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鵬背著柳笆逃出去十幾里地,這才停下,把柳笆往地上一丟,死狗似的趴下,不停的喘著粗氣。
柳笆湊到濮陽鵬的身邊,目光有些複雜的說道:「你……你為什麼要救我啊?」
「屁話,我不救你,還看著你被那些人打死啊。」濮陽濮攤開四肢,罵了一句,然後指了指m1l1的子彈箱子還有清道夫道:「你都學過怎麼裝彈了,我現在累了,你把他們裝好。」
柳笆咬了咬嘴唇,也不爭辯,老老實實的把彈箱打開,m1l1的彈箱分成兩層,中間是彈糟,子彈裝到裡面之後,對上m1l1的供彈口,然後就可以打了,而外層卻是一個儲彈層,子彈二十個一個彈夾的插在裡面,一般來說,彈糟能放夠打五分連發的子彈,而儲彈層則可以放兩次裝彈的子彈數,如果能有兩個彈箱換著打,這頭射擊,那頭裝彈,射擊的時候,每打一分種停頓十秒,這樣輪翻的作業,一隻m1l1足可以封鎖要卡。
兩個人就這樣一個坐著,一個躺著,任太陽升起,把陽光都灑在他們的身上,金色的陽光在他們的身上塗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濮陽鵬的眼睛略有迷離,悄無聲息的抬起手,向著柳笆的脖子上摸去,手指停留在了柳笆動脈和靜脈的上方。
「要掐就快點,你還打算讓我品味一下滋味是怎麼的!」柳笆冷冷的說道,濮陽鵬驚愕的道:「唉,你是怎麼知道的?」
柳笆甩了甩她頭上金髮,道:「蠢貨,你手的影子就在我眼前呢。」
濮陽鵬看了一眼,苦笑一聲,坐了起來,把柳笆摟到懷裡說道:「我要去找剛子、暴熊、女槍神和肥豬,跟著我太危險了,拿著我給你的錢,走吧。」
柳笆躺在濮陽鵬的懷裡,幽幽的說道:「讓我留下來陪你吧。」濮陽鵬長歎一聲,臉擠得像個包子似的說道:「我也想身邊有你這麼個大美人,沒準那天酒後亂性直接就把你吃了,可是現在這裡蟲蟲危機啊,也許下一刻就會鑽出一隻蟲子把你給吃了,那還不如讓你走了呢。」
柳笆深吸了一口氣,坐直了身子撫摸著濮陽鵬的臉,說道:「和我告個別吧。」濮陽鵬將她重新摟到了懷裡,喃喃的用華夏語說道:「小妖精,真恨不得把你揉進骨頭裡去!」一邊說一邊狂熱的吻著柳笆,柳笆也已同樣的狂熱回吻著他,兩個人很快就陷入了意亂情迷之中。
濮陽鵬用力的把撕扯著柳笆的衣服,柳笆身子軟得像是一灘水,任由濮陽鵬擺弄,兩個人很快就赤誠相對了。
白的雪峰,粉的點綴,紅的纓桃,銀的圓臍、金的芳草,玉的溪谷都呈現在了濮陽鵬的眼前,濮陽鵬瞬前化成餓狼,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剝了個乾淨,大喊一聲:「小妖精,我來了!」重重的刺了下去。
已經流水的小溪滑潤嫩曖,白種人天生的體質,讓柳笆承受住了濮陽鵬的粗長,頭向後仰,發出似哭似啼的聲音,兩個人就在這天地之間,滾了起來……。
「濮……我……還要!」濮陽鵬臉色略苦,奶奶個的,這俄羅斯小妞也太耐戰吧,已經三梭子了,她也被弄尿了兩次了,還要來!
濮陽鵬咬咬牙,暗道:「是男人就不能說『不』。」於是挺了挺腰,又要開戰,突然一陣槍聲傳來,兩個人立時清醒過來,同時跳了起來,濮陽鵬抓過柳笆的小內內在兩個人身下一抹,把痕跡擦去,然後甩手把小內內給丟了,開始穿衣服。
「嗨,你讓我穿什麼啊?」柳笆大聲抗議,濮陽鵬把自己丟了過去叫道:「對付一下吧。」說完背起槍就跑,柳笆恨恨的踢了一腳不知道幾天沒洗的男式四角內褲,最後決定……也直接穿褲子。
穿好的柳笆想了想,抄起自己的**沙也跟著跑了過去,本來用來告別的議式,不但沒有讓兩個人下決心分開,反而更親密了。
濮陽鵬尋著槍聲跑去,一眼看見米哈伊洛娃坐在地上,手裡的端著槍,地上還躺著兩條野狗,他幾步跑了過去,叫道:「你怎麼了?」
米哈伊洛娃苦笑一聲,道:「我看到杜曼諾夫了,本來想追上他,可是卻被他給引到了一處獵人設好的坑裡,雖然沒掉下去,卻被腿給扭了,剛上來就碰上了野狗。
濮陽鵬看了看米哈伊洛娃的腿,只見腫得老大,不由得皺緊了眉頭說道:「你怎麼不給自己療傷啊?」
米哈伊洛娃苦笑一聲道:「我的能力無法使用了。」她體內的月華都是申屠剛灌注的,用一點少一點,現在米哈伊洛娃還只剩下很少的一點,一但用掉,她就會被鬼氣佔據身體,那樣一來白天的日光直接就能灼傷她,沒有辦法,她只好忍著了。
濮陽鵬伸手抓住了米哈伊洛娃的腳,把鞋襪都脫下來,用力的揉著,說道:「我和練武師父學過幾天,能讓你好受一點。」
