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條似乎是像人為開採的礦道一樣的通道,大約四五面寬,高約兩米,通道是向下傾斜的,遠遠看去似乎很長,看不到底,四周和頂上以及腳下都是色彩繽紛的一些半透明的不知為何物的晶石,看上去很漂亮,而且發出隱約的光芒,所以現在我們沒有用手電也能模糊的看到幾十米左右的距離。
水教官說:「大家應該都又累又餓了?咱們原地休息一個小時,然後再繼續向下走。」大家一聽都放鬆下來,席地而坐,然後從背包裡拿出吃的和喝的,開始了聚餐。這時,季海飛拿著張恆的背包有些黯然的說:「張恆一定走的時候也餓了,可是……」哽咽著說不下去了。大家一看他這樣都有些難過,感覺吃不下去了。
這時,水教官說:「張恆的事大家都很難過,但是我們還要繼續活下去,和敵人戰鬥下去。我們這次的任務確實非常的詭秘和艱難,可是我們沒有選擇,就算是犧牲性命也要盡力的去完成國家交給我們的使命!是的,現在張恆犧牲了,那我們更應該的為了讓張恆走的安心,努力的去完成我們的任務!告慰他的在天之靈。」說到這,水教官也哽咽了,大家一片沉寂。
不知道誰,也許為了打破這種低沉的氣氛,問了一句焦一鳴:「焦哥,你再給我們講一下,那口裡發出奇異的像是哼著什麼小調的那東西到底是什麼?有什麼可怕的。現在我們還連那東西的面都沒見過呢。」
焦一鳴說:「沒見到那個東西使我們的幸運。好,趁著大家休息一會,我把那個東西的情況說一下。萬一咱們遇上了也都有個了準備和瞭解。」
正說著,突然我們耳邊傳來了一陣很隱約的細小的聲音,但是當大家靜下來側耳去聽的時候。那聲響突然沒有了。大家也沒在意,或者是地下一些環境的變動或者流水什麼的聲音。
焦一鳴於是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上次咱們說到什麼是所謂的「極凶之地」呢,就是指風水學說裡的一種說法。比如說:這些地方是古戰場或者生靈死亡的較多的一些地方所以陰氣和邪氣特別的重,或者是被風水大家佈置過邪陣什麼的一些古墓所以會出現很多邪惡的事情,等等等等的很多原因造成的,具體說了你們也不是很懂,不過極凶之地的一個最顯著的特點就是,這種地方一定是具有非常邪惡的生靈或者巫術的詛咒或者邪惡的陣法之類的東西存在。而我說的那個雲南的山洞就是因為是一個古老傳說中的一個種族部落的古墓群。當時義父接到我師叔的電話,就準備了一下,決定第二天趕去雲南。接著囑咐我在家看著他的古董店,而我呢,則想跟他出去歷練一下,於是苦苦哀求義父帶我一起去。義父後來經不住我的一再哀求,最後答應帶我去。第二天我們就直奔雲南,和我師叔會和。當見到我師叔後,兩個老人在房間裡商量了一天,最後義父和我說:「一鳴啊,你還是不要跟著我們兩個老頭子去了,我們要去的地方可是極凶之地啊,危險重重,稍有不慎則有生命之憂!」我說實話,跟著義父學道學陣法學武藝,卻從來沒有歷練過,所以從來不知道什麼是懼怕,於是繼續哀求我義父和師叔。最終兩個老人沒有辦法答應了我,但是告訴我一定要機靈點,並且要無條件的聽從他們的話。我則痛快的答應了。第二天我師叔出去準備了一天的東西,然後裝在了一個黑布袋子裡,我們在到達雲南的第三天早上六點準時出發了。」
說到這,又喝了口水潤了下嗓子。繼續開講:「到達那個山洞附近的時候,我師叔又拿出了那個寶貝羅盤,果然如他電話裡所說,羅盤的指針是倒著呼呼直轉,看到這情景,我義父也是大驚失色。自言自語道:「入道五十多年,從未見過如此大凶之地。」這時他看著我開始猶豫,對我說:「一鳴啊,你還是不要進去了,等在外面好不好?」我一梗脖子說:「義父老人家,您已經答應了我,為啥變卦啊?既然危險,我更要在您老人家身邊,您不是說我已經得到您的真傳了嗎?多了我也多一份力量啊。再說您不讓我歷練,將來如何繼承您的衣缽為人民服務啊?」,義父無奈的歎了口氣,沒再堅持。於是,我們三個人就進入了這個洞穴。」
說到這裡,焦一鳴的臉色黯然了許多,語音也開始低沉起來:「進入洞穴,首先我們看到的是一地的動物屍骨,夾雜有人的屍骨,義父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說了一句:這裡面一定有邪惡的東西或者生物,我絕不容它繼續禍害人間!我當時說實話真是什麼都不懂,只是我知道義父這個人嫉惡如仇,只要是對老百姓有害的事情,我義父一定會管到底。咱們時間有限,我長話短多。我們進入的山洞也是和這裡一樣是一個大自然造化的溶洞,而且也是一路向下的地下溶洞。當我們經過一番曲折,進入真正的主洞的時候才發現,這裡是一個古老的早就絕跡的雲南少數民族的族墓群葬地,有單獨的貴族大墓葬,有一般族人的小墓葬,還有這個民族的一些隱秘的礦藏發掘地等等。這裡面的過**可以說是危險重重,我們遇上了「屍煞」,遇上了「殭屍」,還遇上了一些地底生物。但是都被我義父和我師叔兩個當今道界最頂尖的高手一一化解,直到我們遇到了那堆糞便的主人,也就是我要說的這個東西。當時,我們也是先發現了一堆這個東西排出的糞便,我義父和師叔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排出的,於是也沒太在意。當我們真正遇到他才知道這個東西的可怕!」
