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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農家辣女 第十五章 演出 文 / 風染煙

    待外面再沒有人聲,陸青鳳才從內室出來,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旁的梨木圓桌上看著坐在梳妝台面前的人,面上滿是得瑟道:「如何?本神醫做的人皮面具不錯吧?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看得出來。」

    「的確不錯,想不到我這種醜女也能過一把美人癮,看迷不死一大片的臭男人。」

    花朵嘿嘿嘿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雖然那一張精緻得毫無瑕疵的臉不是她的,短暫的美貌,卻是還是能讓滿足她一時的虛榮感,硬是對著銅鏡瞧來瞧去,好不臭美。

    「但是,這東西,我也不能保證沒有人看不出來,到時候若是被人看出來了,小朵朵,不,師父你可別怪我便好。」

    世上沒有完美的晃眼,再好的借口,總有被人戳破的一天。

    「沒事,到時候跑快點就好了」,花朵轉頭,看著陸青鳳,一臉的無所謂,「我只要那人能上鉤就好了,有些事情,我必須當面問他」。

    「師父就確定那人不會拿你如何?」

    「我相信我的直覺,若是我願意同他做一筆交易,他一定願意。」

    花朵一臉的篤定,對著陸青鳳神秘一笑,不再多語。

    原本燈火輝煌的大廳,突然熄滅了所有的燈火,只餘場中央舞台上面的燈火,依舊燃燒,將下面小小的舞台照亮,本來喧鬧的大廳,頓時安靜了下來,人們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了那檯子上,場子周圍,慢慢飄起幾縷白煙,不似人間煙火,隨著場子周圍做的最近的貴客強烈的嗆咳聲,一抹白衣倩影,緩緩走入台上,輕甩衣袖,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小女子『好多花』,見過各位客官,今日初次登台獻唱,若有不足之處,還請各位客官多多包涵。」

    柔柔細細的聲音,聽得人心酥酥麻麻,一雙水盈盈的眼睛,緩緩抬眼,掃向周圍座上,頓時引來一片抽氣之聲,只一雙精緻嫵媚的眉眼,就這般勾人,若是那面上遮住的輕紗撤出,這將是一位怎樣傾城的女子?

    「今日一見姑娘,果真是傾國傾城,只是,姑娘這般傾城多才的人物,怎生取,嗯,『好多花』這樣奇怪的名字?」

    本是傾城美人,卻是有著這樣一奇怪的名字,就如水晶蝦餃上突然多了一坨蒼蠅屎,一碗燕窩上多了一片爛菜葉,叫人怎麼看怎麼覺得有些倒了胃口,在場的人,不禁覺得名不副實,名本俗氣得可以,那人卻是非凡人。

    「本是家中多餘,老父這般取法,奴家也奈何不得,只是,奴家這離家一去,就只有這名字是真正屬於自己,難道各位客官會因為奴家名字奇怪而嫌棄奴家,還是,讓奴家將原來額名字改掉?」

    場中的煙霧,有些濃了起來,台上的人,一雙濕潤潤的眼睛,有些淒然地看著場下,看著看著,便是淚眼婆娑,一雙傾城的眼眸微微瞇住,淚落成河,彷彿是一塊無暇的美玉,無奈落入了塵埃,感歎身世淒然。

    天下正常男兒,哪個捨得看著美人在自己面前垂淚,美人淒然一瞥,早已讓在場的不少人揪了心,看得於心不忍,「姑娘莫須聽那人胡話,名字只是一個代號,不代表什麼,我等只是欣賞姑娘這一人」。

    「對,『好多花』姑娘,我王敬才支持你,為你一擲千金在所不惜!可不像是某些人,拿不出錢來哄美人開心就拿名字來說事,妄為男兒!」

    一個長得圓滾滾的公子哥從場中站起來,滿是諷刺地看著剛才那個說花朵名字的年輕公子。

    「你休得挑撥離間,本公子可沒說『好多花』姑娘的什麼不是,只是好奇而已,姑娘才貌雙全,本公子早就心儀!」

    「哼,你有什麼資格喜歡人家,人家本來已是身世淒慘,你居然當著眾人的面去揭傷疤,你居心何在?」

    那胖子為了在台上的美人面前贏得一個好的印象,硬是不放過那人了,看著一眾人責備的眼神,那人氣得臉色鐵青,「本公子向來就是惜花之人,如何捨得傷了美人自尊,今日本公子就不與你多做爭執,待會兒真金白銀,誰是真心一見分曉!」

    聽著場子外的人一口一個「好多花」,台上的人,輕紗下,早已彎了嘴角,對著台下一福身道:「承蒙幾位厚愛,奴家感激不盡,必當將奴家所學傾情獻唱,若是滿意,只望各位公子以後多多來樓裡捧場,奴家就已經是感激不盡了。」

    「只要是姑娘站在這檯子上,我王敬才必當來捧場!」

    「奴家在此就多謝公子了。」花朵對著那胖子微微福身,抬頭,看著他淺淺一笑,眉眼之間儘是妖嬈嫵媚,看得那人直接愣在了當場,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看著剛才與自己鬥嘴那公子,眸子裡滿是得意之色。

