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楊傑等人上前阻攔,吉宏志白眉一挑,右手一揮手中的大刀,一道股強大的刀罡便直奔楊傑等人而來。
發現對方出手,凌茹雪不敢待慢,迅速召喚出她的魔法,一塊巨石便迅速從地面突起想擋住吉宏志的刀罡。而發現七妹出手,楊傑等人便迅速後退拉開安全距離。
雖然說土系魔法士的防禦士很強,可是對上劍神吉宏志,凌茹雪那防禦如同虛設,只見凌利的刀罡一過,凌茹雪那巨石便一分為二,那強橫的刀罡便直奔她的小腹而來。
看到這紅色刀罡穿過自己的防禦,凌茹雪心口一涼,臉上頓時浮現死亡的恐懼。自己與對方的差距並不是她所能跨越的,看來自己很快就要去找小妹了。
眼看刀罡就要臨身,突然,一刀一劍迅速從凌茹雪兩側冒出,迎上了吉宏志的刀罡。
只聽呯呯兩聲,一刀一劍頓時破列,三聲怪叫響起,三道身影便被震飛了出去。
摔在地上,凌茹雪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並沒有被刀罡砍中,而是被刀罡之力震飛了,而再看倒在自己旁邊的二人,一個是三姐苗無雙,一個是五哥刀一鳴,原來剛剛是他們及時出手攔下刀罡,只是他們的修為尚淺,雖然抵住一下刀罡不讓它砍在身上,但最終還是被刀罡之力震飛。
三人被震飛,楊傑等人紛紛跑過來,「你們怎麼樣,有沒和受傷?」
陸續從地上爬起來,凌茹雪等人搖搖頭,對吉宏志的修為產生了一絲恐懼。
隨便一刀便能將他們二人震飛,接下來這一戰他們怎麼打!
「將風無情的屍體留下,其他人可以離開。」吉宏志冷冷的道。
「休想。」眾人齊聲。
只見楊傑、古月兒和風無影三人一字並排擋在了前面。
「找死。」吉宏志臉中閃過一絲不屑,手中的大刀再一揮,又是一刀。
料到對方再出手,楊傑、古月兒和風無影三人同時魔出了魔法,三個火救呈一字線迎上了對方的刀罡。可是,這樣的抵抗對吉宏志來說是小菜一碟,刀罡一動,火救崩裂,三人與之前凌茹雪他們一樣被震飛。
可就在三人被震飛之際,一道身影迅速越過他們三人,一把青色風刀便直奔吉宏志心口而去,陸良也出手了。
雖說陸良是風系魔法士,以速度為主,可是與劍神吉宏志相比,他那點速度就像蝸牛爬,還沒等他的刀風靠近,吉宏志的左手一個紅色氣拳便迎上了去,連人帶風刀轟了出去。修為與對方相關太遠,在一對一的情況下,陸良便吃了大虧。楊傑他們三人剛一落地,陸良緊隨其後也被轟了回來,而且轟出的距離要比他們三人遠得多。
只聽一聲悶嚇,陸良便結結實實的倒在地上,右手差點被打斷,體內靈氣亂竄,喉嚨一熱,一口血便『哇』的破口而出,渾身頓時乏力,一時間爬不起來。
見到陸良重創,凌茹雪他們匆匆跑了過去,查看他的傷勢。幾人的修為本就比對方差,如今陸良重創,他人的實力又下除了,這一回該如何是好。
「老夫再重聲一遍,將風無情留下,其他人可以走,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吉宏志再次放話。他只要仇人的女兒,其他人與他無關。
然而,吉宏志的話剛落,楊傑、古月兒、苗無雙、風無影、刀一鳴和凌茹雪六人便緩緩走上前去,做最後的抵抗。不管成敗與否,他們決不讓小妹的屍體落在對方手裡。
「既然你們執意找死,那我老夫就成全你們。」話落,在刀再舞,吉宏志的刀罡再次朝楊傑他們飛來。
六人齊心,各自使出自己的魔法迅速迎上了對方的刀罡。雖然說劍神的刀罡很強悍,可吉宏志剛剛與風無情一戰受了重傷,現在身體還沒有恢復,因此,他這一刀已沒有原來那般強橫,想要將六人的魔法全部化解,那顯得有點不可能。
