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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妻勾火,上校把持住》章 節目錄 066◆ 比死亡還要可怕 文 / 冷優然

    當君卿發了高燒昏睡在床上的時候,高陽才在同一個酒店的房間裡清醒過來。

    呂祿就坐在床邊,見他睜開眼睛,就忙把軍醫叫了進來。他昨晚和秦青一起進入村子後就分道揚鑣了,他很幸運,走的那些路大多是已經被高陽清理過了的,所以他和他身後的五個特種兵並沒有受什麼傷。

    「呂祿,卿卿呢?」高陽皺著眉揮開了那軍醫要給他檢查傷口的手,說出口的第一句話卻是關於君卿的。

    呂祿見了,不由無奈地笑了笑,表哥這次可真是一頭栽進去了,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如願地抱得美人歸。

    「放心,君卿已經被人救回來了,你先讓軍醫給你看看傷口。……」呂祿事無鉅細,慢慢將他昏迷後的事情說了出來。

    高陽躺在床上,聽著呂祿的匯報,說到君卿已經被齊放救了回來時,他懸著的心就落了地,只是同時也不甘心最終竟然是齊放救了她。當聽到君卿身上多處受了傷,他心裡的那點不甘心立刻就被拋開,扯掉了手臂上的吊針掙扎著要起身去看她。

    「高陽!祖宗!您別動了!」呂祿欲哭無淚,真不該和他詳細說君卿身上的傷,他好說歹說也勸不動這個一心掛念著君卿的男人,牙一咬,用力把高陽給按回了床上,瞪著眼警告道:「高陽,我可告訴你!你傷得可不輕,別以為只是失血過多導致的昏迷你就可以無視它了!現在不好好養著,小心君卿醒來後知道了就把你遣回京城,到時候你就看著她和齊放在基地親親熱熱過日子吧!」

    見高陽終於不再掙扎,呂祿才放下心,轉念又覺得蛋疼,他剛才把口水都說干了求著這混蛋表哥別亂動,什麼大道理都搬出來也沒用,可一提到了君卿,他就乖乖聽話了,真不知道該嘲笑他妻奴忠犬還是該無語這貨見色忘友。

    高陽皺著眉讓那軍醫快點閃人,然後問呂祿:「軍醫有說卿卿什麼時候會醒嗎?」

    「額,傍晚吧。」呂祿鎮定地說:「她一晚沒睡,需要休息。」他心中大呼好險,幸虧他剛才沒說君卿正發著高燒昏睡著,不然高陽肯定擔心地跑去看她了。

    高陽沉默地點了點頭,壓制著暴戾的怒火,在心裡回憶起了昏迷前的事情。

    他昨晚剛剛進入村子就被繞來繞去的巷子給整暈了,一時不察手臂就被屋頂上的狙擊手開了花。那時他心繫君卿,又覺得對方並不想要他的性命,似乎是知道他的身份所以顧忌著他,也就沒去在意那些狙擊手,一路將潛伏在路邊的人給一一擊殺了。

    應該是他的行為惹惱了屋頂上的一群人,所以落在他身上的子彈越來越多。直到他的右腿差點中槍,他看著自己皮開肉綻的大腿,只得轉身藏了起來,然後伺機斬殺出現在他視野內的人,特別是屋頂上的狙擊手。

    就這樣戰鬥了一宿,他雖受了重傷,但是手底下卻多了將近兩百條人命,可以說,昨晚那群人中,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他一手屠殺的。他一直在各條巷子裡奔走,卻一直找不到君卿的身影,在如此焦躁不安的時候還要面對幾乎無處不在的敵人,等到黎明將至,他才渾身脫力地被呂祿找到扶了回去,隨即就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了。

    想到昨晚那群人,高陽心底的怒火更盛。

    他在以前的那個部隊服役時和國際僱傭兵打過很多次交道,所以他知道那些人有將近半數是國際傭兵,他們來自不同的國家,有著優秀的作戰能力,對槍械武器的熟悉程度很高,可以為僱主完成很多危險的任務。這些僱傭兵很多都是從特種兵退伍的,自有一套謀生保命的好手段。

    而從昨晚的事情來看,他有十成的把握確定,那些人的目的就是除掉君卿,並且他們在混淆視線,不讓大家發現他們是僱傭兵的身份。粗略估計他們至少有三百多個人,而其中半數以上的人都是華夏人,作風上可以看出他們是軍人或曾經是軍人。這些華夏人都是負責遊走在暗巷當中,潛伏著準備擊殺君卿的。

    只要一想到有什麼人這樣處心積慮,不惜耗費巨大的人力財力想要取君卿的性命,高陽就忍不住憤怒和擔憂起來。這個威脅,他一定要找出來,然後早早收拾掉!

