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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前塵方恨少 第一百四十五章 :左城完敗 文 / 顧南西

    伸手,左城將女人拉到懷裡,不由分說就俯身截住了她的唇,狠狠一番撕咬吮吸,少了幾分平時的疼惜,多了些慍怒的霸道。

    女人皺皺眉,推了推,秀氣的鼻子皺了皺:「喝了酒?」

    果然,她的鼻子很靈。

    左城有些失笑,攬著女人:「中午喝了幾杯。」

    懷裡的女人很瘦,抱起來有些咯手,左城想著一定要好好養養。

    女人似乎極喜歡手裡的書,還捧著,時不時翻著書,時不時抬頭看看左城,再時不時說了幾句:「今天有點晚。」

    敷衍的味道,左城莫名其妙就聽出了這麼一子股來。

    某人俊美的臉有些垮了,也敷衍著:「公司事多。」

    頓了一下,她看了片刻手裡的書,又抬眸:「吃飯了嗎?」

    漫不經心的語氣,左城眉頭一皺,唇角抿著,這是不悅的徵兆。

    「沒有。」

    她視線落在書上,回答他:「我也沒有,等會一起。」

    「嗯。」

    左城臉色稍霽,低頭,只看見女人頭頂的璇,還有一本著實刺眼的書。

    二話不說,左城截了她的書。

    「嗯?」她秀氣的眉頭擰了擰,恍然又豁然

    左城一雙眸子像冬日裡無月光照進的深井。

    他生氣了?女人抓了抓頭髮,這是怎麼了?

    一看小女人愁眉苦臉的模樣,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心裡就癢癢又軟軟的,伸手抓住女人蹂躪頭髮的手:「你沒有話問我?」

    剛走到門口的進叔一個踉蹌,許久,撐了撐鼻樑上的眼睛,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十分疑似憋笑。

    我的少爺啊,這就憋不住了?

    忽然,左城深邃悠遠的眸光一睃,進叔背脊一涼,默默地踩著小碎步,退出去了。

    左城還拽著柔若無骨的小手,拂了拂,又揉了揉:嗯,太瘦了。

    女人思考了許久,抬頭:「我有什麼話需要問你嗎?」

    語氣一本正經,小臉認真嚴肅,絕對沒有裝模作樣,更沒有欲拒還迎,是真真沒有生氣,沒有疑問。

    該說她大度好呢?還是遲鈍好呢?左城無奈了。

    搖頭,俊臉憋屈,回了兩個字:「沒有。」

    說完,起身,轉身就往浴室去了。

    沙發上的女人撓了撓頭髮:「問什麼?」

    須臾,女人嘴角揚起,笑得眼兒彎彎。

    第一回合,旁敲側擊,左城完敗!

