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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八十:夜晚 文 / 曹滸

    柳笆蜷縮在沙發上,像一隻小貓那樣睡得香香的,濮陽鵬卻在床上坐了起來,點燃一根香煙靜靜的吸著,雖然他不後悔為了申屠剛出來博命,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行為給家裡會帶來什麼樣的衝擊,海參崴的變故已經讓濮陽家的利益受損了,克羅尼這個傭兵團如果是因為他的緣故被殲滅的,那他就真的罪孽深重了。

    從白天的襲擊來看,好像那些人並不是針對著濮陽鵬的,可是地獄火只是一個普通的傭兵團,干的雖然是刀頭舔血的活,但一般的情況下都不會和誰結下不可解的大仇,這樣直接突襲總部,一個活口不留的做法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申屠剛躺在床上壞笑的看了一眼濮陽鵬,這會他感受到了當狗的好處,他只須躺在床上睡覺就行了,至於那些頭疼的事,就讓人去思考好了。

    濮陽鵬猛吸兩口把煙吸光,胸口憋著一股無法溢出的邪火,眉頭緊皺,直想把什麼抓過來扯個希爛,或者按個妹子在身下博個雲散,攪個玉碎……。

    濮陽鵬突然轉頭,向著一旁沙發上的柳笆看去,妹子沒有脫衣服,但是睡熟之後,她身上的薄外衣滾開了,露出裡面的緊身小背心,畫著ak47的小背心只是裹住了她的一對聖女峰,白皙嬌嫩的小腹就那樣暴露在黑暗中,在外面射進來的路燈微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潤,下身的牛仔褲緊緊的包著渾圓的小屁股和兩條長長的細腿,一雙舊得泛黃的耐克運動鞋的上方,白色的棉襪筒露出了一截,上面的笆比娃娃甜甜的向濮陽鵬笑著。

    濮陽鵬呼的一下站了起來,緩步走到了柳笆的身邊,輕輕的蹲下,看著那對上下起伏的聖女峰,ak47一會落下去,指向圓潤的肚臍,一會鼓起來,槍口居高臨下向著神秘的三角地帶指去。

    濃郁的女孩兒香氣和一股似有還無的**,在緊身小背心下散了出來,濮陽鵬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這個小丫頭竟然沒帶文胸,兩顆小葡萄硬硬的站了起來,把背身背心頂出兩個小突起來。

    濮陽鵬再也忍不住了,他就是一個花花大少,平在國內的時候,願意讓他的睡的妹子能從京城一直排到林市,他幾乎每天晚上都會換上一個女人,旺盛的**和內心的躁火,讓他一下變成了一頭惡狼。

    濮陽鵬低吼一聲,雙手抓著小背心一用力,把小背心撕成兩半,隨後撲上去把腦袋埋在了雙峰之間又咬又啃,幾近瘋狂的蹂躪著兩個碩大的完美。

    柳笆尖叫一聲,醒了過來,大聲罵著,雙手用力拍打著濮陽鵬的腦袋,濮陽鵬抓住她的雙手,粗喘著挺起身子,惡狼一般的看著柳笆,突然低頭向著那雙艷艷的紅唇吻去,柳笆一邊躲著一邊尖聲的罵著:「混蛋,你這個混蛋!」長而有力的腿猛的屈起向濮陽鵬下腹撞去。

    可是濮陽鵬這樣霸王硬上弓的行為也沒少干,經驗十足,身子整個壓在了柳笆的身上,兩條腿把柳笆的腿給分開了,柳笆一條腿被擠在了沙發背上,另一條腿被擠得滑下沙婦,已經用不上力了,濮陽鵬屈起一條腿,向前輕撞著那神秘的三角,說不清是痛楚還是什麼的感覺,像一道電流,從三角地升起,竄進了脊椎,蜿蜒直到大腦,柳笆的反抗一下停住了,發出哭泣似的一聲呻吟。

    濮陽鵬知道柳笆已經情動,於是動作停了下來,定定的看著柳笆,外面的路燈射進來,就照在柳笆而洋娃娃似的小臉上,濮陽鵬的眼中泛出一絲迷醉,一點點的低頭,向著柳笆的唇上吻去。

    「別忘了幹完了殺了我!」柳笆閉上了雙眼,全無反抗的說了一句,濮陽鵬的動作一下僵住了,他看著柳笆的臉蛋,雖然胸口還壓在那對跳動的聖女峰下,隨著柳笆的呼吸,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驚人的彈性和柔軟,而且自己的小腹下腫脹的開始發疼了,可是濮陰鵬就是沒有興趣了再弄下去了,他放開柳笆,緩緩的站起來,看著那對因為失去了壓迫而搖晃不休的聖女峰,突然伸手,不捨的用力狠抓了一把,疼得柳笆悶哼一聲,睜開眼睛茫然的看著他。

