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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一番痛苦的掙扎,希望時間可以平息心裡的傷痛和憤怒,我相信自己可以很堅強的面對一切,我不會讓自己沉浸在一段不屬於我的情感世界裡,更不會讓那些想看笑話的人得意,用別人的錯誤去懲罰自己,只有愚蠢的人才會那麼做。
許震濤靜靜的看著我,他一定再揣測我此時的想法,以及接下來要做的事。
「不要那麼看著我,知道嗎,你的眼神總讓我有種暈眩的感覺。」我笑了笑,有些勉強。
「難怪你總是不肯看我,原來是怕被我的魅力征服啊!感覺好些了嗎,其實人世間總會有很多的變數是我們無法預知的,感情也一樣,有時候不是我們想像的那樣簡單,但也沒有那麼複雜,也許就像傳說中的緣分,有很多人都是有緣無分,不過也不一定就是壞事,也許有另一段更好的因緣在前面等著你。該放手時且放手,放過別人的同時,也是放過了自己,不要抓住那些飄渺的東西不放,讓自己活的開心點。」他很溫柔的開解我,用手輕輕的撫了撫我的頭髮。
抬眼看向他,滿是感激的說:「謝謝你,你說的我明白,我不會做傻事的,我要活的別任何人都好。」
「呵呵,那就好,就應該這麼想。讓我們一切從頭開始,走,我帶你去院子裡透透氣,看看我的花園,有好多花都開了,再順便給你介紹我的好兄弟。」他習慣的拉起我的手,我順從的跟他走了出去。
我還是第一次走進花園,這裡真美,陣陣花香撲面而來,讓人的心情一下舒暢了很多。花園中央有個涼亭,涼亭裡有張白色圓桌,還有幾把質地相同的白色的椅子。涼亭裡有個和許震濤年齡相仿的男子,正坐在椅子上一邊喝著果汁,一邊欣賞園中的美景,看見我們走來,他站了起來。
「紫靈,這就是我和你提起的我的好兄弟林俊,你叫他啊俊好了。」他很開心的介紹著。
「你好。」
「你好。」
我們禮貌的打了招呼,然後各自坐了下來,桌子上有個對講機,許震濤用對講機叫人送來了喝的,還有一些乾果。
他們的聊天肆無忌憚,不過也沒有冷落了我,這兩個男人都很會照顧人,也很會調節氣氛,不至於讓初見的我坐冷板凳那麼尷尬。他們講了很多有趣的事,逗的我咯咯直笑,每當我和許俊四目相遇的時候,他都不經意的看向了別處,從不停留,我覺得有點怪,不過沒有表露出來。
「你昨天回來的太晚了,今天下午我給你接風,兄弟們也熱鬧熱鬧。紫靈,你要打扮打扮,我介紹我更多的兄弟給你認識。」許震濤高興的說。
「既然是你的兄弟,我為什麼要可以的裝扮自己呢,自然點不是更好嗎?」我不喜歡受束縛的裝束,我喜歡自然的美。
「就算是為了我行嗎?」他溫柔的說,讓人不好意思拒絕。
我看了林俊一眼,他故意看向那些盛開的鮮花,不看我們。我沒有說話,只是突然覺得臉上燙燙的,而許震濤此時卻看著我無聲的壞笑起來。
下午別墅裡聚了十多個人,都來給林俊接風的。我和許震濤、林俊、啊玄,還有司機啊斌五個人一部車,其他人來的時候都開了車,自行往酒店開去。
我還是將自己打扮了一下,臨出發時林俊看見怔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憑一個女人的直覺,他被我吸引了。在車上我只聽他們聊天,他們時不時還發出爽朗的笑聲,我欣賞灑脫的男人,可也也些害怕,這樣的男人多數靠不住,因為他們身邊有太多的誘惑。
到了酒店我才知道,原來是我們那次開同學聚會的地方,心裡別有一番滋味,那可怖的貓頭,和死去宋偉一下全都湧現出來。
「怎麼了,不舒服嗎?」許震濤小聲問我。
我搖了搖頭,給了他一個微笑。我們走進了酒店,又是那個房間,簡直就是歷史重演,我有點莫名的恐慌,還好沒有人注意到。我一直跟著他,直到他們打完招呼落座,我在他旁邊坐下,林俊坐在我的另一邊,我被夾在他倆中間,有點彆扭,不過他們好像沒有要換位置的意思,就都坐了下來。
來的大概有二三十人,女人卻只有我一個,雖然總有一些異樣的目光注視我,不過我是個適應力很強的人,不在乎多多少人看我,他們無非是對我好奇,不知道我是什麼來路,和這兩兄弟是什麼關係。許震濤似乎也覺察到,拉著我站了起來,介紹說我是他很重要的朋友,以後如果在外面遇到了,見到我就和見到他一樣。介紹完有的人吹口哨,有的人怪笑。
酒過三旬才過五味,大多數人都喝的差不多了,他們兩個卻和來時差不多,看來酒量都不簡單。
回到別墅已經是半夜了,我回了自己房間,林俊去了許震濤的房間,他們說有事要聊,讓我好好休息。我沖個了澡,靜靜的躺在床上,一天的疲勞如洪水猛獸般襲來,很快就睡著了。
怎麼又是一片霧濛濛的,好像來過,但又不確定,我這是在哪,難道又是在做夢。自己彷彿掉進了霧海,什麼也看不清,隱約聽到鈴鐺的聲音,身邊的霧好像散開了些,可以看的遠一點,但是依然看不見人的蹤跡。
