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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妻勾火,上校把持住》章 節目錄 093◆ 最甜蜜的責任(三) 文 / 冷優然

    「和她結婚?」聞人轉身逼近高陽,他的怒火在面對高陽時顯得更加旺盛,所有人甚至都看見了他磨牙的樣子,青筋在額角繃起,一雙眼珠佈滿血絲,照著高陽的臉就猛地揮了過去。

    高陽早有準備,偏頭就躲開了他的拳頭,然後也跟著一拳揮了過去,一邊吼道:「聞人夜寒!你有什麼資格憤怒?我被你使計斷掉了和京城之間的聯繫,千辛萬苦回到京城卻聽到了卿卿嫁給你的噩耗!該憤怒的人是我!明明是我先喜歡上她的,你為什麼要來橫插一腳!更何況,你有必要為了我的話生氣嗎?那不過是事實而已。再說,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才讓卿卿嫁給你的,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清楚什麼?高陽,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了!她當然是愛上了我才嫁給我的!不管從前是不是這個原因,從現在開始她就必須是!」聞人和高陽兩人扭打在了一起,於三位上將面前上演了一場高精快的全武行。

    齊放在旁本來是準備看狗咬狗的,可聽到聞人的話就皺起了眉頭,插嘴道:「聞人夜寒,你太專斷蠻橫了!你這樣的個性怎麼可能呵護好卿卿?你只會讓她受盡委屈!不如就照高陽所言,今天就去民政局把離婚手續給辦了,反正你聞人大少就算是二手也有的是人要,不是嗎。」

    齊放的口氣惹怒了聞人,他轉身下蹲就給了他一個迴旋踢,冷笑道:「齊放你做夢!她這輩子都只能是我聞人夜寒的妻子!你們別再癡心妄想!」

    「哈!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留住她。」齊放冷哼了一聲,在齊天毓的默許下躲過一腳後給了他一拳。

    「聞人,我也勸你現在就和君卿離婚,別等到讓我知道你用你這種爆脾氣去對付卿卿,不然到時候可不是兄弟做不成這麼簡單了。」高陽儘管還沉浸在君卿嫁給了聞人的惱怒和痛苦當中,但深知聞人脾氣的他也禁不住憂心於君卿婚後的生活,他絕對忍受不了君卿有一絲委屈。

    「誰要跟你這個混蛋做兄弟?!」聞人怒罵,三人立刻又戰做一團,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揍了誰,反正身上時刻都有拳腳相加。

    於是,三個地位顯赫的黃帶子為了一個早已離開會場的女人就這樣扭打了起來,看得聞人皓和高恆兩位父親是目瞪口呆,齊天毓倒是愉悅地笑了笑——很淺的。

    「小陽你剛才說什麼?!」

    一道詫異又簡歷的驚呼聲在高陽耳邊響起,他回過頭就見自家向來優雅的母親瞪大了一雙明眸,一張塗抹得極精緻的妝容裡也泛起了濃郁的紅,那神情是全然的不敢置信,她覺得自己今天的耳朵有點不好使,對,一定是她幻聽了!

    「小陽小寒!你們給我停手!小陽你剛剛說什麼?媽媽沒聽清。」呂茫抓住提前回家,還跟表兄弟大打一場的兒子的手,緊張地問。

    「媽。」高陽看周圍除了齊天毓和齊放就只有幾個最親近的家人,便退後了一步摀住裂開的嘴角輕咳一聲,道:「我早前不是跟你說我喜歡上一個女孩了嗎?就是君卿。」

    「等等!你說什麼?君卿?哪個君卿?你不要開玩笑了,今天可是你表哥結婚的日子,他的新娘就叫——」

    「對,媽,就是她,我喜歡的女孩子。」

    呂茫看著兒子毫不含糊的眼神,頓了頓,猛地倒抽了一口涼氣。她不敢想像,傳承了高家的那份執著的兒子,會不會為了他喜歡的女孩而與自己的親表兄兵戎相見。她覺得「兵戎相見」這四個字一點也不誇張,你瞧,他都能在小寒的婚禮上把他打成這幅模樣!而且他剛才不也說了那種混賬話嗎?!

