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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國趣聞 39 傾國為聘 文 / 青衣直上

    啪的一巴掌就抽了過去。

    穿銀帶金的女子頓時愣住了。

    「你……你好大的膽子,你這賤女人莫不是瘋了,上來就打我。」

    啪的,又是一聲,再一巴掌抽了過去。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這話剛落,又是一巴掌打了過來,這一巴掌較之前的比更重更響。

    「我打的就是你。」寧芷恨聲道。

    「啊!」這女的大叫一聲,連連後退,「你這女子瘋了,來人啊,抓她,這個賤婦瘋了。」

    寧芷冷笑一聲,一個轉身飛躍到她面前,堵住她的退路。

    「我問你,你是不是大理寺卿蘇進的第三房妾室?」

    「你……你既然知道還敢如此下手,要我家老爺捏死你像捏死只螞蟻,隨便說句話就能讓你一輩子在天牢裡吃牢飯,天天大刑伺候。」

    「你家老爺?呵,在大慶這片土地上能人多去了,什麼時候一個小小的大理寺卿也這般厲害了。我倒是要看看有誰能把我關進去。再說蘇進那個狗官一貫對人犯吃拿卡要,敲骨吸髓,多少清白人被他害得家破人亡?他要是在這裡,我連他一併打!」說完又是一巴掌。

    女子的臉上整個腫脹了起來。

    「你……你為何要打我?」

    「為何?你可認識嬴流月?」

    「嬴流月……當然認識,我跟她可是很好的姐妹,我告訴你,或許我家老爺你不放在眼裡,這嬴流月可是當今權相的女兒,更是咱們東慶赫赫有名曲大將軍的夫人,我就是收拾不了你,她也是能的。」

    啪的一聲。

    這一巴掌實在是抽得狠,女子的臉上已經腫得如豬頭一般。

    「那你可知道仁語是誰?」

    「仁語……」女子想了半天,細細地在腦海裡思索了一遍,但卻還是沒有想出所以然來。

    「你可還記得當初在三九嚴寒的天氣裡,你們讓一個不會武功單薄的婢女在外面挑水,一挑這一整天,那水一滴都不能灑出來的事?」寧芷想到仁語那一手慘不忍睹的凍瘡,心口著實氣憤難忍。

    經這麼一提醒,那女子頓時想了起來。

    「那不過是一個不懂事的丫鬟罷了,我幫她懂懂理何錯之有?再說流月乃將軍府當家主母,教訓一個丫鬟跟你又有何關係?」

    這女子也是個牙尖嘴利的,都被抽成這樣了,嘴上也不肯討饒。

    「好。不是教訓嗎,那我也好生教訓教訓你,讓你也懂懂到底什麼叫做規矩。」

    寧芷拉過她,狠狠地抽著她。

    「今日我就替你九泉之下的爹娘好好給你長長家法,讓你明白明白事理。省得日後再狗仗人勢,欺負良善。我讓你一輩子都記得這頓打。」

    「啊——呀——,打死人啦——,你打吧,你往死裡打吧。但有我一口氣在,我要叫你後悔自己爹娘把你生到世上來,我要叫你點天燈,我要叫你騎木驢,我要叫你千刀萬剮,我要……啊——呀——」

    「都這時候了,你還嘴硬,看來平日裡也作威作福慣了,就知道欺負下人,要知道下人也是人,下人也是有爹媽的,這下人也是有人關心著的。」

    「我……我今日是打不過你,你有武功……他日他日就是我家老爺放過你,我那些姐妹也不會放過你的……我告訴你我張燕燕可不是吃素的,你去問問,一品大員的夫人有多少是跟我交好的。」此時,女子聲音弱了下來,大概是被打得無力了,但話裡仍是透著威脅,一臉的不服氣。

    這張燕燕平日裡對下人確實從未有過好臉色,但對達官貴婦們卻是一等一的會怕馬屁,因此平日裡確實也沒少結交那些一品夫人。這時她看這寧芷的穿著以及本能地認定能夠安然在這種破爛茶館裡坐著的都是些下賤人。估計就是仗著武功好才敢這般欺負自己。

    「好啊,你最好把你那個嘴碎的姐妹都叫來,省得我寧芷一個個去找了。欺負我寧芷也就罷了,竟然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鬟也不放過,你們的心肝肺都是從狗肚子裡掏出來的嗎?你們這種人下油鍋,鍋都嫌髒。」

    這話一落,那婦人臉上的表情可煞是好看起來。

    「寧……寧芷……你就是寧芷……?」

    她這話一落,滿屋子的視線都移了過來,坐在這裡的大部分都只是些無權無勢的尋常小老百姓,素來沒有資格接近擂台,最多只能遠遠地圍著湊湊熱鬧,擂台上的人物從來都看不真切,大部分時間只能從說書藝人嘴裡聽些添油加醋的零碎故事,並不清楚那些打擂的人物到底是什麼模樣。