米哈伊洛娃看了一眼跑過來的柳笆,那一臉紅色的春潮說明了他們都幹什麼了,不由得戲謔的笑道:「你是說給我聽還是在安撫她?你們兩個好興致啊,不過你放心,我們俄羅斯女人是不會那麼輕易就吃醋的。」
濮陽鵬被米哈伊洛娃叫破了心事,不由得臉上一紅,羞惱的用力揉了一下,米哈伊洛娃疼身渾身一抽叫道:「你輕點不行嗎?」
濮陽鵬只當沒聽見,仍然那樣用力的揉著,把米哈伊洛娃疼得狼哭鬼叫,眼淚滿臉,柳笆強忍笑意說道:「濮,你會讓她變成殘疾的。」濮陽鵬這才停下。
米哈伊洛娃只覺腳下疼勁散去之後,竟然舒服了許多,試著站起來,也沒有那麼難過了,不由得讚歎的道:「唔,你們東方人真的很神秘。」
濮陽鵬擺擺手道:「小意思,現在我們要操心的是,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米哈伊洛娃咬著下唇說道:「暴熊應該是被政府軍抓去了,我要去救他。」
濮陽鵬皺著眉頭說道:「我們去救他可以,可是總要找個人打聽一下他和雷賓的消息吧,我可是親眼看到,雷賓也被抓去了。」
米哈伊洛娃心頭一跳,擔憂的道:「剛子呢?」濮陽鵬怪笑一聲,道:「想起你的老公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不過他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好了。」
米哈伊洛娃這才放下心來,也沒有去在意濮陽鵬的調侃,重新長歎一聲,道:「我們實在沒地方可去,也沒有人可以打聽他們的消息啊。」
一直沒有說話的柳笆突然道:「去找阿德吧。」三濮陽鵬和米哈伊洛娃四目相對,都不說話,昨天夜裡,他們救下阿德,阿德對他們感激涕零,一再表示只要他們有事就可以去的他,他無條件幫忙,但是一個黑道老大的保證,濮陽鵬和米哈伊洛娃實在沒有一占把握,可是不去找阿德,他們又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
米哈伊洛娃恨恨的在地上捶了一拳,叫道:「要讓我知道是誰通知了警衛部隊,我活剝了他!」沒有政府軍的加入,他們也不至於被逼得無路可退濮陽鵬一擺手道:「先和阿德聯繫一下吧,至於是誰告密,我們事後再去算賬就是了。」
柳笆拿出手機撥通了阿德的電話,昨天晚上就她身上帶著手機,所以阿德的電話號就存在她那裡了。
電話響了兩聲之後接通,柳笆清咳一聲:「阿德先生……。」
「是柳笆小姐嗎?你們現在在什麼地方?全城都在找你們呢!」柳笆剛起了個頭,電話裡就傳出了阿德急切的聲音。
柳笆有些意外看了看濮陽鵬說道:「阿德先生,我們需要您的幫助。」
阿德苦笑一聲,道:「是我們需要你們的幫助才是,你們說一下現在的位置,我現在就去接你們,暴熊的遺體還在我這呢。」
「你說什麼?」米哈伊洛娃搶過電話叫道:「暴熊怎麼了?」阿德長歎一聲,說道:「暴熊死了,被綠蛇傭兵團的大蟲子給咬死了,只剩下了一個頭和兩條腿了!」
米哈伊洛娃渾身發軟,哭聲堵在喉頭,眼淚先流了下來。
濮陽鵬知道這會米哈伊洛娃無法再說什麼了,奪過電話道:「阿德先生,把城裡的情況和我們說一下。」
「現在城裡人心慌慌,綠蛇的死亡蠕蟲正在向人類進行攻擊,軍隊一方跟本就抓不住它,你們的那條狗,獨自殺死了兩隻蠕蟲,警衛部隊司令米哈依洛夫將軍想要與你們合作,借助你們狗的力量,剷除這些可惡的蟲子!」
濮陽鵬還沒等說話,米哈伊洛娃突然站起來搶過電話叫道:「讓他們見鬼去吧!」濮陽鵬急忙把她按住,勸道:「我們必須和軍方合作,不然的話我們沒有能力給暴熊報仇!」
米哈伊洛娃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濮陽鵬對著電話說道:「阿德先生,你現在應該是軍方找得中間人吧?那你聽好,我們同意合作,但是我們有三個條件,第一給我們地獄火正式合法的地位,第二把雷賓送回來,第三給我們提供武器和彈藥。」
阿德在電話裡誠墾道:「濮陽,米哈依洛夫將軍說了,一切都可以答應你們,可是你們得進城來和他見面才行。」
濮陽鵬冷哼一聲:「我不信任他,要見面讓他出城,我來定地方!」
阿德無可奈何的答應了,但是又叮囑道:「你們的狗一定要在場,將軍要看到它真的有能力除掉這些蟲子,不然合作很有可能取銷。」
濮陽鵬冷笑一聲,道:「讓他放心,不但剛子會在場,我還會給他準備一點大禮!」說完關上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