曹健緊盯著她顫抖地乳峰上,如兩朵開在寒風裡的小小花蕾,呼出的氣息愈來愈濁重
ps:今兒有點帶色的,不知書友們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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