    這下卻在這裡聽到那傳說中的名字,所有人的視線都熾熱起來。那說書先生更是激動,說了大半輩子書,也都只是憑借自己道聽途書外加信口開河,如今真的遇上本尊,一時間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只得原地打轉轉。

    而這婦人也傻了,任憑她怎麼想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寧芷。

    想想近日來的所聞,整個人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面前的女子剛剛沒有睜眼,低著頭,看上去只是清秀罷了。而如今,抬起頭來,那雙眼如同皎月當空,綴著星輝,凌厲地望著她,不知為何,女子此時就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這氣勢,確實讓人看著不容絲毫冒犯。

    婦人臉上由紅轉白,由白轉青,又由青轉黑,好似開了彩帛鋪一般。她愣了半晌,猛地撲通一聲趴在地上,抱著寧芷的腳,磕頭如搗蒜。

    「奶奶,寧奶奶,奴婢我狗眼看人低,豬油蒙了心腸,冒犯了您老人家。我該死,我著實該死。那都是嬴流月那個賤人出的主意啊,不關我的事啊,我就是一個小跟班,奶奶明察啊!」婦人扯開嗓子哭喊道。

    「我不得好死,我是畜生,我豬狗不如,我身後下阿鼻地獄,永世不得超生啊!」婦人見寧芷沒有想要寬恕她的意思,急得直起身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繼續哭喊,索性伸出兩手,掄圓了抽自己嘴巴。

    這婦人確實下血本,六七下之後她就已經鼻青臉腫,嘴角甚至有了血絲,實指望寧芷奶奶能夠於心不忍,饒過她的狗命。

    寧芷冷哼一聲道:「你要是個有骨氣的,敢跟我再叫板兩句,我興許還能看得起你幾分。現在只有愈發鄙夷你這等蟲豸。」

    婦人一聽愣住了,也不再敢繼續抽自己嘴巴,仰著一張腫成豬腰子的臉傻傻看著寧芷。

    「你走吧。」寧芷揮了揮衣袖便不再離她,這等人,她再對她做什麼都是浪費時間,剛剛那番不過是替仁語討回的。

    婦人一急,一下絆倒在桌子角下。不過她也顧不得疼,掙扎幾下爬起來,一溜煙逃走了。另一邊台上,本以為是一場風華卓絕的對戰,卻沒想到兩個人卻如同在閒聊一般,只是地點不同,此處沒有山水,沒有香茗美女,也沒有糕點伴舞,有的是一個幾丈高的擂台,以及那些懷著好奇、熾熱、探尋的各色目光。

    「你明知龍池大會如此凶險,為何當日要提出讓她作為你的謀士參加?」

    「她與以前的那些前塵往事,終究是要做一個了斷的。」

    「什麼樣的了斷不好,卻要拿命來做。何況那時她武功可不適宜直接進入到最後的循環賽跟他碰上。」

    「人生在世,總是有很多東西不是我們所能預料的,你忘了,這話是當年你我在那破廟相遇時,你曾與我說的。」

    雲行歌這話一落,花離笙眉頭緊蹙了起來,是呵,這話,他曾與他說過,他一向覺得,人生在世不過是一死,天大的事都不如那一壺酒,最近的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你我二人何時再去飲那花間好酒?」

    「只要花公子有意,行歌什麼時候都是願意奉陪的。」

    「好。擂台之後,你我大醉三天。」

    二人你一眼我一語,下面的人看得直懵。

    「你說他們二人到底是在幹什麼呢?我怎麼沒看他們有什麼招式啊?」圍觀的一個人懵懂地問道。

    「這你就不懂了。高手之間的對決就是如此,他們在比試內力。內力懂不?」另一個好似很懂的人開口回答道。

    「哦哦,原來如此,還是兄台好眼力。」說話的人於是瞪大了眼,看著傳說中的內力比拚。

    此時不知哪裡來了一陣風,兩旁的樹葉紛紛掉落幾片,這要在往常肯定什麼都不算,可如今,不禁有人大叫起來,「果然是在比試內力,你看那樹葉都被震掉了。」

    「就是,我就說嗎,這是內力的比拚。你啊,學著點吧,好歹我也浸淫武學這麼多年了。唉。只是不知什麼時候能夠達到他們那個水準。」

    一旁的白山聽著納悶極了,他怎麼就沒看出有什麼內力在比拚,於是轉過頭問向一旁的師兄,「師兄,你看出他們在比拚什麼內力了嗎?」

    「這個……當然有……你看他們那姿勢……閒庭信步間每一個細微之處都能決定勝負。」

    「哦。可我怎麼還是沒看出來。」白山又道。

    「那是你傻。」

    ……

    ……

    而台上的兩個人最後不知達成了什麼協議,又或者是說了些什麼,沒人知道。只見花離笙突然跳了下來。搶過一旁之人手裡拿著的棒子,噹噹噹三聲敲在了那鑼鼓之上。

    「花公子……這……」

    不僅是那負責敲鑼鼓的人愣住了,就連下面的人也愣住了,一個個都傻傻地站在那兒,這到底是誰輸誰贏了啊?