刀罡遇上六人的魔法便雙雙消失。
合力攔下第一刀,還沒等六人緩過氣,吉宏志第二刀又來了。修為越低,調動靈氣、戰氣的速度越慢,因此,吉宏志第二刀來的時候,他們還沒有來得及運氣,便被刀罡轟手,六人皆受了重傷。唯有風清一人緊緊地抱風無情雙眼怒視著吉宏志。
「風清,將你女兒留下。」吉宏志冷冷的道,眼神中卻充滿著無盡的恨。
發現對方眼神中的恨意,風清也是一驚:「我女兒已死,前輩為何連她屍體也不放過?」
「明知故問。」
「風清確實不知,還望前輩道明。」風清淡淡的道。雖然他無法阻攔對方,但對方恨自己小女兒的原因,他死也要知道。
「風清,因為她是那個女人的後代,所以她必須死,老夫要用她的屍體祭我死去的親人。」吉宏志冷冷的道。
聽吉宏志這麼一說,風清眼中閃過一絲驚:「那是你們上一代的恩怨,與下一代無關,況且小女已死,難道這樣還無法消除你心頭之恨嗎?」
「不能,老夫要將她挫骨揚灰。」吉宏志面色猙獰。
雖然不曾見過吉宏志如此憤怒過,但段明德卻聽吉宏志說過他的家世,真沒想到風無情既然是他仇人的後代。因此,吉宏志在報家仇,他也不好阻攔。
「既然前輩執意要報仇,那風清也不想多說什麼。不過,無情是我女兒,想要帶走她,就得從風清的屍體上踏過去。」風清說著,渾身戰氣運起,做無畏的抵抗。
冷冷一笑,吉宏志便道:「本來,老夫只要風無情一人,既然你一心尋死,那老夫就成全你。」話落,一記刀罡便朝風清的心口而來。楊傑他們六人才勉強抵得住吉宏志的一刀,憑風清這點修為那是萬萬不能的。
雖然風清也極力抗爭,可是他的防禦在吉宏志面前卻如同虛設,刀罡很快便突破他的戰氣防禦朝他的心口而去。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風清的身體突然被一股力量從身後吸走,一塊滾動的巨石迎上了風清的刀罡,兩者相遇,刀罡破碎,巨石裂,吉宏志被震退了幾步。
一切平息,風清定神一看,便見爆焰獅和大地之熊正擋在的面前。其實,契約獸只聽主人的命令,如今風無情不知是死是活,它們就沒人管了,可是風無情身為它們的主人,只要有人攻擊主人,它們都會挺身而出。雖然說吉宏志那一刀是對付風清,可是風清手上的人是風無情,因此兩大幻獸不得不出手。
見兩大幻獸出來阻攔,吉宏志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明德兄,麻煩你們攔下這兩個討厭的畜生。」
段明德的修為能提升得這麼快全靠吉宏志的指導,而且兩人結交千年,吉宏志都心甘情願出來與自己力戰強敵,如今吉宏志只想抓風無情,段明德豈有不出手幫忙之禮。因此,兩大幻獸在前面擋路,他們吩咐自己十八位手下對付大地之熊,自己再戰風無情的爆焰獅。
就這樣,兩大幻獸便被段明德和他的十八位手下牽制,楊傑他們都已受傷,根本沒有能力再阻止吉宏志,風清再次孤立無援。
看著吉宏志一點一點的逼近,風清好能抱著小女兒一點一點的後退。
「風清,將風無情放下。」
威嚴的聲音,強大的氣場將風清壓得面色通紅,劍神級別的高手根本不是他所能抵抗,看來這次風家完了,他們全完了。
記得妻子臨終前交代,無論如何也要將小無情撫養成人,沒想到女兒才剛剛長大便夭折了,這讓他如何向死去的妻子交代!身為父親,他太窩囊了,太沒用,連自己的兒女都保護不了,風清眼神露出一絲絕望。
「風清,老夫的忍耐是有限的,再不將風無情交出來,休怪老夫無情。」吉宏志再次逼迫。
「身為父親,連自己的兒女都保護不了,我風清不配為人父。讓我將自己的女兒交出,絕對不可能,你動手吧!」風清說著,雙眼便緩緩地閉上,不再做任何的反抗。
