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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飛快,轉眼間我已經在別墅裡住了快半年了,在這半年裡我與許震濤和林俊相處的很融洽,我的心情也比過去好了很多。()林俊和我還是很少聊天,可比起剛認識的時候好了很多,至少會和我開玩笑了,我們的關係很微妙,他對我的好感從他的情緒和眼神中我可以感受的到,我也沒有逃避,反而很享受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他們的生意越做越大,而且五花八門,許震濤怕我寂寞,偶爾會讓我放鬆放鬆,允許我去看莫曉曉,但不許我帶她來這裡。其實,他已經對我很好了,一直都寵著我,並且遵守他的承諾,始終沒有碰過我,想盡方法哄我開心,還經常給我一些小驚喜。
每次回到家裡,都會有人跟著我,有時候是啊玄,有時候是林俊,他說是保護我的安全,但我知道他是怕我逃跑。他用兩個最貼身的人來「保護」我,是因為他最信的也是這兩個,只是他沒有發覺他的好兄弟偷偷愛上了我。
「紫靈姐!」剛一進門,莫曉曉就興奮的抱住了我。
「呵呵,又不是第一次回來,至於嗎?」我笑著摸摸她的頭髮。
自從我被迫住在別墅後,曉曉哭了不知多少回,處於對許震濤他們的畏懼,沒敢報警,怕他們會傷害我,後來聽說他們把我當成了寶貝一樣的供著,就不那麼擔心了,並且留下幫我照顧房子。
「帥哥,你在客廳坐會,我給你倒點水喝。」曉曉對跟著我來的林俊說。
「謝謝,不用麻煩了,我不會打擾你們姐妹聊天的。」他很知趣的獨自去了陽台。
我和曉曉相視一笑,她拉著我進了臥室。她交給我一個信封,神秘的說:「這是昨天早上發現的,我剛要出門,發現門口有封信,一定是從下面的門縫塞進來的。」
打開信封,裡面只有一隻黑色的紙鶴。
「誰這麼無聊呀,搞這種東西,靈姐燒了它吧,聽說黑色的紙鶴代表詛咒,太不吉利了。」曉曉皺著眉頭說。
我仔細看著紙鶴,紙鶴的翅膀下面畫著奇異的圖案,無論我怎麼看都看不出畫的是什麼,到是有一陣陣的暈眩。我輕輕的甩了甩頭,看向別處,暈眩減輕了許多。
「你沒事吧?」曉曉關切的問我。
「沒事,就是有點頭暈。」我回答道。
「我都說了吧,這紙鶴很邪門的,我幫你燒了它,不論它有什麼法術,燒掉就沒事了。」說著把紙鶴從我手裡搶了過去。
「等等,他在呢,等我們走的吧。」我指了指陽台的方向。
「好吧,先扔了吧,等你們走了我再燒。」曉曉將紙鶴裝進信封裡,然後扔進了垃圾桶。
「靈姐,我一直想問你個問題。」她欲言又止。
「傻丫頭,什麼時候變的轉彎抹角的了,這不像你的性格呀。」我故意逗她。
「人都是會變的,我也一樣,只是有些時候我們都是身不由己。」她的語氣成熟了很多,和我認識的「瘋丫頭」大相逕庭。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呢,有什麼要問的就問吧。」我已經感覺她要問我什麼了。
「你,你和梁少鵬真的分手了?」她有些結巴的問,並怯生生的看著我。
我點點頭,沒說話,不過臉上仍掛著微笑。如果說我現在一點感覺都沒有了,那是騙人的,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仍會有觸動,只是不會像當初那般激動了,就想曉曉說的,人都是會變的。
「其實他和你分手是有苦衷的,那個張茜不是好人。」曉曉瞪大眼睛說。
「你是怎麼知道的,是梁少鵬告訴你的嗎?」我有點疑惑。
「靈姐,其實每個人都有無奈的時候,就像你現在一樣,雖然他們現在對你好,可畢竟是綁架,他們的目的如果達不到了,或是沒了耐性,又會如何對你呢?難道你想永遠留在那裡嗎?你真的相信他們嗎?」曉曉把聲音壓的很低,生怕被林俊聽到。
我側躺在床上,沒有說話,心裡想著她說的話。
「你知道嗎,其實那個許震濤和梁少鵬是死對頭,可是他的勢力很大,圈兒裡的人都給他幾分面子,不敢得罪他,不然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還聽說,警察一直沒有放棄對他的調查,只是苦無證據,沒有打草驚蛇。這樣一個危險人物,靈姐你可不要輕易的相信他啊,只要有機會,還是逃吧。」她停了停,輕輕走到門邊聽了聽,又回到床邊坐下。