    「這花離笙,每次都不安牌理出牌。」沐成風一雙桃花眼微微瞇著。

    玄勝法師跟修羅魔海的左護法也是。

    面上雖還是沒什麼起伏,但一雙眼也是看不出分明。

    「花公子,這到底是誰贏了?」主位上的人可以不說話,下面觀看的人也可以繼續懵懂著,惟獨這負責宣佈結果,敲鑼鼓的人是一定要弄明白的,於是壓下心驚,戰戰兢兢地問道。

    「你說誰贏了就誰贏了吧。」

    台上的雲行歌也翩然躍了下來。這一場比試倒成了一個無頭公案。

    更讓人費解的不只是這一場,還有赫連蒼隼對離姬的那一場。

    赫連蒼隼一上台就發現對面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在茶館裡遇到的那名女子。

    此女子見了赫連蒼隼,一雙眼瞇得更媚了。

    她直直地往赫連蒼隼的身子上貼,不論他怎麼動,她似乎都有辦法貼上去,而且貼的還不是別的部位,都是男女最敏感的地方,這讓下面的人嗷嗷叫好,甚至還有吹口哨的。

    「這他奶奶的真是艷福啊,若這生死擂台是這般打的,我也想上去,太……太過癮了。你看那娘們多**啊,老子真想一下子撲上去就死在上面了。」

    「我說,王二胖子,你這話就不怕回家被你那婆娘聽到,到時候小心你吃不完兜著走。」

    下面議論紛紛,無不感歎赫連蒼隼的好運氣。

    「原來你就是賢王殿下,沒想到咱們又遇到了,剛剛那茶鋪裡我最後那一吻可**?」女子一邊說著,一邊咯咯地笑著,「這比試真比我想像得有趣多了。你這口奴家最是喜歡了。」說著那軟綿綿白嫩嫩的腳丫就貼上了男子的臉。

    赫連蒼隼整個人怒了。

    打仗他不怕,但這種打法他還真是一次也沒遇到過。

    此時調息完畢,也教訓完了張艷艷的寧芷走進了圍觀場,雖沒親眼看見雲行歌和花離笙那場比試最終如何,但卻從圍觀百姓議論紛紛的口中得到了答案,這花離笙,永遠都出乎她所料。

    「好,還從未見過面對我這等尤物還能下去狠手的男子,你算是我出山以來第一個見到的,跟那破令牌相比,奴家覺得還是你這人有趣,我就認輸了,但你這人,我是要定了。」說完突然縱身上前,又是強行一吻。惹得底下又是一陣叫好之聲。

    他憤急揮手向她,男子身子一震,反手而擊,卻不想整對上了一團軟綿綿的東西。

    他忙一鬆手,女子卻應勢倒在了他身上。

    「好,好,好。這才叫真正的比試。」

    「就是嘛,我看賢王殿下就收了她吧,這娘們似是看上你了。」

    此時場面太過**,下面圍觀的人受到氣氛影響,膽子也大了起來,竟連聲呼喝不斷。

    寧芷也覺得頗為有趣,卻不想赫連蒼隼看了她一眼之後卻是猛然彈跳而起,揮向那妖女的勁力也更大了,離姬也是陡然騰空,但卻施施然落在了台柱外圍。一雙白嫩的腳丫子踏在土地上,腳上的鈴鐺叮叮噹噹的響著。

    「今日我輸了。不過我是樂意輸的。因為這令牌我覺得沒勁兒,他日再見,我定要贏你,贏你的心。」

    女子說那個心時,指尖還在舌頭上一抹,說不出來的妖冶。

    今日的比試全部結束了。結果有些讓人詫異,尤其是中間比試的過程,更是讓人幾次驚異地瞪大了眼。

    就在雲曦昭準備宣佈結果時,寧芷一抹水藍色的身影再次上前。

    此人眾人才又想到剛剛那一幕。不禁紛紛駐足,甚至有的靠後的還踮起腳尖,仰著脖子往裡看。

    之前寧芷提出那個請求時眾人就傻住了。

    這還是整個大慶第一次聽說有人休夫的。

    這夫休的還不是別人,是四宇之內望而生畏的戰神,曲卿臣。

    那些曾經敗在曲卿臣手下的邊夷小國表面上雖然沒有說些什麼,但心裡卻是暗爽極了。

    想他曲卿臣,何曾折過腰,何曾損過威嚴。如今卻是在六國與三大勢力面前,被請旨休夫。

    真是天下第一奇聞。

    「聖上,所有的比試都結束了,民女剛剛那個請願,是不是也是時候應允了。其實民女本身的事倒沒什麼,只是在場的莫不都是達官顯貴,各國使臣,還有幽幽子民,就怕到時候傳出去,倒說起我慶國的皇帝不守信用。枉顧法規了。」