見風清大義凜然的樣子,吉宏志臉上便閃過一絲不屑,嘴唇微微一動:「找死。」話落,一記刀罡便奔風清而來。
「風伯(爹),快閃開。」楊傑等人撕心裂肺的喊道。現在他們幾人已要受傷了,根本沒有能力再阻止敵人,如果風伯不反抗,那他必死無疑了。
因為兩個女兒相繼離世,風清此時已經萬念俱灰,所以,吉宏志的這一刀,他就當是解脫,任憑楊傑他們怎麼喊,他不閃不避也不反抗。
大地之熊和爆焰獅已經被段明德和那十八位黑衣人牽制住了,現在還有什麼人能救風伯和小妹呢!楊傑等人又急又怒。
眼看紅色刀罡就要碰到風清了,那也紅色的刀罡突然一頓,停在風清胸前不動了,緊接著,突然一個聲音悠悠響起:「前輩,怎麼說你也活了千年,為何趕盡殺絕!」
絕字一落,紅色刀罡頓時破碎,一個青色一閃而現,一位美少年印入眾人的眼簾。
看到這人,楊傑等人一愣,很快,那焦慮的臉上頓時浮現一絲笑容。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大戰前離開風家去進階的蕭耘,沒想到他到現在才趕回來,只可惜小妹已經!
見憑空出現一個美少年,吉宏志一愣,「你是何人,竟敢跑來管老夫的閒事。」
「我是何人並不重要,普天之下,閒人自然要管閒事,更何況這些人我都認。」蕭耘說著,便轉身來到風清身旁,一臉歉意道:「對不起風伯,我來晚了。」說話間,蕭耘一眼便望見風清手中那張熟悉的臉龐,蒼白而沒有一絲血色,眼睛、鼻吼和嘴角都有殘留的血跡。看到這相的風無情,蕭耘的心像被刀刺一般很疼,身體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兩步,眼淚險些奪眶而出。
其實,蕭耘在兩天前就已經進階了,只是進階後遇到一些事情,調查事情去了。本來他是有幾十里之外的,可剛剛他感應到了光明神劍的力量和風無情的氣息在減弱,於是放棄調查匆匆走了回來。
看著那雙真摯的雙眼,風清便知道小女兒在他心中的份量,於是長歎一聲:「哎,蕭公子,你回來晚了,情兒已經——」說到這,風清便老淚縱橫。
自己真的回來晚了嗎?她真的死了嗎?這可是第一位讓她心動的女子,她真的這麼離自己而去了嗎?不他決不相信她就這樣走了!想到這些,蕭耘迅速朝前走了幾步來到風清身邊,伸出左手放在風無情的額頭上,將一股奇特的力量便緩緩地進入風無情的身體,好一會才鬆了一口氣,緊張的表情一掃而光:「嗯,還好根基沒被打壞。風伯,您放心吧,丫頭還沒死,只是靈氣枯竭了。」
聽到沒死二字,風清和楊傑等人皆是一驚,被成這樣了還沒死,小妹的命真硬呀!其實,他們並不知道,風無情體內有魔晶,如果不是那顆魔晶在危險之前護住她的主要筋脈,風無情早就死了。
「情兒還活著?你說的是真的嗎?」風清一臉激動。
而此經過一小段時間的休息,楊傑他們雖然沒有恢復靈氣,可已經能站起來了。只見他們七人相互攙扶著走了過來。凌茹雪率先開口,「蕭公子,你說小妹還活著,這是真的嗎?」
「放心,丫頭還活著,沒我的同意她不敢死。不過,這次她傷的挺重的,估計要休息一個月左右。」蕭耘淡淡的道。這丫頭,自己才離開幾天,她就出這麼大的事。也怪自己一時大意,竟以為無憂內沒有可以和她匹敵的高手,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的粗心。
「好,好,活著就好,活著就好。」風清一邊流淚著一邊笑。
看著楊傑他們激動,而且那美少年還說風無情活著,這令吉宏志十憤怒,剛剛那招自己可是盡全力了,沒想到還沒有殺了風無情,這小丫頭年紀不大可修為卻強悍得很,如果今日不將她除雲,那以後恐怕就沒有機會了。