「對了,你說的那個張茜是什麼來頭?」我看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姐妹,她知道的比我想像的還要多。
「張茜是個巫師,她對梁少鵬下了蠱,就是為了控制他,不過她好像是喜歡梁少鵬,給他下蠱就是為了拆散你們。她很嫉妒你,很想除掉你,那個住我們家隔壁的男人就是和她一夥的,可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那個人不見了。」她停了下來,似乎還在琢磨著隔壁男人的去向。
「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的?」我看著她。
「我說的都是真的,只是我不能說出是誰告訴我的,你能理解我嗎,我也很無奈的。」她緊張的解釋著。
我笑了笑,起身準備回去,「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多,我會考慮的,我先回去了,有時間再回來看你,你自己也要小心,你知道的太多了。」我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林俊見我們出來了,回到客廳。
「我們回去吧。」我對林俊說。
「再見了帥哥,照顧好我姐哦,呵呵。」曉曉頑皮的對他眨了下眼睛。
林俊被他說的有點不自然了,點了下頭,隨我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我想著莫曉曉說的話,林俊邊開車邊從鏡子裡偷偷看我,後來忍不住問我:「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看醫生?」
被他這一問,我才回過神來,微笑著說:「沒什麼,只是有點累。」
一路無話,回到別墅後,我直接回房了,將自己泡在放滿了水的浴缸裡,整理自己的思路。
逃!逃!逃!腦海裡不斷的浮現出這個字。也許莫曉曉說的是對的,一但許震濤對我失去了耐性,又會如何對我呢,畢竟我只是個階下囚。他說是為了「愛」而綁架,這個理由確實有些牽強,難以讓人信服。
為了不引起懷疑,我和平時一樣的進出,裝作什麼事也沒有,因為我發覺那天回來後,林俊始終在暗中觀察我,所以我一定要消除他的戒心。
夜已經很深了,林俊離開許震濤的房間也有三個多小時了,這會兒應該都睡了吧!悄悄的下了床,藉著月光看了下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了。我躡手躡腳的來到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的聽外面的動靜,一片死寂。
又來到窗口,向外面偷偷的窺探,除了幾個值夜班的保安,再看不到其他人的影子。他們是兩人一組,一個小時巡視一回,剛好現在是他們休息的空檔,這個時候行動比較方便。
我用非常輕的動作打開了窗戶,這半年裡我偷偷的按照周毅教我方法練了一身的好輕功,他說這樣至少我在有危險的時候可以保命,至於打鬥的功夫我卻一點不會。我這身輕功沒有任何人知道,我如同鬼魅一般飄了下去,輕輕的落在了院子裡,蹲在地方沒有動。
過了幾秒鐘,確定沒有被人發現,以最快的速度按照事先選好的逃跑路線逃離這裡。一路都很順利,沒有一個人發現我,我跑到一個小巷子裡,放慢了速度,也許是太緊張了,覺得有些疲憊。
今晚的月光很亮,讓我很容易的看輕道路,我繼續往前走,走著走著,我的腳步幾乎要停了,因為我看見離我不遠處有個人正靠著牆站著。走近了,才看清楚那個人原來是林俊,我的心一沉,走到了他面前。
他看著我沒有說話,我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看樣子他是早我一步等在這裡的,他竟然連我逃跑的路線都知道,看來我今夜是凶多吉少了。可我總是有僥倖心理,因為我總是能夠逢凶化吉,突然一縱身,飛到了半空,想利用我的輕功逃離這裡。他也許沒想到我還會逃,遲鈍了一下,追了上來,他比我的速度要快,這是我沒預料到的。
我心裡一急忘記了運氣,一下從空中掉了下去,他一把抓住我,攔腰將我抱住,緩緩的落在了地上。我們四目相對,距離是如此的接近,能夠感覺到彼此的心跳逐漸劇烈。
他輕輕放開我,並向後退的一點,可眼睛一直看著我。我知道他在刻意的控制心中的情感,因為他知道我是許震濤選中的女人,他不能也不可以對我有非分之想。我看著他,有一種想要抱住他的衝動,可我知道那會給他帶來麻煩。
