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邪妻勾火,上校把持住

《邪妻勾火,上校把持住》章 節目錄 127◆ 上帝製造 文 / 冷優然

    君卿隔著被子抱著膝蓋所在羅曼諾夫寬闊的胸懷裡,吱吱唔唔地細數自己平時穿的蘿莉系衣服,擺弄的各種玩偶,甚至是午後的甜點,說完這些,她就扭頭問背後的人,這樣的她是不是太幼稚了,她是不是應該變得成熟一點了。

    羅曼諾夫也不嫌棄她說一句話都要故意喘幾口氣的行為,只耐心聽著她嘟囔,等她那雙閃亮亮的黑眸瞪著自己時,他才口吻冷淡地說道:「不用」頓了頓,他又說:「不要在意,這是每個青春期的孩子都會有的成長的煩惱。」

    青春期?成長的煩惱?君卿怕自己呈給這男人一點血,忙扭過頭頷首看自己的手指甲!

    好幾秒,她才調整好語氣,嬌憨地在男人懷裡扭了扭,不依道:「可琳達她們就沒有這種煩惱,她們一看就比我成熟。特別是琳達,她才十歲,可是和她站在一起我都覺得她是我阿姨!」這句話倒是一點也不誇張,君卿下午穿的粉色蓬蓬裙,和一身抹胸緊身紅裙的琳達站在一起,加上琳達口中那些這個伯爵如何如何,那個少爺怎樣怎樣的話題,君卿總有種和到了如狼似虎年紀的熟女站在一起的錯覺。

    如果不是那十歲的女孩和羅西身邊的女人一樣都叫琳達,君卿還真是不大可能主動和才十歲的她搭話,可一搭話她就後悔了,話題太成熟,她的面皮有點扛不住!

    這什麼琳達的,羅曼諾夫當然是不清楚的,不過猜也猜得到是今天下午來的那些女人之一。他微微皺眉,並不願意聽到關於任何女性的事情,但懷裡的寶貝女孩正在糾結煩惱中,他也不好沉默不語,憋了半響才說道:「那是她長得不好。」

    君卿愣了半天,不明白成熟和琳達的長相有什麼關係,半天以後她才反應過來,這男人指的是她說的最後一句話。忍了忍沒忍住,於是撲哧一聲笑倒在了他懷裡頭,這個男人,冷酷古板得要命,卻偏偏能在無意中說些引人發笑的話來,和齊鈺倒是很像。

    齊鈺……

    笑聲戛然而止,君卿蹙著柳眉吸了口氣,怎麼會突然想起這個男人來,自從去年在巷子裡喝醉了酒跟高陽滾了床單後,她就再也沒有想起過這個男人了,這時突然記起來,竟有種說不出的悵然。難受有,卻已經不難過,胸口發悶,卻已經不疼痛。她覺得這樣就表示自己已經不愛他了,可同時,她也真的不覺得還能再愛上誰。

    高陽,她的第一個男人,當他跪在她面前只為了給她脫襪子時,當他從馬路對面不管不顧地衝過來時,她的心臟的確為此顫抖過。可很快被她壓制了下去,而後她的心思就被與齊放的婚約所佔據,這種怦然心動的感覺便消散了許多。

    齊放,她的第二個男人,當他熱情繾綣地一遍遍親吻自己,一言一語都是極盡溫柔,當他眼神真摯地述說著他們的將來,她也真的下定決定這輩子就與他過了。可當自己有私軍的事情被齊天毓知道時,卻只在酒吧裡看到這個風流的男人一如既往地窩在女人堆裡,說著「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話,這讓她多少有些心寒。

    聞人夜寒,這個以脅迫的方式讓自己選擇了他的男人,是她最為糾結的一個。她喜不喜歡他,她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已經不排斥成為聞人少夫人。但她能確定的是,她不愛他,她不會像曾經愛著齊鈺一樣,一天看不到他便思念起來,也不會在意聞人身邊是否出現別的女人,更不會在乎他今天要去幹什麼,見哪些人,會不會給自己帶禮物,記不記得各種節日要與她一起過。這種小女人的心思,她一點也沒用在聞人身上過,可曾經對齊鈺,她卻是錙銖必較的。不過她想,這種不一樣的態度可能也和年齡、經歷有關,當初愛情對她來說還是嶄新的東西,所以她才會患得患失,而到了今天,身上又背負著沉重的包袱,卻是不太會強求如何的甜蜜了。

