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個小時之後,濮陽鵬臉色鐵青,站在那裡不停的拿腳踹著路燈桿子,在他面前已經過去一百多輛車子,可是沒有一台是來接他的,這讓濮陽鵬焦躁不已。
幾個打扮得像剛從火星上撈回來的當地少年,這會三三兩兩的向著濮陽鵬走了過來,克羅尼作為居輔共和國的首府,是俄羅斯政府軍和居輔獨立武裝戰鬥過的地方,當年的克羅尼之戰,讓這裡變成了一片廢墟,而這裡的治安從那一天起就再也沒有好過,戰爭造就出來數以萬計的『黑瓜婦』和孤兒,個個心狠手辣,什麼都敢幹,濮陽鵬站在飛機場外盤徊不去,顯然是等候的接機人沒到,而這樣一句俄語都不會說,自己家親戚在哪都不知的冤大頭一向是這些少年的目標。
濮陽鵬感覺到了那些少年的惡意,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輕蔑的一笑,這些小崽子他一隻手就能捏死,可是這裡是克羅尼,誰知道他們背後能引出什麼樣的人物來,濮陽鵬實在不願意惹麻煩,踢了一腳申屠剛叫道:「讓他們離我遠點。」
申屠剛眼都不睜,張了張嘴,濮陽鵬明白他的意思,這吃貨餓了,不由得氣急罵道:「這會你讓老子上哪給你弄吃得去啊。」
那些當地的少年不知道濮陽鵬在罵什麼,看得氣急敗壞的樣子,一個個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
一個嬌小的女孩從這些人走了出來,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那些少年笑嘻嘻的揮了揮手,停下了腳步,不向濮陽鵬靠近了,女孩兒紅蘋果般圓圓的臉蛋上帶著挑逗的笑意,向著濮陽鵬走了過來,在離著濮陽鵬一米多遠的位置站住,右手大指、食指叉張比劃了一個八開形,搖著頭連說帶笑,語速非常快的說了一串俄語。「
「什麼鬼話,老子聽不懂!」濮陽鵬不耐煩的吼了一聲,眼睛卻像餓狼一般盯著女孩兒高聳的胸脯,女孩兒只有不到一米六五,在俄羅斯人裡絕對是異類,可是那對胸脯大得和她都快不成比例了,隨著她的笑語而顫動,一忽悠、一忽悠,弄得濮陽鵬的心也跟著一忽悠一忽悠的,更要命的是,這小妞雖然不高,但是兩條腿卻相對而言特別的長,好像打肚臍眼就分叉了似的,再配上芭比娃娃一樣精緻的臉蛋,濮陽鵬立時就覺一股邪火自小腹下生成,思考力馬上從大腦過度到了下半身。
這個時候,濮陽鵬就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嘴巴,不該和飛機上的那兩個空姐搞三搞四,這會腰還軟著呢,早知道有這樣身上透著淡淡幽香的佳品,殺了他也不和那兩個騷味頂風能去三千米的熟女玩啊。
小妞當然不知道濮陽鵬在想什麼,見他聽不懂,又換了英語說道:「八百盧布就一宿,帥哥,你幹嗎?」
「麻筆一百五不到啊!」濮陽鵬激動的小弟弟當時就站起來了,叫道:「戰鬥民族的妹子就是夠意思!」
小妞聽不懂濮陽鵬說得是什麼?皺著眉頭說道:「你不會英語嗎?」
濮陽鵬一伸手從懷裡掏出一疊歐元,向著小妹子一晃:「妹子,給哥指條路,這些就都是你的了?」
俄羅斯小妹子驚愕的看著眼前這疊錢,這時那些少年裡有人大聲叫道:「柳笆,把他留下。」俄羅期小妹子可憐的看了一眼濮陽鵬,喃喃的用俄語說道:「你這是在找死。」說完不客氣的抓了就走,濮陽鵬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笑嘻嘻的用俄語說道:「妞,你還沒幫哥指路呢!」
濮陽鵬俄語出口,那些少年臉色一變,知道他能聽懂自己的語立刻向他大步擁了過來,同時在腰帶上解下了鐵索,還有的用球棒敲著手心,遠處機場的安保人員看到之後,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平靜的轉過身去。()
申屠剛終於站起來了,身上的殺氣散開,那些少年好像心被人狠狠的捶了一拳似的,疼是悶哼一聲,隨後如雪一般的寒氣把他們給裹住,那森冷的陰涼,讓他們再也不敢向前一步。
柳笆離著申屠剛最近,被攝得臉色發白,身子一歪向下倒去,濮陽鵬扯著她的手臂把她拉到懷裡,捏了捏一側的碩大,有些驚異的叫道:「我靠,真貨啊!」
柳笆尖叫聲,一拳向著濮陽鵬的鼻子打去,淡陽鵬伸手抓住笑道:「小妞,八百盧布一夜,這裡可是一千歐元,夠我包你一、兩個月了,你實在沒有掙扎的必要啊。」
