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不懂他話中的意思,但直覺就想要反駁,甚至感屈。
是自己哪裡表現的還不夠好嗎?自己露出了令他受傷的表情嗎?還是說了令他傷心的話?英台眉頭緊皺,抿了抿嘴巴,笑得勉強,說道:「我沒有看輕你!我之前就說過了,無論你變成……在我的心中,你永遠都是清河。
「清河是什麼樣子的?」
清河的突然問話,令英台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去回答。
「你記憶中的清河是什麼樣子?」清河眼睛直直的勾住英台,如此認真,似乎想要把她揉入自己的靈魂一般。
英台感受到清眼中的炙熱,微微低下頭,轉移視線,故沒有看到清河眼中的苦澀哀愁。
「很單純很執著……雖然說話很張,像是不顧別人的感受,其實我知道,他只是害怕孤獨罷了,心中喜歡會直接說出來,不喜歡也不會勉強自己……」英台在腦海中回憶關於清河的一切,這一刻才忽然覺得,記憶中的那個倨傲的少年已經不能跟眼前這位重疊,於是,她所認為的……似乎失去說下去的意義。
清河微:揚起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說道:「英台,你真的是一點也沒變……」還是喜怒表露於面,把人想的過於單純。
英台不說話,看著清河,心裡卻在想,他在誇獎自己嗎?微歎息,自己真的是沒有辦法去猜出他的心思,看來自己還是被銀心顧希保護的很好,越來越活的小白了。
清河看到英地小動作。伸出乾癟地手掌。輕輕地摸了摸她地頭。英台一臉地尷尬。他猛地收回放到身後。
「那個……我是有點不習慣罷……」英台覺得自己地反應嚇到了他。慌張地解釋。「你知道地一直覺得你比我小地。所以……」
「我懂!」淡淡一句話。阻止台繼續解釋。
「英台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是絕對不會利用……這些來令一個女子愧疚補償。」
英台抬頭白他說地。到底還是看輕了他是什麼意思了!
對呀!倨傲如他。又怎麼會允許自己去做這樣地事情。就算自己答應地話。他……他也不會接受吧!
「對不起……」英台道歉,為了自己的自以為。
清河微微搖頭,說道,「英台須對我說對不起的!無論你聽到了什麼,請聽我說。」
英台微微點頭,清河繼續說道,「我會抗婚並不是因為你,這三年來,生了許多事情是清河可我也是梁山伯,我記住他的仇恨,記住他的抱負,我不顧一切往上爬,一切都只是為了扳倒他……藍宰相……不是兄長我的父親,我從出生開始,人生就被他操控的人恨他……」
說到這裡的時候,清河閉起眼睛口微微起伏。
「可是,前不久我才現原來我所做的一切都只不過是個笑話……我甚至還弄錯報仇的對象累了,想退出,想放棄……」清河睜開眼睛,看著英台,繼續說道,「我想起關於清河的一切美好,想起你!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像他這樣的人,英台是他回憶中唯一美好的部分,因為過於的美好,所以他小心翼翼的捧著。
英台愣愣的望著清河,腦中還在消化他說的一切。
「英台,我只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來找你,沒有再多的東西了……」他也不會再奢求其他的東西,「所以,你
太多,過兩天等……他回來的時候,我會送你回去~活……會回到原點……」這樣對他而言,足夠了。
「清河!」
「在。」
「你這一番話解決了我所有的煩惱。」她對梁山伯的愧疚,還有對清河的不忍,全都因為他的話給終止了,讓她不由自主的懷他說這話的用心,是真的如此,還只是讓自己心裡好過?
如果真的是後的話,那麼她該拿他如何是好?
清河微微的揚長睫毛,低聲咳嗽一聲後,答道:「你想太多了,我沒有必要為你做這麼多。」
冷淡的口吻,這是兩人熟悉來,他說得最冷漠的一次,英台突然明白了一些什麼,她笑了。
「是呀,我也只不過是久別重逢的故友,你當然沒有必要為我做這麼多。」英台滿臉的輕鬆,似乎真的是想開了,她朝著清河笑道:「清河,你不用擔心了,我都想清楚了,還有兩天文才就回來了,到時候我就可以回家了。」
「……你明白就好。」清河頓了頓,定定的看了台一會,似乎沒有什麼好說的,於是起身,告別英台。
他的離開,英似乎一點也沒有察覺,只是她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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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必做到如此?祝英台心已經動搖了,你只需要再努力一把,她必定會成為你的!」立言站在清河的面前,一點也不掩飾剛剛自己偷聽的事實。
清河看了他一眼,緊緊住的嘴巴微微動了一下,最終什麼也沒有說。
「清河!」立言伸手抓住他的肩膀,不讓他離開,滿臉的不認同,「你一定要這樣糟蹋自己才滿意嗎?你喜歡祝英台,我幫從文才哪裡騙過來,現在你才說不要了?!」他實在是沒有辦法看他這樣做!既然那麼喜歡祝英台,他幫他把她奪過來了,為何要說謊騙她離開?喜歡一人不是要佔有嗎?
清河緩慢的轉身望著他,問非所答:「你已經不欠我!」
立言眉頭一皺,抓住清河的手更加用力,吼道:「欠不欠你是由我說了算!難不成你真的想放棄性命?」意識到自己說的過份了些,立言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
「清河,我實在不願意看你這個模樣,如果你不去向公主求饒的話,那麼去找藍宰相認句輸也是可以的,你再怎麼樣也是他的骨肉,他不會看你真的毒身亡的!
清河抿住嘴巴,倔強的不說話,眼神垂直望向地面,消極的抵抗著立言。
「清河,難不成你真的什麼都無所謂嗎?你之前跟我說的壯志呢?你的理想?你捨得放棄這一切?!」
立言喋喋不休的說了許多話,而清河卻連一句話也不回應他,立言鬆開清河的手臂,他知道無論自己說什麼,他都不會聽的進去,此人,倔強的要命。
他重重的說道,「你自己好好想清楚!」說完之後,他生氣的轉身離開。
清河抬頭,微微瞇起眼睛,一聲歎息!
他的心思,自己都不清楚了,更何況是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