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奇事件接踵而來,鏡子裡出現的慘死的嬰兒,向我講訴了一個悲慘的故事,而且那竟是我前世的經歷。
鏡中的一切都在觸動著我,最後答應幫那嬰兒報仇,按照他給我的地址,我找到了男人的住所。這是一棟有些古老的公寓,我觀察了一下這裡的居民,老人偏多,還有些外地打工的,或是一些學生,他們一定是圖這裡的房租比較便宜。
我沒有直接去找那個男人,我還沒搞清他現在的情況,不能貿然前去,何況我也沒有什麼合適的理由去見他。無意間我看到了許震濤的車,難道貓妖說和許震濤幽會的女人也住在這裡,他的車在,人也一定在,於是,我選了一個可以不被發現又可以方便觀察的地點。
我又試著聯繫貓妖,它仍然沒有回話,就在我注意看著公寓進進出出的人的時候,忽然身後有人碰了碰我,我急忙轉過頭。
「這兩天你跑哪去了,為什麼找不到你,你也不傳個信給我。」我看到了貓妖正蹲在我的身邊,心裡真是說不出的高興。
「我有傳口信給你的呀,每次你都沒回啊,我還溜回房間看過你幾次,你都在睡覺。」貓妖說道。
「怎麼會呢?我沒受到呀!」我疑惑的看著它。
「我真的有,我還以為你不方便回,或是覺得不需要每次都回話,就沒在意。」貓妖說道。
「難道他們發現了你,干擾了我們的聯繫,我還受到一個特別的禮盒,裡面是一張和你一樣毛色的貓皮。」我說道。
「幸好今天我們見到了,不然你不得認為我死了呀!」貓妖說道。
「死到不至於,我對你的本事很有信心的,就是認為你遇到了麻煩,可又無從下手。」我說道。
「對了,你怎麼上這來了,我沒告訴過你這公寓的地址啊。」貓妖問道。
「哦,我是為另外一件事來的,沒想到都在一個公寓,還真是巧的很。」我說道。
我一邊把這幾天的事講給它聽,一邊注視著公寓裡的一舉一動,我始終沒看見我要找的那個男人,倒是等到了許震濤。許震濤從公寓走了出來,神色有些慌張,手裡拿了一個黑色的塑料袋,裡面裝了一個圓形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他打開車門,速度的鑽進了車裡,發動車裡離開了這裡,我讓貓妖繼續跟蹤,以後有什麼情況就回我的房間找我。
我又呆了一會,用了一張隱身符走近了這個神秘的公寓,我進了那個男人的家,現在的他已經是個滿頭銀髮的老人了。他悠閒的坐在搖椅上看著報紙,品著茶水,旁邊有一個四十歲所有的女人幫他揉腿,看不出他們是什麼關係。
「隔壁的房租收上來沒有?」男人慢條斯理的問道。
「收上來了,還有樓下那家的也交了,我都給你放一起了。」女人說道。
「嗯,自從你來了以後,這房租倒是好收多了。」男人瞄了一眼女人。
「呵呵,為您辦事能不盡心嗎!」女人說道。
「你真會說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那幾個臭打工的眉來眼去的。」男人說道。
「哪有。」女人的臉色微微一變,輕聲說道。
「好了,你去做飯吧,我有點餓了。」男人說道。
「好,我這就去。」女人笑著站起身。
我觀察著房間的擺設,看上去都是些陳舊的傢俱,可是卻都是價值連城的古董,就這些東西,足夠他換套相當好的房子。可是既然他寧願住這樣一座舊的公寓,也不住高檔小區,一定有他的原因。
我來到廚房的門口,女人正忙活的熱火朝天,看著她的麻利的動作,一定是個能手。她一邊洗菜,切菜,一邊哼著歌,雖然聽不出是什麼調調,不過她自己倒是很陶醉的樣子。但是我發現,她煮菜用的肉不是市面上可以買到的普通肉類,這肉呈白色,微粉,肉質及其細嫩。
女人的廚藝堪稱一流,沒一會的功夫,行噴噴的飯菜就做好了,那菜的味道一定不錯,光是聞著就讓我很有胃口了。女人把飯菜端到了桌上,叫那男人吃飯,男人懶懶的走下搖椅,活動了一下身體,來到桌旁坐了下來。
他似乎是吃慣了這美味,臉上沒有驚喜之色,不過他吃的還是津津有味的,尤其是那一大碗的紅燒肉,吃的他嘴角流油。女人笑瞇瞇的給他又添了碗飯,男人大口的吃了起來,可是女人只吃素菜,桌上的肉一口都沒有吃。
「這麼多年多虧了你了,不然我這身體早就晚了。」男人說道。