    寧芷這一番話說得雲曦昭整個人面紅耳赤的,而這本來就是慶國自己的事兒,別的國家的人莫不當成笑話來看,他們只會嫌這水不夠亂,卻不會怕這水太清了。

    因此一個個到了這時除了之前與寧芷交好的幾個人外,反而都緘默不語起來。

    「咳咳,朕以為此事可以從長計議,畢竟你二人已有夫妻之實,曲將軍又是我東慶一等一的功臣,而寧芷姑娘近日來所展現出來的風華,也讓朕很是欽佩,我想這其中定是有什麼誤會的,莫不如就讓朕做個主兒,以賜婚的名義再次把你許配給曲卿臣為妻,不知你意下可好?」

    老皇上雲曦昭話還沒有說完,坐在第二階梯首位的程皇后就接過了話頭,「正好本宮坐下無女兒,這幾日來瞧了寧丫頭的風姿喜歡得緊,很想收你為義女。我看要不就這樣吧,你就作為本宮女兒的身份,以我大慶公主的身份風分光光地再嫁一次。」

    「多謝聖上和皇后娘娘垂愛,寧芷感激不盡,只不過覆水難收,尤其是這感情,一旦破裂了再不比往昔,何況這曲卿臣,我與他七年夫妻,榮辱與共,他都可以貶我為妾,若是寧芷今日沒有這般風姿,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弱女子,那是不是意味著寧芷這輩子都只能在將軍府那大大的府邸做一名小妾。更何況任何人都知,一個女子的名節是何其重要,他辱我名節,毀我聲譽,那比讓我死還要難受。請問聖上和皇后娘娘,這樣的男子,我寧芷還如何嫁得?日後還如何相對?懇請聖上答應我的請求,我寧芷今日就要休夫,請在場的諸位為我做個憑證,他日,我與他再無任何瓜葛,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寧芷的一番話擲地有聲,不容絲毫辯駁。

    而另一邊曲卿臣也當即跪地上前。

    「臣為我大慶曾立下過汗馬功勞,一生戎馬,肝膽可見,臣昔日是被那布蒙了眼,才分不清雲泥,臣如今悔改之心日月可見,求聖上,也求天下諸民再給臣一次機會。」

    說著轉過身,深深叩拜而下。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寧芷看著她,低聲道,但眼神已經沒有了以往的悲慼,變得異常的平靜。

    「民女寧芷也叩請皇上應允。」「寧姑娘,你看朕這愛卿悔過之意如此明顯,你們之間也有過真情,要不朕賜給你一塊金牌,見此牌如見朕,若是他日他再敢欺負你,就是欺負朕。你看如何?」

    「本宮也一定給你準備好豐厚的嫁妝,來啊,把內務府今年入庫的鏡湖珠、和田玉撿好的挑三車出來,各色織錦綾羅裝上五車。本宮要風風光光地嫁女兒。」程皇后大聲道。

    「什麼時候人心也可以是這些世俗之物所能比的了,若是如此,我願散盡千金只為佳人。三車布匹、五車珠寶算什麼,我許三十斛夜明珠,三十斛墨雲珠,三十斛南海碧灣珠,二十石羊脂玉,二十石田黃石,二十石龍睛玉,紅珊瑚五十株,犀牛角四十對,象牙雕一百件……就是傾國為聘又如何?」

    花離笙道,嘴角微彎,帶著那招牌一般的笑。

    「本侯爺看到美人這心一向是抵擋不住的,我雖不及花公子那般闊綽,更不及花公子那般風雅,只能用些黃白之物湊湊數了。黃金兩萬鎰,白銀十萬鎰,銅鐘玉磬十五套,青銅巨鼎二十尊,沉香木一百五十車……不知美人嫁與我到西乾可好?」

    此時全場再次嘩然,這裡面所說的嫁妝真可謂是舉國為聘了,別說見,就是聽都不曾聽過,更何況,這寧芷乃是一個嫁過人的婦人了。甚至曾經還被貶為妾過,在這樣的亂世如今這身價沒有被貶低,反而越抬越高了。

    這還不算什麼。

    「兒臣多年不曾求過父皇,今日兒臣就有一請。」說著一襲白衣著地,一叩到底,「兒臣求父皇恩准行歌娶寧芷為妻。」

    轟隆隆,下面再次騷擾起來……

    看那寧芷的目光也越發熾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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