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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148 月下 文 / 小小桑

    十五的月兒從海平線那邊露出半張臉,摔碎的銀盤似的讓人心煩。坐在客棧裡的瑾瑜對月蹙眉,這該死的月亮馬上就可以圓的讓人惆悵,不知遠在何方的清過的怎樣?有誰在他的身邊陪他一同迎接月下美人的毒發。

    腦海中又是一歎,卻又有些幸災樂禍,秋娘哼著一首瑾瑜從未聽過的小曲,不時歎上一句:「今晚月亮想必會很圓吧?有誰陪著君清呢?」

    「總之不是你!」瑾瑜心裡好煩惱,口氣未免就沖了些。

    秋娘嘖嘖道:「這是自然,左右不是我,是誰又有什麼關係呢?有人今晚要睡不著了。」

    瑾瑜沒心思和她鬥嘴,正如她說的,今晚注定是一個無眠的夜。

    門外傳來『邦邦』的敲門聲,瑾瑜也懶得去理。

    水花月敲了一會子的門,見瑾瑜沒有來開門的意思,逕自開門進來,站到瑾瑜的身後,「外面月色很好,不如我們出去走走!」

    「不去!」瑾瑜托腮坐在窗前,望著窗外惹人煩惱的半月,斷然拒絕了水花月的邀請。

    即使是前幾日剛被自己掠來也沒見過瑾瑜這般悻悻模樣,水花月便覺的奇怪,走到瑾瑜身側,一擺手上玉蕭,討好道:「念在你這幾日在船上為爺做吃食很用心,今晚爺便為你吹上一曲。」

    說完還朝瑾瑜揚揚手上的蕭。

    瑾瑜一個趔趄,托腮的手一歪,額頭重重地撞在桌面,登時一個紅紅的包便在額頭上升起。

    狠狠地剜了水花月一眼,不知他是故意還是故意,竟給她吹這種有歧義的東西,不過照他之前的行徑,十之**是故意的,真不枉費他水花月的名頭,這樣一句話被他說的自然而然。

    水花月茫然地望著瑾瑜瞪過來的目光,著實有些茫然,他貌似得罪人了,可他也沒說什麼?只是見她心情不佳想來安慰一下,可又哪裡得罪人了?

    最終,他把一切都歸結於女人心、海底針,又或者這月色明媚的讓她再也不想假裝不在意被掠這件事了。

    不過,水花月不介意,從小到大,他想做的事,還沒有做不成的,就好比今晚,他既然想要帶她出去遛遛,她就算是萬般不願,也沒有拒絕的機會,除非……

    「還是你想和爺對月把酒,暢談人生?」水花月一雙桃花眼眨來眨去,不時向瑾瑜平坦的胸前瞄上兩眼,嘴角的笑意也猥瑣了幾分。

    即使此時瑾瑜的胸前平的不能再平,但他這樣的眼神還是讓她如芒在刺,試想一個連男人都不放過的人,會因為女人的胸平了就放過嗎?答案自然是:不能!

    「呵呵,呵呵……」瑾瑜的笑容有些乾澀,「我突然覺的這大好的月色,不出去走走著實浪費了。」

    水花月拋一個你很有見地的笑容,瑾瑜緊了緊胸前的衣襟,望著窗外明亮卻帶著層層清潤的月,這麼冷的天,瘋子才願意在月下尋找浪漫。

    只是她又能做些什麼?

    水花月體貼地為瑾瑜披上一件白狐裘,倒也抵了些許寒意。

    瑾瑜手捧著一隻前幾日買來的手爐,玲瓏的雕花,溫熱的爐身,握在手上便不太覺的冬日的嚴寒。

    出了客棧,水花月將瑾瑜一把抱在懷裡,施展輕功向東馳去,瑾瑜懶懶地打個哈欠,冬日本就嚴寒,這深水港靠近海邊倒也不似內陸那般嚴寒,只這呼嘯的海風卻一日不停地刮著,竟比內陸還像刀子。

    盡量將臉藏進水花月的胸前,免得吹裂一張嫩臉。

    直到水花月將瑾瑜放下,瑾瑜才抬頭,這一看卻又是大驚失色。

    此時的兩人正懸坐於一處懸崖之上,瑩亮的圓月以然露出整張臉,懸崖之下是翻滾的海浪,驚濤拍岸如千軍萬馬般驚心動魄,料峭的寒風打在臉上,瑾瑜就覺的連腮幫子都凍上了。

    耳邊響起一陣蕭聲,水花月長髮飄飄地坐在瑾瑜身側,蕭聲一起還真有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若是他被海風揚起的長髮不像鞭子一樣地抽在瑾瑜的臉上,瑾瑜會更感動一些。

    瑾瑜的腿都軟了,從來不知道她也是懼高的,不過想想任誰在沒有做防護的情況下坐於幾百米之高的懸崖之上,隨時有跌落下去的可能都會如她一般吧?

    在呼嘯的寒風中還能將蕭吹出仙兒氣,這水花月的品味果然獨特!

    吹了一段蕭,水花月回眸一笑,少了幾分妖氣,多了幾分靈氣,果然是日月精華吸多了,對妖人也是有好處。

    瑾瑜哆嗦著身子,「這夜……深了……我們……回吧!」

    水花月脫去外罩的月白華服披到瑾瑜的肩上,「這樣就不冷了吧!」

    瑾瑜抽抽鼻子,吸回一道奔騰而出的鼻水,望著水花月僅著單薄裡衣的身子,心想:難道我說冷了他還能讓一件衣服給我?

    見瑾瑜盯著他出神,水花月只當她是感動,一個媚眼過來,「不用太感動嘍,人家今晚都是你的!」

    瑾瑜想一腳把他踹下去,卻苦於不敢亂動,更怕真把他踹下去自己沒辦法從這懸崖之下安然離開,只能忍了又忍,水花月又是一個媚眼拋過來。

    「扁他!狠狠地扁他!」秋娘為恐天下不亂地叫囂著,瑾瑜何嘗不想這麼做?但她絕對不能一時意氣用事上了別人的當,而這別人包括水花月和秋娘兩個。

    水花月深夜帶她來懸崖上面吹曲看海絕對不會像表面說的那麼簡單就是答謝她很用心地做吃食,肯定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目的,她不介意和他虛以委蛇,只要他不對自己做出實質的侵害,她都能忍。

    而這秋娘的目的就更加明顯了,若是她真的扁了水花月,不說他會不會一氣之下把自己扔到懸崖下,就是她自己也可能會因為動作過大自己掉到懸崖下,秋娘的目的不言而喻,她若真掉下去摔死了,秋娘就有機會奪回身體,她才不會傻傻地自找死路。

    冷冷一笑,對秋娘道:「若是你不介意我掉下去摔個十七、八段,我也不介意送他兩拳!」

    秋娘沒聲了,水花月卻更加肆意,「我這蕭吹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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