    場子周圍沒了爭吵,又是一片寂靜無聲,都在等著檯子上的人的獻曲,卻見那傾城美人轉身,煙霧繚繞之間,輕甩衣袖,向著台後走去,只聽「還請給位稍等片刻,奴家去台後準備一下」。

    「姑娘儘管去準備,就是等一天我都等得。」

    那胖子滿是笑意地看著台上的人消失了身影,完全把自己當護花使者自居。

    一下檯子,待眾人都看不見了,花朵眼眸裡的柔柔笑意,已是變成滔天怒火,一腳踢開廚房的門,瞪著裡面不斷在扇著柴煙子往著舞台輸送的幾人,「誰讓你們給老娘燻煙灰的?嗆死老娘了你們知道不?你們以為老娘是神人啊,在這煙子裡能待多久?」

    那煙子硬是熏得她眼淚橫流,要不是面上覆著輕紗能稍稍隔離開那些煙子,估計她早就在場上咳嗽不停失了形象了,這尼瑪還要得?

    「可是,姑娘,你不是說要煙霧來製造氛圍嗎?小的們就只想到了這種方法啊。」

    那正是拿著扇子扇得起勁的小廝,一臉苦澀地看著花朵,表示自己也是無奈,他自己其實也被煙子熏得眼淚橫流。

    花朵走進廚房,皺著眉頭看著那簡易的,林氏搭建起來的通向舞台的大煙囪,眉角很沒形象地抽了幾抽,額頭上黑線直掉,怪她自己太失誤了,忘了,這落後的古代,是沒有乾冰那種東東的,現在想要將這煙囪改裝一下也來不及了,算了算了,沒時間了,花朵無奈地轉身,「不要煙霧了,幾位大哥都去一邊歇著吧」。

    走出廚房,花朵無語問蒼天,那些穿越到古代的姐姐啊,你們都是怎麼弄出乾冰這東西來的啊?為啥你們一出場都是天仙下凡,就是她花朵,是個偽裝的,連那仙霧都是煙子熏出來的,這尼瑪差距也特大了吧……

    最後,花朵只好讓陸青鳳在檯子後面以七絃琴配合,自己在場上,草草地吹了一首曲子,好歹現場差不多算是封閉式的空間,空曠的大廳,笛音繚繞,合著那低沉如水的琴聲,倒也引人入勝。

    花朵從小便是養成了隨性而為的性子,不論做什麼事情都是圖一個興致或是興趣,來了興致,看上三天三夜的書,或是吹上三天三夜的曲子也無妨,閣樓,樹上,都可見她的身影,此時,一時吹得來了興致,便是忘了自己到底是在何處,往那檯子周圍的朱欄一坐,姿勢隨意灑脫,透出一股豪邁悠然出來,口中吹出的曲子,時而悠揚靈動,時而飄渺若仙音,琴聲恰到好處的配合,人們只看到,台上一山野間無拘無束的仙子,帶著初晨的清爽,山野的靈動,飄然而來,渺渺仙姿,不食人間煙火。

    一曲完畢,餘音繞樑,不絕於耳,輕紗籠罩之下,佳人嘴角,帶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徐徐走到台前,彎腰,「獻醜了」,只是,那一彎腰的瞬間,不知這室內何處來了一陣風,美人正抬頭之時,面上輕紗,已是揚起,絕色無雙的容顏,頓時現於人前,只是,如剎那的煙火,繁華又被輕紗掩埋。

    人們的記憶,只定格在輕紗揚起的那一瞬間,再也回不過神來。

    場中,良久的寂靜,傾城的美人,不解地看向下面的一眾人,「奴家這曲子可是難聽得很,各位為何了無聲音?」

    美人一提醒,眾人反應過來,頓時響起一片雷鳴般的掌聲,叫好聲此起彼伏。

    「好,好!姑娘果然是才貌雙絕,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若是今晚能與佳人一度**,黃金萬兩我王敬才在所不惜!」

    那胖子首先站起來表明了自己的立場,想要在其他人之前,先得佳人溫柔鄉。

    「王公子美意,奴家自是感激不盡,只是,奴家,賣藝不賣身」,老子勾的又不是你娃,少來攪局!抬眼,裝作無意之間看上二樓的一處,卻是在回頭時,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那人淡淡的一眼,明明什麼多餘的眼神都沒有,卻是看得花朵微微一愣,身上汗毛不知為何就生生倒立了起來,頓時,身上的氣勢就少了不少,「那個,白銀一千兩起價,哪位貴客出價最高,今夜奴家可與他促膝談心,嗯嗯,除了『陪睡』,那個,什麼什麼……」

    說著,說著,頂著頭上不遠之處冰冷冷,涼颼颼的視線,花朵就將生生自己早就想好的詞給徹底忘了,就直接傻了,不知道胡說了些什麼……

    尼瑪,一個大美人,居然當著眾人的面,說什麼土的掉渣的「陪睡」!就不知道用一度**這些高檔的詞彙?!老鴇在下面捂臉做不認識狀,只得出面,滿臉歉意地看著一眾驚呆了的人道:「各位貴客可千萬別怪罪我們家『好多花』,她今日初次出場,從沒見過如此大的場面,緊張之際說話有失得體,還望各位見諒,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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