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強行扯進了屋,陽台門被關起來,落地窗簾也拉上了,屋內沒了光源,只有樓上大臥室那邊殘留的光線,楊可如今連那個方向都不想看了。
被壓在沙發上,蘇赫強行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按著她的雙手盯著她,鼻息噴在她脖頸上說:「我知道現在解釋什麼都沒用,你也聽不進去,小可,我愛你,我知道你也愛我,我們將這些忘了,好麼?我求你了!」
楊可崩潰的只剩下搖頭,蘇赫低頭咬住她的嘴唇,很用力的咬,應該出血了,她喉嚨裡憋著的那口氣呼出來,大哭出聲,手也不分輕重的掄起來,打到了他的臉,他不攔著。
憤怒發洩過後,在另一輪能量積攢完成之前,整個人都是虛脫的。
蘇赫鬆開她坐在她身邊,點了一支煙,那些煙是用來招待拜年串門的客人的,平時為了她不咳嗽,他從來不在她面前抽煙,就像是衣冠楚楚的禽獸,被看到了真面目後,突然變的無所顧忌。
蘇赫抽完一支煙,將煙頭摁滅在煙缸裡,把玩著打火機說:「實話說,和你結婚前我就在這個圈子裡,結婚到現在我一直都很收斂,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既然你今天看到了,我們有必要談談。」
楊可不明白,蘇赫怎麼就能像是在談論別人的事情一樣說著自己分明不可原諒的錯誤,之前他真的不是這個樣子的,到底是他掩飾太好,還是她太笨,看不清?
「這個圈子沒你想的那麼噁心,大部分都是固定情侶夫妻,我們都很潔身自好。」蘇赫說到這裡自己也笑了,看著楊可繼續解釋:「當然,潔身是身體方面的,要保證自己很乾淨,沒有傳染病。」
楊可聽不下去,起身要走,被蘇赫抓著胳膊,她奮力一甩還是沒能掙脫,只能回頭很憤怒的對他低吼:「你滾!我不想聽你說這些!」
蘇赫直接跪在了她面前,抱著她的腿說:「小可,我真的希望你理解我,我是真的愛你,我也知道你很愛我,但是今天這番話我必須要告訴你,希望你理解我,求你了!」
楊可怒極,哽咽的質問他:「人怎麼能不要臉到你這種境界?」
蘇赫居然哭了,仰頭看著她說:「我保證感情上絕對對你專一,不找小三,不真出軌,不會愛上別的女人,但是**上,請允許我不忠,如果……」
楊可蹲下身去推他,再也受不了被這樣抱著,她雖不至於潔癖,可還是覺得他太髒。
推不開他,楊可只能自己逃開,拖著他走了幾步,蘇赫幾乎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還是扯著她的腳踝大吼出聲:「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也能加入這個圈子!」
一瞬間,周圍變的超級安靜。
好像全世界的言語都不能用來形容面前這個男人了,惡毒的話說不出口,羞辱的話沒有一個配的上他的境界。
楊可伸手去抓樓梯把手,力氣不夠只能借助外力來掙脫這個惡魔,就快成功的時候還是被站起來的蘇赫緊緊的扯在了懷裡,不管她願不願意聽,堅持對她說:「你聽我說,絕對沒有你想的那麼噁心,那麼難!男人和女人在這方面不應該限制自己!不能因為一紙婚約就剝奪了**體驗快樂的權利!」
一聲脆響,楊可手心一陣陣發麻,打的不准,只是勉強止住了他的話,蘇赫還沒有反應過來,楊可又是一巴掌,這一次狠狠的打到了他,頭都被掄的偏向了一邊。
「不知廉恥!」楊可聲音抖的厲害,扶著樓梯把手想上樓,蘇赫卻笑了。
他先於她上了樓,將她撞的撲在樓梯上,腿都邁不開,再看到他的時候他抱著pro,屏幕上是一張照片,是她,她睡覺的時候他拍的,他就站在不遠處一張一張的切換著照片,她不同的姿勢,都沒有穿衣服,越來越誇張,最後還有私處的特寫。
她不知道這些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一直被自己當做好男人的蘇赫,如今就像經歷著惡夢一般的站在那裡的變態的蘇赫,楊可眼前一陣陣發黑,若不是硬撐著,她可能真的暈倒了-#~妙筆閣?++
蘇赫表情倒是一點兒都不變態,反而很真誠的對她說:「這些資料我從來沒有共享過,這台電腦你知道的,連網絡都不連,我喜歡你,欣賞你的身體,所以拍下來,自己看的,可我圈子裡的人都想要,對你也好奇,每次談到這個我們都瘋狂,我一到這時就特別想和你**,其實你也很得益的,你不是一直都說我這方面很強?」
楊可從樓梯上勉強下來,走到沙發邊從地上撿起了那把水果刀,蘇赫一點兒都不怕的走到她面前說:「捅我也可以,捅死我把電腦毀了,就都結束了,只要你捨得。」
多麼可笑,一句只要你捨得,他就是有這般自信的,知道她不可能對他動刀子。以前聽別人說過,當一個人仗著你的愛得寸進尺時,你若是不加以控制,很可能有一天他就會以此來傷害你。楊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心裡滿滿愛著的丈夫,居然也能印證這句話。
將刀子攥在手心裡,楊可將左邊的衣服掀起來,蘇赫反應很快,捏著她的手阻止她紮下去,但她還是特別堅持的用力,用刀尖劃破了那個紋身,向側面一拉,刮出一個口子,流血了。
電腦摔在地上,屏幕上的照片還在,楊可幾腳踩上去將電腦屏幕踏碎了,蘇赫拿著紗布過來按住她的傷口,傷口有點深,血止不住。
「蘇赫,明天,天一亮你就給我找個你們圈子裡的男人來,玩**,不然我看不起你。」楊可任由蘇赫幫自己按著傷口,看都不看他。如果說一開始是他瘋了,那到了最後,她才真的被他逼瘋了。
「小可。」蘇赫一臉不
相信,可眼睛裡分明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興奮,楊可只看了一眼,苟延殘喘的心嚥下了最後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