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

《》正文 馬背上的一方舞台 文 / 勤奮的烏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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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國南部多山,聞人傾一行人在兩名士兵的帶領下,或是翻山,或是繞行在山間小道,前往位於西南方的軍營。閱

    她們此番是騎馬而行,當然並非一路都能騎馬,遇到地勢險峻的地方,得牽著馬小心行走。

    馬都是她們各自的戰馬,大半年的相處,她們已經與戰馬產生感情了。

    聞人傾沒有說這次要執行什麼任務,但大家興奮跳動的心可都是往這方面想的,殊不知,這次「任務」可是決定著她們今後的命運,也並非十天半月就能結束的。

    二十來人的隊伍,清一色的褐色兵服,只是腰帶不再是代表新兵袖營的袖色,而是換成了同兵服一樣的褐色,就如同正式士兵的裝束。為此,裴正「趾高氣揚」了一番,逗樂了大家。她們不知道的是,自此她們確實已經是正式的士兵了。

    在這清一色的兵服著裝中,還有一抹淡紫色的身影,素雅的裝束遮不住他的出塵之質,清瘦的身子卻透著一股韌勁兒,同樣是騎馬而行。

    聞人傾此前並不知道虞無恕會騎馬,在決定了此行要騎馬前往,她是決定與他同乘一騎的。

    虞無恕也期待著那樣的場景,那種和她同騎一馬、共覽天下的豪邁與相伴,但此番她是要去練兵,將領與夫郎騎一馬出現在軍營的情景,不利於士兵對她的首個印象。

    當他換下了不適宜騎馬的衣裙,而是一身淺紫色衣褲外衫,並翻身上馬時,聞人傾沉靜的眼眸蕩起了含笑的波漪,希望有朝一日,同他一起放馬馳騁山川。

    除了一行人中唯一的一抹淡紫,還有兩個醒目的漆黑身影,一個是聞人傾的戰馬泥鰍,一個是緊跟著泥鰍奔跑的小狼。

    約有半歲的小狼雖然還未長到成狼的體形,但已達成狼個頭的三分之二,通體黝黑、嵌著一雙幽碧之眼,張嘴立現尖利白耀的牙齒,仰首的狼嘯聲在群山中久久迴盪。閱

    這樣的小狼,已經不會有人再錯把它認作是狗了,也沒人敢伸手摸摸它的頭顱,當然除了聞人傾和虞無恕。()

    聞人傾想著五千士兵的軍隊訓練好之後,要冠上一個什麼名字,前世與特種部隊相提的一個名字是「狼牙」,其實中國的特種部隊並不叫「狼牙」,而是一部名為《狼牙》、以特種部隊為原型的小說讓「狼牙」成了特種部隊的代名詞。

    狼牙,尖銳而鋒利,用它來形容一支如尖刀般銳利的精兵隊伍很形象。聞人傾心下有了決定。

    小狼也不適再被稱呼為「小狼」,而改名為「琅玡」,取了「狼牙」的諧音。小狼呲著它那一嘴利牙,很高興的接受了這個新名字。

    迎接聞人傾一行人的是五千士兵暫時的頭領楊指揮,聞人傾今後在這個軍營的軍銜是比「指揮」高一級的「校尉」。

    「指揮」是青**隊中低級將領的稱呼,在其之上的有校尉、都尉、副將、將軍、大將軍,這些都是武官的軍銜,軍中的文官軍銜有軍師、參將、文書。

    聞人傾能得到校尉的軍銜已經是老王爺放水了,依照她目前還未完成兩年新兵訓練的情況,哪能有校尉之職,但她若想拿到將軍之職,就得看她今後能否通過有關考核並立下足夠的軍功了。

    楊指揮是個同秋少珂和虞子游年紀相仿、二十七八歲的女子,沉穩的舉止、略顯滄桑的面容,是個經過戰爭洗禮的士兵。

    那整齊的集結於操練場的五千士兵,同楊指揮一樣,堅毅的身姿帶上了殺伐之氣,帶領這樣一支手上染過鮮血的軍隊,要比一張白紙的新兵好上很多。

    這樣,今後執行任務就不存在對戰場、對殺人的適應期,不過,這樣的士兵也是難征服的。

    因為已經明白戰場殘酷的她們,對將領的要求也高,她們需要一個出色的將領,帶領她們打勝仗,降低她們把命留在戰場的可能,這樣的將領,她們才會信服,才會奉上衷心。閱

    至於這一點,聞人傾倒是不擔心。

    站在高台上看著台下寂靜站立的五千士兵,每人的戰馬也在身側,整肅的軍容、隱隱撲面而來的一軍氣勢,這就是讓敵國不敢小覷的青**隊!

    再看同樣在列的裴正等人,身姿同樣挺拔,但年輕而帶著興奮的面龐與其他士兵相比,倒顯得有些稚嫩。

    昨日進了兵營,楊指揮就安排她們住進五千士兵所在的營地,而聞人傾和虞無恕則住在了屬於將領的帳篷。

    想到幾人進了軍營,以為此次執行的是個大任務的興奮樣兒,聞人傾的心中就有了笑意,不禁笑歎,幾時她也學會捉弄人了?