想到這些,吉宏志便道:「哼,真看不出來那臭丫頭的命這麼硬,這樣還打不死她,不過不要緊,今日你們誰都救不了她。」
聽到這聲音,楊傑等人一愣,猛然回過頭去,一臉憤怒地瞪著吉宏志,臉上皆是警惕。
看著眼前這衣衫破爛的老者,蕭耘便輕輕推開楊傑他們幾個走到最前面:「丫頭是你打傷的?」
「是那又如何?」吉宏志冷冷的道。似乎並不將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美少年放在眼裡。
「那今日,你必死無疑。」蕭耘說著,便準備動手,可是雙眼不經意的掃過對方手中的那把大刀,眼中便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停了下來。
「必死無疑?臭小子,能讓老夫死的人,恐怕還沒有出世。臭小子,少管老夫的事,不然老夫連你一塊殺。」吉宏志喝道。這是哪家的少年郎,人長得倒是很俊,可是閒管太多了,好管閒事的人往往活不長。
「前輩,年紀大,但口氣不要這麼大,並不是所有的人你都能殺得了的。」蕭耘笑的道。沒想到小小的無憂國居然隱藏著這位劍神高手,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不過,劍神高手又如何,就算真的對上,他照樣能將他們滅了,只是曾經有人提醒過自己,如果遇到一個手提柳葉八卦刀的人,如果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殺他,所以蕭耘都因為一時之怒而出手。
「小子,不想死就給老夫滾遠點。不然休怪老夫無情。」吉宏志喝道。雖然達到了劍神境界,可是剛剛與風無情一戰受了些傷,再加對面這位神秘少年輕易就能化解自己剛才那一刀,而且修為也看不出來,所以他能勸則勸,勸不動了再出手,畢竟多一個強敵,自己就多一個麻煩。
淡淡一笑,蕭耘便不急不緩的道:「前輩,今日無論如何我是要把丫頭帶走的,如若你真要將她留下,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說著,蕭耘便對交戰上的兩隻幻獸喊道:「爆焰王,大地這熊,你們先回來。」
蕭耘這麼一說,爆焰王和大地之熊便逼退眾人回到他的身邊來。
見爆焰獅和大地之熊退回到風清他們身邊,段明德便率領十八位高手來到吉宏志身旁。
「爆焰王,大地之熊,保護好你們的主人。」蕭耘丟下一句話,便邁步朝前走去。
見突然竄出位美少年,段明德便忍不住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插手我們皇家的事情?」
「我是風無情的一個特殊朋友。幾位,你們已經將她傷成這樣了,就此罷手吧,再打下去只會有更多人傷亡而已。」蕭耘淡淡的道。雖然說對方有二十人,但他還有取勝的把握。
「罷手?虧你小子想得出來,老夫放過他,當初她為什麼不放過老夫的家人!」吉宏志怒道。
「前輩,等等,您的意思是小丫頭殺了您的親人?這是什麼時候事?我怎麼沒聽說過?」蕭耘很是疑惑,風無情的事基本知道,也沒聽她提過她殺了人呀!這到底是怎麼一會事。
「哼,她娘殺了老夫的兒子,老夫定讓她血債血還。」吉宏志冷冷的道。
聽吉宏志這麼一說,蕭耘俊眉輕佻,「前輩,那是上一代的恩怨,與下一代無關,再說您已經上千歲了,怎麼還看不透這些世俗恩怨呢!」
「臭小子,休與老夫說教,老夫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老夫今日定要拿她去祭死去的兒子。誰擋老夫,老夫就殺誰。」吉宏志冷冷道。