    這樣一番想來,她對這三個男人倒都不是有什麼特別感情的,至少絕對沒到了失去那人就心痛不已的地步。對高陽,或許有些喜歡,對齊放,是那種欣賞以及願意共度一生,對聞人,她不排斥,心裡卻仍舊有些芥蒂,畢竟沒人會願意在婚姻上被脅迫,更何況他和高陽還給了她一次非常不順利的婚禮,而婚後他的霸道蠻橫,無理取鬧的吃醋也讓她頭疼不已,甚至有那麼點不耐煩。

    不過除非是不可抗力的影響,她向來信守承諾,既然已經答應過聞人夜寒,她就算一生都無法愛上他,也不會主動離開他就是。

    她這一胡思亂想,羅曼諾夫就只能等到她的一陣沉默。他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臉,見到的就是在他看來顯得鬱鬱寡歡的小臉,心底一瞬間就不是滋味了。這兩個月他每天見到的都是這孩子純純的笑容,哪怕有刻意偽裝的成份,也讓人身心愉快,他甚至希望她就這樣一輩子留在他身邊笑得歡暢就好。而現在,這孩子竟然因為見到了幾個比她成熟的女人就難過成了這樣,真是……羅曼諾夫有些惱怒地吸了口氣,將一腔不滿都安在了那些無辜的貴女身上。

    「狄安娜,看著我。」羅曼諾夫企圖讓聲音變得柔和一點,但效果一點也不好,他的聲音反而顯得低沉,好像在生氣一樣,讓君卿忙回過了神,認認真真地瞪著他不敢再走神。他將彎成一團的女孩往自己懷裡抱了抱,聞著發間的瓊花香氣,說:「不要拿自己和那些人比較,你是你,她們是她們。貴族子女需要成熟穩重,這樣他們才能得到相應的奢侈享受,而你,你是我的軍械師,是記在羅曼諾夫族譜上的千金,你不需要刻意的成熟就能得到那些享受,甚至更多。」

    隨著這個男人嘴巴的一張一合,君卿覺得自己好像被帶入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裡,她是羅曼諾夫小姐,是一名尊貴的千金,是被性格冷酷寡淡的黑薔薇公爵捧在懷裡愛護的女孩。

    這種高高在上,被位高權重的人呵護著的感覺,真的是很熟悉,就好像回到了十六年前,她還是淳於家的二小姐時。那時的她是京城貴女,被作為軍部大佬的祖父寵愛庇護著,生活得有滋有味,就算是滾在花園裡玩泥巴,旁人也會說這孩子真活潑聰明,真有想像力。

    可這種感覺,又是陌生的。因為她已經有十六年沒有享受過這般的感覺了。說到愛護,無論是秦青謝崇還是秦佑臣高陽都是愛護著她的,可他們能夠給予的呵護卻不能讓君卿獲得恣意和自由,她仍舊背負著一切,忙忙碌碌,戰戰兢兢,忐忐忑忑,無法輕鬆。說到位高權重者,齊天毓是當仁不讓,他對自己的確也很疼愛,並且是獨一份的愛護,可這種愛護是建立在她是一名出色的軍人、軍械師、準兒媳上的。至於後來在她嫁給聞人夜寒後,他仍舊愛護她,甚至程度更深的緣故,她倒是不清楚,就是這樣的不清楚,反倒讓她有些不安,就好像是偷竊來的,總是覺得名不正言不順。

    現在,她就在一個羅曼諾夫懷裡感到了這種令人渾身一輕的滋味,好像預見到了多年後徹底整垮沙皇的那種卸掉仇恨的感覺,那樣神奇和不真實。

    「記住,狄安娜·羅曼諾夫只有兩個義務,不忤逆我,和過得高興。」這句話有些煽情,可羅曼諾夫的眼神卻很認真嚴肅,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他說:「至於保護你的性命,維護羅曼諾夫家族的榮光,貴族之間的交際周旋,都不需要你操心,所以,成熟對你來說沒有必要,你只要順其自然就好。」

    君卿聽了,心裡卻只是愈加發冷,她想到的是,此時這樣疼愛著自己的男人知道了她來到他身邊,不過是卑鄙地想偷走他的東西,到那時他們之間會是怎樣的結局?