「混蛋,老娘才不會讓你這個骯髒的黃皮猴子玩我呢!」柳笆一邊叫嚷一邊掙扎,猛的抬腿向著濮陽鵬的小腹下撞去,濮陽鵬雙腿一用力,把她細嫩的大腿給夾住,手掌輕拍她的臉蛋說道:「嘿,小妞,別這麼火爆啊。」
「雜碎,放開柳笆!」一個穿著花格t恤的少年抽出一支手槍,指著濮陽鵬叫道,手槍這個大殺器給少年帶來了幾分勇氣,凶戾的向濮陽鵬叫囂著。
濮陽鵬冷笑一聲,突然抓著柳笆的頭髮把她扯到身前,擋住了槍口,隨後惡魔一般說道:「小妞,你們剛才說看到我是個肥羊,可是不敢確定我身上有多少錢,於是你就自告奮勇的來試探我,最後還和他們商量,要找個地方訛我,可是我拿出來的錢太多了,所以他們就反悔了,我說的對嗎?」
柳笆憤怒的罵道:「我操,你這個狗養的!」濮陽鵬手上又一用力,柳笆痛哼一聲,精緻的小臉蛋上,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話也被壓回去了。
「小妞,知道為什麼我聽懂了還拿錢給你嗎?因為你們有一輛車,我現在需要,我希望你能借給我。」濮陽鵬說話的工夫指了指邊上的一台不知道多大歲數的老沃爾沃,笑嘻嘻的道:「讓他們把車開過來好吧。」
柳笆死死的瞪著濮陽鵬,就是不肯吐口,濮陽鵬冷笑一聲,叫道:「剛子!」一直像座冰山一般站在那裡申屠剛,怪叫一聲,突然起動,拿著槍的少年,只覺得眼前一花,跟著一陣巨疼傳遍全身,他拿著槍的手竟然斷了,從身體上落下來,摔在地上。
「媽的……我的手!」青年痛苦的抱著手大聲嚎叫,申屠剛冷冷的向其他的少年看去,那些少年徹骨生寒,不知道誰大叫一聲,四散而逃,有兩個想要去開車,申屠剛一個箭步擋在了車前,那些人立時轉頭飛奔,一眼都不敢看車子了。
濮陽鵬抓著柳笆向車子走去,柳笆痛苦的叫著:「雜碎,你弄痛我了!」
濮陽鵬拉開車門把她丟進了後座,說道:「我是故意的。」說完向著駕駛位走去,柳笆的兩條長腿一動,就想逃出去,可是一股森寒的氣從她的後心襲上,柳笆渾身僵冷的不動了,慢慢的回頭,就見申屠剛跳進車子,就和她一起坐在後座上。
柳笆看著申屠剛的那對紅瞳,好像血都不流了,盡量縮到了角落裡,喃喃的說道:「嘿,寶貝,我不胖,沒幾斤肉好吃,別咬,千萬別咬。」
濮陽鵬一屁股坐到車裡,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說道:「他吃素,你胸前那兩大麵包給他一個就行。」
柳笆惡狠狠的瞪了濮陽鵬一眼,剛要罵人,申屠剛,突然張開大嘴,柳笆嚇得哇一聲哭了出來,一隻手捂著嘴,叫道:「求你了,別這樣!」
濮陽鵬總算打著了老沃爾沃,汽車發出怪叫聲,一頭衝了出去,柳笆更害怕了,尖聲叫道:「你要帶我去哪?」
濮陽鵬淡淡的道:「就是讓你指個路,沒別的意思,不過你要是非得大喊大叫,那把你身邊那個傢伙給逗急了,我也沒有辦法。」
柳笆嚇得急忙捂了嘴,過了一會又小心翼翼的道:「嘿,你想去哪,你說好了,我現在就指給你!」
濮陽鵬看了一眼嚇成這個樣子,仍然死死抓著那疊歐元不放的柳笆,笑道:「怎麼,不願意和我待在一起!」
「操,誰願意和這麼個傢伙在一起待著!」柳笆惱火的指了指申屠剛,申屠剛一呲牙,她嚇得又趕緊把手給收回來了。
濮陽鵬大笑不止,敲著駕駛台說道:「告訴我,地獄火傭兵團在哪。」如果他隨意找個人迅問,很有可能對方不知道,可是這些在街上討生活的小混混們,肯定知道,但是好好問他們,他們很有可能把你支到三千里以外去,現在這樣是最好的辦法。
柳笆瞪大了眼睛看著濮陽鵬叫道:「你說什麼!你要去地獄火傭兵團?」
濮陽鵬眉頭一皺,道:「怎麼了?」柳笆一撇嘴:「你去地獄找他們吧。」濮陽鵬冷戾的看著她:「不要挑戰我的耐性,因為它一向不好!」
柳笆被濮陽鵬野獸一般的目光看得一哆嗦,急忙叫道:「我又沒有說謊,今天早上,那幫傢伙被人一鍋端了,,全團五十四名傭兵,三個不在團裡的除外,只有副團長暴熊逃了,其餘都讓人干死了,團長羅布科被砍了五十幾刀,都成肉醬了。」
濮陽鵬的車險些撞到了馬路牙子上,在大街上劃了一個怪圈,強行停下,隨後一回手抓住了柳笆的手臂叫道:「你說得是真的!」
柳笆怪叫一聲:「痛、痛!」濮陽鵬鬆開手,眼中戾氣飛騰,沉聲道:「過來!在前面指路,我要去他們的總部看看!」
柳笆本來想說:「一個死人窩看個鬼啊。」可是眼見濮陽鵬目光兇惡,最後還是老實的把話嚥回去了,爬到前面,老實的指起路來。