「宏志兄,不必和一個將死之人廢話。」段明德說著,便對身旁的兩個屬下合了個眼色,意思是讓他們速度戰速結。
見德皇下令,兩位黑衣人便大萬前邁,迎上了蕭耘。
「一階大劍士,初階火系魔法導師,修為不錯。不過在下還是奉勸兩位,回去吧,你們不是在下的對手。」蕭耘淡淡的道。
然而,蕭耘的話還沒說完,兩道黑影一左一右便奔他而來,一個手墊長命斬他的脖子,而別一個是一雙火爪攔腰便抓。一上一下速度快得驚人。
見兩位黑衣高手朝蕭耘而來,楊傑等人眼睛瞪得很大,皆想看看小妹嘴的高手是如何面對。
「速度夠快只是戰氣跟不上,靈氣雖強,可憐方法不對。」蕭耘淡淡的話了說一句,只見她脖子微微一側便躲過了對方斬脖子的那一劍,左手迅速抓住持劍黑衣人的右手手腕,微微一力兒,那黑衣人頓時停住了。而那雙互不攔腰的火爪,剛一靠近蕭耘的衣服,那火便奇跡般的消失。只見他右手迅速一抬便抓住了另一位黑衣人的脖子,兩個黑衣人便落入他的手裡。
見蕭耘這麼輕易便抓住了兩位黑衣人,風清等人皆是一愣,他們幾個人聯手,拚死拚活都打不敗一個黑衣人,這個蕭耘才三個動手就將他們制服了,這也太變態了點,難怪小妹一直誇他,人家確實有真本事。
跟隨自己千年的兩位屬下,才一個照面便被對方制服,這樣的情況連段明德本人都做不到。這美少年突然讓他產生一絲恐懼,恐怕這位又是一位跟風無情一樣強悍的高手。可是這麼小的年紀便有這麼高的修為,這些人都是怎麼修煉的呢!疑惑出現在段明德的心裡。
蕭耘本就無心殺人,所以制住了兩位黑衣人後,只是笑了笑,雙手往前一甩,便將兩黑衣人便被她甩了出去。
被對方丟了回來,兩黑衣人面色驚駭,他們隨段明德縱橫無憂千年,還未曾遇到這麼強的對手,剛剛風無情的強悍他們是知道的,但是剛才他們並沒有和風無情交手,所以沒有親身體會的感覺,如今與這美少年一交手便發現,他們與對方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這時,便聽蕭耘道:「各位適可而止,在下不想殺人,所以請你們別逼我。」
蕭耘的話一出,段明德和十八位黑衣高手都不說話,似乎在考慮著什麼。可吉宏志並不會善罷干休,他的目的就是要殺了風無情命她去祭亡靈,如今風無情不沒死,將來定會找他的麻煩,今日不管怎麼樣,他一定要殺掉風無情,無論誰阻攔,他都不能放棄,這是他最後的機會。
只聽他一橫手中的劍道:「臭小子,不管你是誰,阻擋老夫只有死路一條。今日不殺風無情,老夫誓不罷休。」
「傳聞不可戒道人的四弟子是直腸子牛脾氣,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蕭耘笑道。
「你——你怎麼知道我師傅是不可戒道人?小子你是何人?」吉宏志一臉震驚,一千年前,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沒想到這世間不便有人認出他,還道出他的師傅名號,這個美少年一定有不凡的來歷。
「不可戒道人坐下有四位弟子,大弟子天魔刀,以一把九轉魔刀名震西羅;二弟子陰陽無缺,以水火兩系魔法聞名西羅;三弟子閃電子,以風、雷兩系魔法被世人公認,是西羅一等一的高手,唯獨這四弟子吉宏志,天生好鬥而且有一幅臭脾氣,仗著自己的修為不弱到處找決鬥。連妻兒都不管不顧,最後被不可戒道人逐出師門,從此在消失在眾人的視野。真沒想到千年之後既然在這裡看見你,吉前輩,失敬,失敬。」蕭耘淡淡的道。
見蕭耘道出自己的來歷,吉宏志一臉驚駭,那可是千年前的事,他是如何得知,而且他是怎麼知道他就是吉宏志?難不成她是三位師兄的後人?