    她抬頭看著也看著她的男人,側身將腦袋埋進了他的胸口,他的胸肌本能地緊繃起來,好像蓄勢待發的雄獅,可不一會兒,他的身體就微微放鬆了下來,似乎是卸去了警戒。她悶在他懷裡,感覺到他的大手在她的背脊上輕輕拍撫,聽著他要求:「別在為那些無聊的事亂想了,嗯?」

    「嗯。」她乖巧地答應。

    羅曼諾夫悄然鬆了口氣,終於哄好了。到這時他還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他以為以自己的個性,就算喜歡上一個人,也不可能這樣在乎她,竟在乎到了她皺皺眉都覺得不滿,想立馬將那個讓她不滿的人給撕碎的地步。這真是不對勁,還有些瘋狂,他雖然不討厭,卻也不喜歡,總覺得很麻煩。他並沒有發現,哪怕麻煩,他也有些享受其中的感覺。

    羅曼諾夫看了下時間,已經快凌晨一點了,好孩子不應該太晚睡覺。他覺得今天這孩子一定大受打擊,需要再好好安慰,於是將君卿縮成的一團給抱了起來安置在雙腿上,拉過被子蓋好,在她疑惑的大眼睛中命令道:「睡覺。」

    「……」君卿很想說,她知道這時太晚了需要睡覺了,可讓她就這麼在一個男人的懷裡頭睡覺,她真是有些扛不住,哪怕這個已經三十五歲的老男人是把她當作小孩看待的,她也還是覺得變扭!

    羅曼諾夫一把抓住她要掙扎著離開的手臂,扣住她的細腰,沉聲道:「我剛剛說過什麼?不許忤逆我,現在,睡覺,如果你不想我追究你過了十點還不睡覺的話。」

    君卿瞪著這個比聞人夜寒霸道一百倍的男人,半響敗下陣來,暗暗罵了句禽獸後就閉上了眼睛。識時務者為俊傑,對這個實力彪悍,手段強硬的禽獸,她暫時還骨氣不起來。她破罐子破摔地想,反正她胸部都被這魂淡看過了,還怕在他身上睡覺嗎?

    其實她之所以能對羅曼諾夫的摟抱這麼淡定,全賴上次他給她換藥洗澡時那不動如山的姿態。那冷淡的眼神,粗魯的動作,嫌棄的皺眉,根本就是在說「一小蘿蔔頭,他是完全沒性趣」,於是在她心裡,這男人已經不能用男人來看待,用叔叔伯伯之類的身份還差不多。也因此,哪怕這男人早上勃起的次數頻繁了點她也沒怎麼在意,權當是這傢伙多年不碰女人所以慾求不滿造成的。

    皇后的茶會當然是極為隆重的,更何況還是一年一度的稀有。照理來說,參加這種茶會,君卿當然是要盛裝打扮,最好既性感又嫵媚,力求吸引來赴宴的貴族少年們,可管家在準備君卿的禮服時,卻是這樣不滿意那也不滿意,這件太艷了,那件領口太低。選來選去就是不滿意,要求設計師重新設計一套,標準是——保守、保守、再保守。

    羅曼諾夫家族的禮服設計師覺得非常鬱悶。他好不容易有機會給那位尊貴的女性設計禮服,怎麼管家卻給了這樣的標準,保守?怎麼保守?乾脆做一件修女服算了。他有些憤懣地想,不過還是決定問問管家大人他到底怎麼想的,理由是什麼,要知道,現在的小姑娘都喜歡露出雪白的胸脯和光滑的後背。

