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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農家辣女 第十四章 文 / 風染煙

    敢在意堂堂的王爺面前稱作是祖宗和二大爺,這需要不知多大的膽子才行,雖是這個王爺當得有些窩囊,卻是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說這樣大不敬的話語,好奇之餘,雲天夜倒是想見見到底是和番的人物有這等膽色,便是吩咐那小廝將人給請進王府。

    「祖宗,和二大爺?」雲天夜皺著眉頭看著花園中的那片花海,心中有些不解,想了一會兒,硬是想不出來何人會說出這般的話語,便是轉頭問著身旁的無名道,「你可能猜出是誰有這般大的膽子?」

    「回主子的話,小的,也不清楚。」無名也是一臉的不解,想當時,他聽著那小廝來報的話時都是大吃一驚,王爺是怎樣的身份,就算是那個女人,也不敢隨便在他面前這般說話。

    「對了,那邊情況如何?他可有答覆?本王可沒有時間與他來磨了。」

    突然想起了什麼,雲天夜再不在這件事情上糾結,到時候人來了自然就知道是誰了,現在亂猜也無甚意義。

    「回主子的話……」

    無名抬頭向著四周看了一圈,確定周圍無人,這才低頭,悄悄地在雲天夜耳邊說著什麼。

    「哦?」對於聽到的消息,雲天夜似乎有些不信,滿臉的不解,抬頭,看向那一直沒有人影的花園門口,眉頭緊皺,「他捨得?最近他可有什麼動靜?」

    「未曾有什麼動靜。」

    「呵,他倒是膽子大,不怕本王真的下了殺手?或是,那人……」

    正是說著,剛才離去的小廝,又是急匆匆地一個人走了回來,園中的雲天夜微微挑了眉頭。

    「怎麼還沒將本王的『祖宗』和『二大爺』請進來?莫不是他們還要本王親自出去迎接?」

    「回王爺的話,那兩位,說,王爺對,對,祖宗和二大爺不敬,就,就離開了,說是,讓王爺好生去那『萬花樓』自個享受去。」

    跪在地上的人又是出了一身的冷汗,想著今日鐵定是犯了太歲,怎麼就遇上了兩個膽大包天的人物,還敢在意堂堂的王爺面前自稱祖宗!那二大爺王爺有沒有他不知道,可是,那祖宗,絕對是說出來罵人的,要是今日王爺遷怒於他,那他小命休矣。

    可是他等了良久,卻是不見座上的人回話,好奇之餘便是悄悄抬頭,卻見那位滿臉的深思之色,「好了,你下去吧」。

    「主子……」

    「本王剛才倒是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來,近日也讀了不少她的資料,想來想去也只有她有這樣的膽子了,這『萬花樓』倒是必須去一番了,反正本王閒著也是閒著,何不趁著這時機去享受享受那溫柔鄉?」

    起身,便是向著園子外面走去,還未走出幾步,便是見一容顏清麗的婦人,領著兩個丫鬟端著一碗藥向著這方走來。

    「無名叩見王妃娘娘。」

    見著那穿著高貴的女子走來,無名立馬向她恭敬地行禮。

    「起吧」,女子淡淡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人,便是向著雲天夜福身行禮,聲音帶上了幾分嬌媚,「臣妾見過王爺」。

    「王妃請起」,看著面前的女子,雲天夜眼中滿是溫柔,伸手將女子虛扶起來,抬眼見著婢女小冬手上端的一碗藥香四溢的藥碗,微微瞇了眼睛,「勞煩王妃如此賢惠,每日準時督促本王用藥」。

    「王爺身體本就有恙,若是臣妾再不多上心一些如何放心得下?」

    女子看著她他,滿臉溫柔的笑意。

    雲天夜只是淡淡一笑,從冬兒手中接過藥碗,一口氣便是將藥給喝了個乾乾淨淨,一滴不剩,將手中的空碗展示給眼前的幾個女人看,笑道:「這下愛妃可是滿意了吧?待會兒本王有事要出門一趟,這就先去準備了,今晚愛妃就不用等本王回來一起用膳了。」

    放下藥碗,雲天夜很是溫柔地將女子擁入懷中,便是大步離去,再不回頭,只留女子滿是留戀的眼神,直到那人消失了蹤影。

    「王妃?」

    端著藥碗的女子,看了看王爺消失的地方,走到女子面前。

    「沒事,走吧」,走了幾步,女子又似突然想起什麼,轉身,對著身後的冬兒道,「對了,今晚姑姑那裡我就不去了,你去幫我給她回一聲話,說是我身子不舒服,想休息一下,隔日再去請罪便是」。

    「奴婢遵命。」

    再看了一眼前面,女子又是一聲重重的歎氣。

    已是向著書房走去的人,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弧度,待進了書房,無名便是守在外面,再是無人能打擾了,他臉上的溫柔笑意,瞬時消失,幾步便是走到那盆樹葉枯黃的萬年青盆栽之旁,對著盆子便是一陣猛烈的乾嘔,嘔得眼角都有些發紅了,才終是將胃裡的大部分藥水吐了出來。