「臭小子,老夫事情還輪不到你來評論,說,你是不是那幾個老不死的傳人?」吉宏志質問道。自從被師傅逐出師門後,吉宏志都叫他那三位師兄為老不死。所以,見蕭耘道出自己的來歷,他一時間沒有改過稱呼才這麼問。
「吉前輩,在下可以告訴你,在下與三位前輩一點關係也沒有,在下之所以認出您的身份,全靠你手上這把柳葉八卦刀。西羅傳聞,柳葉八卦刀是吉前輩您的隨身寶刀,而且您也曾在天下眾人面前立誓他入八卦刀共存亡。試問當今世界除了您之外還有何人會手用這把柳葉八卦刀?」蕭耘淡淡的道。
「小子,你對老夫倒是知根知底呀!但是,別以為你說這些老夫就會放了風無情那丫頭!」吉宏志冷冷道。雖然對方道出自己這麼多秘密,可為了報仇,說什麼也要殺了風無情。
淡淡一笑,蕭耘便道:「吉前輩,在下剛才與您說這麼多,只是想告訴你,在下瞭解你的底,而您對在下卻一無所知,如若你能就此罷手,在下自然不與您動手,如果您執意要殺風無情,在下是不會坐視不理的。再者說,刀劍無眼,如若傷到了誰都不好,還望前輩三思。」
「放屁,今日不是風無情死就是老夫亡,自小子,你若存心阻攔,老夫可就不管你是何人弟子了!」吉宏志怒道。
「既然如此,那在下也不會讓你們動丫頭一根毫毛的,如若你執意如此,那在下只有開殺戒了!」蕭耘冷冷道。雖然他不想殺人,可這些人威脅到丫頭的性命,他不得不這麼做。
見蕭耘如此執著,吉宏志大怒,但自己受傷還沒有完全恢復,也知道不知道對方的修為深淺,只好讓段明德先派幾個人上前試試了。
而相識相交千年,段明德豈不知吉宏志心裡所想,於是吩咐身後的十位黑衣高手上前試試蕭耘的底。
自認單打獨半,他們的必然不是眼前這美少年的敵手,可是他們十人一起人,再加上千年默契的合作,他們也有一定的自信,所以德皇讓他們十人上,他們便毫不猶豫的上前。
見對方一下子出來十位,蕭耘淡淡的道:「段憂皇,別派你的手上過來送死了。只要你們留下吉宏志一下,其他的事,在下可以讓他們安全離開,包括你本人。」
「臭小子休在那挑撥離間,今日若不殺了風無情滅了風家,老夫就不姓段。」段明德也放狠話,這一千多年裡,吉宏志可是幫了他太多了,如今他們有共同的敵人,關鍵時刻他是不會棄吉宏志而不顧的。
見這些老傢伙都不放過風家和丫頭,蕭耘便冷冷道:「既然你們都想滅風家和丫頭,那今日在下只好大開殺戒了!本來,我只想教訓一下打傷丫頭的人,既然你們連重傷的她都不放過,那你們都得死去。」
蕭耘說完,臉上的笑容便緩緩地收起,臉上閃過一絲厲色。
被十位黑衣高手圍在其中,蕭耘卻雙手背在身後,頭微微朝上,壓根就不將十人放在眼裡。蕭耘向來行事低調,所以經常提醒風無情自事低調些,不要鋒芒畢露,可他越是這人,人家越是以為他好欺,所以今日一反常太,學一學風無情的囂張。
見對方如此傲慢,十位黑衣人心裡極其不悅,可是想到剛剛他一個照面就將兩位兄弟制服,想必有著過人的本領,再加上他們都是訓練有序的殺手,只求快速完成任務不管任何手段。因此,他們一出手便是絕招。