    濮陽鵬重新回到了床上,點燃了一根香煙吸了兩口,自嘲的笑道:「多虧你這裡沒有伏特加,不然你今天晚上就完了。」

    柳笆坐起來,就那樣挺著兩個白白大大,真誠的說道:「謝謝你。你……你要是難受,姐給你消消火,姐的嘴還是滿好使的。」

    濮陽鵬又狠狠的挖了一眼那白嫩嫩,上面被他抓出來兩個烏青印子,手形完好,好像在誘他馬上再伸手似的,濮陽鵬的邪火又上來了,他急忙擰過頭去,道:「你要是不想讓我把我幹了,最好馬上穿衣服。

    柳笆嫵媚的一笑,把被濮陽鵬扯碎的小背心給拉下來丟在沙發下面,隨後一顆一顆的繫著外套扣子,濮陽鵬看得眼發直,趕緊找個話題轉移目標:「柳笆,你說你想離開克羅尼?」

    「正常人誰不想離開這個鬼地方啊。」

    「你就算拿到我給你的所有房租,去了其它的城市也不可能安定下來啊。」

    柳笆把扣子繫好,走到濮陽鵬身邊,拿下他的香煙吸了兩口說道:「過一天算一天吧,實在不行就去站街,反正我除了這個也不會什麼了。」

    濮陽鵬把煙拿回來又吸了一口說道:「你給我作一件事,我給你十萬歐元……。」他的話沒等說完柳笆重重的在他的身拍了一巴掌:「早說啊!」起來就解褲帶,同時還說著:「你今晚不用拿我當人,給我留口氣就行。」

    濮陽鵬哭笑不得的在柳笆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叫道:「行了,老子不是想要干你,要是那樣剛才老子就動手了,還省點錢不是。」

    柳笆奇怪的道:「那你想要幹什麼?」

    濮陽鵬的眼中射出一道陰冷的光芒,沉聲道:「旁我查查,是誰動了地獄火,還有;找到暴熊。」

    柳笆咬著下唇站在那裡,漂亮的藍眼睛不停的轉著,濮陽鵬以為她害怕了,失望的一擺手道:「算了,我明天把錢給你,你離開就是了。」

    柳笆突然咯咯的笑了起來:「我怕什麼,我就是爛命一條,十萬塊,夠我掙一輩子的了,這個險值得一冒。」說完她拍了濮陽鵬一下,說道:「再睡一會,我帶你去找人。」說完回到沙發上,倒頭就睡。

    濮陽鵬摸了摸鼻子,回身上床,伸手去抱申屠鍘,誰想被申屠剛一腿給蹬得滾下床去。

    鬱悶的申屠剛向著濮陽鵬裂嘴發出威肋的低吼:「你這個衰人,老子狗鞭都立起來了,你就給我看這個!現在還想和我玩背背,去你個瞄的吧!」

    濮陽鵬苦笑一聲,只得從床上扯了一條單子,蓋在身上,就在地上睡了,申屠剛自己佔據了大床打著滾一通好睡。

    硬硬的地板濮陽鵬實在睡不慣,東倒西歪,好容易要睡著,柳笆卻站起來,抬腿踢了他一腳,叫道:「好了,起來了。」

    濮陽鵬睡眼蓬鬆的挺起半個身子,吧塔吧嗒嘴問道:「幹麼?」

    柳笆笑嘻嘻的道:「去找人啊。」濮陽鵬的睡意全消,一下跳了起來:「我們走!」

    柳笆指了指申屠剛道:「帶上它。」濮陽鵬伸手抓住申屠剛的耳朵把他扯了起來,叫道:「死狗,走了!」申屠剛憤怒的低叫抗議,可是全無效果,硬被濮陽鵬拖出來了。

    兩人一狗走在克羅尼的黑夜裡,昏黃的路燈下,高壯的白人大漢,冷冷的看著他們,在俄羅斯,種族矛盾非常嚴重,這些人看著濮陽鵬明顯是黃色人種的臉龐,眼中儘是蔑視,濮陽鵬則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一幅上來就打你的惡漢形像,那些白人大漢好像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殺氣,雖然個個陰冷的看著,卻沒一個過來的。