鈴鐺的聲音若隱若現,還夾雜著嗚嗚的風聲,可是卻感覺不到風的跡象。我不知道危險潛伏在哪裡,可我感覺的到危險正一步步接近我,突然,耳邊有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快回去,回去,危險,快點醒過來。」身後不遠處出現一道光,我跌跌撞撞的向著光的方向走去。
突然一個人攔在我的面前,是個打扮怪異的女人,裸露的手臂上畫著象符文一樣的圖案,手腕上帶著一串鈴鐺,眼睛凶狠的盯著我。
「你是誰,想幹什麼?」我驚恐的看著她。
「送你上路。」她的聲音很尖厲,聽上去很刺耳。
她一步步逼了上來,我不斷的向後退,「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什麼要害我。」我想拖延時間,希望會有轉機。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不用廢話,你死定了。」說完向我衝了過來。
原以為劫數難逃,可又絕處逢生。一個人突然出現在我和妖異女人的中間,並給了那女人一掌,那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數弄的措手不及,躲閃之餘還是挨了一下。這時才看清來的這個人,原來是那個異能人,他還活著,看上去還很健康,心中不由得一陣驚喜。
「周毅,你最好少管閒事,小心引火燒身。」女人惡狠狠的說。
原來他叫周毅,他輕笑了一下道:「她是我徒弟,徒弟有難,做師傅的不該管嗎?到是你,怎麼趟這個渾水來了?聽我一句勸,放棄這裡的一切,回到屬於你的地方去,這才是明智之舉。」
「少廢話,我既然收了人家的錢,就要把事情辦了,我可不像你,為個女人背叛主子,主子是不會放過你的。」女人沒有放棄的意思,與周毅僵持著。
「孟雪,該說的我已經說了,聽不聽是你事,你要愚忠,我也可以成全你。」周毅不氣不惱的說。
孟雪輕蔑的哼了一聲,身子一縱人已到半空,然後一個俯衝,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把劍,攻勢迅猛的直刺周毅面門。周毅不慌不忙的看著劍尖到了近前,輕輕一側身,將劍多了過去,手中的笛子此時成了他的武器,磕開劍身,直抵孟雪咽喉。他們的速度都非常快,身法也相當的敏捷,不斷的變換著招式,我站在一旁緊張的看著他們,被他們奇幻的身法驚呆了。
更另我堂目結舌的在後面呢,他們竟然幻化成了各種奇異的動物,這些只有在電影才能看到的景象竟然出現在現實裡,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的打鬥非常激烈,此時雙方都已經掛了彩,只是周毅技高一籌,他是是皮外傷,而孟雪好像受了重創,站都站不穩了,嘴角掛著血,身上多處受傷,鮮紅的血已將她的衣服染紅了大片。
他們相持而立,彼此的眼睛似乎也在交戰,過了大概一分鐘的時間,周毅先開口道:「你受了內傷,如果再繼續下去的話,恐怕很難離開這裡了,我不殺你,你走吧。」
孟雪怔了一下,她恐怕沒想到周毅會放過她,「就算你今天不殺我,他日我也不會對你手下留情。」她是個倔強不服輸的女人
「那是你的事,也是以後的事,能打贏我再說吧。」周毅站著沒動。
孟雪身後出現了一個光圈,她搖搖晃晃的走進了光圈,然後消失在光圈裡,光圈也隨之消失了。
「你沒事吧?」我走上前去,看了看周毅的傷口。
「呵呵,你看我想有事的樣子嗎?」他笑著說,不過並沒有得勝後的喜悅。
「為什麼要幫我,我會連累你的。」我有些傷感的說。
「師傅幫徒弟,天經地義。」他笑呵呵的看著我。
我驚訝的問:「你要收我做徒弟?」
「還不見過師傅,難道我不配做你的師傅嗎?」說完哈哈大笑。
太突然了,就和古裝電視劇的情景差不多,一個偶遇認識了歸隱江湖的武功高手,然後拜師學藝,從此改變了一生的命運。我就想坐了時空穿梭機,回到了古代,不過我的師傅教我的不僅僅是武功,還有神奇的靈異之術。
「師傅在上,受小女子紫靈一拜。」聯想只是一順即逝,隨即學著電視裡拜師的樣子跪地叩頭。
禮罷,周毅將我扶了起來,「現在你就正式是我的徒弟了,我先教你些簡單的防身法術,一切都要慢慢來,千萬別心急,以免走火入魔。」
「好的師傅,可是以後怎麼見你呢?」我看著他。
「我會來見你的,如果你有特別的事情,就到夢裡來找我,不過你要集中精神,通過你的念力才能做到,這就要靠你平時多做練習了,而且你的資質高,很快就會掌握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毅對我說:「我們該出去了,否則等天亮就出不去了。」說完,用手一劃,我們面前出現了一個光門,他說從這裡出去就可以回到現實裡了。
醒來後,看了一下時間,是早上三點半,外面的天已有了微微的光亮。覺得身上非常的疲憊,閉上眼睛又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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