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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妻勾火,上校把持住》章 節目錄 041◆ 論婚前檢查的重要性 文 / 冷優然

    房間裡悄無聲息,昏黃的燈光暈染著床頭一角,身形高大的男人緊繃著結實的後背,強制按捺著雙手顫抖的衝動,在身下女人的注視下,緊張地屏住呼吸著了魔似的朝著他的目標進發。

    當他的唇終於觸碰到那微涼的柔軟時,他略微詫異地看了一眼只是挑著柳葉眉並不阻止的女人,胸腔中的心臟就被什麼撞擊了一下,來不及多想就徹底沉醉在了她默許的親吻中。

    她的唇如他設想的一樣,軟軟嫩嫩的,帶著瓊花的香氣,讓人不敢太用力,生怕撕碎了這一抹嬌嫩的花瓣。可是她的唇實在太甜太美好,讓他控制不住地想用力,再用力,直到將她都含進嘴裡,印刻在心上。

    他小心翼翼地舔吻著她的唇,舌尖帶著不易察覺的輕顫,在身下的她察覺出什麼前,便用略微狂野的啃咬掩飾住了他第一次的青澀,他將舌頭頂入她的口中,在她的口腔裡四處游弋,每一立方毫米的軟肉都不放過,每一顆瓷白的牙齒都要用舌頭勾纏一遍,生怕下一次就沒這個機會了。

    他恣意地親吻,千百遍都不覺得厭煩,只想就這麼含著她口中的小舌,在她滿身的馨香中沉醉一生,不再去想如何得到父親的另眼相看,如何獲得滔天權勢,怎樣登上高位。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動搖了這麼多年來的理想,想著如果能就這麼和這個女人過一生,哪怕一無所有也……

    猛地,彷如頭頂被冷水傾盆澆灌般,他驚醒著睜開了雙眼。

    他剛剛在想什麼呢?他怎麼可能為了一個女人而願意一無所有呢?這真是太可笑了!權勢地位於他,或者說,於整個齊家的男人,都是最重要的存在,他們一生都為此而爭奪、奮鬥,然後享受,就像他們的父親一樣。