    他靠在床頭,眸中的厲光閃爍不定,陡然間,這個平日看著憨厚又老實的男人身上爆發出了強烈的怒氣和殺意。坐在一邊啃蘋果的呂祿隨之全身一僵,蘋果都差點掉在地上。等他適應了這種戾氣後,又咧嘴笑了笑,有多久沒看到這樣的高陽了,兩年了吧,自從離開那個部隊,他就好像真的變成了一個普通的特種兵。

    高陽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又是一片平和,他說:「呂祿,我已經向父親提出申請歸隊,你呢?」

    呂祿愣了愣,立刻明白他說的歸隊是回到以前那個部隊,他忙說道:「我當然跟著你混啊,我可不想被爸媽推進政界,我玩不來政界那一套。只是高陽,你準備什麼時候才進入軍部?掌握那個部隊固然重要,但軍部才是你們這群將軍子弟爭奪權力的大舞台,相信聞人不久以後也會進軍部了。」

    「我知道,但這不急。」高陽沒有繼續說下去,他閉上眼睛準備休息一會兒,等下再去看君卿。

    呂祿知道他自有打算,便也不多問。其實說是跟著高陽,他卻是不會和高陽分到一個支隊中的,高陽的能力是全方位的,而他更擅長爆破,所以一般會被分到爆破隊。他突然又憤憤地想,如果不是當初沒和高陽在一個支隊裡,他怎麼會到最近才知道高陽的真面目!竟然連聞人都比他知道得清楚!

    這邊呂祿對著高陽比中指,那邊高陽卻沒法真正入睡,他不斷地想著君卿的臉,她的笑容比一場瓊花雨還要繽紛美麗,她的眼淚就好像能緊緊揪住他的心臟讓它為之鈍痛不已。

    她性格裡的強勢、冷傲和藏在深處的溫柔,她行為上的果決、狠辣和圓滑,甚至是她對權勢的野心,偶爾流露的小任性、女兒家的嬌羞都讓他心動不已,他渴望觸碰她,親吻她,擁有她,他想要把她當作孩子般嬌寵著,給她一切她需要的。

    是愛嗎?高陽問自己,他有些迷茫,從沒愛過女人的他不知道這樣到底算不算愛情,但他知道,他想讓她快樂,他再也不想經歷昨晚那種以為會失去她的恐慌,那簡直比死亡還要可怕!

    比死亡還要可怕?高陽想到這裡,猛地坐起了身,突然又大笑起來,笑聲裡是說不出的舒暢和豁然。

    他真蠢!他已經把她看得如此重要,那這份感情又怎麼不是愛情?他已經在與她的相處中不知不覺越來越喜歡她,然後,他愛上了她。

    如此迅速自然,自然地他差點沒有領悟過來!

    好在,一切都還不晚,他一定要利用這次去基地的機會,一舉獲得她的芳心!他的要求不高,只要能確定君卿有那麼一點喜歡他,他就會立刻告訴她:齊家五少夫人這個身份算什麼,做他高家唯一的少夫人才是最明智的!

    呂祿被他表哥這瘋癲的大笑給嚇得不輕,一顆被啃了一半的蘋果就這麼掉在了地板上。

    「高陽?」呂祿臉色一變,表哥不會是傻了吧?慘了慘了,高家要絕後了!

    高陽擺擺手,說沒事,正要躺下來,突然想起了什麼,他皺著眉問:「你剛才說卿卿和齊放去基地?什麼意思?」

    「誒?我沒說嗎?齊放也要和君卿一起去基地。」呂祿眼見著高陽臉色越來越黑,從桌子上拿走一個蘋果就飛速閃出了門,坑爹,戀愛中的男人怎麼這麼容易發怒啊?!哦不對,他還沒戀愛呢,那是單戀!