    「高陽!」呂茫猛地喝了一聲:「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她是你的表嫂!你現在卻告訴我你喜歡她?你怎麼可以這樣輕輕鬆鬆就說出這種話?!你眼裡還有我,還有你姨父嗎?!君卿……禍水!紅顏禍水!你就是喜歡她那一張禍水的臉嗎?多少好看的女人你不挑為什麼偏偏是她?!」她在齊放、聞人和高陽三人的臉上掃視了一圈,更加肯定了這個想法,不管那個女孩多麼可愛,多麼招她喜歡,卻也不能遏制她的這個想法,是的,那就是個禍水,長著一張國色天香的臉蛋,又招惹了這麼多的男人。

    長得好看也就罷了,誰也不能選擇自己的臉蛋,可君卿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有野心有**,她甚至已經開始走在通往權力巔峰的路上!這樣的女人招惹的男人哪一個不是在華夏國有權有勢的?而喜歡這樣的女人,那些男人又怎麼會有好結果?她絕不能讓自己的兒子為了個女人和兄弟反目,也不能讓他落個不好的下場!

    「媽!」高陽突然提高了音量,「不管是我喜歡她,還是聞人喜歡她,這都不關她的事,您不該因此就說她是禍水,這對她不公平,她何其無辜。」

    「小陽?」呂茫的神情茫然了一瞬,然後尖聲道:「怎麼就不關她的事了?她如果不招惹你們倆,你們會像是著了魔似的喜歡她?高陽!你知道你剛才在幹什麼嗎?你破壞了你兄弟的婚禮,你還威脅他,還下狠手打了他!難道這不是君卿害的嗎?」

    高陽抿了抿唇,而後眼睛也和聞人一樣脹得又疼又酸,他惱怒地瞪了聞人一眼,聲音略微嘶啞地說:「我是破壞了他的婚禮,可他呢?他搶走了我心愛的女人!」

    齊放看著暴怒的聞人,再看看憤怒的高陽,突然覺得心理平衡多了,哈,聞人夜寒,你得到了君卿的婚姻又如何?你保不住的,她是我的。

    高陽話音未落,就聽紅毯對面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聞人夜寒,過來。」

    聞人夜寒猛地回過頭,一雙眼睛死死瞪住君卿的臉,兩人遙遙相望,一個平靜一個憤怒。

    君卿無視聞人夜寒狂怒的表情,用手撫了撫耳側的髮絲,冷冷淡淡地說:「聞人夜寒,你只有兩個選擇,跟我來,或者像他們說的去民政局。」

    這一句話昭示了她已經在那個地方聽了很久,想到剛才他們之間的對話,還有呂茫說她的那些詞句,一個個人都變了臉色。

    她轉身就走,聞人也就顧不得生氣拔腿要追上去。

    「聞人夜寒!」齊放猛地抓住聞人的手,警告道:「如果你不能保證自己足夠冷靜的話,就別跟過去!我不知道你從剛才開始就在惱怒什麼,但如果你傷害了她,我可以用我的名義發誓,絕不會放過你!」

    聞人冷笑道:「齊放,我的事情需要你來管嗎?我的妻子需要你來關心嗎?」他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臂,看著高陽和齊放,陰沉地笑了起來:「你們都死心吧,沒用的,我絕對不會和她離婚,你們別想從我手中搶走她。」

    「小寒,你到底怎麼了?」聞人皓也看出兒子的情緒不太對勁,和這兩天那種愉快到要飛上天的心情完全不一樣。但他的兒子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轉身追著那個已經脫去婚紗換上棉質運動服的女人。

    一場好好的婚禮就如鬧劇般結束了。

    呂茫一時憤怒一時擔憂,她看著向來愛笑的兒子臉上這陰森森的表情,不滿地皺了皺眉:「小陽,你看,事情已經成了定居,君卿也已經和小寒登記結婚了,你就別再執著了,京城裡大把的好女人可是隨你挑的,何必抓著她不放?」

    高陽卻不聽她這些話,只是看著自己的母親道:「媽,不論是我和卿卿,還是聞人和卿卿,都是我們招惹了她,真的不關她的事。我們鬧成這樣,卿卿心裡一定也不好受,更何況你剛才還說了那些話,她聽了該多委屈?」

    呂茫張了張嘴,這才好像醍醐灌頂般清醒了過來。是啊,她怎麼沒想到呢,就算君卿如何漂亮,她的兒子她的外甥她還不知道嗎?哪裡是那種會被美色誤事的人?她只是看著兒子他們為了君卿拳腳相向就把錯歸在了君卿身上,就像高陽說的,君卿何其無辜?