    齊放低頭看著眼神清明如初,絲毫不為自己的親吻所迷惑的女人,在心底輕聲自嘲,剛才的他一定是被這個女人誘惑了,是的,這個美得像畫似的女人有這個本事。

    「你還要壓在我身上多久?」君卿挑起柳眉上的萬種風情,不經意間又將身上的男人拉入了漩渦似的的曖昧當中。

    該死的,果然是這個女人太誘人,像一隻躲在礁石後的海妖,用婉轉神秘的歌聲引誘過路的漁人失去心神直至船翻命亡。

    齊放看著她略顯冷漠的俏臉,半瞇的幽深美眸,不禁呼吸急促,暗罵一聲低頭堵住了那雙令他心潮澎湃的粉唇。

    君卿眉頭微蹙,當齊放的手摸上她的浴巾時,終於用手臂將他的動作格擋了下來。

    齊放眼睛泛紅,頭髮微亂,呼吸紊亂,身體的某處正慢慢升騰起不言而喻的感覺,他眼露急切,抓住那只擋著他身體的玉臂說:「卿卿,給我,好嗎?」

    「不好。」君卿拒絕,並不拖泥帶水。

    「為什麼?我們是未婚夫妻,你忍心看著我這樣嗎?」齊放理智稍有回籠,無恥的性子就有佔據了主導,他將身體壓下,以行動告訴她自己此刻的感受。

    「你覺得呢?」君卿推開他的腰,拉緊了身上的浴巾翻身下床,見他的襯衫上都是水漬,便指了指自己的浴室:「先去洗個澡吧,我建議你用冷水。」

    「你好狠的心,太不顧及老公的需要了!」齊放一愣,隨即哀怨地看著君卿,他扯開襯衫的兩顆扣子,左腿盤膝坐在床上不肯動彈。

    「這個稱呼還為時尚早。」君卿無視那一片赤(和諧)裸的誘人胸膛,轉身走到衣櫃前打開櫃門,手指在一排衣物上滑過,似乎是在想晚上該穿哪件。

    「你這樣說實在太傷我的心了,反正三個月後我們就是夫妻了,所以老婆,未來的老婆大人,你就行行好今晚滿足我吧?嗯?」

    君卿手指一頓,轉身面無表情道:「我以為我已經不需要向你論述婚前檢查對於你這種男人的重要性?」意思很明顯,這種風流成性的男人,免不了可能得一些不能宣之於口的毛病,沒有婚前檢查,她是絕不會讓他碰的。

    「……什麼……叫做我這種男人?」齊放嘴角僵硬,額頭爆出一根青筋,起身再想說什麼的時候,君卿已經拿出一件白襯衫和一條黑色軍褲,她指了指浴室門:「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我房間的浴室借你,我為你去拿換洗衣服,二……自己滾回去洗漱!」

    也許是第一個選擇讓人聽著很心動,也許是最後一句話太犀利,反正這個叫做齊放的男人只愣了兩秒鐘,然後乖乖地走進了浴室。

    直到浴室門關閉,齊放呼吸到一股淡淡的瓊花香氣後,他才猛然清醒過來,激動地轉身要開門去和她爭辯解釋。

    但下一秒,他的手就突然頓住了,爭辯什麼,解釋什麼?在眾人眼中,他本來就是個花花公子,風流大少,甚至因為劉青航那實打實的「下半身思考」的損友的賣力宣傳,京城紈褲的圈子裡自己可是被傳一夜御n女啊。他現在這麼急急忙忙地去和她爭辯解釋,一來沒什麼可信度,二來會顯得很在乎那個女人,嗯……這樣不好!沒面子沒裡子的事情他才不幹。

    想通透以後,齊放朝著門板哼了一聲,轉身準備淋浴。可當視線觸及到那漂浮在浴缸水面上的橙子玩具時,他想像到那個一臉傲慢的女人躺在浴缸裡把玩著這顆橘子時美得晃人心神的可愛模樣,鬼使神差地決定好好泡個澡……

    等他洗完澡走出房門的時候,他的衣物已經被疊放在床上,而君卿已經被齊天毓叫去了他的書房。

    穿好衣服走出房門就有下人來說三少爺齊鈺在客廳等他。

    客廳與臥室只相隔一條略顯蜿蜒的長廊,客廳雕樑畫棟,幾個婢子僕從垂首站在各處,而一身黑色軍裝的齊鈺則坐在主位下首的紅木椅上。他坐得端正,面容和動作都一如往常的嚴謹,和他的性格一樣一絲不苟,冷淡又嚴肅。

    「三哥找我什麼事?」齊放也不跟齊鈺廢話,接過下人遞給他的毛巾,在他的暗示下揮手讓所有人都退下。

    齊鈺很滿意對方開門見山的說話方式,他冷聲問道:「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和清清結婚,除了我們大家都知道的理由。」

    齊放微愣,隨即挑眉笑道:「你想問我是否喜歡她?」

    「可以這麼說。」

    見齊鈺那一臉的嚴肅,齊放不悅地抿緊了唇,我喜不喜歡我的未婚妻,干你齊鈺屁事?你雖然和君卿有過那麼一段,但也不代表四年後的你還有這個資格過問這些吧?

    「我喜歡她又如何,不喜歡她又如何?三個月後她就是我的妻,這就是事實。」齊放說。

    「是嗎。」齊鈺抿了抿唇,側頭看向齊放:「夜長夢多,更別說是三個月了,你確定三個月後,她會是你的妻嗎?」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齊鈺的話,齊放竟然心頭一跳,一股類似於恐慌的感覺湧上了心頭,不為齊鈺話中隱含的掠奪的意思,而是因為對那個女人的未來的無法把握。

    ------題外話------

    噢啦,預感,這是個神奇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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