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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農家辣女 第二十二章 無情的交易 文 / 風染煙

    聽到此話的李朵朵,看著面前看不出半絲有任何波動的深邃眼眸,微微瞇了眼睛,若是這人說的沒有騙她,那麼,那鳳王就絕對是在利用自己了。

    「我為何成為這個樣子?」

    現在這腦子,完全裝的是豆腐渣,什麼都記不清楚,動不動就頭疼,讓她很是不爽。

    「不知」,郝連城不放過李朵朵臉上的任何表情,看著他又道,「若是你想回到他的身邊,我可以送你一程,只是……」

    說到這裡,他有故意停頓了一番,眸色裡似乎是有些掙扎的意味。

    「只是什麼?」

    「你已經離開他身邊快兩年的時間,他的身邊也早已有不少的美人相伴,估計,你的路又要辛苦不少。」

    就似是路人一般,完全說著與自己不相關的事情,那鷹隼般的眸子裡,多了些明顯的同情。

    這鳳王,看來也沒有傳說中的那麼癡情嘛,她要是真的相信了那街坊之間流傳的戲碼,那她才是十足的傻子,這世間,於很多男人來說,愛情這東西,並不是生命中的第一位,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想要的東西,都遠不止於他們手上的那些,光是守著所謂的生死之戀,那就等著去餓死吧。

    不就是個據說是長得有些好看的臭男人而已,她,她……她名字是什麼?花朵?不,現在叫獨孤夜,她獨孤夜才不會稀罕!

    你以為你鳳王就是一顆蔥?不好意思,老娘最不喜歡的就是你這顆蔥!爬牆的男人,給老子滾!還有就是居然敢利用老子!看老子不把你娃踩到屎堆堆裡去臭死你!

    「哼,這天下的男人又不是死光了,我何必在一棵歪脖子樹上掛著不下來?結的又不是什麼好果子,誰稀罕,早下來免得被餓死!」

    李朵朵很是囂張地看了一眼對面的人,轉頭再是不看他一眼。

    她現在就有些想不通了,以前的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就心甘情願地被那人利用,莫要說什麼她沒有看出來,她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看不出來?傻了不成?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面前的人是在騙自己,為著不為人知的目的,她現在就只是在聽他一面之詞,當然吧敢全部信了他的話,一切的真相,只有她自己確認了才行,不然,誰的話她都不會完全相信。

    現在,當下,她只是在暫時地生氣而已,鳳王?你他媽的敢玩兒老子!看老子不把你老祖宗給滅了!

    「哦?你這心思倒是豁達。」

    郝連城拿手支著頭,轉頭,也是同樣看著外面黃塵滾滾滾地荒漠,眸色裡染上了點點笑意,唇角也勾起了一抹邪肆的弧度,兩人這麼對話下來,他現在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一切,似乎是冥冥之中有天意,小小的凡人,根本就無法掌握前路,他不行,鳳王也不行,那些不可預想的變數,永遠是人所不能全部料想到的。

    所以,結局是輸是贏,不到最後誰也說不清楚。是以,他現在又何必這般庸人自擾呢?

    從來未曾將一切放在眼中過,他郝連城有什麼輸不起的?

    一時間,車裡又是一陣靜默,大家,都在想著各自的心事,只那車轱轆的聲音,還在緩緩悠悠地輪轉,亙古的聲音,彷彿來自久遠的洪荒。

    似乎是那車輪就成了催眠曲一般,真是無聊地看著外面的景色的人,突然覺得,一陣猛烈的睡意向著自己襲來,努力地撐了片刻,只見那視野裡光禿禿的山坡,那上面長著的草越是多了幾個幻影出來似的,就不斷地在她的面前晃來晃去。

    越是要注意去看,就越是看著那遠處的山巒都模糊了起來,腦子,也是沉重得厲害,本就是強睜著的眼眸,終是抵不過來自大腦的一波又一波強烈的睡意,閉了起來。

    坐在車窗前看著外面的景致的人,就那樣,軟軟地倒了下來,在要歪倒在地上的時候,被一雙帶著不少繭子的手,穩穩地接住。()

    看著似乎是睡得香甜的人,深邃黑沉的眸子,猶豫了半刻,卻是最終像是做出了什麼重要的決定,滿是堅定。

    ……

    暮色黃昏之時,悠悠前行的馬車,終於停了下來。

    馬車前面不遠的枯樹上,身著水色衣衫的人,狹長的鳳眸,滿是冰冷地看著前面的那輛馬車。

    「鳳王殿下最好莫要妄動,你知道本王向來行事狠辣,可是不會憐香惜玉的。」

    馬車裡的人,並沒有下來,隔著一層厚厚的簾子,低沉的聲音,全然是狠辣,此時,他的手,正放在懷中昏睡的女子胸口上,如若是那人敢有一絲的妄動,他不介意立馬震碎他的心脈。

    枯枝上坐著的人,狹長的眸子,就看著前面的馬車,蕭索的風,帶起水色的衣衫獵獵作響,半瞇的眸子,誰也看不到,裡面到底是蘊藏著怎樣的風暴,那人,果真就是坐在上面,一動不動。