    齊放整了整領帶,站在依然面無表情的齊天毓身邊,對高陽說道:「別在這裡虛情假意了,你要是真的為卿卿著想,就不該選在今天揍聞人夜寒。無論我們多不希望這場婚禮進行,可這畢竟是一個女孩一生中的第一場婚禮,就這麼被你破壞了,你覺得現在卿卿的心情如何?」

    「呵,我虛情假意?那你倒是寬容大度。我不過是做了你也想做的事罷了。」高陽脫下了平日憨厚的面具,竟也冷笑起來。

    長輩們似乎已經看夠了他們這樣的爭鋒相對,聞人皓咳嗽一聲,道:「好了,都別吵了,有什麼事你們年輕人自己解決好,這婚宴是肯定要繼續下去的,如果你們不想讓卿卿成為貴族圈的笑話的話。」

    薑還是老的辣,聞人皓的最後一句直戳兩個男人的心臟,他們都默契地沉默了下來,互看一眼算是休戰了。

    這時,齊天毓才開了口:「聞人將軍,我聽說你準備在年後讓卿兒轉入你的陸軍。但很遺憾,我不同意。我認為她更適合空軍。」

    「空軍?」聞人皓不太明白對方的意圖,皺眉道:「這件事我們可以仔細商量一下,當然也還要徵求卿卿的意見。」

    幾個人都離開後,高恆就摟過了妻子的肩膀,揉揉她的頭髮,溫聲軟語道:「小陽那些話你別放心裡去,一群屁大的小子懂什麼情情愛愛的,盡說些胡話,等過幾年就好了,你別操心,啊。」

    「不。」呂茫心有愧疚地搖了搖頭,她剛才在憤怒中還不覺得,現在回想起剛才君卿那清冷平靜的容顏,一顆心就好像被刺了幾下,愧疚和心疼如潮水般湧了過來。

    「我不該這樣偏激的,其實隨便一想就知道,小陽他們弄成這樣絕不會是那個孩子的問題,說不定她也因此困擾著呢。我真是不應該,明明和她相處了這麼多天,也算是有些瞭解那個孩子了,怎麼還會說她紅顏禍水呢?她明明是那樣有責任心,又讓我覺得溫暖的好孩子。」呂茫抿了下唇,懊惱道:「我剛才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能說出那樣傷人心的話?那孩子很小就失去了父母,心思一定很敏感,我還說了這種話,我……」

    「別難過,找個機會跟她說清楚就好了,你不是說她是個好孩子嗎?她一定不會怪你的。」高恆忙安慰妻子。

    這邊呂茫不斷自責,而那邊被她認為一定受了傷害正委屈難過的君卿卻只是面無表情地帶著聞人夜寒避開滿是賓客的大廳上了三樓他們的婚房。

    君卿不是普通女孩,當然不可能為了呂茫那幾句話就生氣惱怒或者委屈受傷,她的心腸在張汶汐背叛她以後就變得越發冷硬,這種程度的言辭根本不會影響她,即使說出這些話的人是這些日子以來對她關懷有佳的「姨媽」。

    君卿走進門後就聽身後的聞人夜寒「彭」一聲大力地關上了房門,然後臉色陰沉地站在門口瞪著她。

    他的五官輪廓很深刻,笑得時候很俊朗,可嚴肅的時候也很迫人。君卿也不怕他的怒氣,只是不解他怒氣何來,事實上,她覺得應該生氣的人是她才對,先是這位新郎不按時到場,再是國安部等人的找茬,後是他形容狼狽地到來,最後,高陽原來是高恆的兒子,而這一點似乎所有人都知道,就是她不知道。

    「坐。」君卿可不想抬頭看人,她下巴揚了揚,讓他坐下來。

    聞人聽她這樣輕鬆的口吻,瞪眼惱怒道:「你想說什麼?」

    「坐!不要讓我說第三遍,聞人大少爺!」君卿沉下眉,給點顏色就開染房,不管管以後還怎麼得了?她昨天才和他登記結婚,今天就擺譜給她臉色看?就算她是受威脅嫁的他,也不至於在他面前就要卑躬屈膝委曲求全!

    君卿不要求聞人夜寒對她多順從多體貼,但起碼的尊重還是要的吧,這樣氣勢迫人地瞪著她算是什麼意思?

    ------題外話------

    婚禮有點長,因為它糾結了三個男人的碰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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