    再說那三個懷揣著『鳳凰夢』的『野雞』,整整一天,在男人最喜歡幹壞事的總統套房裡,做著女人最不喜歡幹的事情:蹉跎歲月。

    中途,進來了一個女人,送來了午後茶,帶走了幾本書,三個女人就當客房服務,該幹什麼幹什麼。

    酒店的自主餐廳裡,三個女人圍坐一桌,從一開始的相互擠兌到現在有說有笑。

    所以說,女人這種群居動物,結仇與結友都當飯吃了。

    「都一天了,連人都沒見到。」

    語氣幽怨,說話的是三個當中長得最有看頭的女人,渾身上下該大的地方絕對不小,該小的地方也絕對不大,穿了一身紅色露肩的緊身短裙,身材那叫一個惹火。

    旁邊白色長裙的女人搭話:「急什麼,我們不是都住進去了嗎?還怕沒有機會。」

    這女人,黑色的發,白色的裙,淡淡的裸妝,端的是清純佳人啊。

    第三個女人也耐不住了,附和說:「就是,以前送的那些人可沒有一個能進去的。」女人一臉洋洋得意。

    這第三個女人嘛?一身連體的吊帶褲,配了淺藍色的打底衫,紮著馬尾,一雙眸子水光楚楚的,二十五的臉,十五歲的裝扮,那叫一個嬌俏。

    好傢伙,紅的,黃的,藍的,各種款式,燕瘦環肥啊。

    「我就說嗎?有錢的男人,有幾個不好色的。」白裙女人要是不開口的話,應該會更清純淑女。

    「不還帶來了個女人嗎?我聽那些人喊她少夫人,應該不是簡單人。」對面的女人,撩著身上的紅色短裙,露出一雙修長的白腿,擺了個絕對讓人噴血的姿勢。

    吊帶裝的女人腦袋一揚,馬尾辮一晃一晃的:「能複雜到哪裡去,頂多是個地下的,那種男人哪還能沒個情婦什麼的。」

    『清純女』點頭,說著不清純的話:「再說男人怎麼會嫌情婦多。」

    身材惹火的女人剛要開口,忽然,一個清凌凌的嗓音飄過來。

    「不是情婦。」

    三個風格迥異的女人十分一致地轉身,十分一致地睃過去。

    那個送午後茶的女人啊——軟柿子,三個女人又一致地想著。

    「我不是情婦。」那棵『軟柿子』又走近一步重複,絕對算不得很漂亮的小臉很是倔強。

    三個女人再一次打量,尋思著這話,隨即不屑地各自冷哼。

    「嗯,不是。」

    有一個聲音砸過來,是男聲,怎麼說呢?好聽?是也不是,關鍵是冷,帶著一種壓迫的氣勢,原本漫不經心的女人們各自抬頭。

    咕咚咕咚——三個女人吞口水的聲音,比雜誌報紙上帥多了。

    「我是他的妻子。」『軟柿子』伸手去攬著男人的手,動作極像宣戰主權,表情卻太過淡漠無痕。

    「嗯,是。」男人攬起女人的腰,嘴角噙著極淡的笑意。

    那話怎麼說來著:一笑傾城,莫過於此。

    砰砰砰砰——這是三個女人小鹿亂撞的聲音。

    男人笑意一斂,轉身過來:「來之前難道沒有人告訴你們,我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

    蹭蹭蹭蹭——三個女人心肝俱顫的聲音。

    一個男人,怎麼能那般奪人心魄之後,又這般冰封千里。

    三個女人冥思苦想:

    喜歡什麼?喜歡一個女人。

    不喜歡什麼?不喜歡多話的女人,不喜歡長舌的女人,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不喜歡……各種女人。

    好吧,所有的夢幻在這一刻全部破碎了,腦中只記得一條傳聞:左城要是不喜歡什麼人,直接就滅了。

    「總、總裁。」藍色吊帶的女人膽子算大一點的,還能開口,只是聲音有點抖。

    也是,在這麼高壓下,能不腿軟聲顫嗎?