「哪的話,當初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哪能有今天。」女人笑著說道。
「也算我們有緣吧!你不嫌我老,一直留在這裡照顧我,把青春都耗盡了。」男人說道。
「有命在,青春又算的了什麼呢,吃吧,你就別多想了,我會一直這麼照顧你的。」女人幸福的看著男人。
男人點點頭,繼續吃飯,我在他的房間裡轉了轉,發現有一間房門是鎖著的,我只好穿過去了。裡面的擺設就像一個祭壇,佈景有些詭異,像似邪術鎮妖亡靈,一個不算很大的罈子,一道符已經很斑駁了,上面的咒語幾乎都看不出來了。我想不出這樣一張符,能將什麼鎮壓在罈子裡,又有什麼可以被鎮的住,也許男人不離開這裡和這個祭壇有關。
離開這個特殊的房間,來到主臥室,這裡佈置的非常簡潔,轉了一圈又回到了廳堂,他們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吃完飯後,女人將飯菜收拾了過去,等一切收拾停當,他們要出去散步了,我一直尾隨著出去,可我沒有跟他們去散步,而是回了別墅。
貓妖等在我的房間裡,我朝走廊張望了一下,然後輕輕的關好門,走到床前。
「有什麼消息嗎?」我用幾乎快聽不到的聲音問道。
「他帶回來的是一顆人頭。」貓妖也用同樣細小的聲音說著。
「什麼?人頭?」我驚訝的差點叫出來。
「嗯,他放在了床底下,我偷偷溜進去看的。」貓妖說道。
「那你看清是誰的頭嗎?」我問道。
「放心好了,不是林俊的,不認識這個人,我從沒見過。」貓妖說道。
「這麼說他殺人了,或是替人銷贓。」我說道。
「這個就要進一步的追查了,也許很快就會有人發現命案的,多注意一下新聞。你辦的事怎麼樣了?」貓妖說道。
「沒什麼特別的,還需要時間。」我說道。
「沒別的事,我先走了,有消息再回來找你。」貓妖說道。
我點點頭,它從窗戶離開了,我把窗戶關上,但是沒有插,然後拉好窗簾。我打開電腦,將一個u盤放了進去,然後後輸入密碼,u盤裡的秘密被打開了,看完後,我又將u盤收好。我用眼角的餘光看到,我房間的門此時正開著一道很小的縫,有個黑影站在那裡,我的嘴角露出不經意的笑。
關上電腦,在我起身的時候,房門又好無生息的關上了,我氣定神閒的打開了房門,來到了客廳。周毅形色匆匆的從外面走了進來,我們打著招呼,他說上樓換身衣服再下來,剛才不小心跌了一跤,衣服都弄髒了。
我這才注意他身上的衣服,的確有很多灰土,我也沒多問,這裡已經不像從前那樣安全了。待周毅換好了衣服下來,廚房的晚飯也做的差不多了,我們聊了些無關痛癢的話題,許震濤也從樓上下來了,笑呵呵的和我們打著招呼,我們自然不會表現那麼敵對的。
吃飯的時候,我和周毅也故意找些話題和許震濤聊天,他除了應付桌上的飯菜,還要應付我們偶爾提出的一些問題。我們的目的不是他聊天,而是希望他在不經意間說點實話,只是他的回答一點都不露痕跡。
吃過晚飯,我去花園散步,周毅和許震濤在客廳下起旗來,當然也是為了和他多聊會,找出一些破綻。
花園裡的花已經競相開放,在晚風的吹拂下,飄來淡淡香氣,另人心曠神怡。我陶醉在這淡淡花香中,在花叢中漫步,依稀可見忙碌的蜜蜂,還有翩翩起舞的蝴蝶。我又來到了花園裡的涼亭,這裡每天都有人打掃,所以特別的乾淨,坐在椅子上欣賞這滿園春色,聞著陣陣花香,真是一種享受。
「怎麼,又有心事了?」和煦的聲音在身邊響起。
「沒有,只是被這花香吸引來了。」我微笑著說道。
「嗯,這個時候這裡確實很好,鳥語花香,就算心情不好來了這裡也會豁然開朗了。」和煦說道。
「你是不是有新的線索了?」我問道。
「也算是,張茜受了重傷,還在恢復中,而且被一個女人看著,那是個狠角色。」和煦說道。
「那一定是娜提,她是個兩千五百年前的人,是被張茜喚醒的,是個心裡變態的女人。」我說道。
「那麼久以前的人活到現在,太不可思議了。」和煦驚詫的說道。
「她可不是一般的人,她當初是吃了自己煉的丹藥,才一直睡到現在的。」我說道。
和煦也坐了下來,我們欣賞著園裡的美景,一邊聊些無關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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