    管家大人則白了設計師一眼,振振有詞道:「露什麼露?狄安娜小姐又不需要嫁給別人,她十有**就是未來的公爵夫人,那她穿得性感給誰看?小心公爵大人不高興!」

    設計師這才恍然大悟,於是和管家一商量,敲定了未來公爵夫人第一次亮相聖彼得堡的禮服——幾套非常有文藝復興時期貴族范的亞麻白裙。

    茶會當天,君卿早晨起來,迷迷糊糊地就聽到羅曼諾夫叫她起床換衣服。她閉著眼睛也不看手上拿著什麼衣服,被羅曼諾夫一把拎進了浴室裡。雖然已經清醒過來,不過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穿什麼東西,好像是一件吊帶裙,但又好像不是能穿在外面的,因為它太簡潔了,不像是管家叔叔的作風。

    她找到了領口和兩根帶子,穿上文胸後就套上了裙子。然後,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胸部下方有點勒緊的感覺,而脖子下面也多出了比往日還要深許多的溝壑,胸前鼓鼓囊囊的,終於看得出是真正的c—cup了。她沒來得及滿意或高興就發現了不對勁,為了扮演一名少女,她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穿這種下面有鋼圈的文胸了,她一直都穿著那種少女穿的柔軟寬鬆的文胸。

    她抬手摸了摸,一張白皙的臉蛋竟然紅了起來。這種胸前挺拔緊繃的感覺讓她有那麼點不自在,特別是門外還等著一個男人的時候。

    當羅曼諾夫看著君卿穿了一件吊帶衫出來還紅著臉時,不禁皺了皺眉,然後他的視線就黏在了那高聳的胸部上。呼吸一緊,隨即就覺得渾身有些燥熱。說實話,做老處男真是不容易,就算怎麼厭惡女人,基本的生理需求還是必要的,這麼多年都和自己的五指姑娘一起過,也真是難為他了。好不容易有了喜歡的女孩子,偏偏還是個未成年,世界上最苦逼的處男也不過如此了。

    管家把掛著五套白裙的鐵質衣架推進房門供君卿自己挑選,羅曼諾夫則先一步出了門,雖然說出來有些丟人,可他還真的擔心自己會看著那白皙的胳膊,性感的鎖骨和高聳的胸部會流鼻血。

    福克斯等人已經在偏廳等候,羅曼諾夫到了之後就一起看起了報紙,這時候正是俄羅斯氣候宜人的時節,清晨窗外的陽光溫暖不炙熱,照在人們的身上讓人覺得身心舒泰。

    偏廳大門被管家推開的時候,幾個男人下意識地抬起頭看了過去,不過他們卻沒看到往日那個穿著粉色運動衫的女孩,反而看見了一位希臘神話中的女神。

    先不談君卿那張本就精緻好看的臉,說是仙女也不為過,就是那套飄逸的長裙也是女神范十足。寬鬆的袖子在臂膀處用淡綠色絲帶紮緊在小手臂上開出了一朵白色的喇叭花,白色的內裙拖到腳踝,外罩的裙子則拖到地板還延伸了至少十厘米,腰間用淡綠色絲帶繫著,顯出盈盈一握的細腰,絲帶在腰間打了蝴蝶結,長長的帶子掛下來垂在裙擺上。這件裙子不論從樣式還是顏色都比較簡單,甚至沒有一條蕾絲,但卻真真是好看,在身高一米六三的君卿身上掛著,更是漂亮極了。

    當她提著過長的裙擺慢步走來時,羅曼諾夫覺得她不是出現在這個色調嚴肅暗沉的偏廳裡,而是白色的希臘宮殿中。她一步步在地面上走著,卻讓他彷彿看見了她從白石階梯上走下來,端莊秀雅又搖曳生姿。

    她的眼神很明亮,讓人一望就不能轉移視線,她的粉唇很誘人,他突然想去吻一吻,她的耳側落下兩縷捲曲的長髮,為精緻的臉孔平添了幾絲妖嬈。

    他想抱抱她,想親親她,想告訴她他喜歡她,卻終究是因為她還未成年而強迫自己暫時放棄這些想法,他看著女孩顧盼之間流轉的風情,一時竟覺得她其實並不是十六歲的少女,而是一名……一名美麗的少婦。

