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自那天的事情之後,被嚴叔等人帶回了距離事發地點最近的一個基地裡修養,週末身子骨耗損嚴重,昏昏沉沉的睡了半個月才醒過來。
在她人事不醒的期間裡,掛心她身體情況的嚴叔派了很多他親自調教出來的能力不凡身手精悍的弟子緊緊的守衛在她房間的周邊,在這期間,沒有經過允許,任何一個閒雜人等能靠近她所在的房間十米範圍,嚴密的保障了她的安全。
還有蘇沐槿這個年紀輕輕就已經登上神醫寶座的大夫,以及為了照顧好週末,特意去學習過醫術的侍籐,一直都守在她身邊,精心注視著她的一切情況。
週末在做那種事情之前就已經和大家說過,她開啟神秘的圖案求取力量在海上興風作浪之後,在她身上發生的一切不適應之症,都只是一些後遺症,大家不必為此太過擔心。
雖是有言在先,大家對這種情況知道歸知道,可看著週末躺在床上了無生息的模樣,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擔心,生怕她就此一睡不醒。
在大批人馬的精心照顧下,整整休養了將近半年的時光,週末才算恢復了健康,只是身體仍然有一些虛弱,日常的生活還不能太勞累,早睡早起,沒事兒就多躺一躺,可以簡單的鍛煉卻不能運動過度,吃的方面也要飲食合理,還有很多忌口的食物不能吃,如果太過操勞了,還是會有些全身無力。
幸好之前已經放了大部分的權力給下面的人,週末只負責攬總便可以了,其他的事情都由屬下來做,之前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後面的事務皆被言昔、墨赫、陳忱等一干週末秘密的親自培養了很久的親信接手過去處理,只給她丟下一些實在不好拿主意的大事兒,其他的都不需要她來解決,這讓週末省了不少的心,也少聽了很多勸慰她要多休息,少操勞的人在她面前嘮叨不休。
嚴叔把她接到了基地裡休養也有他的考慮。他不想讓週末再出任何意外。這麼久以來,他一直都默默的看著週末為了保衛這個國家這片土地上的百姓做出的犧牲和努力,還有她為了不讓自己的國土被侵犯,事先做出的種種安排,雖然他不知道週末是怎麼知道那些事情會發生的,但他只知道一件事情,週末是一個很熱愛這國家願意為這個國家付出一切的人。
但凡男人有一些骨氣,在這種亂世當道的情況下,都會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腔熱血,想要保國護家,嚴叔也不例外,甚至在這之前,他也是一個軍中的將領,要不是牽到了權力的爭鬥,而他的家族被拉出來頂了包,惹得滿門被誅盡的下場……
他當時請了假正在回家探親的途中,得知這個驚天噩耗後,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京城,卻只能眼睜睜開著全族的人被砍了頭……
隨後的日子,他根本不願意回想起來,在一天天的逃跑的途中,被自己以前的好友出賣了一次又一次,害得他滿門抄斬的兇手不願意放過他,定要斬草除根,最後一次的追殺中,他從殺手的身上查到了線索,原來要害他整個家族的人是慈禧太后,這個事實讓他不敢相信,一個恍神,自己便處在危險當然,性命攸關之際,幸而週末從那裡經過,出手救下了他,並對他好生照顧。
嚴叔現在對週末的感情有一點點兒的複雜,不僅僅把週末當成救命恩人和主子,還有一種父親看女兒的感覺,他的女兒如果沒有死,差不多也有週末這麼大年紀了,週末養傷期間,嚴叔簡直是把她當成祖宗一樣的照顧著,生怕她會熬不過來,一命嗚呼了。
自從基地建立起來之後,週末在來過兩次之後,已經許久沒有來這裡了,這一次機會難得,休養期間就在這裡面到處走來走去,像是探險一樣,這邊看看,那邊走走,由此才發現,嚴叔很是能幹,也教養出了不少的人才,把這裡整理的井井有條,這裡所有的東西齊全,還有很多特別開闢的新鮮東西,週末不由得有些欣喜。
連溫室都讓那些外國弄過來的科學怪人造出來了,裡面種了很多反季節水果、蔬菜,讓嗜好吃水果的週末為此很是欣喜了一段日子。
後來弄明白,原來是嚴叔看到科學怪人們把玻璃製造出來了,有人用玻璃做出來了一個很精緻的玻璃房子,就想到要建一個更大的房子出來,繼而又突發靈感,詢問了科學怪人,覺得方法可行,開始讓人在溫室裡面試著種植了植物,這才弄出來了一個溫室。
週末忍不住感歎,嚴叔果然是個很體貼入微的人啊!誰要是有嚴叔這樣的男人做父親,當孩子的肯定會過的很幸福!
要是沈淵有嚴叔一半的好,對孩子稍微上一些心,胳膊肘兒往外拐的次數少一點兒,沈流雲本尊不會有機會出意外,她也未必會有機會來到這個世界上,這一切都是說不清道不明的糾葛。
忙碌慣了的人是閒不下來的,養傷期間,週末也不消停,接了不少系統上發佈下來的大大小小的任務,讓自己的手下代替自己去完成,因為不是親力親為的原因,完成任務之後,週末也只能從系統那裡拿到一半的積分,一半就一半吧,總比一分也沒有強不是?
