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崽重新活了過來,溫婉高興的連課也沒去上,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翹課。為了彌補自己犯的致命錯誤,她特意買排骨熬了鍋湯,拿著湯匙一勺勺的餵給狼崽吃。
或許是心理陰影,她總覺得狼崽的腦袋給自己壓畸形了,於是將它放在大腿上,翻著皮毛仔細檢查著。這小東西,還真是福大命大。
溫婉在家穿著睡裙,雪白的大腿露出大半截,狼崽趴在她的腿上,用爪子鉤著她的裙擺,張嘴咬著玩。
手拿著相機,溫婉打開狼崽的錄像,樂呵呵的看著。就著chuang上的坐姿,溫婉仰躺在chuang上,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鋒利的爪子鉤住珊瑚絨睡裙,狼崽興奮的拉扯了起來,卻發現主人的裙子跟溫暖的大腿是分開的,它好奇的不斷用爪子往裡面勾,鋒利的爪子勾住裙子不停往上提……
「啊……」後知後覺的溫婉怕癢,狼崽在她大腿中躥動,嚇得她相機一扔緊緊用手壓動裙子。
生怒的某人將狼崽提了出來,揚手朝它的屁股上輕輕打了兩下,「小澀狼,你想幹什麼?」
「嗚嗚……」狼崽搖著尾巴,粉色的舌頭不斷舔著溫婉的手。
為了讓主人消氣,它甚至將吃撐的小肚子翻過來,四隻爪子夾住溫婉的手,求撫摸!!!
被一隻狼崽非禮,溫婉翻著白眼戳著它的腦袋,「小白眼狼,姐姐養你就是為了非/禮我的嗎?」
語畢,某人禁不住往它肚子上的狼性某物瞅了一眼。哼,它倒挺會佔人便宜,可就沖那比自己尾指還小的某物,行嗎?壞東西,小小年紀就想著發晴的事了?
「嗚嗚……」狼崽不斷翻著身體,滿chuang打滾求各種撫摸。()
「知道啦。」溫婉只得伸手摸著它的肚子。
狼崽舒服的哼哼著,不斷扭動著身體。生氣的溫婉見不得它得瑟,想著它兩次非/禮自己,所謂君子來而不往非禮也,一股邪惡的念頭閃過腦海,她好奇地伸手去扯它肚子最脆弱上的皮……
「嗷……」狼崽一聲痛呼,一口咬住溫婉的手,不過它不敢用力,獠牙輕輕印在她的手指上。
不知咋滴,溫婉的臉「唰」一下紅了,覺得自己實在太過邪惡了。幸好只是頭狼而已,語言不通也不會嘲諷她,臉色發燙的溫婉清了清嗓子,「咳……小東西,以後再不規矩點,小心姐姐割了你的zz,讓你當狼太監。」
「嗚……」狼崽繼續朝她坦露著肚子。
溫婉側身睡在chuang上,懶得理它。
中午給狼崽煮了兩個雞蛋,剝開給它吃,狼崽意猶未盡連蛋殼都啃了個精光。
溫婉換了套衣服帶著狼崽去chong物醫院打疫苗,它好奇的探出腦袋打量著人潮湧動的街頭,掙扎要跳到地上行走。車馬水龍的,溫婉怕它被撞到,壓根不敢放它下地行走。
吃力的擠上公交,車上壓抑的空氣及狹隘的空間讓狼崽焦躁不安,它豎起尖尖的耳朵,警惕的打量著四周,週身毛髮聳動,喉嚨裡發出低吼聲。
溫婉用手輕輕撫著它的身體,半晌才讓它安靜下來。
擠了一個多鐘頭的車,溫婉才找到chong物醫院。安全起見,她咬牙給狼崽選了個最貴的疫苗。
醫生戴好手套,從溫婉手中接過狼崽,想給它的身體做個檢查,誰知狼崽突然之間毛髮齊豎,鋒利的爪子露了出來,朝著醫生低聲怒吼。
狼的防範意識很強,牴觸人類的靠近。
醫生終日跟動物打交道,輕輕兩下子便將狼崽的身體翻了過來,鉗住他的爪子開始做檢查。他查看著它的眼睛,然後捏開嘴巴,不禁有些奇怪道:「溫小姐,你的狗是什麼品種?」
「啊……」溫婉一愣,半晌才道:「不太清楚,是朋友送給我養的。」
「你的狗有些奇怪。」醫生查看著狼崽的皮發與尾巴,心中的疑團越來越大。
「怎麼啦?」溫婉嚇了一跳,「它是不是生病了?」
「那倒不是,只是它不太像狗。」醫生疑惑不解道:「它的耳朵豎立,可一般狗耳朵是下垂的;而且它的吻部長而尖,牙齒鋒利尖大,連眼睛也是向上傾斜的……」
溫婉傻眼了,醫生所說的可都是狼的獨有特徵。獸醫常年與動物打交道,對各種動物自然是耳熟能詳,怕他再說下去會猜到狼崽的真實身份,溫婉忙打斷道:「我對狗倒沒研究,不過我朋友說它是哈士奇。」
「它跟哈士奇有相似之處,卻不是哈士奇。」醫生猶豫一翻,突然語出驚人,「倒有些像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