「放我走吧,我不想留在那裡,求你!」我用乞求的神情看著他。
他沉默了幾秒鐘,然後開口道:「紫靈,對不起,我幫不了你。」
他的聲音很小,小的幾乎只有他自己可以聽見,要不是深夜的寂靜,以及和他的距離很近的話,我可能不知道他說了什麼。他逃開我注視他的眼神,又低聲說:「我們回去吧,好嗎?」
我沒有說話,只是看他。他又說:「其實我看的出來,大哥他很在乎你。我從沒見他對哪個女人這麼細心的照顧過,不論他多忙也要想著為你做點什麼,就為了可以讓你開心,希望你能感動而心甘情願的留下來。」
「那麼你呢?你敢說你一點都不喜歡我嗎?為什麼要為別人織嫁衣呢?難道你不想擁有一份屬於自己的幸福嗎?」我有點激動的質問他。
「我,我們是兄弟,況且是他先追你的,我怎麼可以橫刀奪愛呢?你是他的女人,所以我們不會有結果的,如果一意孤行的話,他會很傷心的。紫靈,我們可以做很好的朋友的,你一樣可以得到我的關心,而且我也會義不容辭的保護你的。」他的眼中充斥著憐愛和無奈。
我強忍著不讓眼淚留下來,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痛。木然的隨他回了別墅,一路上我一句話也沒有,他很擔心的不斷看我。
許震濤已經等在大廳裡了,他來回度著步子,一臉的焦慮。看見我們回來了,他站在那裡沒有動,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他一定不會放過我的。走到他面前,林俊沒有離開,而是站到一邊看著我們。
許震濤坐到沙發上點了根煙,空氣彷彿凝固了,壓抑的讓人快要窒息了,我站在那等待他即將爆發的情緒。
一根煙抽完了,他來到我面前,一把將我抱住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不知所措。
「是我對你還不夠好,所以才會讓你有想逃的念頭的,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你。以後我會多抽時間陪你,不讓你那麼寂寞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不要離開我。」他說的情真意愜。
我看著,無法想像現在發生的一切,他竟然沒有大發雷霆的漫罵和毆打我,還檢討自己的不是。明明是我的錯,他卻全攬到自己身上,他那動情的話語和深情的眼神簡直讓我無力抗拒。他真的這麼愛我嗎?
不知道是感激還是委屈,鼻子一酸,眼淚留了下來。他見我哭了更是慌張,一邊為我擦眼淚,一邊說:「紫靈不哭,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讓你受委屈了。」
我推開他的手大聲的說道;「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明明就是我的問題卻說是你的錯,你有什麼錯,我不值得你這麼對我。」
他再次抱住我,「紫靈別這樣,別再生氣了好嗎?不管是誰的錯,都已經過去了,我們把這一頁翻過去吧,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我只希望看到你快樂!」
我非常的糾結,莫曉曉提醒我他們是在欺騙我,可是眼前的他如果真的在演戲,也未免演的太逼真了。我究竟該不該相信他,他所說的,所做的,我都親眼見證了,難道我還要懷疑什麼嗎?
林俊獨自回房了,許震濤拉著我在沙發上坐下,從始至終都沒有一句埋怨,只是安撫我激動的情緒。他還給我講了幾個笑話,見我破涕為笑,他也露出了笑容。送我回房,在房門口囑咐我別再胡思亂想,好好的睡一覺。然後在我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待我關好門,他才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
這一次的逃跑以失敗告終,可我卻得到了兩個男人的真情告白,他們用自己獨特的柔情呵護著我,卻也因此種下了禍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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