    不過,她真的期待這些人能在接下來的訓練中有精彩的表現,特別是裴正、虞初顏、宗政瀾、牛娃。

    聞人傾昨日從楊指揮嘴裡瞭解了一些情況,這些士兵是從不同的軍營抽調出來的,到達這裡之後被下達的唯一命令是,「軍營將新來一個校尉,名叫聞人傾,以後所有士兵都要聽她的!」

    一個簡單而符合軍人的命令,就連楊指揮自己得到的命令也是如此,所以,她也不知道上面調派來的、又全部要聽聞人傾指揮的五千士兵到底要完成怎樣的任務。

    至於聞人傾的大名,經過與岑國一役,鎮國大軍的士兵們已經有所耳聞。此人身份顯赫:鎮西將軍嫡女,實力不俗:初當新兵就立下戰功。

    就楊指揮昨日與聞人傾的首次照面,對這位年輕女子的評價就不低。

    不怒自威的大將氣魄,穿透人心的清冷聲音,身後那一眼就能看出血統高貴的戰馬與狼,不說其他,就這兩隻頗具靈性的獸類所臣服的主子豈能是個平庸之人?

    楊指揮雖然對士兵集結於此有著疑惑,但並未向聞人傾開口詢問,而是有條不紊的安排著一行人的住處,對聞人傾的問話,也是簡單而精準的回答,看來是個能把事情交付於她的穩重之人。

    聞人傾並不覺得需要和士兵們講她未來的計劃,講了也不一定會得到她們的認同,她要做的就是讓士兵信服她,之後的訓練她只要下命令就行。這就是軍營勝於官場的地方,沒有吵雜的各抒己見,只有下命令與執行命令。

    如何讓士兵信服?她選擇了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打一場。因為軍中是個講實力的地方。

    五千士兵聽令圍出一個直徑幾十丈的空地,五十名士兵出列上馬,將騎著黑馬的聞人傾圍在中央。

    士兵手中的長戟並未用棉布包裹住頂部的利尖,而是鋒利的真傢伙,聞人傾手中則只是一根長棍。

    鼓聲響起,最先打馬衝上來的是十名士兵。並非真正的戰場,也不清楚聞人傾的實力,所以衝上來的士兵都手下留情了。

    但聞人傾橫棍一掃,呼呼帶風,最先遭遇棍風的士兵急忙後仰,身子幾乎仰趟在馬背上。長棍擦鼻而過,就要打在第二名士兵的腰上,這名士兵情急之下手臂環上戰馬的脖頸,身子前伏側掛在了戰馬的另一側。

    聞人傾手中的木棍若是一個低落,還是能傷到這個士兵的,但她志不在傷人,而在震懾。所以木棍同樣擦過第二名士兵,棍勢不減的直掃第三名士兵,速度之快容不得她拿戟相抗,只能躲閃,她一個滾落離了馬背,在戰馬身後的地面抱頭滾了幾下才站起來,第四名士兵做了同樣的舉動。

    這是聞人傾一棍的威力,與此同時,她身後的幾支長戟也帶風而至,並未回身的她將手中長棍一轉,變成向後橫掃,先前躲過聞人傾一棍的頭兩名士兵見她將兵刃對準了後面,她們的長戟乘機刺了過來。

    伴隨著背後「碰碰碰」兵刃相碰的聲音,三支長戟從士兵的手中脫落,她們的虎口也被震裂,來不及回轉木棍的聞人傾單手撐在泥鰍的背上,身子與馬背平行,躲過正面兩名士兵的長戟,腳尖已經踢向她們的手腕。

    兩名士兵沒想到聞人傾在馬上還能做出如此驚險的動作,再來抽手已經不及,兩人一人被踢中手腕,掉了兵器,一人被踢下馬。而聞人傾又重新跨坐在了馬背上。

    就憑這一手,讓圍觀士兵驚愣的同時,隨後爆發出喝彩聲。

    眨眼間,圍上來的十人,有七人做出攻擊,但聞人傾的兩棍兩腳,就讓七人不是掉了兵刃就是落馬。

    自此,被調出來與聞人傾較量的士兵再不敢對這個年輕女子有半分的小瞧。

    短暫的停頓之後,落馬的士兵重新上馬,掉了兵刃的士兵再拿武器,戰鬥繼續。

    這是一場一人對陣五十人的戰鬥,兵刃交鋒乒乓作響,馬蹄聲音篤篤,穿行在戰馬群中的聞人傾以一桿呼嘯生風的木棍對抗數十隻同時襲來的長戟,以一身在馬背上輕鬆趴躺撐躍的本事躲過各種襲擊。

    在不斷移動的戰馬身上,似乎給她一個支點,她全身大部分的部位都能解放出來,都能對敵。

    比如馬背,她只需單手支撐在上面,另一隻手,雙腿、雙腳都能自由的發動攻擊。

    比如馬鐙,她只需一腳勾住馬鐙,身子便可以離馬攻擊,又可以迅速回到馬背。

    士兵從未見過有人在馬背上的靈活一如在平地上的靈活,從未見過有人與戰馬的配合能夠如此默契。

    所以,儘管她們五十人對陣一人,但是陸續有落馬或是被聞人傾踢痛的士兵退出戰鬥,直至五十人全部認輸。

    重回高台的聞人傾經過剛剛的一場戰鬥,已經被在場的士兵信服了。排在隊伍邊上的裴正等人眼睛晶亮晶亮的,這可是她們的老大啊!就連宗政瀾也不禁猜測,這人實力的底線到底在哪裡?五十士兵不行,那麼,一百?或是更多?

    「從今天起,你們就是我的兵,直至你們離開軍隊;從今天起,我會親自訓練你們,有朝一日,所有人都會知道,這支名為『狼牙』的軍隊,所向披靡!」

    清亮富有穿透力的聲音送進在場每一個士兵的耳中,也點燃了她們的熱血,此刻,沒有人懷疑台上那如鐵般剛毅的身姿,沒有人不被她的氣魄震懾,沒有人不被她的誓言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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