    這個想法讓他略微惱怒,就像君卿真的已經被別的男人擁有過一樣。但他告訴自己,這想法太荒唐了,這麼稚嫩的女孩怎麼會是什麼少婦呢。

    想到她今天要去參加皇后的茶會,將被聖彼得堡的貴族少年們欣賞此時的風姿,他心頭又是另一種不爽。不過讓他滿意的是,君卿那件穿在裡面做內裙的吊帶裙的前襟挺好,胸前的風光遮擋得比較嚴實,加上外罩的長裙有些寬鬆,也不太能讓人看到那高聳的景色。

    君卿本來就漂亮,現在一改往日的幼稚裝束,自然就引來了福克斯幾人的讚美,君卿也欣然接受,高興地笑了。倒是羅曼諾夫,一整個早上都沉著臉。不過他平時也是這種差不多的表情,所以在場的人沒一個理會他。

    中午時冬宮就來人了,羅曼諾夫在書房處理事務,等君卿快出門時就讓管家給她帶上件斗篷再走,茶會要到晚上才結束,到那時聖彼得堡的氣溫就會降低。

    這時管家才懊惱地發現了自己的失誤,他竟然沒有給君卿準備一件與禮服般配的斗篷!在君卿原來的房間衣櫃裡,的確是有許多件斗篷的,可那些斗篷不是已經穿過幾回了,就是與這件禮服不相配。

    羅曼諾夫知道後,回憶了下就朝阿利克塞吩咐了一聲。

    等阿利克塞從庫房裡來到大廳時,等候在大廳裡的冬宮的人就壓低了聲音驚呼了一聲。

    阿利克塞看了那一驚一乍的人一眼,心想,這人還算識貨,知道他手裡的這件紅色斗篷是羅曼諾夫家族當家主母才能穿的,這領口的黑色薔薇花紋還有底下細細繞著的金絲線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將斗篷交給隨同君卿一起去的男僕,然後親自領著君卿上了一輛黑底金邊的馬車,車身上也刻著薔薇花紋。

    茶會的地點並不在冬宮,而是在冬宮附近的一片草坪上,草坪四周有稀稀落落的樹木,偶爾還能看到一些小鹿、小兔子經過。

    這時茶會剛剛開始,客人們也都到場,大概是皇后的故意安排,讓君卿成了最後一個到達草坪的人,接受了眾人探究的視線。

    大家都屏息等待著,倒不是因為緊張,而是真的很好奇,他們怎麼也想像不出,到底是怎樣的女人才能讓羅曼諾夫當家將她留在身邊,聽說還非常寵著她。

    馬車門打開時,那只白嫩的小手就被男僕接住,人們最先看到了長長的衣擺,甚至有些人已經暗笑起來,難不成是個偷了大人衣服穿的小孩子?

    然後,他們一個個就瞪大了眼睛看著從馬車裡鑽出來的女孩,個子不太高,身形有些削瘦,可臉蛋卻是一等一的好看,不是西方人那種特別深邃的五官,而是那種精緻的恰到好處的臉孔,柳眉,杏眼,瓊鼻,粉唇,精緻得像是洋娃娃,還是上帝製造。

    這讓場面一下子有些冷清,大概是他們更願意看到一顆歪瓜裂棗,然後好嘲笑一番吧,真是不好意思,沒如他們的意。

    ------題外話------

    噗,還差1000字左右才寫到秦佑臣童鞋呢,倫家名字都想好了——127◆我想過無數種重逢。

    今明兩天都在出門吃飯中度過,趕腳吃一頓就胖兩斤啊魂淡。

    =。=我是欠下2w(1w5加昨天沒更的)加雙更(上次說好加更的)的債了麼,突然有種債多不壓身的無恥趕腳。不過我為什麼記得芥末清楚,要是糊里糊塗就好了……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