說到這,焦一鳴歎了口氣,又繼續說:「我們當時走過這堆糞便後通過了一個溶洞的套洞,進入了一個極其龐大的洞穴內,裡面是上萬具席地擺放的棺材陣,正當我們驚詫不已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就是我們遇到那東西時聽到的似乎是哼小調的聲音,然後他就從我們頭頂的一個套洞內跳了出來,當我第一眼看到那東西的時候,我才知道什麼是害怕,什麼是恐懼。那個東西簡直不是地球上可能出現的生物!它沒有頭部和身體之分,整個是一個灰色的巨大的肉球,大約有兩個姚明一樣高,八個姚明一樣的寬大,渾身都是讓人噁心的散發出奇異怪味的白色粘液,一隻巨大的獨眼長在肉球的最頂上,有足球大小。眼睛的下面有兩個極大的窟窿,呼呼的在吸氣和呼氣,我估計應該是它的鼻孔。一張大嘴沒有嘴唇,沒有牙齒,沒有舌頭,只是一個血紅的大洞,裡面蜿蜒著無數的血紅的觸角或者觸鬚之類的東西,隨著它嘴的一張一閉,觸鬚吐出縮進,上面全是幾厘米長的倒刺。那種小調的聲音就是它口中長鬚一伸一縮發出的。它長著和人一樣的四肢,手臂和腿部都不是很長,和我們人類基本一樣,似乎和它的身體不成比例,而且還是正常的人類的膚色,沒有身體上的那些粘液。只是它的手和腳都只分開兩趾。兩隻腳非常非常的大,估計因為需要承擔它龐大的身軀而長的。當時看到這個東西,我們三個人都大驚失色,師叔舉起了準備的一支當地獵人常用的粗管獵槍,對著這東西就是一槍,結果這威力足以把一支黑熊擊倒的獵槍打在它身上,直接被他的身體吸收了,沒有一點傷害。這東西反而伸出了它嘴裡的長長的觸鬚來抓我們,我們三個人趕緊回頭就跑。結果沒想到這個東西雖然看上去龐大,移動卻非常的迅速,用它的嘴裡的血紅長鬚一下把我師叔給捲住了腿,拉倒了,然後迅速的往它的嘴裡送。我和義父回身抽出身上準備的匕首衝上前去想切斷它的觸鬚。結果它嘴裡突然噴出一股黃色的粘液,正好糊在了我義父的臉上,我義父慘呼一聲就倒在了地上,痛苦的抱著臉在地上翻滾。這時,我的匕首正好切在它的觸鬚上,一下子給切斷,它可能感覺到了疼痛,張嘴狂嚎一聲,往後退著劇烈搖動著龐大的身軀,趁此機會,我師叔趕緊拖起我義父,拉著我就往來時的路上跑。大約幾十秒鐘的時間,我們又聽到了它的狂嚎聲和沉重的腳步聲,看來它又追了過來。而且速度比我們要快很多。我師叔趕緊把我義父交給我,從腰上解下一把軟劍,大步往回走,並回頭大聲跟我說:「帶你義父快跑!我想辦法拖住他!」這時的我義父已經好像昏了過去。我猶豫的抱著我義父的身體看著師叔,我師叔回頭,鬚髮弩張的對我厲喝:「快跑!你想一起死在這嗎?!」,我看看手臂裡環繞的義父,又回頭看了看師叔,狠下心含著眼淚抱起師傅就朝出去的路一路狂奔!不知道跑了多久,當我真正筋疲力盡的時候,終於跑出了那個山洞。」
說到這,焦一鳴的眼睛裡已經是淚水一片,他用手擦了一下又低沉的說:「出來後我首先在眾村民的幫助下把昏迷的義父送到了當地的一家醫院,然後讓村民們到了山洞的附近,千萬不要進去,看是否能等我師叔出來,可是後來他們告訴我等了很多天,可再也沒見到我師叔的出現。而我義父在醫院的診斷下,判斷出那黃色的粘液裡含有類似硫酸的化學物質,義父的眼睛瞎了,面容也全毀了。」說到這裡,焦一鳴泣不成聲。大家都心情沉重的靜默下來。
就在這時,突然的,我們又聽見了一陣細微的響聲,感覺是從我們腳底下傳來的。大家都寂靜下來,豎起耳朵聆聽。果然從地底下有一種像是東西在往上鑽的「刷刷」的聲音,而且是一片響聲,聲音越來越大。大家不由的臉色一變,是不是地層要發生什麼變動?還是什麼東西在往上拱?
大家呼的一下全都站了起來,水教官緊張的說:「上去的滑道我們都不可能攀上去,而且還有那東西在等著我們,大家沒有退路了!地下也不知道什麼變故,咱們趕緊走,往前跑,快!」
於是大家匆忙的邊收拾東西邊往前跑。大約跑了幾百米,地下的聲音已經像是在下急雨一樣密集的刷刷的聲音。我們不由的大駭!什麼鬼東西?還是偏偏我們來到這裡開始地殼的變動?可是這時,什麼也沒法預料了,只有狂命的往前跑。
跑著跑著,最前面的水教官的面前突然發生了變故,一塊鑲在地上的半透明的晶石突然迸起,水教官一下停住腳步,接著很多的晶石從地下迸起,我們大家趕緊貼到了兩邊的洞壁上,緊張的看著這一幕讓人恐懼的現象。
如果您喜歡,請點擊這裡把《絕密軍隊——一個秘密部隊退役兵的回憶》,方便以後閱讀絕密軍隊——一個秘密部隊退役兵的回憶最新章節更新連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