    左城眸子懶懶抬起:「她的話可聽清楚?」

    她?軟柿子?什麼話?妻子?彼此面面相覷,三個女人一致迷惑的表情溢於言表。

    「嗯?」紅衣女人只懵了一秒,「聽、聽清楚了。」

    左城似乎滿意了,點點頭,只是他懷裡的女人卻動作有條不紊地拿開他的手,從他懷裡走出去,一聲不吭。

    呵,左城唇角笑意更濃:嗯,不錯,知道生氣了。

    左城款步就要跟上去,忽然,眼前白影一閃。

    隨即,驚嚇尖叫:「啊——」

    眼看著白色裙裝的女人就要往左城懷裡倒,左城皺皺眉,側身,躲過。

    那重心已經不穩的女人,砰的一下,撞在了桌子角,疼得臉都白了,揉著刺疼的手臂,淚眼汪汪地看過去:「總、總裁。」

    要是一般男人,這等投懷送抱,楚楚可憐的戲碼肯定是一作一個准。

    「太濃了。」左城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眉間都是厭惡。

    三個女人都是不明所以。

    「我的女人不喜歡香水味。」

    左城伸手,拈了一條手工制的絲絹,擦了擦被女人碰到的衣角,隨手,丟了絲絹,轉身,起步。

    這動作,完全是中古世紀的貴族,這言語,簡直是冰入骨髓。

    撞在桌腳的女人手一軟,絕倒在椅子上,慘白的臉鐵紅了,拽著長裙的手指都發白了:虧她刻意穿了一襲及地長裙,虧她練了一下午的摔倒。

    「嘻嘻。」

    「呵呵。」

    另外兩個女人各自嗤笑,眼裡全是嘲弄。

    「狐媚子手段沒用了吧。」紅裙女人見縫插針。

    「就是,你以為那是誰?」女人笑得又是可惜,有些癡迷,「那是左城。」

    那樣的男人,這樣的舉動太可笑了。

    「滾!」白色的裙,白色的臉,女人咬牙切齒。

    兩個女人悻悻就走了。

    這女人的友誼啊,那就是一層薄薄的紙。

    不遠處進叔直直搖頭,對於這老套的戲碼著實頭疼。

    每年一趟,每年三個,每年一摔,這把戲能不能換換,他老人家都看厭了。

    再說那邊,從左城懷裡『出走』的女人點了一桌菜,逕自吃起來,一聲不吭,吃得很認真,左城撐著下巴,笑著看著。

    「生氣了?」說此話的同時,男人唇角勾著笑,心情貌似十分好。

    抬起頭,對面的女人搖搖頭。

    既然不生氣,為什麼先走?

    左城剛要問出口,她便先開口了,只說了三個字:「我餓了。」

    說完,『餓了』的女人低頭,繼續吃飯,動作不粗魯,但是速度絕對稱得上快。

    誠然,她是真餓了,誠然,左城是真想多了。

    一雙剛才還晴空萬里的眸子頓時烏雲密佈了,左城手裡的刀叉發出十分不和諧的聲音來:「她們說有錢的男人不嫌情婦多。」

    「嗯?」她抬頭,不懂這莫名其妙的話。

    左城放下刀叉,俊臉一沉:「我是有錢的男人。」

    她楞了一下,一知半解,但是點頭:「我知道。」

    一雙黑水晶一樣的眸子冰封萬里了,左城生氣了,鬱悶了,無奈了,外加無語了。

    她突然便覺得面前的牛排冷了幾分,低頭,片刻,又抬起頭,問左城:「你有情婦嗎?」

    好吧,這個女人在某些方面的思維不止慢了半拍。

    那冰封的眸子有些融化的痕跡了,左城回答的很快:「沒有。」

    她點點頭,將自己的牛排和男人沒有動過的換了,低頭,繼續吃。

    左城臉沉了,眸子黑了,語氣沉悶了:「這樣就信?」

    「你不喜歡我信你嗎?」她純粹的眸子,純粹的問句,十分認真,十分嚴肅。

    頓了不到三秒:「沒有。」左城唇角一扯,笑得眸子都陰鷙了。

    「那就是了。」

    說完,女人又一次一聲不吭了,繼續吃著,她是真餓了,看了一天的書,午飯都沒吃。

    其實左城午飯也沒吃,就喝了一杯小酒,因為心裡積鬱。

    一頓飯下來,女人吃的很飽,男人幾乎沒動刀叉,氣飽了。

    第二回合:借力打力,左城完敗!