    呂祿沒事幹,就想著去君卿那邊看一看她,聽說她發了高燒,也不知道如何了。但走到門口,他卻看到了秦青端著一碗粥走了過來。

    「隊長醒了?」呂祿見秦青端著粥,就以為君卿醒了。

    「應該沒有。」秦青本不會理睬呂祿,但見他眼裡有欣喜之色,這是他以為君卿醒來而流露的神色,所以心裡微鬆,竟然回答了他的話。不過就算如此,秦青還是覺得潛龍隊那些人都是堆南瓜,武力值還不夠看的。

    兩人進去後,就見齊放坐在床邊,而齊鈺則先一步去詳查這次的事情了。

    秦青將粥在茶几上放好,見君卿果然還沒醒,心裡有些失望,還有些煩躁和內疚。她總覺得如果不是自己,君卿一定不會分神,不分神的話,就不會被有機可乘。

    齊放看了秦青一眼,在君卿的額頭吻了吻後就帶著她和呂祿一同走出了房門。他沒有將房門關上,一邊注意著裡面的情況,一邊問她:「秦青,把當時的情況和我說一說吧。」

    齊鈺的人手比較多,他現在去逮人和歸攏村子裡的屍體,齊放想守著君卿又想有所動作的話,只能從秦青他們這裡先入手。

    秦青當然不會隱瞞,因為她知道齊放的目的。

    齊放聽完,微微皺了皺眉,問道:「那他們說得是不是真的?」他沒和秦青有過多的交流,但他卻知道君卿有多看重她。

    秦青一愣,抿緊了唇,她快速地掃了裡面一眼,自然地用冷漠的語調低聲道:「當然不是真的。」

    齊放一直注意著君卿,所以沒察覺秦青的異樣,他微微放下心,就打了電話吩咐了他的親信,和齊鈺合力一定要將人給揪出來。

    呂祿看著齊放這一系列的動作,突然深刻地意識到,他表哥喜歡的女人已經是面前這個男人的未婚妻,並且就這人的態度來看,他是不會對君卿放手的,更別說還有兩個虎視眈眈隨時準備搶走君卿的傢伙。那個齊鈺,他一看就知道裡面有貓膩!

    他為高陽感慨了一下,隨即又隱晦地看了齊放兩眼,嘖嘖,這男人真苦逼,竟然有三個男人肖想著他的女人,其中還有一個他的哥哥。不過話說回來,他家表哥這樣的行為算不算是小三啊?

    小三這個詞一在他腦海中出現,他就抖了抖,雞皮疙瘩落了一地,這詞太凶殘了!

    臨近中午的時候,君卿還是高燒不退,齊放嚇得幾乎要咆哮那三個軍醫,連體溫都降不下來,沒用的東西!

    那三個軍醫也是苦逼的,頂著齊放和齊鈺兩人的眼刀,拚命地商討對策,終於君卿的體溫在中午時降了下來,只是還是沒醒過來。

    齊放一直坐在她床邊,聽到軍醫說她現在會發燒的原因是腹部的傷沒得到及時的救治,而且因為拖延了較多的時間,她今後的腸胃恐怕會不太好,而且身體也要虛一段時間,如果不仔細調養,恐怕會落下病根,口中一下子就有些發苦。

    卿卿她從來都不是養在深閨的嬌嬌女,她有野心有抱負,如果今後因為這次受傷而落下病根導致身體虛弱,她一定會很難過吧。

    他伸手摸了摸還在昏睡的女人的臉,熱熱的,不似往日的微涼。他現在無比的懊悔,他本就打算和君卿一起在北漠基地度過那二十天的時間,他就不該想著留在京城先把手裡的事情做完,如果當時他跟著她離開,現在就不會讓她受傷!

    齊鈺看著那只礙眼的手流連在他心愛的女人的臉上,勉強壓制住了把那手砍斷的衝動,跟齊放說了一下他一上午的成果。

    「呵!高陽倒是好實力,以一敵百不在話下呢。那接下來的事情就麻煩三哥了,卿卿這裡走不開人,我得陪著她。」齊放整理著君卿額前的髮絲,聲音溫柔如水,可說出來的話卻陰森可怖:「那些人,審問完了都別放過,割開他們的血管,切開腹部,讓他們也嘗一嘗流血過多的感覺。」

    ------題外話------

    昨天斷更了,沒機會上來請假。

    今天白天在寫作業,晚上才寫的這點。漸漸開始通順了,明天就萬更。等基地回來後,收拾了張家,聞人的春天就來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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