    寂靜的書房裡,只剩強烈的喘息之聲,背靠牆壁坐著的人,看著那牆上的畫紙上的美貌婦人,眼眸滿是黯然,良久,手撫上半面容顏,笑得絕望心碎。

    ……

    今日滿大街都是莫名其妙的謂之「傳單」的紙張滿天飛,說是樟樹路的「萬花樓」來了一位才貌雙絕的女子,能吹得一手好笛子,又能唱的一首好的曲子,今日晚間首次登台演出,聽得是一位絕色無雙的女子,已是有不少的王孫公子提前地就訂好了前面的坐席,好近水樓台先得月,一覽佳人芳容,若真是容色傾城,能一度**,自然更是願意為之一擲千金也不再話下。

    有了「萬花樓」的大力宣傳,此位名為「好多花」的女子,便是一夜之間就幾乎是家戶喻曉,還未出場,已是聲名鵲起。

    還未到酉時,萬花樓中已是人群爆滿,座無虛席。

    當雲天夜走進那萬花樓時,聽著那滿屋子的人都在喊著什麼「好多花」,又看了看剛才門口的侍者發的什麼「傳單」,上面寫著「此乃國色『好多花』,不看白不看,看了不白看,絕對亮瞎閣下狗眼!敬請期待今晚『好多花』一曲傾城」。

    扯了扯嘴角,眉頭黑線一根根落下,雲天夜看了看這妓院中間還沒有人影的舞台,抬步便是上了二樓的一處視野最是廣闊的一處包間坐下,仔細地打量這樓下座上的眾人,似是在找什麼人,找了好一會兒,待樓裡的侍者送來了上好的龍井給他沏上,都未曾發現想要看到的人。

    「本王就真不信了,你還真捨得她這般胡作非為,還是在這等地方。」

    找了好久,卻是當真未曾在下面的坐席上看到任何熟悉的身影,沉思之餘,便是滿臉的不解。

    「主子……」這是,從外面回來的無名,已是回來了,將那人的情況一一告訴與他。

    抬頭,雲天夜看著對面那一窗戶緊閉的包間,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嘲諷,「本王這次卻是猜對了」。

    這廂,眾多的人已是等得不耐煩,吵著要那叫著「好多花」的有著奇怪名字的美人上台,鴇媽幾次安撫不得,只好去後面請教那「好多花」的意思。

    「那個『好多花』姑娘啊,你能不能快點啊,這樓下的客人可都在等著呢。」

    鴇媽扭著屁股進屋子時,那位長相傾城的女子,正是對著銅鏡畫著眉,被這突然而來的開門聲嚇了一跳,剛好將眉角給畫歪,那模糊的銅鏡裡,印出的精緻容顏上,那一敗筆,似乎是一大敗筆,破壞了那種天下無雙的美感,女子有些生氣地將手中的眉筆仍在梳妝台上,轉頭看著著急闖進來的鴇媽,皺起了眉頭,「媽媽,你急什麼?這戌時都還沒到,我這妝也未畫好,如何能出去見客?現在不掉足了他們的胃口,說出去就出去,待會兒怎麼叫他們為我一擲千金?」

    「可是外面客人都等得不耐煩了,我也不好回復啊,要不你先下去給大夥兒的說說?」這女子只是在這樓裡掛名的,想走就走,她是奈何不了她什麼的,又長著一張傾城傾國的臉,比這萬花樓有史以來任何的花魁都漂亮了好多倍去,那眼睛一勾,都不知道要勾去多少男人的心去,這樣突然而來的搖錢樹,身為這「萬花樓」的鴇媽,她如何敢去得罪?

    「哎,我說媽媽啊,你在這樓裡也待了不少的時間了吧,你自己好好想想,我現在能出去嗎?既然是想來見我容顏和曲子的人,這一時半刻都等不得,你直接給他們說可以回家了,我花,那個『好多花』也不稀罕!」

    容顏傾城的女子,眼裡是絲毫不容拒絕的強勢,那鴇媽想了一下,也覺得說的有道理,只好不再多說什麼,只是,剛走到門口,又似想起了什麼,轉身道:「那個,姑娘啊,我說,你,能不能將這名字改改,媽媽我怎麼喊著怎麼彆扭,這,哪家的女子會取這樣奇怪的名字啊?」

    「好多花」,這名字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兩個字,奇葩!估計樓中不少的人也是衝著這奇怪的名字來的。

    「哎,媽媽啊,我也沒辦法,我家裡人要給我取這名字我也沒法,我自小家裡便是貧窮,爹爹希望家裡發財,『好多花』便是『好多發』的意思,意為多多發財,這本就是我本名,雖然我為生計所迫墮落紅塵,可也至少要將父母唯一剩下的賜予我的東西帶著吧?」

    「好多花」越說,神色也是無限的淒然,看得鴇媽一陣於心不忍,不禁心中暗暗歎了一口氣,這樓裡的女子,哪個又是真正願意做這勾當啊?連她自己也不是,遂也不提了,便是關了門出去安撫樓下那些狗男人的情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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