    酒足飯飽之後,左城攬著她的女人回去,一直怏怏不樂的,路過大廳的時候,懷裡的女人突然發問:「大堂經理換了嗎?」

    左城愣了一秒,撇開眸子,點頭:「嗯。」

    「張經理呢?」

    她的女人又問了,女人太心細似乎也不好,左城如此想著,腦中岔了一下。

    「……」

    見左城沒回答,她便抬頭去看他。

    左城清了清嗓子,面不改色地回答:「請了陪產假。」

    這是左氏裡男人們請假常用的理由。

    「哦。」

    對於左城的話,某個女人是深信不疑。

    身後,一直跟著進叔一腦袋磕在了電梯上,眼睛都跌破了。

    陪產假?好傢伙,也就能騙騙少夫人那樣心性善良的。

    此時,可憐的張經理正在凌東島擦著玻璃,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掛了電話,電話裡,老婆說了一句話:我們離婚。

    這陪產假怕是幾年內都請不了了。

    再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左城一路上悶悶不樂,回來就進了浴室,然後裡面傳來水聲,吃飽喝足的女人窩回沙發裡,又捧著那本書,專注地看了起來。

    左城出來的時候,女人正入神也沒看他,他頭髮還濕著,滴著水,只圍了條浴巾,一張俊臉美得異常,帶了蠱惑人心的魅惑,就站在不遠處看著女人。要是以往,女人一定會羞得躲進被窩,然後會半瞇著眼睛爬出來,給他吹乾頭髮,再爬進去。

    只是今晚,左城沒有享受到這樣的待遇,左城的頭髮是自然干的,前提是在兩個小時之後。

    「深夏。」

    對她耐心一向極好的左城,居然被耗光了耐心,走過去,一臉的一沉。

    「嗯。」稍稍抬了眸子,應了一句,繼續低頭。

    「深夏。」左城坐過去,先將女人抱到懷裡,然後隨手搶了她的手。

    「嗯?」她抬頭,眸子霧濛濛的,眉頭擰著,不解。

    「兩個小時了。」左城悶悶解釋,語氣有些彆扭。

    悶騷的男人是絕對不會承認他在吃一本書的醋。

    「怎麼了?」身體貼著左城裸/露的胸膛,她有些臉紅,退了退,沒有看見左城沉下去的臉。

    「對眼睛不好。」親了親她的眼睛,「乖,先去洗澡。」

    她起身,去了浴室,十分聽話。

    聽話的女人,不吵不鬧的女人,善解人意的女人……本來左城是喜歡的,從今天之後,他不喜歡,十分不喜歡,女人,有時候還是任性點好,前提是那個女人是他左城的女人。

    等到浴室裡水聲響起,左城拾起女人剛才看的書,隨手翻了一會兒。

    砰——一個優美的弧線,那厚厚的書進了垃圾桶裡,一直修長的腿伸過去,一腳踢遠了垃圾桶。

    「把那三個女人給我扔出去。」冷冰冰的一句話,從左城嘴裡,砸到了門口。

    一直候在門口的左魚豎起了耳朵,不敢大意,皺著眉,細細聽著,裡面又傳來暴怒的四個字:

    「立刻,馬上。」

    左魚腳下踉蹌了一下:「我立馬讓人去——扔。」

    轉身走了,今天的先生太詭異了,火氣貌似很大。

    房間裡,左城半躺在女人剛在窩的那個地方,伸手,拿了件浴袍,套住了偉岸的身體,眸子陰沉地看著浴室門口,手上狠狠地打結。

    馬上,半裸美男圖就沒了,可惜了那英俊的臉,迷人的身形,古銅色的皮膚……某人可沒多看一眼。

    第三回合:美男心計,左城完敗!

    誒!悶騷傲嬌的男人,坦蕩淡漠的女人。

    左城心裡鬱悶,想找煙來抽,動作頓了一會而兒,隨即去了陽台,點了一根煙,狠狠吸了幾口,煙霧繚繞,一張俊臉多了幾分頹廢,依舊美得驚心動魄。

    一根接一根,煙霧瀰漫,不消一會兒,陽台的地上全是煙頭。

    浴室裡的水聲停了,左城才滅了手裡的煙,回了房間。

    剛走出浴室的女人眉頭一皺,手上的毛巾落在地毯上,濕答答的頭髮滴著水。

    「左城,你故意的。」聲音嗔怒,小臉紅撲撲的。

    終於,女人生氣了,左城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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