五位大劍士提起戰氣,揮舞著刀劍朝著蕭耘各大要害發起猛攻,而幾位魔法師,使冰劍,有的丟火球,有的伸地刺,總而言子,每一樣只要碰到人的身上都能讓人致命。這十大高手一出擊,想要避開真的很難。
然而,面對著十大高手的攻擊,蕭耘只是淡淡一笑,在他們的攻擊臨近時,身體卻慢慢淡化,最後消失不見了。而十大黑衣高手的攻擊卻激烈的碰在一起,轟的一聲巨上,地上頓時出現了一個深坑。
可是爆炸剛一結束,緊隨其後便聽見十聲慘叫,『啊、啊、啊——』
十位黑衣高手頓時停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當一切平息,蕭耘的身影便由虛轉實,神奇的出現在那爆炸的大坑旁邊。仍是頭微揚,雙手背在身後,與先前沒什麼兩樣。
在就楊傑等人不明白蕭耘到底搞什麼鬼時,突然,那靜止的十一位黑衣高手『轟轟轟——』相繼倒上,脖上有一道紅紅的血痕。
看到十位黑衣高手瞬間斃命,在場的眾人瞠目結舌,這是什麼樣的速度,既然快到如此程度,蕭耘還是人嗎?
一招滅了十位黑衣高手,段明德臉色驚駭,這可是跟了他千年,縱橫無憂無敵手的屬下,沒想到才與對方對上一招便被滅,這樣的結果豈能不讓他心痛和驚訝。
而另外的八位黑衣高手,見千年兄弟被滅,八人一齊上前對段明德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德皇,您保重。」八人說完,便轉身朝蕭耘衝去,準備拚命。
見他們八人朝自己拚命,蕭耘只是輕輕一歎:「哎,千年修為來之不易,只可惜你們太過於執著。」話落,蕭耘身影一動,眾人便見一道青影在八人之中穿梭,只是三個喘息的功夫,蕭耘的身影便停了下來。
那衝來的八人便和先前的十人一樣,轟轟的倒地,再也爬不起來。這十八位縱橫無憂千年的高手,死在他們手中的高手無數,可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今天,他們會這麼輕易就死人別人的手裡。
千年的輝煌,千年的榮譽,千年的自豪,這一刻毀於一人,段明德心酸不已,臉色由白變黑,臉上的青筋爆漲,又拳不由自主的緊握,打算要找蕭耘拚命。
看著段明德十八位屬下這麼快便被對方所殺,吉宏志心驚不已。眼前這位美少年,舉手間便滅了這麼多高手,而且連他的修為都沒有顯露,這樣的高手他已經有千年沒有遇上了。就算是自己巔峰時期也不見得是他的對手,更何沖現在他還受著傷。現在唯一取勝的辦法就是與段明德聯手,不然他們今日難逃一死。
剛想到這,吉宏志便見段明德在衝過去找美少年拚命,吉宏志眼疾手快便拉住了他:「明德兄,這個少年修為高深莫測,想要打敗他,只有我們二人聯手。你莫要衝動。」
被吉宏志這麼一提醒,段明德便清醒過來,「對,我們得聯手,滅了他,一定要滅了他,替我那些死去的屬下報仇。」
聽段明德和吉宏志在聯手,風清等人大驚,剛剛風無情力戰吉宏志的時候他們已經見識過吉宏志的利害了,如今再加上一個段明德,兩人這一聯手,那力量可是非同小可,雖然蕭耘很利害,可他真能敵得過二人聯手嗎?眾人心裡沒底。
只聽楊傑在後頭喊道:「公子,那個吉宏志十分利害,你要不要找個幫手?」