    柳笆帶著濮陽鵬走到了一家酒吧的門前,伸手推開大門,立時煙氣,酒味還有廉價香水交織的氣味撲了出來,重金屬的音樂聲更好像要把人的耳膜給震碎一般的響起,濮陽鵬眉頭一皺,他在國內的時候,玩得都是高級會所,就是夜店也沒來過這麼差勁的地方。

    柳笆看出濮陽鵬的反感,促狹的笑道:「你要是想找人,那就只能進去,濮陽鵬還在猶豫,申屠剛卻搶先跑了進去,開玩笑,哥以前就想上這裡來玩,可惜沒錢,現在來了,怎麼也不錯過,要是碰上個豪爽的跟哥來個『人與獸』什麼的,哥特麼還用看你那半路萎的片子。

    濮陽鵬這才進來,柳笆在後面把門關上,扭著小細腰走到了吧檯前面,在高凳一座,叫道「兩杯伏特加!」酒保色迷迷的看著她沒有任何束縛,就那樣在薄外套裡面挺立的紅葡萄,滑過來兩杯酒,柳笆拿起一杯,一口喝盡,然後把另一杯遞給了濮陽鵬。

    濮陽鵬拿著酒杯小口的喝著,眼睛掃視著酒吧裡的人,這不是高級的酒吧,所以坐得客人都是一些粗魯的傢伙,他們本來全神貫注看著台上一個小妞圍著銅管脫衣服,申屠剛進來之後,他們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申屠剛的身上。

    關注申屠剛,難免就會注意濮陽鵬,看到濮陽鵬小口小口的喝著酒,他們的眼睛裡,露出不屑的神色,有幾個站起來,向著這面走了過來。

    柳笆敲著桌子說道:「通知雷賓,我要下十萬歐元的賭注,賭他的『大魔王』。」酒保笑瞇瞇的道:「柳笆,你是窮瘋了嗎?如果你輸了,拿什麼來陪?你自己嗎?我想就是你在你的貨上鑲上了金子,雷賓也不會同意的。」

    柳笆一伸手抓住酒保的領子,把他拉過來,一字一句的說道:「少他媽廢話,今天我要讓雷賓完成他的諾言。」說完用力一甩,酒保看柳笆的樣子不是在開玩笑,神色一正,拿起一旁的電話,打了起來。

    這時候兩個腰圓膀大的白人大漢走了過來,淫笑著向柳笆說道:「小妞,有興趣玩玩嗎?」

    酒吧裡突然一片吹呼,口哨聲和鼓掌跺腳的聲音混成一片,眾人的目光向著台上看去,就見那個玩鋼管的,把小腹下最後一片巴掌大的布片扯了下來,在手上晃了兩下,然後甩了出去,一個青年接到,用力的聞著,然後捶著胸脯大聲叫哮,幾個男人衝上去把他按倒在地,把那塊小布片扯碎,各自抓著一條揮手舞動,身體隨著dj瘋狂的音樂舞動著。

    穿紫色t恤的大漢哈哈笑著,把手向柳笆的褲襠摸去:「小妞,你的是什麼顏色的……。」話間沒落,濮陽鵬一把將他的手給抓住,冷歷的道:「把你的爪子給我拿開。」

    大漢獰笑著道:「小雞崽,這不是你玩得地方,說著一巴掌向濮陽鵬的臉上扇去,濮陽鵬眼中戾色一動,手猛的一用力,嘎崩一聲,大漢被他抓著的胳膊竟然被他生生掰斷了。

    大漢慘叫一聲,拍出去的巴掌收回來抱住了自己的手大聲哭嚎,另一個大漢一拳向著濮陽鵬的臉上打去,濮陽鵬一腳踹出去,正中大漢的胸口,大漢騰雲駕霧的飛了出去,摔在了台上,那個脫得一絲不掛的女人嚇得尖叫一聲,丟了鋼管跑開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著這面看過來,濮陽鵬把手裡的酒一飲而盡,冷冷的道:「我的女人,誰也別插手,否則後果自負。」

    「小子,柳笆什麼時候成你的女人了!」一個略有些低啞的聲音響起,跟著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叼著一根雪笳,在幾個虎背熊腰的保鏢的簇擁下走了進來,饒有興至的看著濮陽鵬,同時說道:「柳笆,你是我給你開得苞吧,東方人對這個很在意,你不把他對你不滿嗎?」說著他又擠了擠眼睛說道:「而且那根小牙籤能讓你滿足嗎?」

    柳笆的眼睛裡寒光一動,咬牙切齒的罵道:「你這個牲口!」說完一口痰唾在了大漢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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