即便是這樣,週末也攢下了不少的積分,她當然不會讓積分放在那邊發霉長毛,正好在基地裡,可以近距離和科學怪人們交流勾通,能更快的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週末兌換了很多的圖紙出來,專門提供給科學怪人們進行研究,讓基地裡的限入一輪又一輪的研究熱潮。
週末自己不消停,其他的人當然也休想閒不下來,嚴叔首當其衝,在週末和他關上門談了大半天後,嚴叔就變得更加的忙碌了,指派著弟子一邊外出歷練,一邊順便從全國各地搜羅了不少的孤兒,指派了弟子去調/教,盡快把他們調教成才,實在不成器的,就餵下藥後扔出去,基地裡不浪費糧食養閒人。
大夢一場對身體無害,只會讓喝下那個藥的人失去一段時間的記憶而已。蘇沐槿研究出這種藥的最大作用就讓週末用在了此處,真是浪費了這麼好的東
東西。
「主子,基地新研製出了槍支,按您給的圖紙一絲不差,您這一次要不要親自過目?」嚴叔輕手輕腳的從門外走了進來,等週末喝完了藥才開口說。
週末放下藥碗,感覺到嘴裡殘留著的苦澀味似乎又加重了,不知道他們又往裡面加了多少黃蓮,真是的,過一段日子就要加一點兒,是不是想要她的老命呀?
皺著眉頭吐了吐舌頭,眼睛餘光掃了一眼侍籐,他已經機靈的把盛著話梅的小碟子端到她的面前,趕緊捏了兩顆扔進嘴裡,消除了嘴裡的苦味,週末才有空回答嚴叔的問題。
對於科學怪人們的研究速度很是滿意,週末連連點頭,「好哇好哇,哎呦,我這幾天在屋裡面待的骨頭都懶了,出去走走也不錯,走吧,順便看看那些東西現在進展到什麼地步了。」
「主子稍等,我去取一下披風。」侍雨一邊說著一邊快步走進了裡屋。
週末聳聳肩,無奈的朝嚴叔攤了攤手,「我早就好了,他們就是習慣大驚小怪的,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這裡面的氣溫正適合我出去散步,偏偏他們囉哩囉嗦的怎麼讓我出去。」
嚴叔不贊同的搖頭,他其實也很擔心週末的身體,只是他素來是個沉穩內斂的,平時不會在臉上表現出對週末身體的擔心,暗地裡則會三不五時的找蘇沐槿詢問她的情況,今天來之前就去問過了,要不然他也不會讓週末出門,「話不能這麼說,你的身體狀態現在不好眾所周知,他們在這方面多注意一些也不是壞事兒。」
「是啊,主子,嚴總管說的極是,您的身體要是還不像以前那樣,我們也不會這麼擔心,萬一您不舒服,受罪的還不是您。」侍竹把週末按在椅子裡,小心的給她梳著頭髮。
不出門的時候,週末一慣的不修邊幅,邋裡邋遢,連衣服都穿的隨心所欲,反正侍竹几人已經見識到了自己家主子在生活方面懶散到何種地步的威力了。
他們為自己家主子隨心所欲的人品深信不疑,要是沒有人在身邊照顧著她,提醒她今天要穿哪一件衣服,搭配哪一件配飾,她就隨手拎出來一件往身上套,管它是黑是白,搭不搭配的,那個毫無美感的品味,隨意的有些讓人無語的形象簡直讓人有些不敢相信,那個一身混亂搭配穿著的人,就是這個基地的老大,偏她自己還毫無所覺,讓人想替她尷尬都很無力。
梳好頭髮,繫上披風,被幾個外表俊美的男子擁在中間,往槍械製造處走去,對於槍械這類殺傷力很大的武器加工廠,週末一向都很小心翼翼的處理,在通往槍械製造處的路上設置了很多的障礙,甚至特意從系統那裡兌換了很先進的指紋識別機器安置在通關處,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基地越建越大,人口也會越來越多,誰也無法擔保以後會不會有疏漏,如果基地被人發現了,或是讓人出賣了,好歹也留有後路,也不至於會全軍覆沒,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西方的科技怪人在研究這方面很狂熱,週末提供給他們先進的圖紙,讓他們研究的更加的入神,根本不在乎他們在為誰服務,反正他們在這裡的待遇挺好的,而且這裡的負責人也對他們研究過程中所需要的東西有求必應。
週末還給他們身上下了符,其後又是灌藥,又是對他們進行深度的催眠,多重保險保證,讓他們時時刻刻都記得自己服務的對像是她,如果換了老闆,他們就會很快的出現各處各樣的意外,充分的保證了沒有人能輕易的接手她打下的江湖地位。
看了槍械後,又有熟悉槍支的人對新槍進行了試用,事實證明試用的效果非常之好,週末對此稱讚連連,而後,在科學怪人們炙熱的視線裡,又遞給了他們兩張新的圖紙,還提供了更多的原料,讓他們繼續研究更高深更精密的武器。
這些裝備越先進越好,週末是不會介意的,打仗嘛,不可缺少,誰的武器先進,誰的裝備精良,誰的人手強悍,就是制勝的法寶,週末對於這些很在意。
讓嚴叔在近期內把新槍型做一批,送到東北那邊,繼海上戰爭之後的沉寂,倭寇又開始不安份了,得凶狠的震懾一下,讓他們明白,誰才是亞洲的老大,不要整天沒事兒就來撩撥,現在不是收拾他們的時候,待到哪一天條件成熟了,絕對會出兵一舉把他們滅了,省得他們再在這個世界上浪費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