明白楊傑的意思,蕭耘笑了笑:「大謝謝大哥的關心,我不會有事的。」說話間,蕭耘張開右手,似乎在接什麼。
就在這時,風無情手中的光明神劍突然響起一聲劍鳴,瞬間掙開了風無情的手朝蕭耘飛的手掌飛了過去。
握住了光明神劍,蕭耘想了想便道:「光明,想不想替為你的主人出氣?」
隨著蕭耘一聲質問,光明神劍頓時發出陣陣劍鳴,似乎在回應著蕭耘。
「好,既然你願意,那就將你戰意示放,也讓他們見識見識,你神劍的威力。」蕭耘一臉嚴肅的道。
蕭耘聲音一落,光明神劍頓時發現陣陣劍鳴,先耀眼的光芒再次出現,神劍的氣勢沖天而上,給人一種無奈的萬威壓,而這一種威壓似乎比風無情剛才使用的時候還要強。
感覺到這股壓力,吉宏志和段明德對視一眼,臉上皆是凝重,對方的雖然沒有展現他的修為,可他卻喚醒了神劍的劍魂,如此敵人他們豈能小視。想到這些,段明德和吉宏志兩人便一左一右分開,準備聯手一戰。
剛剛風無情和吉宏志一戰的場面眾人還歷歷在目,如果吉宏志和段明德合戰蕭耘,相信破壞力不減之前,因此,在他們三人對視之際,風清和楊傑他們連同爆焰獅和大地之熊紛紛朝後退去,拉開了百餘丈的距離。
遠遠地望著練兵場內的情形,望月樓上的段風塵便道:「父皇,您說老祖和那位老者能打敗那個小白臉嗎?」
見兒子突然開口,無憂皇雙眼微微一瞇,「不好說,剛剛那少年這麼輕易便將老祖的十八位高手滅了,他的修為非常人可比,朕有點擔心你老祖他們!」
知道老祖和風無情他們相約練兵場決戰,無憂皇段洛便帶著兒子到望月樓上觀戰,練兵場內的一舉一動皆落入她的眼中。看著風無情召出兩隻魔獸,他就開始擔心這一戰的情況,畢竟魔獸的威力他多少也聽過。因此很擔心老祖也們滅不了風無情。
結果這一比下來便發現老祖他們不僅沒有敗陣而且佔了上風。特別是看到那吉前輩將風無情重創,風家人抱著風無情傷心欲絕的時候他心裡最痛快,本打算走下望月樓去練兵場看看,豈料剛一轉身準備走,練兵場上突然多了一道身影,於是停下身繼續觀察。
再接著便見那少年與老祖的那十幾位高手過招,而且那少年輕易就置那些高手於死地,這讓他心裡沒底,於是又留在望月樓上繼續觀察情況。
再說練兵場上,吉宏志戰氣外放,柳葉八卦刀高舉,再次使出自己至強一招。只見紅色戰氣再次沖天而起,無憂再次出現血柱。隨著血柱的出現,四周狂風再次,灰塵開始圍繞著『血』柱旋轉。
而別一邊,段明德也不敢待慢,急忙外放自己的水系靈氣,雙手緊扣嘴裡喃喃自語,很快,一坐冰山突然從地上一衝而上,足足十五餘丈高。隨著冰山的出現,四周的溫度急事下降,無憂的練兵場上頓時飄下片片雪花。
見到『血』柱和冰山,風清他們臉露懼色,原本距離交戰中心有百餘丈的他們雙再次後退,生怕身陷其中。而四那些扒在倒塌城牆上觀戰的百姓們也紛紛跳了下去朝後退去。剛剛那和戰連城牆都震塌了,如果他們此時還在城牆上,萬一一塊石頭飛過來,那他們的不死既傷,因此,看到冰山和『血』柱,他們便意識到危險,紛紛朝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