    只是,下面的那些侍衛,突然感覺到周圍的溫度,似乎是降低了好幾度,那原野上的風,也變得冷了不少,明明是大好的春日,卻是有些冰冷刺骨,一陣飛沙走石,枯葉飄零,馬匹驚嘶,趕車的人不得不下來,廢了好大一番的力氣才將之安撫下來。

    這一切,似乎都有些詭異,待一切平靜下來,幾十個侍衛,再看向枯枝上靜靜不動地坐著的人,眼裡,終是帶上了些敬畏。

    關於鳳王的傳說,層出不窮,在天下人的眼裡,這人,越是像起了天上的神明,雖然不是碧水國的人,但是,他們也是凡人,也會相信世上是有神明存在的,人類天生便是會對神明有所畏懼。

    坐在車裡的人,自然也是知道外面的情況,雖是驚訝,卻是根本就不相信,所謂的神明一說,若是有神明,那麼,怎麼,他一次都沒有看到?只要他沒有親眼見到的,他就絕對不會去相信。

    即使有神明又如何?一切,都是要用自己的雙手去創造人生的,神明不會給你任何的東西,不然,那些天天拜佛的人,那般虔誠,真的就得到了他們想要的麼?不過是尋求一個安慰罷了,用著神明的借口,來束縛自身,為自己設下一個道德標準,一聲遵行而已。

    他郝連城只相信,自己才是主宰自己的神,除了他自己,誰都掌控不了他。

    所以,有神,又如何?

    勾起有些涼薄的唇角,扯出一抹諷刺的弧度,放在女子心口的人,慢慢移到那似乎是一捏就會斷的脆弱脖子處,邪肆的聲音,不大不小,卻是剛好夠這裡所有的人聽到:「若是雲王爺不想這個人死的話,就最好拿出自己的誠意來。」

    「你說。」

    冰冷的聲音,猶如從滿是霜雪的雪山上來,凍得人心底發涼。

    聽著那人冰冷的聲音,涼薄的唇,勾起了一抹邪肆的弧度,看來,他是猜得對的,這人,心裡不僅是有她的位置,恐怕,就只有這麼一個人而已,他倒是要看看,他的心裡,她有多重。

    雖然,有些手段俗氣了些,卻是真的,能看出一個人的真心與否,所以,他也不介意拿出來用用。

    「本王要你拿你自己的死,來換她一生,就這麼簡單。」

    若是他願意,那再好不過,若是不願意,當然,也不會是出乎意料的,至少,如果是他自己的話,斷然不會因為有人拿自己心愛的女子來威脅他的性命就會答應了下來,他的一生裡,女人的位置,永遠是靠在好多的東西後面。

    女人,是衣服,壞了,可以補一補就好了,若是實在沒法穿了,頂多換一件新衣服就好了。為了一件衣服而放棄了好不容易得來的獨一無二的東西,在他看來,實在是划不來。

    果然,他聽到的回答是。

    「不願意。」

    坐在枯枝上的人,毫不猶豫地拒絕道。若是他死了,他自然是不會讓她獨活的,他要她,生生死死,都必須和自己一道,自己死了,就不是給了別人機會待在她的身邊,這個,他是萬萬容不得的。

    可惜了,現在懷裡的女人,根本就被他用了藥昏睡了過去,聽不到那人毫不猶豫地回答,像是她那種死心塌地地守護著自己的愛情的人,定然是受不得這樣的回答的。

    「看來,聞名天下的鳳王,也不過如此,枉費了本王一向認為你是一重情重義之……」

    正在說話的人,突然就頓住了話語,不知是何時,懷中的人,已是醒了過來,睜著一雙夜色般深沉的眸子,定定地看著他,那裡,黑的沒有一絲的星光。

    微微的怔愣之後,郝連城看著女子淡淡一笑,掐著她脖子的手,暗暗地拍了兩下,示意她莫要出聲,然後,繼續問道:「本王想要的是什麼,想來鳳王殿下再是清楚不過,若是想要這個女人,那就要看王爺能出的價碼了。」

    「你想要什麼?」

    這個人,想要的東西太多了。

    「本王現在突然沒了興致了,改日待本王心情好了,再說不遲。」

    郝連城看著懷中突然無聲流淚的人,眼中劃過點點的不忍,終是抬手,親自點了她的睡穴。

    「上路。」

    淡淡的聲音裡,有些些的沉重。

    ------題外話------

    今天有點累,煙休息一下。(這裡,煙想給看文文的親們,提醒些,如果你是一個女孩子,千萬,要記得一句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無論出行,還是居家,千萬不要給犯罪分子理由和機會找上你。你要相信,這世界上,總有人面獸心的東西存在,即使你與他們無冤無仇,為了**或是金錢,人的命,在他們的眼裡,根本就不值錢。)不要以為世界很光明,黑暗,你只是沒有看到而已。殘忍的事情,幾乎每日都會上演,相信,沒有人能想像那種慘絕人寰的殘忍。(煙也不好多透露些什麼,只希望,親們將我說的話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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